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之鋼鐵雄心 第二百七十四章 旗人
    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仗,在德國訂購的東西總算是全部到齊了一一一一再不到齊的話嚴光也要上火了,畢竟現在已經快到四月未了,.在過一段時間就是八月份,到八月份一一一一一一德國人的貨估計也就過不來了「德國人的貨只要到了,也就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歐戰會爆發,而且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爆發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嚴光心中的一個秘密。

    畢竟嚴光不可能告訴自己的部下.194年的6月28日,一個叫加夫裡若.普林西普的塞爾維亞青年,會用一支勃朗寧1900式手槍,在一個叫弗朗茨&middot斐迪南的23奧匈帝國大公身上開兩個槍眼吧?

    順帶一提,日本的伊籐博文和俄國的列寧,在遭到刺殺的時候,都是被人用190そ殺的而唯一的區別就是,伊籐博文當時就死了,列寧卻活到了1924年「只剩下不到4個月的時間了,時間真的是不等人啊」

    這麼想著,嚴光看向了一旁的地圖『4個月的時間,拿下膠州灣應該夠了吧」然而想起剛剛鐵良和良弼的威脅,嚴光卻又歎了口氣。「不過他們剛剛說的旗人很可能會鬧事的事情也不得不謹慎一些。」

    這麼想著,嚴光看向了一旁的岳昌。

    「你去電訊處的時候,順便也給柳慧學發份電報,讓他弄幾火車的「那些東西」過來。」.

    ,日是。」

    鐵良和良弼在走出總統府後,也將總統府內發生的事情說與眾人聽。

    當眾人得知嚴光是鐵了心要將旗人的待遇削掉時,幾乎個個大驚失色。

    要知道,旗人不是生產已經是幾百年的老傳統了,到如今,哪怕時局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在旗人當中,這個「優良傳統」依然被完好的保存了下來。所以在北京和其他地方的旗人,幾乎都是在靠著清室發下來的這點俸祿活著,這也就是所謂的鐵飯碗了。

    旗人是滿清的根基,在大清朝依然存在的時候,哪怕是在艱難的時候,只要手裡還有餘糧,清室也是要給旗人們發餉的。到了袁世凱的時候,因為那個清室優待條例,所以旗人們的七向也從來沒有停過。

    這自然讓旗人們那種「提著鳥籠滿街跑」

    的悠哉生活能夠得以繼續,然而如今這個新上來的嚴大總統卻要將幾百萬旗人的鐵飯碗給斷掉?要知道旗人不是生產已經是幾百年的老傳統了,他這麼說,豈不是要將這幾百萬旗人全部餓、死?

    想到這裡,圍著鐵良的旗人當中不少人都變得驚怒交加了起來。

    能將鐵良和良弼從天津英租界裡請出來,首當其衝的一個條件就是要有地位。當然,現在滿清已經滅亡了,所以我們也可以將地位這個詞換成輩份。

    通常有地位有輩份的人,很少會是無有家資的那種,他們雖然是旗人,但在這點上也是一樣的。只不過,旗人是一個不同於尋常的團體,在旗人當中,如果想攀親的話,哪怕是一個已經吃不上飯的普通旗人,說不定也能攀到一個親王的頭上。

    所以他們此次來,除了原本清室優待條例上的內容外,便是為了那些普通的旗人們。畢竟這些和自己沾親帶故的傢伙已經求上門了,自己也不能不出面。

    當然,如果說他們在旗人當中還算有些地位的話,那這些地位在嚴光或袁世凱這樣自勺人眼裡,就算不的什麼了。所以他們才會將鐵良和良弼從天津請出來,畢竟這兩位哪怕是在漢人當中也是赫赫有名的那種,袁世凱在時,也不敢對這兩人無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如今將鐵良和良弼請出來了,居然一樣是全無作用「如果真的這樣,那下面的晚輩們豈不是全無活路?」

    驚怒之中,一個身材乾癟,穿著旗袍馬褂留著個山羊鬍的小老頭在那裡喃喃道。

    下面的旗人究竟不爭氣到什麼模樣,在場的眾人都是知道的,當然,其實他們自己和那些旗人也沒什麼區別。不過好歹他們還有份豐厚的家業不是,有了這些家業,哪怕他們再不爭氣也沒關係,就算坐吃山空不也能吃個幾代不是,但是下面的那些人呢?

    不事生產,恐怕就要全都餓、死了一一一一一一其實餓、死了也是件好事,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挨餓、的時候找上門來向自己要錢,到時候,你說究竟是給還是不給?

