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蘇若邪,為什麼你那鐲子裡面什麼東西都有啊?簡直就是一個百寶箱嘛!」音萌對蘇若邪是越來越佩服了,好像世界上就沒有蘇若邪辦不成的事兒。
「習慣而已,跟慕容憶在豫天澤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有備無患的,不然有時候豫天澤暴雨連下一個月,沒有柴火的話,沒柴火就不能烤肉,不能烤肉吃就得餓死……」蘇若邪撿起了一根柴火往篝火堆裡面一扔,又是一陣辟辟啪啪的響聲。
眾人圍著篝火堆坐了下來,蘇若邪拿出了十來張熊皮劍齒虎皮來鋪地,鋪得四處一片暖暖的,好不舒服,慕容憶也是極其熟練的配合起蘇若邪來,心中很是歡喜,似乎能跟蘇若邪度過那幾年,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事。
「老實交代,你跟慕容姐姐在豫天澤那麼多年,兩個人有沒有幹過什麼事情?」音萌眼睛眨巴了幾下,很認真地問道。
看到音萌認真的表情,蘇若邪也被問得一愣一愣的,頓了一會這才反問道:「什麼事情?」
音萌臉一紅,含糊地說道:「你這麼『色』肯定有,就是那天在那密林你對我做的事情。」
蘇若邪眼角一跳,這丫的腦子肯定被門縫給夾到了,居然說得如此曖昧,那天不就是抓了她胸部一下嘛,頓了一會,看了看慕容憶,蘇若邪這才坦然說道:「上過『藥』,抱過她,『摸』過你。」
「大『色』狼。」音萌杏眼一翻,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咯咯咯』玉冰心笑得花枝『亂』顫,對著音萌笑道:「原來音萌妹妹當日是被蘇公子給『摸』了,難怪一副喊打喊殺的直接衝進了陳留城呢,唉,也難怪呢,音萌妹妹從小到大,備受音師寵愛,誰敢對你那麼不敬。」
音萌嘟著嘴,指向了蘇若邪,道:「他就敢……」
蘇若邪無語,那個汗啊,那個無奈啊,那個鬱悶啊,然而就在此時蘇若邪的臉『色』突然變冷,淡淡道:「有人來了,別掉以輕心。」
「什麼鬼天氣嘛,這麼大的風沙,連方向都看不清楚了,這地方是人呆的嘛?」一名男子罵咧咧地叫道。
「月風師弟你就別抱怨了,這一次師門有令,天下年輕一輩的弟子都會匯聚到無憂城,爭奪那定神珠,這點小困難算得了什麼?」另外一名男子的聲音柔和『蕩』開。
「月想師兄說得對,我說月風師弟,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毛』躁,你再這樣子的話,就怕以後你出去會跟青城派那幾個風字輩的白癡一樣,死無葬身之地了。」這男子的聲音滿是不屑與嘲笑。
「成成成,你們都別來說道我了,趕路了一天又累又餓,早知道就應該帶點好吃的好喝的,現在只能啃乾糧了。」月風繼續抱怨著。
「咦?洞裡有人,小心。」三名渾身穿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了蘇若邪一行人的視線當中。
「諸位朋友,不知道可否在這山洞裡面給我們一個歇腳的地方?」那名叫月想的男子微微行禮詢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蘇若邪面『露』不善之『色』。
「這位朋友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乃是道門蜀山劍派弟子,我是月想,他是月風,他是月痕。」月想連忙說明自己以及同伴的身份,看著地上鋪滿了華美的獸皮,他心中暗中這一行人絕對不簡單,盡量不要去招惹。
「那好吧,你們自己坐下,我們也是剛來而已。」蘇若邪這才淡淡道,這才讓月想心中定了下來。
月想一干人找了一處離蘇若邪他們不遠也不近的地方坐下,隨後便出了乾糧清水啃了起來。
蘇若邪從劍靈鐲裡面拿出了一塊鮮肉,以及一根已經用了很多年的鐵叉,將鮮肉放在篝火上面烤了起來,更讓音萌、玉冰心瞠目結舌的事,蘇若邪居然時不時的便放進一些調料,一股讓人流口水的肉香飄散得老遠,音萌徹底暈乎了,這蘇若邪簡直就是萬能的呀,一雙杏眼眨巴眨巴的,小舌頭『舔』了『舔』紅唇,已經有點忍不住了。
蘇若邪樂呵呵地笑道:「別急,這肉還沒熟,烤個八分熟剛剛好。」
音萌連連點頭,靜靜地看著蘇若邪烤肉,過了一會兒,一塊香噴噴的烤肉便出爐了,蘇若邪又從劍靈鐲拿出了四個盤子,專門切熟肉的刀將烤肉切成了四塊,每個盤中各放一塊,道:「吃吧。」
蘇若邪這邊吃得津津有味,倒是月想他們那邊聞著那味道,吃著口中的饅頭,越吃越餓,蘇若邪倒也沒理他們,又從劍靈鐲裡面拿出了一罈美酒,以及四個玉碗,道:「天氣冷,這三十年的女兒紅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來換來的,來你們多喝喝暖暖身子。」
「哇,你太厲害了,不僅有美食,居然還有美酒啊。」音萌已經徹底拜服在蘇若邪手下了,平常人哪裡有蘇若邪這麼多小道道,小女生就愛這個了。
