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美麗的天空,我的心一陣陣的季動。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也是應該啟程的時候了。
「夢娜,你準備得怎麼樣了?」轉身看著依然呆呆的立在那裡的夢娜,我微微一笑說道。
「啊?什麼怎麼樣?」夢娜好容易回過神來,有些呆呆的問道。
「你是想回去見你老爹還是想繼續在這裡生活?」我微微一笑。
「你,究竟是誰?」剛剛的事情發生得太快,使得她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現在清醒過來了才開始思索前後。畢竟剛剛那恐怖的力量實在太過驚人了,即便是夢娜,現在也不敢輕易造次了。
「怎麼說呢,應該是和你那個古怪的老爹是兄弟。至於你想怎麼叫嘛,那就隨你便了!」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
「兄弟?和我老爹?那個老頭子?」夢娜小腦袋「嗡」的一聲響,彷彿天旋地轉頃刻間已經是世界末日了。「原火王神?他剛剛好像是這樣說過。天啊,難道,難道他是……怎麼可能?那麼強大的傢伙怎麼開始時會那麼弱,還跑到我們這個星球來了?難道是老爹要……」無數種殘酷的可能性在頭腦中閃過,夢娜痛苦的捂著頭瘋狂的搖晃著。
「其實……」看著夢娜的表現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夢娜一臉可憐像的來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胳膊說道。「火叔叔,求您了,您不能眼看著那個老頭子殘忍的虐待我這個宇宙未來的花朵而不管不顧啊?」
「哦哩?」虐待?還宇宙未來的花朵?這從何說起啊!
「是啊。上次他來,我偷了他的東西去玩,還把他的東西弄丟了。他一定是生氣了,所以才會讓你來抓我去他那的。不要,求您了,火叔叔!」夢娜與剛剛簡直判若兩人,一臉的純真相,彷彿真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在向叔叔撒嬌一樣。呃,也許是十三、四萬歲!
「挺敬業的嘛!」看著夢娜的表演我一臉的汗水。「其實你老爹只是說讓我來問你一聲是不是願意到他那裡去,並沒有要來抓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去是可以不去的。」我摸了一把汗,看著開始猶豫的夢娜又道:「我看虛無那老小子只不過就是想女兒了,想要你去看看他而已。」
「這個,其實,那個老傢伙雖然,我……」夢娜有些猶豫不決。
「宇宙是多麼的廣闊啊,真是一個美麗又充滿玄機的地方。」雷神倡言道。
「……」
「是啊,那是所有美麗的神族最終的歸宿,只有那裡才配得起我們美麗的夢娜大小姐。」聖光神附和。
「#」
「父女相見的感人場面,那是多麼的令人嚮往啊,真是催人淚下的場景,感人至深的濃情,夢娜小姐,雖然我們對你有萬般不捨,不過您還是……」
「轟——」沒等天神說完,忍無可忍的夢娜就已經出手了∼呃,出腳了!
「太明顯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和身後的眾人一同歎了口氣。
「我,絕,對,不,會,離,開,這,裡!所以那些打不好算盤的人最好趁早放棄!」夢娜閉著眼睛仰著小臉說道。
「好了,在這裡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淡淡一笑。「現在是不是還少幾個人啊!」
「哦哩?少誰啊?」夜虎奇怪的東張西望著,左看右看也不見缺少什麼人。
「笨,要是你什麼都知道了那還要我幹什麼!」在夜虎頭上練習了一下久違的拳法,闔上雙目,進入了空冥狀態。
「他,究竟在幹什麼啊!」神族們站在遠處竊竊私語。他們崇尚力量,雖然並不迷信,但是我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已經不容他們再有任何的置疑了。不但如此,在我身邊站著的眾多真神也都沒有出手,神族們的身份還是要比真神低上一些的,自然也不會再有什麼出手的打算。但是有一個人除外。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頭!」黃昏家主雙眼微瞇,靜靜的看著我心中討到。
「找到了,果然還在那裡!」我微微一笑,單手一揮,招來了胡桑等一眾。「好了!夢娜,既然你說你不願意回去,那我就不帶你回去了。不過在這裡可不要給這裡的人添麻煩啊!吳灰,我現在就把夢娜交給你了,好好的照顧她。」
「什麼?(什麼?)」二人異口同聲。
「你叫什麼?難道本姑娘還陪不上你不成?」夢娜一聽到吳灰那究級不情願的叫聲,馬上拉下一張牛臉凶巴巴的對著吳灰吼道。