    看著周圍這些個滿清宗貴的臉色,鐵良和良弼也是歎了口氣。

    如今禁軍已經被解散,多由旗人組成的北洋第一師也還在武昌,再加上現在北京城內還有國防軍的三個師,還有北洋第三師在,他們就算是想做些什麼也是無能為力。

    然而就在一眾人等站在總統府的大門口,在門口數十名衛兵的冷冷注視下哀聲歎氣的時候,一個滿清宗貴突然抬頭道。

    「寶臣,那個姓嚴的真的說,哪怕旗人暴動他也不怕?」

    「確實這麼說過,」說著鐵良也反應了過來,偷看了一眼遠處的衛兵,發現彼此

    的距離足夠,他們也聽不到這裡的談話後才輕聲道。

    「難不成是你想不成不成,當時我也曾用詞語威脅過他,可是這人根本不怕,而且還說如果勸解不成的話就會出兵鎮壓,依我看來,恐怕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鐵良好歹也為官多年,當年也是滿清的中流砥柱,更有「知兵」的享譽在外,雖然這其中有多少水分不得而知,但也算是滿清當中難得一見的有用之人,當然看的出來當時嚴光說這話的時候絕對是認真的,所以聽到那個宗貴這麼說後,連忙勸告道。

    然而聽了鐵良的話後,那個宗貴卻只是冷聲笑道。

    「我就是想讓他這麼干啊」

    鐵良、良弼的心頭一冷,其他的滿清宗貴也都是一愣。

    然而那個宗貴卻只是看了看四周,等發現無人在身側的時候才繼續道。

    「現如今北京城裡的旗人,雖然不多,但也有個二三十萬,這二三十萬里絕大部分都是不事生產,好吃懶做之人,當年先帝(光緒)在時,曾在呼蘭特留良田,以備京城旗人移墾,後撥去京城旗人十三戶,他們在京城的時候有形狀資給,在路上有驛站供支,在屯地有廬舍井灶,在地裡有耕牛籽種,籌備半年有餘,費金數千以上,然而時間還不到一紀,這些被挑選出來的旗人就已經帶著家小逃走,壓根就找不到蹤影,只留下三戶還在原地,但也是泣求回京」

    說到這裡,那名宗貴也歎了口氣。

    而聽了他的話後,鐵良和良弼等人也是一陣尷尬,因為當時正是滿清政府被這些旗人困擾的沒辦法的時候,當時在京的旗人,除了少數的權貴外,剩下的幾乎都快落魄的乞丐差不多。不少的旗人,甚至一家都是靠著奉餉而獲。『沒辦法,為了讓這些旗人能夠自食其力,光緒也只能想辦法為他們再尋生路。

    只是這些旗人也實在是太不爭氣了一些,精心挑選的十三戶,在讓他們到上好的田地裡耕作,並且給他們備足了一些所需後,居然堅持還不到一紀就跑的差不多了,僅剩的三戶也是哭著喊著要回京城去。

    自此,光緒自然是是沒有辦法了。而這件事情傳出去後,也正了滿人被他人嘲笑的地方。

    當然,這個時候開口的宗貴會說出這件事來,肯定不是為了嘲笑自己的祖先一番。

    所以在說了這些話或,這個宗貴就繼續道。

    「雖然氣人,但下面的旗人爛成什麼樣了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如今既然這個姓嚴的要絕了大家的生路,到不如到下面去鼓動一番讓他們站出來」

    「可是。「鐵良皺了皺眉。「萬一那個姓嚴的要是真的下令鎮壓的話死的人可就太多了吧?」

    「到了這個時候死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何況至少死了人,自然也就能給這個姓嚴的造成些壓力。」說著這個宗貴看了鐵良一眼。「寶臣你不是和日本公使素有交情嗎?到時候只要你聯絡一下日本人那邊,然後再聯絡一下其他各國,除了這麼大的事情列強肯定不可能不站出來說些什麼,到時候在列強的壓力下,我就不信這個姓嚴的會不屈服。到時候不止是旗人的奉餉,說不定就先皇上的那些條件也」在這些經歷過庚子的老人看來,那些洋人列強就好像天人一樣,這點不止是他們,就連曾經的袁世凱也是如此。

    所以在他看來,如果死些人,能夠換來列強的干預,那也是值得的一一一那些個洋鬼子不是喜歡裝天使嗎?就讓他們真的當會天使吧。至於那個姓嚴的毛頭小子,到時候只要列強站出來表態了,也不怕他會不屈服。

    只是雖然這個宗貴這麼說,但是其他人的臉上卻依然很是猶豫,畢竟這件事情畢竟真的要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犧牲個幾十幾百人恐怕這些可都是旗人啊至於良弼,則是鐵青著一張臉,指著那個宗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到是那個鐵良臉色變得變,在向眾人拱了拱手後,朝著日本公使館的方向走去。

    還在總統府裡的嚴光當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因為這個時候他正忙著德國人的事情。『至於得知斷餉的事情後,下面的旗人會不會站出來搗亂?

