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辦?游過去嗎?」在石油一樣的小河面前,二十個少年望河心歎!
「跳過去吧!」一個少年提議。
「好吧!你先!」
「幫我弄對翅膀!」
「前面就到石林了,過了石林就到死亡森林了。」雪傲雲好像在告訴靈兒,又好像在自語。
「離你越來越近了呢!」靈兒心中想著,一顆芳心不爭氣的跳了起來。
「冰箭激射!」無數冰箭在冰的身邊懸浮,然後「嗖」的飛射出去。
「樓,我會保護好你的。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冰心中默默的想著,在她面前的魔獸、幻獸們一個個的變成了冰雕。
「冰,你這樣太費魔力了。再這樣下去你會不住的。」我勉強從夜怒的背上抬起頭,看著冰如雪女般凌劣的身影,我的心一陣絞痛。
「我沒事的,樓。你放心好了。」冰回頭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那是發自內心的真誠和無私的奉賢所散發出的燦爛。我夜樓何德何能,竟能得到這樣女子的傾心?
「冰,我是要娶你的。要是你累垮了我還怎麼娶你啊?」我的話讓冰全身一陣,險些讓一隻從沒有見過的魔獸傷到。
「樓,你不要分我的心好不好。我答應你收拾了眼前的討厭傢伙就休息好不好!」冰面上無奈,其實心裡已經是樂開了花,像現在這麼好的心情她才不願意再和這些討厭的獸獸們打交道了呢。她現在只想窩在我的懷裡做她的幸福小女人。
「以冰雪之力,寒氣之能。凝固我的敵人,粉碎他們的身體。千冰百丈!」在冰那優美的聲音落後,在她的腳下出現了一個雪白的魔法陣。在他面前的獸獸們全部變成了冰雕,然後在寒風之中碎成粉末。
「樓!」冰有些累了,回來靠在我的身上。現在只有我才是她的力量。
「我們休息一下。」我愛戀的看著冰,她的小臉蒼白的怕人。
「可是這樣我們就不能盡快走出這森林了。在這樣的環境下你要怎麼養傷呢?」冰說著目光透出了堅定。這才是真正的冰吧!那個在沒有認識我之前的冰,那個冰冷又堅強的冰。
「不行!」我努力把冰抱住。「你要是不休息我就不要你了。」我現在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這……」雖然明知我說的話只是想讓她休息,可是冰還是心中一陣害怕。「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還不行麼?我以後再也不會自做主張了,你不要生氣嘛!」冰把頭靠進我的懷裡。
「我不要你這麼勞累,勞累應該是男人的事。」我用我現在全部的力量摟住冰,在她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情話。我的做法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我不知道。其實我也不是想讓冰什麼事都聽我的,只是現在我不能眼看著她這樣勞累,不能,決不能!
「還有多久?」我問。
「照我們現在的速度,應該還要走一個星期吧。」在林中走了一個星期,一點森林邊緣的影子也沒看見。
「辛苦你了!」我的身體現在只有走路的力氣,根本就幫不上冰任何的忙。現在我也終於知道以往冰的感受了,明白她為什麼總是哭。說實話,要是可以的話,我現在也真是想哭呢!
「我們第二批人已經趕去了。不過要想追上他可能還要有幾個月的時間,不如我們在這邊等著。他接的是龍棲島的任務,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個問題。如果他死了,我們也省事了,如果他回來了,也一定是疲憊的很,到時我們再……不是更好嗎?」秋水城中第一醜的手下原來是第二丑。
「好吧!」雖然人長的醜,可是還是多少有點腦子的。
「怎麼樣?」中心城市的第二丑(第一丑是國王)問著他手下的中年人。
「人手還沒有湊齊,看現在的進程是不能追得上了。不過他的任務十分困難。再說就是完成了也只有這一條路回來,到時我們再截住他不是更好。」中年人回答。
「和那個人聯繫的怎麼樣了?」醜男又問。
「已經聯繫上了,由於上次的失手,他對我們有愧疚,對那小子也有仇恨,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中年人臉上露出了笑容,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
「那就好,就讓他現在多快活幾天吧!」陰遂的嘴臉出現在世間,造物主感歎他一時放屁的罪過。
「前面的是什麼?」黑不溜秋的二十個人在林中走著,突然看到前面好像有人的樣子。
「我的女神!」托瑪司第一次沖在了最前面。在他的眼中只有那雪白的身影,至於那身影旁邊的火紅巨物和巨物上的東西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冰箭!」比聲音更冷的箭射過了托瑪司的髮梢,頓時讓他冷靜了下來。
「什麼人?」冰在問別人的時候永遠像個軍人,簡捷明快。
「過路人。呵呵!你是?」托瑪司裂著豬哥嘴道。
「是你們?」我聽道聲音,從熟睡中正開了眼睛。看到了幾張還算熟悉的臉孔。
「你是?」我現在由於身體衰弱,沒有了以往的光彩,所以他們一時沒有認出我來。
「你弟弟受了傷!不如我們一起走吧!也好有個照應。」托瑪司的慣性思維給我定了身份。
「老公,我們?」冰沒裡托瑪司,回頭問我。
「老公?」托瑪司從懸崖上摔下,掉啊,掉啊,掉不到底。
「也好。托瑪司,那就有勞你們了?」我回頭向托瑪司一禮。
「咦?你怎麼認識我?」托瑪司大奇。
「你,你該不會是夜樓吧?」還是霓卡爾,還能認出我來。
「是啊。怎麼了?很不願意看到我麼?我可是你的隊友呢!」我笑了一下說。
「哼!你不是一向都挺厲害的嗎?怎麼會受傷了?看來只是用蠻力是沒用的,還要有足夠的頭腦。當然這是只有靈魂人物才會擁有的上天賜予的能力。向你這樣的人是不能擁有的。」托瑪司原來就看我不爽,現在看冰竟然叫我「老公」就更是不透!
