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風肆意的侵瘧著崖邊的小樹,可是那看似稻草一般的小樹卻依然頑強的生存著。
斯裡特國內的形勢穩定得很快,沒到一個月,就已經基本恢復了往日的秩序,軍隊也已經集結了起來,並且準備讓整個大陸明白,斯裡特的騎兵隊有多麼的可怕。
泰龍國的反擊也已經開始了,雖然並不能真正的把依蘭的狂野戰士們趕出領土,不過也算是真正有效的遏制了依蘭的攻勢。
坦司現在的雙戰線左右拉伸已經犯了兵家的大忌,不過她依靠著雄厚的軍事實力和眾多優秀的將領和士兵並沒有像許多人想像的那樣只是虛張聲勢一下。離國由於要屯兵防護斯裡特的攻擊,並沒有大量的軍力來吃掉衝殺進來的第三軍團。而蒙特古國的最高統治者都已經頭痛欲裂了,他們對於坦司的攻擊幾乎可以說是無奈,舉過上下沒有好的將領,唯一一個可用之才還是經驗不足的丁斯。而坦司的大軍正好像蝗蟲一樣,貪婪的蠶食著蒙特的領土。
戰火紛飛,不過這還不是我現在應該有心理政的事情。因為此時的我正跟著張寶娜的爺爺走在一條通往了無人跡的深山老林的不為人知的,一條小路上。
「白虎家族搞什麼?真不知道當初白虎那個老傢伙是怎麼想的,讓後人住在這樣的地方!」雪靈兒一邊埋怨著一邊撥開掛住裙子的樹枝。
「哎,都說了讓你換成長褲的,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吃到苦頭了吧。」冰身著一身雪白的劍士輕裝,顯得那樣的精幹,英偉。
「好了啦,就不要再說我了麼!」雪靈兒嘟起小說可憐巴巴的說,然後一雙眼睛期盼的看向我。
「別,想都別想!」一看到這樣的眼神,我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頓時一陣冷汗,慌忙的搖手。
「哼,小氣。就是背著人家走一段路嗎,又不會把你累死!」雪靈兒賭氣的揮動著小手,一陣陣輕巧的風刃在樹叢中飛掠而過,切下一片片葉子紛飛在空中。
「昨天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我一背就是一整天,一直到晚上……」
「好了啦,不背就不背,哪那麼多話!」雪靈兒突然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狸貓一樣跳了起來,紅著俏臉嬌嗔道,手中兩道風刃向著我的嘴揮來。
「死鬼,什麼都說!」心中咒罵著,卻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羞人情景。她嬌憨的賴著我的身上,說什麼也不肯下去,要不是在癡纏了幾乎整晚之後體力消耗過大,她還依然要賴著不肯走呢!
「哇!謀殺親夫啊!」看著飛過來的風刃,我神態誇張的大叫了一聲,然後連滾帶爬的向著旁邊的麗娜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麗娜的小蠻腰。
「啊!」麗娜一聲嬌呼,揮手一樣,輕鬆的滅掉了飛來的風刃,然後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正把頭藏在她豐滿的玉峰中的我。
「哇,麗娜,你好棒啊!」我誇張的大叫了一聲,然後在麗娜的臉上輕快的吻了一下,又回到自己的位置。
「你!」麗娜臉皮一向很薄,被我輕薄得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哎,年輕真好!」張寶娜的爺爺看著嬉鬧的我們,一臉羨慕的說道。「喂,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家裡還有什麼人?你媽媽姓什麼?……」
看著喋喋不休的老爺子,被問的那個朱雀女孩紅著一張俏臉飛也似的逃掉了。一邊看著爺爺罪惡嘴臉的張寶娜捂著臉靠到綠星的懷裡,而其他人則是十分不客氣的說了一句「老不正經」。
「其實我也只不過就是隨便問問的!」老爺子臉皮再厚也有點掛不住了,用手捎著頭道。「再說我想她媽媽應該也挺漂亮的。」
……
入夜,被列為對女性最有威脅的男子,老爺子被派發到一個最最偏遠的營帳,在他營帳的旁邊是青星的營帳。
夜風徐徐的吹來,我獨自一人站在一個小小的山坡上,看著無數的樹木密密麻麻的排列著,不知為何,心中又是一陣莫名的感傷。
將空間棺木放出,看著裡面面帶微笑的絲琳,我的心又回到了半年前的那一刻。那幾乎將我整顆心撕碎的一刻。
「老天,你好狠啊!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的對我!」我呆呆的望著天空,口中喃喃自語,不過心中的潛台詞確實:「你爺爺的,你等老子恢復神位了之後,看老子不去焚了你!」
「嗚嗚嗚,那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一切都是上面指派的,我招誰惹誰啦?」天神哭喪著一張嘴臉,委屈的嘀咕著。「算了,還是到冥王那裡去喝茶吧,聽說那小子也挺衰的!」一道祥光飛射,向著冥屆飛去。
「樓∼」看到我有些哀傷的背影,菊走過來輕喚了我一聲。
「樓?」我一驚,這是菊從來也沒有對我叫過的稱呼,雖然我並不介意她如何叫我。