    在嚴光看來,這卻是肯定會的事情。

    旗人不事生產可不是一句空話,雖然北京一一一一後世的時候嚴光到是來過北京幾次,不過後世的北京城裡,你壓根就分不出漢人、滿人來,仔細一看,全都是中國人。

    不過在這個世界,嚴光雖然還沒有來過北京,但對旗人是個什麼樣卻太瞭解了。

    當然,這種瞭解並不是書本上的瞭解,也不是道聽途說的瞭解,而是那種貨真價實的瞭解。

    要問為什麼會這麼問?那是因為在四川,也是有滿城的啊而且這個滿城並不是在其他地方,就在成都城內,當然所謂的滿城自然是獨自一城,並不與漢人或其他民族混居。不過在辛亥革命後,這種規矩卻已經被破的一清二楚了當然,嚴光並沒有像其他地方那樣幹的那麼過火,如杭州,杭州被新軍攻破後新軍闖入城內焚燬旗人住房,沒收旗人財物,將18歲以上的旗人男子關押處死。後為新

    建的浙江省督軍府制止。

    還有荊州,湖北荊州被新軍困城半月破城後荊州副都統裕翔自殺,荊州城內的滿族人多半逃散,逃不走的老弱婦孺被新軍拉至城被丁字街(今天盆景園,藍天超市一帶)集體槍殺。

    再如最慘的西安,當時西安城在凌晨被新軍攻破,西安城北門軍火庫被新軍佔領並燒燬。新軍拿出炸藥炸開滿城外門闖入督統署,西安將軍文瑞自殺。隨後新軍闖入東城的旗人家眷居住區大肆殺害,同時搶劫財物。西安滿城內20人僅逃入外國教堂的30、倖免。

    摧毀滿城後,新軍由於缺乏軍餉又闖入漢人聚居區搶劫勒索,這種行為持續數日才被制止。

    這些都是辛亥革命時不光彩的歷史,只是後世為了宣傳其正當性而進行了掩蓋,自然也不可能公開。

    當時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四川境外,嚴光管不到,也管不了。

    但是發生在四川境內的事情嚴光卻必須管的,因為在後世,嚴光接受的就是中華民族的概念,並且對這種概念也一直相當的認同。

    滿清?太過腐朽,對他的恨嚴光當然是咬牙切齒,可你要說嚴光將這種恨也延續到滿人的身上?那卻是不可能的一一一順帶一提,在後世嚴光也有一些滿人朋友,居於農村,為人憨厚,都是一些好人。

    正因為這點,所以剛到四川的時候,嚴光到是對這些滿人還算有些好感。

    只是在見識過了這個時代的滿人後目瞪口呆啊。

    明明家裡窮的什麼都沒有了,居然依然衣著光鮮的提著個鳥籠到處玩。

    當然,居於外省的旗人,肯定不能和北京城裡的旗人比,但是說實在的,哪怕是這樣,在嚴光看來也是件無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在辛亥革命後,攻破了成都城內的滿城時,對他們的財產嚴光到是分毫未動,但是他們的旗人奉餉卻全部中斷,就和現在一樣。

    在當時這些旗人的反應到是很激烈,畢竟雖然外省的旗人要比京城的旗人強一些,但也強的有限,很多旗人家庭全指望著這麼一點奉餉生活,嚴光斷了他們的奉餉,等於是絕了他們的生路。

    嚴光也沒想過趕盡殺絕,畢竟居於成都的旗人好歹也有兩三萬的樣子,而且不少都是婦孺。

    好在嚴光當時在四川開了不少工廠,有些工作也確實需要一些人手來做,所以嚴光就將他們招到了工廠去一一一反正當時嚴光需要的僅僅只是壯年勞力,而這樣的旗人在滿城內也不過三五千的樣子,這麼多的勞力對嚴光的需求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只是那些旗人的反應卻再次讓他目瞪口呆了「不去,打死俺們也不幹!!!「在嚴光好言相說後,或許嚴光的脾性太溫和了,這幫旋人居然蹬鼻子上臉。

