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雲朵淒迷的漂浮著,慢慢的凝散。看似消遙自在卻不知道其實處處受到限制。來自山川的限制,來自江河的限制,來自狂風的限制,甚至是來自自身的限制。
一絲絲裊娜的紫氣浮現,祥瑞之光映照著大地。
我緩緩地抬起頭,雙眼不由自主的望向那平常人根本注意不到的紫霞光彩,心中一絲濃濃的哀傷湧起,衝散了我浮在臉上多日的笑容,徹底殲滅了我所有的歡快偽裝。
「是你麼,靈魂珀,除了你,我想不出這塊大陸上還有什麼能夠發出這樣強的靈氣。」我喃喃的自語著,手中龍槍一閃一閃的顫抖著。
「啊∼∼∼∼」結合著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快樂頂峰的歡愉,一絲強大的壓迫敢使得小雅發出了前所未有過的尖叫。然後身子一軟,整個癱倒了下去。
「你,你沒事吧!」橙星氣喘吁吁的問道,看著跌倒在自己身上的小雅,慢慢的爬了起來。
內傷未癒,又荒淫的度過了一個春情激昂的午後。橙星現在的身體虛弱極了。他吃力的把小雅抱到了河邊她放衣服的地方,幫她把衣服穿好。看著下體紅腫嫣紅的情況,橙星不免一陣心痛。
橙星是一個厚道到了有些傻的人,不然也不會對於硬功和佛門心法掌握的如此之好了。同樣的,這樣的人心中的責任感也是很強的。雖然他在半強迫的情況下獻出了自己寶貴的處男身,不過小雅也是和牟女一樣,從來沒有接近過男人。算起來也算是把處女身交給了橙星,在他的心中,他有義務和責任照顧她的一切。
「對不起!」為小雅穿上了衣服,橙星十分歉疚的說道。對於小雅本人的傷害,他是從心底裡感到愧疚的,同時他也在心底裡烙印下了第一個真正憎恨的人,那個控制小雅的巫師妖人。
「怎麼了樓!」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我身體裡那瘋狂暴走的力量。一陣陣陰風四起,在整個營區中流串。嬌兒她們急奔了出來,拉著我問道。而最後面被綠星扶出來張寶娜卻是一臉驚恐,全身不由自主的蜷縮著,即便是在綠星的懷抱中也依然是顫抖個不停。
「什麼?」我茫然的回頭望向眾人,眼神中的哀傷是那麼的濃厚,以至於每一個看到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心中一陣酸楚。
「又是這個眼神,究竟是什麼讓這個怪物,瘋子也會如此的傷心呢!」一瞬間,那漫天徹底的殺氣,那她最最懼怕的氣息突然間被一種濃濃的哀傷所代替。張寶娜呆呆的看著我,心中不免一陣茫然。
「樓!」嬌兒等眾女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目光入水,閃爍著望向我輕輕的喚道。
「不,我沒事的。」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了一句,目光又望向的遠方。「我要先離開一會,我會讓夜虎它們留下,有什麼事也好照應。」那祥瑞的氣息太過強烈了,靈魂珀,我一定要得到你!
「不,要走一起走,我們也有責任……」
「不,我一個人去!」我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嬌兒的話,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如此不客氣的和嬌兒說話,搞的包括眾女在內,所有人都是一陣莫名。一個從來見到老婆都是皮軟的妻管嚴,怎麼這次會這麼有形。
「好酷哦!」不知道有多少少女開始了懷春夢!
沒等嬌兒再說話,我已經騰身而起,在空中心測了一下方向和距離,然後一閃身,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啊!」看到我走了,被剛剛我的氣勢壓得有點透不過氣來的師姐偷偷的拉著麗米亞問道。在她身邊,一眾耳朵尖的朱雀姑娘們都抻長了耳朵好像精靈一般的聽著。
「哎,我不是和你們說過絲琳妹妹的事麼。樓懷疑那個傷她的人和靈魂珀有關係,而且要救活絲琳妹妹靈魂珀也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剛剛天空中傳來那麼強烈的靈氣波動,我想那一定是靈魂珀發出了。」麗米亞歎了口氣,神情有些哀傷的道。
麗米亞並沒有把我的一切都告訴給師姐她們知道,只是挑了一些比較附和人類正常思維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些。畢竟人多口雜,我的事情又有些太過警世害俗。再說我的仇家那麼多,有時候還是保留點神秘比較好。
「哦,那麼說他現在是去報仇去了。」師姐嘀咕了一句。她也知道有些時麗米亞是不會告訴她的,所以她也索性不問。
突然間,在天空中傳來了一股殺氣,濃濃的殺氣。那殺氣濃烈到比之剛才的靈氣還要明顯百倍。
「這,這又是怎麼回事?」感覺到那殺氣傳來的方向和剛剛的靈氣方向一樣,師姐不禁驚呼了一聲問道。
張寶娜身體再次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而且這次比之剛才又不知道強盛了多少倍。當她看到一邊正一臉擔心的看著她的綠星時,勉強的露出了一個微笑,掛在那越來越蒼白的臉上有一種夕陽般淒慘的美!