「沒,沒,沒有的事!嘿嘿嘿,嘿嘿∼∼」吳灰乾笑兩聲,心中卻在哭泣著:「嗚嗚嗚嗚,什麼嘛,還說回來了之後一切都會好的,這叫什麼好啊,以後要陪著這個母老虎!」
「還有……」我轉頭望向黃昏家主,微微皺了皺眉頭續道:「你們為何會用我們夜家的招數我不作追究,我兄弟和那個芙蓉情投意合,我希望你們可以成全他們。」
「哈哈哈,笑話。我們黃昏家族作為父神的直系子孫,學習父神留下的招數有什麼不對,還用得著你來追究!倒是你,怎麼偷學到父神的功法的,現在還不給我從實招來!」黃昏家主也不知道是實力強橫得有恃無恐還是年紀大了老糊塗了又或者本身就是一個衝動的人,還沒等我說完話他就已經吹鬍子瞪眼的開始指著我的鼻子大聲的呵斥了。
「愚蠢!」我皺了一下眉頭。神王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
火焰在空中燃起,毫無徵兆的出現在黃昏家主的身後,不過並沒有馬上撲上去。跳耀的火光一閃一閃的,彷彿裡面有一個活潑的生命正歡暢的跳著舞蹈。炫目的紅色在天空中綻放,使得世間只留下了這一種顏色。那奪目的美麗炫耀著自己的光彩,熱情奔放在萬里長空之顛。
「好,好美!」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很多神族竟然忘記了這美麗背後所掩藏的強大殺機,一個個都陶醉在了那朱紅的光彩中。
「住手!」夕陽家主是最清醒的一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大喝一聲,使得那些幾乎被迷惑的人清醒了過來卻沒有想到事情已經在向著惡化的方向發展。
「哦?沒想到火焰也有迷惑人的功能?」我有些意外的看著那些神族猛然驚醒之後一個個有些憤怒的看著我的表情輕鬆的說道。至於在一旁對我虎視眈眈的黃昏家主和突然間插進來的夕陽家主則是不加理睬。
「可惡,魔鬼,他一定也是魔鬼。不然,不然怎麼可能有那麼強大的媚惑力!」恐懼,恐懼的蔓延使得神族們開始躁動了起來,自尊的受損使得神族們期待尋找一個平衡。
「美麗的東西就是魔鬼?真是愚蠢的道理。明明是你們自己被美景陶醉,還無緣去指責別人。真是愚蠢之極,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被創造出來!」我搖了搖頭,輕輕的揮手,朱紅的火光在天空中消失。
「喂,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啊!」聖光神悄悄的向著天神的方向靠攏,在天神的耳邊小聲說道。
「我們應該怎麼辦?天老大?」雷神也緩緩的靠了過來。
「誒,這個,一般在這種時刻,在此種情況下,在這樣的時候,在……」天神清了清喉嚨,手指在空中一點一點的,瞇著眼睛說著。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雷神皺著眉頭癟著嘴問道。
「沒有!」天人一拍手,乾脆的說。
「辟!啪!」左右開弓,天神變成了熊貓眼。
「可惡,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我們是父神創造的,你沒有權力指責我們。我們一直生活在這裡,你這個外來人,滾,滾!」神族們的情緒激昂了起來。
「看來不管是什麼種族,只要瘋狂起來都是一個樣子的。」亞兒揉了揉脖子說道。本來在她的印象中,神族是高貴的、聖潔的種族,可是看到現在眼前的這些人,不由得大失所望。
「而且瘋狂的原因也都相差不多!」絲琳眉頭一緊,聲音低沉的說道。原本就是掌握最有殺傷力魔法的法師,此時再彙集了死冥邪鳳的力量,絲琳的心中殺機正在一點點的攀升。
「是啊,當地位受到威脅的時候,不論是什麼都會這樣吧。這也許就是生命的本能!」嬌兒出乎意料的展露出一個笑臉。
「咦∼∼∼小姐,你,你,你怎麼笑了!!」不敢相信,簡直就是難以置信。梅等四女都是驚呼一聲。
「啊?怎麼了?」嬌兒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不可以笑的麼?」
「不是,可是,可是依照火後以往的個性,恐怕早就已經衝過去把那些和神王大人多話的傢伙通通炸飛了,那還能像現在的小姐這樣悠哉游哉的笑啊!」菊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呵呵呵,是麼?我以前有那麼凶麼?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現在的我也是經歷了三次歷練的大神了。雖然不是神王,沒有像樓那樣獲得幾乎恐怖的強大力量,但是在各個方面也都有所成長。而且現在的我叫紫煙嬌,我喜歡這個名字,喜歡現在這個我的一切,所以我覺得還是現在的我比較好!」嬌兒淡淡一笑,露出一貫的端莊又富有高貴氣質的微笑。