    鬧到最後嚴光也明白了,這幫旗人根本只是想找個鐵飯碗,而且還是和原來的那種一樣,只領錢不工作的那種。至於什麼工作?那多累d網!還是繼續拎著鳥籠到處玩的好。

    『到了這個地步,雖然嚴光在這個時代也是難得一見的好脾氣,但也被這些旗人給氣的不行。

    「好,你們不是說打死也不幹嗎?那就打死你們好了」

    在剔去百多個願意到工廠的旗人後,剩下的旗人全部被嚴光吊在了都督府的大門前,每天抽十鞭子,而且不給他們飯吃,除非他們答應願意工作,不然嚴光絕對不放他們走。

    途中有一些煙癮犯了的,嚴光還直接將他們扔到戒毒所去,免得他們害了自己的家人。

    到最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些旗人全部都到工廠去了。

    當然也有一些是因為被嚴光逼迫的,所以才不得不去,等到到了工廠後,這些人宜接翻牆逃跑。

    不過沒關係,反正只要你們沒跑出四川就行,『而且這次抓回來後,嚴光一不打,二不罵,只是將他們關到小黑屋裡。

    沒有一絲亮光,也絕對封閉絕對傳不進外音,裡面只有十天份量的水和糧食的小黑屋裡在那裡,每個人都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小黑屋。

    抓到這些人後,將他們關進小黑屋,也不需要什麼懲罰,兩三天的時間,裡面的人就全都受不住了。個別神經比較強的,也稱不過五天的時間。

    而且這些人出來後,各個都變得神經兮兮的,到是把那些沒有進去過的人給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們在裡面遭了什麼罪罰。

    ps:在當時的川軍和後來的國社軍中,自然也是有體罰的,不過最慣用的卻是小黑屋。

    不管是多麼鐵血,多麼悍勇的戰士,犯了錨後關進去,保管他們進過第一次就不敢再進第二次,而且人人都畏小黑屋如虎,不少人甚至寧可挨上兩刀也不願意到小黑屋裡走一趟。

    而小黑屋的存在本身,也是除了豐厚軍餉外,保持國社軍良好軍紀的最**寶。

    被嚴光這麼收拾,那些個旗人自然是多有怨恨,有不少人甚至恨不得生食嚴光的肉。尤其是那些曾經到小黑屋裡走過一遭的人,更是如此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在西安等地發生的事情終於傳

    了過來。

    當嚴光看到上面的報道時也是歎了口氣,屠殺滿人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去做的,可是對別人這麼做他也沒有資格去阻止,畢竟滿漢之間的恩怨纏綿數百年,絕不是他這個來自後世的後來人能夠指點的。

    『不過稍後,嚴光還是將報紙上發生的事情送到了滿人營去滿人營,滿人勞作之營,當然這種營地不同於集中營,在這裡工作滿人也是有報酬的,而且和漢人一樣,等到將這些傢伙改造好了,至少改造的和其他漢人一樣勤勞了,嚴光就會將他們送入其他的工廠去和漢人一起工作而在滿人營裡,雖然有不少已經被改造的差不多了,也接受了工作一獲得報酬這樣的生活方式。

    不過更多的,還是對嚴光恨的牙癢癢的旗人只不過當嚴光將西安等地發生的事情送到營中後,卻再無人敢咒罵嚴光。

    原因無他,一是感激嚴光沒有像其他革命軍一樣那麼做,還有就是,他們怕被激怒後,嚴光也會像其他革命軍那樣,將四川境內的旗人清洗一空在四川生活這麼多年,不少旗人可以說是作威作福慣了,當然,作威作福總是要有對象的,而漢人就是最好的對象。所以這些旗人平時在成都,可以說是得罪了不少的漢人。

    當初嚴光將他們吊在都督府大門前鞭打的時候,可是有不少的百姓在圍觀叫好。

    當嚴光招他們為工的時候,也有不少百姓深感失望,不少人甚至期盼著嚴光能和其他各地的新軍一樣,對這些旗人進行一場清洗。

    當然失望歸失望,在免除了不少的稅收,尤其是免除了農稅後,四川百姓對嚴光還是很感恩戴德的,所以哪怕嘴上抱怨,普通的百姓心裡也沒多想什麼。

    不過作威作福多年,得罪了這麼多人,在見識過了其他地區的旗人們的下場後,那些滿人營裡的旗人卻不敢在那麼抱怨了。平日裡也都老實了許多,到了現在,也就是194年的時候,雖然不少的旗人依然是陋習難改,但絕大部分的旗人卻已經和普通漢民無二了所以對對付北京的旗人,嚴光還是很有把握的。

    至於辦法?無他,一個巴掌一個甜棗而已對收刮滿人財富的建議,滿人有錢的,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絕大部分都移居到租界了,還留在北京等地的少之又少,哪怕收刮了也不可能刮到太多的,這麼做反而會惹出很多事情來。

    至於資金?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哪怕有錢有設備,也需要足夠的技術人才,而這些才是中國最欠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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