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流現在不是關鍵要等音頻信號與密碼模塊對接成它也就是人狼來唱主角。
王平所看到的這些畫面當然也不是在他面前生的實際對接地點則是遠在上萬公里高空的通信衛星上換句話講長毛男只是觀看通信衛星反饋回來的同步信號罷了。
即使是這樣也足以讓王平緊張萬分。
紅色電纜先產生了變化在它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同樣是紅色的圓洞電纜的一頭直接插入了圓洞之中開始順時針運轉圓洞則開始逆時針旋轉雙方就好像是鉛筆與鉛筆刀隨著旋轉的不斷加快紅色的電纜也在不斷縮短這種變化度如果讓普通人感覺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但是對於神經反射度已經達到正常人極限的王平來看這幾秒種就如同幾分鐘一樣漫長。
就在電纜全部被圓洞吃掉的一瞬間王平明顯感覺到虛擬空間因為某種突然增高的無線電頻率產生了一絲干擾與波動轉換成音頻信號就是嗡地一聲!
紅色的圓洞迅延展變成一個不規則的圓形面板!
王平的耳邊響起了人狼略為輕鬆的聲音:「音頻信號識別完畢看起來沒出問題。」
「我看到了和你估算的一樣接下來就看六十四位密碼的嵌合結果了。」王平一邊回答一邊緊緊盯著那六十四個盤旋不休的數碼符號。
「放心吧在虛擬空間中輸入密碼地好處就是將字符形象化了。甚至不需要按照順序輸入只要六十四個符號嵌合進面板四周最終組成一個完美的圓形密碼就算輸入完成。相信我。新的世界就要在你我面前打開了。」人狼很有信心地回答道。
虛空中微微扭動的灰白色數據流承載著人狼地意識同時也承載著基地內所有人期盼。兩人只是交流了幾句話地時間六十多個密碼已經有規律地嵌入面板一大半。就在這時虛擬空間忽然凝固了!
「怎麼回事?」王平緊張地注視著空間上方剛剛還在飛舞現在卻完全靜止的那些物體緊張地問道。
沒有回答。
「天星回答我!回話!」長毛男感覺到不安難道侵入被現?
唯一讓他感覺心安地是數據流的末端並沒有中斷這就意味著人狼還有恢復地希望。由於數據是死的意識流卻是活的。為了保證承載自身意識的數據流始終處於活躍狀態段天星改進了衛星通訊系統人為在通訊衛星與自身處理芯片之間製造了多個死循環也就是說一旦承載意識的數據流出現了停滯甚至是完全停止的現象憑借這些死循環也會不斷刺激段天星的意識讓他『重新啟動』。如果對方現入侵也只會探詢到處於數據流末端的死循環不會現更多地入侵痕跡就算使用信號指向定位也無法因為幾個小的可憐。看起來完全沒有意義地數據包確定衛星通訊的確切位置。
即使世界毀滅了這種從早期通信協議中誕生的垃圾數據包(網絡廣播)仍然普遍存在於世界上倖存的仍然在工作的衛星通信基站中。
其實還有套相對安全的方案那就是人狼的意識數據根本不用離開載體而是直接使用原始的後門侵入或者病毒入侵等方法這樣做就不用冒險將意識數據的活動性分散寄托在幾個死循環以及那些通用地智能芯片上只是人狼否決了這個方法如果在以往的文明世界滿世界的服務器可以隱藏段天星的入侵痕跡有無數的無線基站擾亂對方的探察視線。可是現在卻沒有這些簡便的掩護了在這種環境中使用這些方法一旦被對方察覺入侵只需要逆向探察利用病毒入侵法需要大量數據交換的特點進行衛星信號指向定位立刻就會現是從東亞的西南角出的黑客攻擊到時候恐怕戰略導彈會提前落到監獄的地面上。
一人冒險總好過拿全監獄的人命去冒險。
靜止了大概五秒左右那些物體又開始移動這一次的度忽然流暢了許多幾乎是瞬間就將剩餘的字符鑲嵌完畢。
「該死的老衛星這個時候弄什麼線路延遲!干!」段天星的聲音在空間裡大響特響人狼肯定也被這個意外情況弄得驚心不已。
段天星的感受又和王平不同承載意識數
