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一個獄管高喝。
「大膽,在公主面前大呼小叫,不要腦袋了嗎?」梅寒著臉斥道。這種事還是她最合適了。
「什麼?公主?」獄管一眼看到我身後的亞兒舌頭頓時短了一節。
「小人不知公……」
「我要進去看一個人。」沒等獄管說完亞兒不耐煩的道。
「不知公主要看的人是誰呢?」獄管小心的問。
「因為強姦罪剛抓進去的那個。」亞兒回答的十分明白。
「好的,公主請。」獄管不敢抬頭。心裡卻在想:「那個人丞相俯來過人,現在又有公主過問,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還是小心點的好。」
別說,在外邊看得像鬼屋的監獄,裡面到是聽寬敞明亮的,想教室一樣。一路上經過不少的囚室,每個囚室裡都有不少的人,看來他這的買賣還不錯。(……)最後我們在一個只有一個人的囚室停了下來。裡面的環境是驟變,光線陰暗,空氣潮濕,滿處瀰散著腐爛和酶味。
「哥哥,哥哥。是我,我是小雅啊!」小雅趴在囚室門口說。
「小雅,你怎麼來了,這不是你來的地方,快走,快走。」小雅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讓現在這隻大猩猩有反應的人了。
「把門打開,然後你可以出去了。」我頭一次看到亞兒端出公主的身份說話。
「是管不敢怠慢,一一照做了。
「呼,那麼說話還真累。」看著獄管離開了,亞兒鬆了一口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們說清楚。」我把小雅拉住,免得他們兩兄妹近乎起來沒完。
「是你!現在恐怕也只有你能幫我了。」大猩猩偶爾也有聰明的時候。
其實事情很簡單。昨天妹妹救回來之後,覺得對不起我,就找了個地方喝酒,在酒館裡粗枝大葉的他自然十分容易被人罐醉了。然後把他和一個女人放在同一個房間裡,再給他們吃了催情藥。等兩個人醒來之後都是慾火纏身,不得自已。於是事情就發生了。可是我發現當他提到女方的時候表情有些古怪。是不是很漂亮啊?
出了監獄我們向城西的一處宅院走去,據說女方就是那間宅院的小姐。現在我們去看看女方,看看是不是可以把案撤了。如果她同意了,再加上公主的壓力,恐怕大猩猩馬上就可以從獲自由,遨遊山林了。(哦~~~~~噢哦噢哦~~~~~~)
地方並不難找,這個宅院還算大,看來是個有錢人家。
「有人在嗎?」到了門口。菊上前敲門。
「你們是誰?」一個年輕的僕人開門問道。
「我們是你們家小姐姐的朋友,來看看你們小姐的。」菊很技巧的說。試想知道了朋友受了這樣的侮辱來看看也是很平常的了。
「哦,那你們是知道了小姐有病了來看她的了。你們快請進吧!」看我們各個年輕,那僕人也就相信了。可是卻道出一句我們搞不懂的事。不過這時並不是問的時候,我們現在的目的是進去。
「就在裡面,花廳旁邊的房間就是小姐的房間,你們自己進去吧。小姐不喜歡我們打擾。」說完轉身離開了。
「走吧!」
花廳裡種著各色的花卉,芳香撲鼻。可是我總覺得這香味在哪聞過。
敲了敲門,我們等著主人來開門。
「我不是說不要來煩我了嗎?」裡面傳出一個略有不滿的聲音。好耳熟。
門打開了。出來的女人顯然呆住了。門外的我也呆住了。現在我終於明白大猩猩那古怪的表情,還有僕人口中說的生病是怎麼回事了。
「是你?你們進來吧!」裡面的女人首先開口。
「怎麼會是你。」進了房間我開口問道。
「你們認識?」嬌兒問,臉上卻是一副「從實招來」的表情。
「她就是我和你們說過假冒大猩猩妹妹的那個人。」我苦笑了一下說。
「是你。」聽了我的話脾氣不好的亞兒馬上就要發飆,絲琳手中的閃電已經「辟啪」亂響。
「等等,你們忘了是來幹什麼了嗎?」我提醒。
「你們來幹什麼?還不就是要殺我嗎。不過我已經是活不了的了,你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女人慘笑一聲道。
「要死了?」亞兒不明白的問道。可是嬌兒心中已經猜到了。
「不知道他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我的身體內臟一天比一天的壞,每天還要忍受早晚各一次的火燒和陰冷。看過所有治療師都說治不了,我想我最多還有兩天的命。(我靠,一共還不到一整天呢!你虎我啊!)」說著她的生死她卻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
「所以要找最後一次機會報復?可是你要報復也應該找我(不是讓別人給我下藥強姦她的意思。),為什麼去害別人。」我有點動了氣。