「怎麼?想打?」我冷眼看著那些不斷叫囂著並慢慢向我圍攏過來的神族們,嘴角不經意的彎出一個弧線。「有趣,真是有趣。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你們的父神究竟是誰,不過看來他的辛苦創作就要到今天為止了!」
「等等!」夢娜突然站出來。別人不清楚,她可是明白一個神王的力量是怎樣的,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神族們就這麼無辜犧牲。
「夢娜小姐,你讓開,我們不能讓這個蔑視父神的傢伙再這麼囂張下去了。」黃昏家主帶頭說道,後面無數聲音附和。
「白癡,蔑視父神?你們的父神在宇宙神王眼中恐怕也不過就是一個小跟班而已。」夢娜皺著眉頭這樣想到,不過她並沒有說出口。她可不想讓這些本就情緒激昂的神族們更加的瘋狂起來。
「有趣,真是有趣。好,你不是說你的那些什麼功法是父神傳給你的麼。好,很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究竟學了多少。」我嘿嘿一笑,身體一閃衝到了黃昏家族的面前,一招抵死纏繞拳霍霍而出。
「什麼?可惡!」看到我說打就打,用的還是只有黃昏家族才會的招數,當時心中大怒,同樣的招數也用了出來。
「不錯,有那麼七八分像樣,不過單純用神力是沒有辦反完全發揮這套功法的精髓的。」看著黃昏家主的招式,我微微笑了一下,體內的力量轉化為內息,真氣充盈而上,身上放射出了赤紅的火焰。
「果然,果然是。簡直就和父神一摸一樣。這,難道……」夕陽家主完全驚呆了。眼前的景象就和珍藏在家族中最最寶貴的一副父神壁畫上面的情景一樣。太陽的光芒照射不到那赤紅的人影,朱紅的火焰完全將天空刺破,天地間一陣陣敬畏的顫抖,讓人臣服的氣勢籠罩一切,火熱又不會灼傷人的紅光擴散,漸漸的包裹上每一個人的心。
「呼,呼,呼,不,不可能的!」黃昏家主呆呆的看著我,雙眼儘是難以置信。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又慢慢的收了回來。
「我還有事,就不留下喝茶了。我要說的話都交代完了,如果有任何不滿,我就讓神族永遠的消失在這個星球上。」我淡淡的留下一句話,然後身影變淡,漸漸消失了。而嬌兒、夜虎他們也都跟著消失了蹤影。
「走,走了!」天神猛吞了一口口水。「呵呵,呵呵,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辟!啪!」雙熊貓眼。
「就算是立威也不用裝出那麼嚇人的樣子吧!」蘭癟著小嘴小聲嘀咕著。
「呵呵呵,其實也不是想要立威,只不過如果不嚇一嚇他們的話,我怕吳灰他們以後會有麻煩!」我嘿嘿一笑,手搔著頭道。
「我們去哪,樓?」嬌兒甜笑一下問道。
「當然是回家了。出來這麼久了,也是回去看看的時候了。」我淡淡的說道,看著身邊俏立著的亞兒和絲琳,臉上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喘息著,麗娜手持大刀站在城門口,在她的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數十個黑衣罩身的不明屍體。這是坦司的門戶,如果這座城失守了,那麼以後就是一馬平川,任由敵人長驅直入直功都城了。
「呵呵呵,我?不認識了?我可是還記得你呢?那個小子呢?怎麼不在你身邊?難不成是不要你了?啊哈哈哈哈,說的也是,人家那樣的相貌為何要你這樣一個粗礦的野婦,啊哈哈哈……」一個臉上帶著黑色面具的人狂放的說道。
「可惡!」喘息著,麗娜好容易站起來,手中的刀上紅光一閃一閃的,彷彿有著血一樣的液體在其中流動著。
「怎麼樣?」黑面具突然問道。在他的身後,一個一身黑甲,身罩披風的人影突然出現。
「沒有查到,那力量徹底消失無蹤。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那力量絕對不是來自這個大陸上的。」黑甲人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的說道。
「哦?其他大陸上的麼?難道是神族?如果是魔族那就糟了。呵呵呵,到嘴邊的肥肉我可沒有興趣和別人分享。」黑面具放出恐怖的笑聲。
「那個聲音?是你!」麗娜猛的站起身來,雙眼直直的盯著黑面具身後的那個黑甲人。
「怎麼樣?」黑甲人淡淡的說道,腰間的寶劍閃爍著夜的光芒。微微側身,露出空蕩蕩的一條袖子。
「果然是你!」麗娜的聲音變冷。「上次只留下一條胳膊算你走運,這次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手中的大刀紅光大盛,暴戾的殺氣幾乎是一瞬間爆炸出來。
「呵呵呵,不錯,真是不錯,那麼我就看看這被稱作天下第一刀的血龍虎刃究竟有什麼能耐!」那個黑面具再次大笑了起來,手中一把詭異的彎刀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