「是樓,他生氣了。」這次回答的不是麗米亞,而是走過來的嬌兒。在她身後是四婢等一眾美女。連帶一邊的麗米亞,她們一個個都是癡癡的遙望著天空,發呆!
「瘋了麼!」師姐看著十幾個絕色美女如此癡呆樣,不禁有些無奈。
「找死!」我憤怒的咆哮了起來,聲音中充滿野獸般的嘶嚎,雙眼中儘是無盡的怒氣。因為在我找到那靈魂珀,也就是國璽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熟人。
「工騰靜,原來是你,很好,很好!」頭腦發熱,我無端的把賬記在了工騰靜的身上,全身的白虎戾氣向著四周飛揚而出,濃烈的殺氣刮得樹葉「嗦嗦」紛飛。
「夜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工騰靜被驚呆了,看著凶煞般浮在空中的我,一時間在殺戮城時的記憶又翻上了腦海。
「怎麼,很不想見到我麼?」我冷冷的說,雙手平伸,一顆混沌的魔法球呼嘯著飛了出去。
「不,等等,我們有話好好說。」工騰靜驚恐的叫道,飛身躲過那顆怪異的魔法彈,向著一邊的樹林中躍去,身後一眾忍者也是幾個閃身就不見了。
「說?沒有什麼好說的。」我聲音依然冰冷,強大的空間魔法力被我的怒氣激發下竟然開始漸漸的變質了。在我的手掌中不再是一個空間魔法彈,倒好像是一個小小的空間被我握在手中。
沒想到我竟然在這種時刻激發出了領悟空間本質的竅門,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工騰靜的不幸。
呼嘯聲起,一群花臉人從樹叢中衝了出來向著工騰靜她們進入的樹林衝了過去,竟然是剛剛圍攻我的那些人。原來他們隱藏與此的目的是要襲擊工騰靜等人,只不過剛剛被我無異中撞上了而已。
「這些人真是討厭!」我心中怒氣未平,殺氣沖天的我是誰來殺誰,管你是玉皇大帝的小舅子還是太上老君的小姨子。
陰風大作,整個天空灰暗了下來。一個巨大的空間大門被打開,另一面就是那個被稱作二次元空間的恐怖地方。下面的人驚恐的看著天空,黑暗的幽幕之前一個如魔鬼般殺氣滔天的冷俊男子正冰冷的看著他們。
「你,你是誰?」有人驚恐的問道。
「死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聲音變得陰沉到了極點,彷彿只是一句話就讓四周的樹葉都結冰了。
沒有一絲的光芒,整個天空就這樣陰暗了下來。就算是夜晚也還有一顆明月在照耀,可是現在,卻只有漫天的黑暗。
恐懼伴隨著死寂在人們心中擴散,就算是一些高強的武者或是法師,現在也完全的失去了戰鬥力。眼前的一幕是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太多的景象,這恐怖的場面已經讓他們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念頭。
異界的風總是特別的狂暴,好像此時,它們正肆虐在這些人的身邊,將他們一個個的拉入到那黝黑又巨大的嘴中,整個的吞下……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世界再次恢復了清淨。地面上一塊長兩百米,寬一百二十米的巨大方形地帶上面變成了一片的虛無。那裡什麼也沒有,連一顆草也不剩。黃色的土被翻在外面,看起來好像比四周的地面低上些許。
「跑麼,跑得了一次,你跑不了第二次。」我再次浮上了天空,剛剛那靈氣的感應已經消失了,想來是被工騰靜用什麼辦法封印住了。我冷冷的哼了一聲,身形一轉,回到了營區。
「樓,怎麼樣?」看到我回來,眾女顯然都鬆了一口氣,紛紛圍了上來。可是其他人卻是本能的離開了很遠,尤其是張寶娜,一直躲到了幾乎看不到我的地方,才由於綠星的關係不在向遠處移動了,可是一雙眼睛總是不時的看一眼那更遠一些的土地。
我現在身上的殺氣依然濃厚,那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沒什麼,讓她跑了!」說話間我又想起了工騰靜,同時也想起了絲琳那死前的微笑。「我不會放過你的。」
「樓,樓哥哥,你不要嚇我!」許久,在我耳邊突然響起了小露的聲音。
「啊?怎麼了?」我身上殺氣隨著我這句話一瞬間瀰散開來。所有人都是如釋重負的長長出了一口氣,小露更是第一個衝過來抱住了我。
「樓哥哥,你剛剛怎麼了?剛剛的你,好嚇人啊!」小露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摟著我脖子的雙手更加緊了幾分。
「我剛剛?沒事,只不過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我搖了搖頭,不想再提。「這次讓她跑了。等解決了小雅的事情,我們就離開。」
「我們?這麼說這次你不會再自己一個走嘍!」嬌兒酸酸的說。
「啊?我哪會那樣?」我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嬌兒會這樣問。
「哪會?哼,你剛剛不是還在呼喝人家不讓人家跟著你呢麼!」嬌兒雙手掐腰,一副「我很生氣」的表情。
「我?呼喝?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會呢?我哪敢啊!」汗!女人生氣,很恐怖的,所以我只有使用絕招了……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