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好像忙得不可開交,可是另一邊的坦司帝國似乎更加的忙累。
「怎麼樣?還是沒有消息麼?」阿卡司對著手下的一名將領道。
「也不要這麼著急,也許事情沒有那麼遭也說不定。」約在一邊道,不過只看到他那張老臉就知道事情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我可以不急,可是國王陛下不能不急啊!國璽失竊,坦司這麼大的國家一天不知道有多少的事情發生,沒有國璽如何頒布法令,如何下示聖意?」阿卡司有些惱怒的道。身為坦司第一勇士,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國家最重要的國璽偷走了,這叫他如何還能沉得住氣。
「我看那個人應該逃不出城,可是一般人要國璽有什麼用呢?」約捋著鬍子,自語著道。
「會不會是丞相那個老傢伙?」阿卡司突然想到了什麼傢伙一直就想找樓報仇,可是在國內一直都受到國王的壓制,他是不是再也無法忍受了,準備造反了。」
「……」約好像第一天認識阿卡司一樣盯盯的看著他。「你沒有毛病吧!現在造反,他有什麼好處?再說他現在手裡那點兵,連城裡的御臨軍都敵不過。再說他手底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高手,可以在滿是結界的王宮中來去自如,又沒有人能發現呢?」
「也對。」阿卡司有些洩氣的道。
「現在的你可不像是我認識的坦司第一勇士,阿卡司啊!」看著阿卡司垂頭喪氣,約不禁言道。
「是啊,我是坦司第一勇士,我是阿卡司!」阿卡司「騰」地站起來,大聲的道,整個官邸都在顫抖。不過他這個找回自信的方法顯然不是很好,街上的好多人們還以為既丞相之後,又一個國家大臣陷入了瘋狂。
「哎,你看看,現在有多少國家大事啊!」一個老人對身邊的小孫子道。
「國家大事?爺爺,您怎麼知道現在有很多國家大事啊?」小孫子天真爛漫的問。
「沒見現在的大臣們整天不是大喊就是大叫麼!一定是非典型性狂喝病流入了我國,那些國家領導們沖在了第一線,所以一個個都生了病,回來了。」爺爺語重心長的道。一隻千年老樹一樣的老手放在孫子沒多少頭髮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摩著。
「哦!爺爺懂得真多啊!我長大了也要做一個像爺爺那樣的人。」孫子高興得一跳一跳的說。
「那可難嘍,要懂得多就要學很多的知識哦!」爺爺慈祥的笑著。
「我會的!」孫子目光堅毅。要是他換個榜樣,也許他長大了真的會有所成就也不一定。
「這是什麼?」約在一個牆角處停了下來。看著牆角一點微白的痕跡道。
「怎麼了,約,有什麼發現麼?」阿卡司來到約的身邊,也看了看那個白點,可是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是十分罕見的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為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看到這個東西。沒有理由啊!」約好像犯了失心瘋,又好似老年癡呆怔突然發作,自顧自的在那裡說著些莫名其妙、沒有人能聽得懂的話。
「約,約,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很嚴重?」阿卡司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雙手抓住約的肩頭一邊搖晃一邊叫道。
「我靠!你要死啦!」阿卡司的努力換來的是一個暴栗。「我的一把老骨頭都被你晃散了。」約不滿的道。
「好痛。」阿卡司揉著頭上小山狀的包道。「到底是什麼事啊?你剛剛樣子像個白癡似的!」
「就是那東西。」約指向了牆角的小白點。
「是啊,我看到啦。可是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阿卡司難得也有顯得無知的時候。
「這就是只有在傳說中才出現過的幻獸『影媚』的標記。」約面色又變得凝重了起來。
影媚,神秘的S級幻獸,是影媚妖靈(SS級幻獸)的未進化形,樣子像是一隻長著翅膀的狐狸,尾巴卻是像一條蛇。屬於幻影系,極少有人見到過,又或者說是極少有人見到過她而還能活著,於是被列為是最危險的十三種幻獸之一。
「影媚?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幻獸麼?」就連像阿卡司這樣的人也不免有些木然,就更不用說在場的其他皇家衛士了。
「是啊,有大概一百年了,一百年前我見過一隻影媚,那時的情況十分的混亂,而那只影媚又受了傷,可是到最後,我們盡一百五十人的隊伍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那可真是一場噩夢。」約陷入了回憶,可是看到他那緊鎖的眉頭就知道那並不是一段美好的,值得回味的回憶。
「後來抓到了麼?」一個有點白癡的衛士小聲的問道,馬上被一群人拉到一邊,十分斯文的聊了一會兒。