「哼!有他在這裡,你的身份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既然這樣為什麼還不敢見人?」麗娜目光一寒,身上的戰甲一瞬間閃爍著怕人的血紅色光芒。身影一晃間,劃過一道淡淡的血紅虛影向著黑面具衝了過去。
「哼,剛剛才大戰了一場,你現在的體力還沒有恢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夠作些什麼!」黑面具十分沒有覺悟的繼續著他那恐怖的笑聲,左手腕輕輕一擺,變做一個黑色的鬼爪。
「真難聽!」天空中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一道紅光縱下落在正要交戰的二人中間。
「誰?」黑面具背後突然展開一對黑色的巨大蝠翼翅膀,身影一閃消失了。在遠處的天空中再度出現,冷聲喝道。
「這,這是……」和那個人反應不同,麗娜身子明顯的一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向天空中,有些焦急的在尋找著什麼,可是卻怎麼樣也看不到那個填滿記憶的熟悉身影。
「當,當,當……」鏍聲響起,這是招集士兵回城的鏍聲。麗娜皺了一下眉頭,依舊有些不捨的一邊望著天空,一邊緩緩的退回城中。
「可惡,是誰,究竟是誰?我們走,逆天,你還愣著幹嘛,我說我們走!」傑憫取下頭上的黑色面具狠狠的摔在地上。他並不是不敢見人才帶上這個黑面具的。他只是喜歡給人恐怖的感覺,而最能讓人們感到恐怖的就是冰冷,強大,還有神秘了。於是他綜合了三種,選擇了這個面具。可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因為一切,就要結束了。
逆天依舊呆立在那裡,在傑憫氣憤的走出很遠之後,再三的催促中才慢慢的轉身跟了上去。
「了∼哦∼樓∼」幾乎不會說話了,當麗娜在城中看到端坐在城主府正廳主席上的我時,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嘴唇顫抖,許久才發出這個久違的聲音。
「我的寶貝,我回來了!」我微微一笑,張開雙手。
「樓∼嗚嗚嗚嗚嗚……」思念,人世間最難熬的東西。不知道在這個堅強的女子心中考驗過多少次,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絲的希望和信念,這外表堅強內心火熱的女子怕早就崩潰了。
「王爺,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房間,您回來的消息也已經派人通告國王去了,用傳送陣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到達國王陛下的手中的。」城主恭敬的說道。
御獸王,這就是我那個變態老丈人在我走了之後給我冊封的番號。雖然我並太喜歡,不過算了,反正也待不了多久。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了。對了,在這裡鎮守的除了你還有沒有別人。」對那個城主呵呵一笑,我又轉過頭對著麗娜說。
「現在各條戰線都吃緊,除了我,這裡就是刺探情報去的亞比爾還有沒事來湊湊熱鬧的老房斯了。本來還堅持得住,可是自從前幾天那些奇怪的黑甲人來了之後就……對了,樓,你知道那些黑甲人是誰的人麼?」麗娜說著,突然想到什麼,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誰的人啊?」絲琳笑嘻嘻的問道。
「是逆∼啊——」正說得氣勁,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小美人的身份,即便是在戰場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能站定自若的鏗鏘玫瑰也不由得驚叫出聲。
「嘻嘻嘻,幹嘛啦,麗娜姐姐什麼時候成了女高音了?」絲琳嬌笑著說道。
「你,還有你,你們好了,真的好了。天啊,天啊!」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剛剛才止住淚水的麗娜在看到精神百倍的絲琳和亞兒之後淚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其他眾女也都跟著淚光盈盈,喜極而泣。
「看見沒,王爺就是王爺,不怪人家是我們坦司的保護神。我們將軍在戰場上什麼樣子大家都是見識過的,可是在我們王爺面前卻像個溫柔的小媳婦一樣。」一個士兵小聲對著身邊的夥伴說道。
「是啊,要不怎麼叫御獸王呢!」另一個士兵回答道。
「#」麗娜聽見了討厭的蚊子聲。
「噹!」流星!白天就有流星。
「轟——」沒和任何人道別,我帶著麗娜和眾人一轉身在城主府消失了蹤影,可是在剛剛出現在皇宮門口的時候卻聽見一聲震天的爆炸聲!
