此話一出,李雲頓時就鬱悶了。
)敢情這丫頭以為自己因為生活所迫,就幹起了這無本的詐騙買賣。
這分明就是看不起人嗎?
「大班長,現在有困難的是你父親,你們家……而我正在幫助你們。」李雲說道:「你曾經問我,我信迷信嗎?我的回答是肯定的,我不信迷信。可是我要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著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
「夠了——!」任曉月根本就不給李雲解釋的機會,她打斷李雲的話,氣呼呼地說道:「載人航天都上天了,為什麼還要相信這些。拜託我的同學,現在都已經什麼年代了,你還跟我說這些話……」
「聽我說,迷信不可信,但有些東西未必就是迷信,你必須得相信。本來這些事情是不打算跟你說的,可是你父親如今確實遭到了鬼物的侵擾…」
「不必再說….你再胡說,小心我報警…….」在任曉月看來,李雲分明就是在狡辯。
眼見任曉月態度堅決,李雲便放棄了繼續解釋。
有負重托。
「小子,回去吧,我來幫你解釋……」便在這時,任強驅車帶著智弘大師出現。老和尚沖李雲笑笑,說道:「回去吧。」
「這丫頭頑固得很,你未必就能說得通。」李雲小聲說道。
「放心吧,小事一樁。」老和尚自信地笑笑,隨即說道:「同樣的話,你說出來,跟我說出來效果完全不同。因為你我身份不同……說話的份量就不同。」
李雲聞言,頓時就釋然了。
的確,以老和尚的身份,任曉月未必不會信。
……
……
老和尚到底還是說服了任曉月,在這個世界上玄學跟科學是並存的。迷信是不可信的,但玄學卻是存在的。
不過任曉月對於李雲神棍的身份卻是堅信不疑。或許是先入為主吧,她總覺得,他一個孤兒,怎麼會驅魔出鬼?
不管怎麼說,任曉月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
人類對於未知的事務總是充滿了恐懼。任曉月也不例外。自從省政協副主席,省人大代表智弘大師跟他解釋了玄學的存在後,任曉月開始有意識的躲避李雲。因為,她總是感覺李雲身上邪邪的。之前的熱情,如今也是蕩然無存了。
對此,李雲很欣慰,很鬱悶。
欣慰的是任曉月從此便不再糾纏自己了,鬱悶的是每天看著任曉月那怪怪的眼神,心裡多少有些不爽。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李雲渴望遇到同類,可始終都沒有如願。不過任強那邊卻有了新情況。
昨晚,通過老和尚的那張符咒,李雲感應到了有鬼物在他的身邊徘徊。而今天是陰日,午夜陰氣大盛,鬼物力量會翻倍增加。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幕後黑手一定會選擇在今天午夜對任強下手。
下午離開學校後,李雲在城中村的飯館要了一碗麵填飽了肚子,隨即便打的向明珠集團出發。
事先接到電話的任強親自下樓迎接。
「李雲,你來了就好了,自從接到你的電話後,我這心裡一直就是七上八下的……」任強的眉宇之間滿是憂慮:「天快黑了,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不需要你刻意的去做什麼。你只需跟平時一樣在辦公室加班,同時安排我藏在你辦公室你的休息室就行。」李雲邊走邊交代。不一會的時間兩人便乘坐電梯上樓,來到了任強的辦公室。
出乎意料的是這段時間對李雲橫眉冷對的任曉月也在。她看著李雲時候的眼神還是那麼的冷,甚至有些不屑跟嘲諷。
李雲淡淡地掃了一眼任曉月,對於她的態度,並不在乎。有道是,好妖不跟女鬥。老子是妖怪,跟你一個丫頭一般見識,豈不是自降身份。
為了事情的順利進行,李雲建議任曉月迴避。可任曉月死活不走。事關父親安危,任曉一再表示自己不會添亂。
李雲冷冷地告誡:「大班長,任總,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因為你的存在而引發的一系列後果,我概不負責。」
看著李雲那冰冷的臉孔,任曉月咬了咬嘴唇,倔強地說道:「我會負責的。」
「但願——!」李雲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即便走向了休息室。任曉月猶豫了一下,也跟著李雲進了休息室。兩人第一次單獨相處,並沒有什麼**,相反房間裡的氣氛卻有些異樣,很尷尬,很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任強起初還有些緊張,不過隨著對工作的投入,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今晚身處險境。
而離間休息室的一對同學依舊不言不語。任曉月希望李雲能主動說話,而李雲心裡則盤算著即將發生的大戰。
房間裡的氣氛依舊很悶。
「鐺——!」
的一聲,牆壁上的石英鐘指針指向了十二點。午夜已經來臨,就在那瞬間,任曉月感覺房間裡的氣溫下降了許多。同時,她覺得四周有點陰森。下意識得朝李雲砍過去,卻見他坦然自若,臉上沒有任何的異狀。
好戲就要開始了。李雲也不敢怠慢,他仔細的感應著四周的情況,雖然隔著一道門,但任強辦公室的風吹草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有殺氣——!」突然,李雲嗅到了濃烈的血腥味跟殺氣。毫無疑問,鬼物要動手了。就在這時,辦公室的任強發出恐怖的叫聲。任曉月聞聽頓時就要出門查看,李雲將她攔住,道:「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險,你留在這裡,我去救你父親。」
「不行,我一定要出去……」任曉月雖然害怕,可是一想到父親身處險境,她便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李雲頓時大吼道:「夠了,任曉月…你再不聽話,這事我就不管了,有能耐你自己去救任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