「沒有人能夠抓到她,因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就算你知道她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一樣無法準確的對她造成任何傷害。她神出鬼沒,就像來自地獄的幽靈,不斷的帶走一條又一條的生命。」約道。
「你是說有人用影媚偷走了國璽?」阿卡司的臉色同樣的凝重。
「我不知道,沒有人可以控制S級幻獸,我是指真正控制,控制一隻成年的S級幻獸,那是不可能的。」約晃了晃頭。「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痕跡就是影媚的痕跡。其實以影媚的能力是完全可以不留下任何一點痕跡的在任何地方大搖大擺的活動,可是她們天生高傲,所以在每次離開隱匿的地方前都會留下一個微微發白的小小的痕跡來讓人發現。就是這個白點,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約閉起了雙眼,好像不願意看到什麼一樣。
「看來事情難辦了。一個可以控制S級幻獸的傢伙要是真想和我們為敵,那可真是一件麻煩的事呢!」阿卡司道。「全部人從今天起回到自己的崗位,全城的封鎖即時解除。」在阿卡司現在的頭腦中出現的是那個漆黑的夜晚,在一個漆黑的地下祭壇,一隻巨大的地獄魔那恐怖的利爪和尖牙,還有一個手持黑色長劍的男子的身影。
「是!」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所有皇家衛士都忠實的執行了阿卡司的命令。
「會不會是和上次那些人有關?」在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後,阿卡司來到約的身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是脫不了關係。」約的眼中出現了道利芒。
「看來有得玩了。」阿卡司淡淡的道,可是胸中卻沒有一點自信。S級和A級幻獸的差別可不像A級和B級那樣子,S級的幻獸到底強到什麼樣的程度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就是極少數天生擁有S級幻獸石的人終其一生恐怕也就只能將那只幻獸養至成長期,不過那就已經幾乎沒有對手了。而現在在阿卡司面前的很可能是一隻成熟期的S級幻獸,就是號稱第一勇士的他也不禁心中要打上幾個冷戰。
「可是眼下還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她要偷國璽。」約道。出了這麼大的事,總是要讓國王知道的,於是他和阿卡司一起來到國王的面前匯報。
「是啊,一個S級幻獸偷我的國璽幹什麼呢?」國王左思右想的想不通。
「也許『他』是一個獵人(註:獵人是一種類似殺手的職業,不過他們的涉及範圍十分的廣,一般來講只要是有人給錢,他們就會為那個人辦事,不論是什麼事。)一樣的人物。」阿卡司道。
「你是說『他』有可能是魔族?」約敏感的道,因為人族中是不可能出現一個擁有S級幻獸的獵人的。
「很有這個可能,上次那個在倉促出手之下就可以擋住我全力一擊的神秘男子,我就懷疑他不是人類。而像凌雨那樣的小丫頭也可以擁有一隻像地獄魔這樣的A級魔獸,雖然她還不能控制,不過這已經可以看出對方對於幻獸的控制有多麼的恐怖。而上次那個男子的幻獸我們還沒有看到,很有可能就是一隻S級的幻獸。」阿卡司回憶著他永遠也忘不了的夜晚,道。
「可是他們的首領究竟是什麼人呢?這次偷國璽又是為了什麼呢?上次他們不是已經把魔刀拿走了麼!難道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神秘東西和國璽有關。」約瞇起了眼睛,他已經有一百年沒有做過這個動作了。因為他已經有一百年沒有動過殺機了。
「很有可能,我們最好找一找宮裡的典籍,看看是不是可以在先人的書中找到什麼線索。」國王點了點頭道。然後站起身來和約還有阿卡司一起走進了就連王子都不能進入的「皇家內圖館」。於是,又有三個人在千里之外開始做起了和我們相同的事情,區別就是我們人多,他們人少;我們找蹤跡,他們找秘密。
「怎麼樣?打開了麼?」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可是卻不見人影,不免讓人有些失望。
「沒有,要是這麼容易就可以打開,那魔界三寶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一個男人悠閒的坐在一把搖椅上,隨著他身體的晃動,椅子發出吱吱啞啞的響聲。
「哼!我不管什麼魔界三寶,只要你記得答應過我的事情就好了。」那個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放心好了,我怎麼可能會忘了呢!」那個男人,我們就叫他神秘男人C,他的聲音親暱的讓人作嘔。
「哼!」那女子冷哼了一聲,然後就再沒了聲音。
「哼,要是我手中有了魔界三寶,難道還會怕那幾個從魔界逃出來的小毛賊?」神秘男人C揶揄的笑著。「小美人,到時候你就是想讓我不想起你都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