「什麼聲音?難道是……」蘭一驚,焦急的說道。
「難道是有敵人潛入了都市,已經開始進攻皇宮了。」亞兒面色慘白的說道。
「什麼?」我也是一驚,那還等什麼啊。眾人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爆炸聲的中心地帶,不過我們馬上發現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火輪舞!」
「鳳羽箭!」
「轟!」
「咳咳,會死人的!」我一臉焦黑的從爆炸堆中走了出來,口中還時不時的吐出一兩口黑煙來。
「……」兩邊各有一個一身火紅的美女呆立在那裡,久久發不出一言。
「樓∼」良久,左手邊的那個美女輕聲的喚了一句。
「我說,麗米亞小心肝,就算是走的時間久了一點你也不用這樣對我吧!」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啊!」驚呼一聲,然後彷彿見到洪水猛獸一般轉身就逃!
「哦哩?」我一腦袋問號。「不會是以為我掛掉了所以就和別人……於是現在……」我開始胡思亂想。
「母親!」這時亞兒已經哭喊著撲向另一邊的那個美女了。
「終於,你們終於回來了!」王后也是臉上帶笑的流著淚花。
「轟隆隆,轟隆隆……」一陣亂響,彷彿地震了一般,不一會,一個女子兵營從剛剛麗米亞飛奔而去的門口衝了進來,無數美麗的女子臉上帶著淚水和興奮與驚喜的笑容撲向了我和我身後的幾個男子。當然,不是亂撲的,自然是各抱各的,只留下青星一個人面無表情的站在人堆中,彷彿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怎麼?是不是有點心裡暖烘烘的!」嬌兒來到青星身邊,微笑的說。
「嗯!」青星看了看嬌兒,微微點頭。
「那有沒有興趣自己也找一個?我看魔界的那個小丫頭就不錯!」嬌兒有些揶揄的說道。
「這,小姐,您,別,我……」本來就不擅言辭的青星此時更是嘴拙得很。
「好了,好了。這小子今天總算是回來了。而且大家都在,絲琳和亞兒這兩個丫頭也恢復了。這樣吧,一會我們開一個大型的party慶祝一下。」王后「呵呵」笑道。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蹦出來的國王也跟著附和道。
「咦?小露呢?」看了看所有人都在,唯獨缺少小露,我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她?不知道啊。剛剛就沒見到人。嘻嘻,現在城中可有不少人在追求她哦。這半年來提親的人不知道踏壞了多少門檻了。」麗米亞「咯咯」的嬌笑著說道。
「不是吧,這麼大膽!皇宮的門檻也敢亂踩!」我驚訝的道,然後和眾人嘻笑了起來。小露現在在幹嘛我基本上可以猜得到,自然也就不但心她的安全了。
御獸王回到坦司的消息好像毒氣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坦司,再由潛伏在坦司內的特務傳遍整個大陸。幾乎所有地方的戰鬥都暫時停止了。不過原因有悲有喜,各不相同。在晚上party舉行之前,大陸上已經變得寂靜一片了。在這難得的寧靜中,倒是我們這個party顯得喧鬧異常。
「小姐,我可以請您跳個舞麼?」在眾女的慫恿下,在個人的色心和責任感的趨勢下,我緩步走到了兀自有些彷徨的俏立在角落中,身著一身高雅的黑色低胸長裙的工騰靜面前,在她近乎驚恐的眼神中慢慢的彎下腰,施了一個練習了一下午的彎腰禮,伸出右手優雅的說道。
一瞬間,整個宮殿都寧靜了下來。我第一個舞伴會是誰這本來就是所有人討論的焦點,但是無論是誰也沒有想到會是工騰靜。這時很多道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第一種子選手,嬌兒的身上,惹得潛藏在柔媚身軀中那爆裂的性情險些爆發出來。
「小姐,不是你讓樓去的麼,幹嘛還在一邊生氣啊!」菊靠在嬌兒身邊輕輕的說道。
「我不是氣那個色鬼。我是,我是不喜歡被別人這麼看,好像我比輸了什麼,失去了什麼似的!」嬌兒嘟著小嘴說道。
「嘻嘻嘻……」菊輕輕的淺笑,卻沒敢再說什麼。
「樓,樓,樓哥哥!」在一曲舞閉之後,工騰靜因為小腳丫險些骨折而被眾女攙扶到一邊休息,我無奈的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時候,一個有些熟悉又彷彿陌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小露?」我抬起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說女大十八變,是越變越嚇人,這話的確不假。就說眼前這個小妮子,這還是人麼?就是嬌兒在她的身邊也要失色暗淡許多,怪不得明知道小露住在王宮裡還是有那麼多人來提親!