「是啊!我是沒有辦法做到見事不好,轉身就跑的。」我從容的微笑回答,就算我跑我也不會告訴你。
「你!」托瑪司語塞,可是在佳人面前又不想丟臉。一時臉都憋綠了。要是他知道冰就是曾經劫過他們的人不知要做何感想。
「你去哪了?我後來回去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你,還以為你不想和我們在一起,走了呢!」霓卡爾不高興的說,她後來確實又找了我好幾次,可是都沒有找到我。因為當時我正在和冰忙著做愛做的事!
「對不起!哈哈,其實我在火精靈的聖壇聽火精靈說過你們。只是當時我還有別的事就沒有去找你們,後來辦完事了去追你們,誰知竟然追到了你們的前面。哈哈!」我笑了幾聲,笑的很是開心。因為遇到了他們就不用我的冰太過操勞了。
閒聊了幾句我們便上路了。冰上馬坐在我的後面,現在竟然是我躺在她的懷裡。不過能靠在她柔軟的胸部,就算有點丟人我也忍了。托瑪司和霓卡爾一路上都是一臉的不爽,不過心情極佳的我是沒有工夫去管的。
「您好!」一個嬌媚的身資翩翩一禮。
「你醒了!我還正要去看你呢!」黑咕隆咚的男人厚顏無恥的說,其實他從沒有一天去看過她。
「真的?太謝謝您了。」雖然知道有些不可能,可是女孩聽了還是欣喜萬分。
「沒什麼?你的傷都好了嗎?要是沒好就不要亂動,這樣對身體不好,你要知道,你的身體才是我最重要的。」黑咕隆咚的男人走過來攙扶著女孩。
「我的傷都好了。」女孩回答。
「哦,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呢?」黑男的語氣依然溫柔。可惜沒有人能看到他眼中的寒光。
「我,我是想來問問您,是不是,還想把我封印起來。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您還要把我封印起來。我,我不想再被封印了。我已經被封印了十八年了。應該三十四歲的我現在卻還是十六歲的模樣。……」
「那只是想過而已。這樣不好嗎?」沒等女孩吧話說完,黑男打斷了她。「年輕不好嗎?」
「不是年輕不好,可是在被封印中的我實在是又寂寞,又孤獨,要不是有您每天和我說話,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勇氣活下來。」十八年的寂寞,那是所有人都不能承受的心的折磨。更何況是對一個十六歲的女孩!
「先不提這個了。先說說那把刀吧!有沒有什麼進展?」黑男轉移了話題。
「還是老樣子,對不起。」女孩低下了頭。
「沒關係,你先回去吧!至於封印的事,我只是想讓你可以好好的養傷,現在你好了自然是不用了。」黑男說完身影已經消失了。
「你又去和她聊天了?」黑男問另一個男子。一個腰懸黑劍的男子。
「是的,在她睡著的時候。」黑劍也不隱諱。
「哎!我都說過了要你不要再去了,她現在和被封印時不一樣了。」黑男搖了搖頭。可是瞭解他的黑劍男卻感到了不妙。
「我的劍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任何人。」黑劍男第一次沒有用恭敬的語氣。
「我知道。我知道!哈哈,你不要這麼激動。」黑男笑了笑,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