據流在密碼識別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衛星的外部存儲密碼通過後進入內部存儲區因此衛星因老化現象出現數據延遲他就等於被定身法定住一樣除了借助數據流末端不斷傳輸來的死循環信號保持意識清醒外人狼就什麼都做不了。
「我進入了如果死循環中斷你知道該怎麼做。」空間中再次響起聲音的同時懸浮在半空的完美圓形又開始有規律的旋轉只是這一次吞噬的對象正是承載人狼意識的數據流。
王平當然明白段天星的意思接下來對方如果有任何音頻或者視頻圖像傳輸過來長毛男需要利用早已經準備好的偽裝系統盡可能的拖延時間如果死循環不幸中斷王平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毫不猶豫地切斷通信然後第一時間將意識備份輸入到人狼的系統中。
其實基地內的眾人並不指望能夠通過短時間通信就能控制對方的計算機系統那是根本不現實的就算人狼最終摸到了對方的數據中心甚至是控制中心由於段天星本身的特殊性也沒有能夠完全承載他意識的硬件系統畢竟這種人機結合體可沒有國際通用標準能夠借鑒強行佔領的結果最好也是將對方系統癱瘓主控者只需要重新啟動然後把僵死在系統中的人狼意識數據清除就可以了。
花費這麼大心思所要達到的目的其實少的可憐那就是在最大程度上搜集對方的通信資料判斷出對方勢力的確切範圍和大小獲取對方確切的勢力範圍情報最好能證實早前人狼以及眾人推斷出來的情況到底是對還是錯以及主控者下一步會做些什麼動作。
出乎長毛男意料連接通過後他在虛擬空間中專為模擬通信所開的窗口卻顯示出一片空白確切說對方只傳輸回一個空著的座椅信號。
沒有值班人員?
就在王平疑惑的時候一張俊美的面孔出現在屏幕上。
「根據你的呼叫級別只有職位最高的值班長官才能與你通話我是值班中校你不是東亞任務的負責人那個自以為是混蛋我認識說明你的身份你是誰?」
標準的世界語。
對方顯然有些心不在焉也沒給王平回答的機會埋怨道:「標準程序說完是到海邊看不到接應的勘薩斯號這才想起應該報告情況?你們分隊怎麼搞的!失去通信已經一個多月了!馬上就要到總統一百五十週歲的生日!這次的任務可是瞞著他老人家進行的為的就是給他個驚喜!不要告訴我說你們的任務失敗!」
「報告長官我們遇到了雪崩包括連長在內的絕大部分人都陣亡了幸好有兩輛車還能開上面還有給養我和幾個倖存者用了大半個月時間才到達海邊好不容易才弄明白如何與基地聯絡……」王平的語氣聽起來就好像吃了大虧的孩子其實他們在審訊七五的時候就現了這些被製造出來的人類一旦遇到絕境似乎會顯露出一種與年齡絕對不相襯的幼稚。
起碼七五是這樣。
「長官!你應該時刻稱呼我為長官!」對方顯的十分不耐煩訓斥道:「別告訴我經過我只要結果!最後一次接到你們的通信說金屬已經運出大部分現在那批金屬在什麼地方?」
「都被埋在上千噸的土石掩埋了雪崩還引了塌方……」
「混蛋!那你還有臉回來!乾脆死在那裡算了!為總統盡忠是我們每個軍人的理想與誓言!士兵!難道你都忘記了嗎!即使全軍覆沒你們也該完成任務!尤其這是為了送給總統作為生日禮物的任務!你真讓我為你感到羞愧!培養槽裡的胚胎都會比你做的更好!哪怕他們只會走直線!」通信中校的怒火王平隔著上萬公里似乎也能深切的感受到。
王平做出一副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智能偽裝程序將這副模樣傳輸過去落到對方這個官僚眼裡就成了七五被嚇的瑟瑟抖膽戰心驚地問道:「長官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還有六個人給養只夠吃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