「樓哥哥,我,我……」小露顯得有些拘謹。十七歲的大姑娘,如今的小露已經婷婷玉立得出落成絕世古今的大美人了,在坦司號稱第一美女。
「怎麼?哦,對了。我送給你的禮物還喜歡麼?」我微笑著問道。
「喜,喜歡!」小露羞赧的捂著右手的手腕,露出少許晶瑩的光芒,雪白又清澈。
「喜歡就好。那麼,我可愛的小露想讓我做什麼呢?」本來我是想像以前那樣把小露抱起來的,可是這一年多來小露長大了不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抱著了,無奈只能放棄了那個誘人的念頭。
「我,我想,我想和樓哥哥跳個舞,可以麼?」小露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了出來。
「當然……」
「不行!」沒等我說完,幾乎眾女同一時間衝到我和小露的中間大聲說道,惹得我和小露都是一愣。
「不行麼?」小露傷心的垂下了頭。
「你想讓小露的腳也變成這樣麼?」嬌兒拉過紅著臉的工騰靜,脫下工騰靜的鞋子把那原本晶瑩如筍的纖足遞給我看。說原本是因為現在那隻腳……我說,這是什麼東西?真的是腳?是人類的腳?
「啊!」小露好奇的望來,然後驚呼一聲,一臉怕怕的躲在嬌兒的背後悄悄的看我,滿眼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這個,也不能怪我啊。跳我們的舞蹈不是挺好的麼,怎麼一定要跳這個兩個人抱在一起的舞蹈,真是的。」對於這種好似交際舞一樣的舞蹈步伐我真是一點也搞不懂,如果是輕功的話倒是好學得多了。
「嘻嘻,可是,可是我……」小露偷偷的笑了幾聲,然後又紅著臉說道。
「哎,隨你便,想要犧牲也沒辦法。不過之後可不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來求我哦!」嬌兒佯嗔道。
「嘻嘻,嬌兒姐姐最疼小露了,怎麼會忍心不管小露呢。」小露嘻嘻一笑,跑過來拉著我步入了舞池。在我再次踏入舞池的一瞬間,音樂由原來比較輕快的節奏突然變得異常的緩慢,無數的人們瘋狂的奔向四周的休息區,舞池中眨眼間只剩下我和小露兩個人了。
「看來剛剛被誤傷的人不少啊!」莎莎含笑的搖著頭,目光飄了一眼跑得最快的那些人的腳。
「嘻嘻,樂師們還真照顧小露呢!」看著滿臉汗水,一臉惶恐的看著我的腳小心翼翼的吹奏著的樂師們,麗米亞嬌笑著說道。
雖然樂師盡力的放慢了樂曲,小露也有了前車之鑒,小心了許多,可是依舊是被紅著臉的我抱起來才回到台邊自己的坐位上的。即便如此,小露的臉上還是掛滿了笑容。
「這孩子,今天真的是太開心了。我好像有一年多沒有看到過她笑了!」王后淡淡的說道,臉上是一個慈祥又寵溺的笑容。「這些孩子們,都是我的孩子,又都那麼聽話,真好!」
真好,有些時候,幸福只不過就是「真好」兩個字而已。
「怎麼,逆天,你知道白天阻擾我們的那個人是誰麼?」在大營中,剛剛聽過手下報告的傑憫把逆天招來問道。
「夜樓!」逆天淡淡的說。
「這麼說,他是真的回來了!」皺起眉頭,傑憫的心中又想到了兩年以前,在那個恐怖的山谷中那個恐怖的畫面。「如果是現在的我應該不會輸給他吧,不過他的存在確實對我們的計劃有很大的影響。還有,他這一年多來都去哪裡了呢?」
翌日清晨,一個不算隆重的婚禮舉行了。戰鬥時期一切從簡,不過對於我這個神王來說稍稍加點排場還是不算什麼難事的,比如把那些久違的同伴從戰場上揪回來一天什麼的。
婚禮的新娘有兩個,是兩個美麗的女孩。而最最幸福的人就是那個終極好色的色鬼先生。