「你∼」菊本來是想說些話勸戒一下我的心情,可是當看到我那雙充滿神情和無限哀傷的眼睛時又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如果,如果菊要是受了傷,少爺也會像這樣的為菊傷心,掛念著菊麼!」誘人的胸脯惹人遐思的急速起伏著,躊躇了好久,菊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
「為什麼又叫我少爺了?剛剛的那句樓不是叫得挺順嘴的麼?」我溫柔的笑了笑,輕輕的撫過菊那如瀑布般順滑的秀髮。
「可是菊,菊只是少爺的奴婢,雖然可以為少爺做任何事,但是菊並沒有奢望過什麼。」菊微微的低著頭,小臉有些發燙的道。
「傻丫頭,你是我的一切,你們都是我的一切。你們任何一個受傷害我都會感受相同,不,是雙倍,三倍的痛苦。所以聽著,受傷這種粗活就讓我們男爺們來做吧,好麼?如果你們真正的關心我的話,永遠不要讓自己受到傷害!好麼?」我輕輕的把菊摟入懷中,神情款款的在她耳邊說道。
「少爺∼」一股男爺們的氣息(可能是汗味,畢竟趕了將近一個星期的路都沒洗過澡了。)衝鼻而入,幾乎將她的頭腦脹破,一個強力的擁抱糾纏在腰背,幾乎將一顆少女心摟碎,一句深情的情話盤旋於耳畔,幾乎讓整個靈魂飄飄欲飛。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喚,好像是一種發自心底深處的召喚。菊整個身子沸騰了起來,軟軟的靠在我懷裡任由我如何。
「我都說了,你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寶,怎麼還能是我的婢女呢?不是我的婢女就不能叫我少爺哦!」我輕輕的咬了一下菊瑩白如玉的耳垂,又在她耳輪上輕輕的吻過。
「樓∼」顫抖著身體,菊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迷離,朦朧的眼神中只有那入海般彭湃,又銘心至刻骨的深情。我深深的望著這雙美麗到讓人癡迷的雙眸,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好狡猾啊!菊這丫頭,看起來最老實,沒想到最狡猾!」本來也想給我來個夜襲的蘭躲在一邊的草叢中有些氣惱的想著。
「哎,真不是嬌兒小姐管得這麼嚴是好還是不好。如果是不好,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害我們?白癡,她疼我們還來不及呢。再說我們對她一點威脅也沒有,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嘛!可是如果是好,那為什麼菊會這個樣子,梅和竹也是時常一個人躲在被窩裡面發呆,而我現在竟然也是這麼的難受呢?好希望得到少爺的寵愛啊!天啊,難道是我太好色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定是被雪靈兒那個丫頭影響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不知道少爺會不會喜歡好色的女孩?如果要是只對他一個人好色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天,菊太幸福了,好嫉妒哦!」蘭無聊的想著。看著我的手不斷的在菊的身上撫摸,雙腿不由得扭捏的扭動了起來。
「不可以哦!」我輕輕的推開了已經不能自制的正要解開衣服的菊,粗重的喘息著。「我不能這樣對你,我要明媒正娶你之後才佔有你的全部。」
「菊一切都聽從少爺的安排!」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失望又有些感動的輕輕說了一句,在我的臉上輕快的吻了一下,然後一溜煙的跑掉了。
我呆呆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耳邊迴盪著她剛剛的話「菊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樓一個人的。」
嬌兒和四婢都是和我從古代的中國來的,所以並不像這片大陸上的女孩子那樣對於婚姻觀念不是很重視。她們需要的不單單是一個可以陪伴的愛人,同時還需要有一個明確的名分,不然將來做妾,做婢,根本就是一點地位也沒有。雖然我可以一視同仁,不過她們心中恐怕也會自卑的吧!
「好機會!」蘭看到菊跑掉了,偷偷摸摸的爬到我的身後。
「小丫頭,在一邊躲了半天了吧!」我回身把自以為隱秘的潛過來的蘭壓在了身下,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後,呵呵一笑道。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半天才反應過來的蘭燒紅著臉把頭別過一邊,聲音越來越小的道。
「害羞了?我的蘭也知道害羞麼?」我看著難得靦腆的蘭,忍不住調笑了幾句。
「樓∼我可以這麼叫你麼?」蘭不理我的調笑,紅著臉問道。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閃爍著,想看看我的反應,又不敢和我對視。
「當我們再次回到坦司的時候,我會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