玉冰心也是對蘇若邪非常佩服了,倒是慕容憶,已經不覺得奇怪了,音萌看著慕容憶毫無驚喜的表情,不禁有點羨慕慕容憶,居然能跟蘇若邪那麼久的時間,想必肯定跟蘇若邪做過更多好玩的事。
終於,在月想一干人中,那名叫月風的男子忍不住了,被月想拉了幾下沒拉住,月風一路小跑了幾步過來,腆著臉嘿嘿地笑道:「哥們,你這肉跟酒能不能賣一些給我們啊,這天寒地凍的,吃著乾糧,不管用啊。」
蘇若邪則是一副大老爺們的模樣,瞥了月風一眼,呵呵道:「說什麼賣不賣啊,要是不嫌棄的話,那就一起坐吧,四海之內皆兄弟嘛,看你們也不像什麼壞人,蜀山好像還是一個大劍宗來著,名氣大得很哩,不嫌棄請那幾位兄弟過來一起坐坐。」
月風哈哈的笑了起來,拍了拍胸口說道:「好,哥們夠爽快,以後要是來了道界出了什麼事,來蜀山找我,只要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幫,大師兄二師兄快點過來,這些兄弟熱情得很哩,這師父不是說了嘛,出了山門就要廣交朋友,不然還出山門幹什麼?」
月想和月痕這才走了過來,朝著蘇若邪一行人微微行禮道:「我們家的小師弟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哪裡的話,這位月風兄弟,為人豪爽,我們這些遊俠長期之外游『蕩』,沒那麼多的禮數,來來來,我再烤上幾塊好肉,三位兄弟先喝口酒暖暖身子。」蘇若邪說著說著,便拿出了三個玉碗,遞給了三人,又從劍靈鐲中拿出了一罈女兒紅。
月風第一個給自己倒上了一碗的酒,對著蘇若邪笑道:「哥們,夠爽快,這一碗我敬你。」
蘇若邪暢快的一笑道:「哪能啊,來喝喝。」
說完便拿起了玉碗一飲而盡,伴隨著一股肉香飄出,蘇若邪將鐵叉給遞了過去,道:「來,嘗嘗,都是些野味,也沒什麼好東西招待,別客氣。」
看著蘇若邪好像一個老江湖般跟這些人打著交到,三個女人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蘇若邪平時『性』格不是溫溫和和,安安靜靜的嗎?怎麼一下子又變成這樣子了?對於蘇若邪,就連慕容憶都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了。
酒過三巡。
這人酒下去話自然也就多了,讚歎了一聲:「哥們啊,你們是幹什麼,嘖嘖這些馬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到的!」
蘇若邪微微點頭笑道:「我們就是四處跑,拿著東西東買西賣,只不過常年都在魔界、妖界打轉,沒有去過道界,不過就是沒去過道界,你們蜀山大劍宗也是如雷貫耳啊。」
「哈哈哈,可不是嘛,不是兄弟我吹的,咱們蜀山大劍宗說出去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敢問一句,不知道你可聽過三界十傑啊?」月風拍著胸脯吹噓著。
「哦?我們都是做生意的,你要問我們什麼樣的皮『毛』能賣多少錢,哪個皇家貴族哪個名門世家我倒是能跟你說個一二三來,只是這三界十傑好像沒聽說過。」蘇若邪拍了拍自己大腿,灌了一口酒,豪爽地笑道。
「那哥們我給你說說?要說這三界十傑就是道界、妖界、魔界在我們年輕一代十個實力最傑出的青年,我們道界有三傑,崑崙劍蒼天,還有我的小師叔,月無心,誅仙山的柳夢菱,要說這三傑,我看當屬柳夢菱第一啊,長得那叫一個國『色』天香啊,年方二八卻已經是荊州第一大美人啊。」月風噴著口水誇誇其談。
「嗯?當真如此?不過兄弟我聽說誅仙山什麼派的不是被滅了嗎?」蘇若邪心中湧出了一股怒火,不過還是被壓制了下來,侃侃而談。
「哪能啊,我道界三劍宗同氣連枝,唉,具體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聽說好像是以前誅仙劍派蘇門裡面出了與魔界、妖界勾結的妖孽,然後前去圍剿,再然後我也不清楚了,現在誅仙山還是那個誅仙山,依然有不少以前的長老,只是經過那一次圍剿,誅仙山元氣大傷,所以聽說不少的蜀山長老還有崑崙長老都去幫忙了,穩住誅仙山的局勢。」月風說到這個便有點皺眉。
「看來應該是準備架空誅仙山原本的勢力,兩個劍宗派出長老進駐誅仙山,想要用時間讓人們遺忘……」道界的手段一個大概出現在蘇若邪的腦中。
「嗯,不是有十傑嗎?還有另外七傑麼?」蘇若邪轉移開了話題,如果繼續深入下去難免讓人懷疑。
「再說說妖界吧,就在那天妖殿,本來是一個叫慕容憶的女子,不過後來殺出了一個叫雲桑桑的女人,年紀輕輕便是武宗上品巔峰啊,嘖嘖,直接將那天妖殿的少尊主慕容憶的風頭給蓋了過去,這雲桑桑長得傾城傾國,據說是妖界第一大美人啊,嘖嘖,我說這年代的女子,是一個比一個不得了啊,一把天妖殿至寶天雷戟,打遍天妖殿無敵手啊,成為了新一代最強悍的武宗,有人把她排在三界十傑前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