「便宜那個色鬼了。如果不是我們這麼多大神待在這個星球上太久對這個星球的根基有影響的話我才不會把小露這麼早就交給他呢!哼,當年我還不是滿十八了他才……」嬌兒有些吃味的說。
婚禮草草的結束,不為其他,只是害怕再遇到上次婚禮那樣的場面。不由分說,我帶著眾女、七星等一大票人消失在中心城市,身後只剩下國王吹鬍子瞪眼的叫喊聲:「小子,有膽子你不要跑!」汗!我沒膽子!
「時間差不多了,我想也是我們離開的時候了。」看了看越來越亮的天空,我淡淡的說道。由於我的存在,這個星系的恆星在逐漸的向著這顆星球靠近,再過一段時間恐怕就要脫軌直向這顆星球撲過來了。
「這麼急?」好容易看到的雪傲雲有些不捨的說道。
「是啊,再急也不用急於這一時吧!」修卡也跟著附和。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注意!還不就是想要我幫你們的忙打仗麼?我去看看還可以,但是不能亂用我的力量。」
「呦呼∼∼∼」二人歡呼,而我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首先來到的是修卡守護的邊界,那裡是被兩面夾擊的險惡場面。一面是在垂死掙扎著的老朋友丁斯,一面是凶蠻狂野的依蘭勇士。
「還真是險惡啊!」看了看場面,確實,兩面都是惡狼,當然,中間的坦司城市也不是綿羊。
「擺平他們需要多長時間?」修卡皺著眉頭問,心想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
「如果不顧忌那片地面的話,用不了一秒鐘!」嬌兒有些躍躍欲試,被她身後的四女既時制止了。
「天啊,你動手,你動手他們是沒了,我們也剩不下!」我抹了把汗說道。
「……妙殺?!」雪傲雲和修卡對望一眼,心道:「不是吧,才幾天沒見,咋都變這麼恐怖了!」雪傲雲用手拄著下巴在思考看是不是就不用我們去他那「幫忙」了。
兩軍交戰,陣勢是必要的,不過今天的情況有些特別。三方同時出兵的機會本就不多,兩方雄兵渾厚,威風凜凜,另一方只有零星幾個人影的場面就更是難找了。
「真是麻煩,我必需快點解決,我不能在這個星球上待太久的!」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沒等我說完,夜虎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
「真的沒有關係麼,就那麼幾個人?」坦司守城的官兵站在雄偉的城牆上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關係的,只要是那個人,就算只有他一個也沒有關係的。」一個老兵微微一笑。「我曾經見過他的戰鬥,一個人對付一隻軍隊的戰鬥。」
「啊∼∼」震驚之餘,士兵們的士氣也跟著提了起來。
「丁斯,我們又見面了!」看著夜虎瘋狂的衝向了依蘭的大軍中,我轉身微笑的看著丁斯。
「是你!」丁斯皺了一下眉頭,看了看衝到依蘭大軍中的夜虎,此時已經是掀起了一陣嘶喊的狂潮。「哎,原來你真的回來了。那麼,你想要怎麼辦?消滅我們麼?」丁斯歎了口氣,悠悠的說道。
「消滅?太嚴重了。沒有那麼嚴重,我只是有義務保護我的國家而已!」我淡淡一笑。
「我們……投降!」丁斯想了許久才道。
「將軍?」眾將士驚呼一聲。
「不要說了,我意已決。」丁斯固執的說道,目光不經意的向著依蘭那邊掃了一眼。「我可不想我的軍隊也變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