「報復?我還有什麼可報復的。我人都要死了,世間一切又有和意義。」她好像看破紅塵的佛儒,現在的她身上有一種自然的美麗。
「那就是說你不會再告大猩猩了。」小雅問道。並沒有注意自己一著急把哥哥叫做了大猩猩。(作者:都是你帶壞的。我:我是不會承認的。)
「大猩猩?」聽到這個名字她好像陷入了思索。「我為什麼要告他,他又沒怎麼樣。」
「那現在就可以去把他放出來了。」我也從了一口氣。
「你們在說什麼?他被抓起來了嗎?」
「你不知道?」我們同時奇怪的問。
「我應該知道的嗎?」女人也是奇怪的說。
「他就是因為強姦你才被抓起來的啊。」心直口快的亞兒張嘴就說了出去,也不管別人臉面是否受的了。
「啊!你們說的是那件事啊!我並沒有怪他,那是我願意的。」女人紅著臉說。
「怎麼回事,事情有蹊蹺。你能不能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中疑惑大增。
「好的。」女人紅著臉點了一下頭。「昨天我受傷在房間裡,等我能動了出去時天已經黑了。在房間裡我就知道我是活不成了,十八年來的一幕幕在頭腦中上演,我突然覺得我的生活就如行屍走肉,沒有感情,也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快樂。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我就快要死了。回到家我父母連夜找了好幾個治療師,甚至不惜變賣家產,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父母對我是這麼的好,我以前還從來都不理他們。夜裡我的身子突然巨痛,全身如同火燒。後來就暈過去了。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我知道是組織報復我。反正我也快死了。只要不連累我的父母組織怎麼報復我都沒關係。可是就當我這樣認為的時候我卻發現了,發現了他。」不知為何,她的臉竟然紅了一下。「他全身的酒氣,應該是喝醉了。他很快醒了,然後就向我撲了過來撕開了我的衣服。當時我想我是真的對不起他,如果這樣可以讓他原諒的話也不錯。後來,後來,你知道,他的體格……我後來又暈了過去。(少兒不益。這時我摀住了小露和小雅的眼睛。……)當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切就像是一場夢。我從來沒有去愛過別人,除了我的父母恐怕也沒有愛我的人了。每個女人都希望有個愛自己的男人,尤其是一個快要死的女人。我告訴自己,他是個好男人,在我有生之年能有這樣一個男人也算不錯了。我把他當成我的男人,好欺騙一下自己的心靈。我是不是很好笑?你瞧我都在說什麼?事情就只這樣。」
「你真的想嫁給他嗎?」我突然問。她先是驚訝的看著我,然後點點頭。
「你真的看透了人生,願意脫離組織以後重新做人嗎?」沒理眾人的眼光我繼續問。
「是啊,對於一個經歷過生死的人來說除了感情世界上一切都不重要了。」這次她堅定的說。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再給你一次活著的機會。如果我錯了,說明你現在的演技已經好到可以控制心神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怨的。」說完我站起身,來到她的背後,手按在她的背上。在她後背冒起一陣陣白煙。聲明,不是我放了一個蒸汽爐。
「和我們走吧,現在去見見你的老公。」
「人呢?」監獄外,亞兒對著獄管質問。
「被,被丞相俯的人帶走了。」獄管顫抖著回答。
「去哪了?」每個人都很著急。柳容心(假冒大猩猩妹妹的女人的名字)最甚。剛剛得到獲得幸福的希望,現在幾乎破滅。
「不知道。」
「往那邊走了。」
「那邊。」
工夫在這磨蹭。我們順著獄管指的方向追了出去。
追蹤,是江湖中人必修的一課,現在正是用出來的時候。我們根據各種蛛絲馬跡在城外的不遠處的樹林中看見我們要找的人。
「他們把大猩猩帶到這好像有什麼目的。」我們遠遠的躲著,監視著他們的動靜。
「這裡我和哥哥以前來過。」小雅突然說。
「哦?你們到這來幹什麼?這又沒有路,又偏僻。」
「我也不知道,上次哥哥帶我來,還在他們現在前面的那棵大樹的旁邊待了好久呢。」小雅回憶了一下又道。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看見沒,最重要的總結還得我這個戶主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