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保鏢 正文 第579章 我本張狂
    看著楚飛揚此時此刻的凌厲眼神,胡全生的心中毫不懷疑若是自己再不說出那兩個字的話,只怕下一刻等待自己的不再是眼前的這個囂張青年的拳腳相加,而是真正的生死摘奪。

    現在的楚飛揚,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不敢違抗不可違抗的上位者的感覺,讓人的呼吸感到停止,讓人的靈魂瞬間窒息。

    妖孽的帥氣外表之下,潛伏著的還是一顆妖孽般邪惡的心靈,當然,這種想法一般都是那種被楚飛揚踩在腳下的人才會聯想得到的。

    「我我懂了。」胡全生咬牙切齒的望著楚飛揚那凌厲狠辣的眼神一字一頓說道,但是這裡面蘊含著多大的屈辱蘊含著多大的仇恨和怨毒,又有誰能夠想像得到的呢。

    想他堂堂天驕集團的董事長,身家更是早已過億經歷的風風雨雨已不知凡幾,但是在死亡的面前,任他曾經如何風光如何輝煌,他依舊會感覺到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恐懼和驚慌。

    有人選擇寧可站著死也不坐著活,因為那些人是*絲是所謂的勇士;有人選擇寧可坐著活也不站著死,因為那些人是富豪是所謂的識相者,胡全生是後者,他選擇的也是後者,只怕換做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他們的選擇只怕都會是如此才對。

    「本公子說過,本公子的耳朵有點背。」楚飛揚冷冷的說道,「能不能稍微說得再清楚一點呢!」

    「我我胡全生懂了,真的懂了,楚公子扇我胡全生耳光那是初次見面給我胡全生的見面禮;楚公子踹我揍我胡全生那是對我胡全生教子不嚴的教訓。」胡全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則是忽然大吼起來,整個聲音幾乎貫穿於方圓數百米的範圍之內。

    在胡全生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四海幫的外面一個雙鬢有些發白的老者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卻是渾身一震,隨即眼神變得異常的暴躁起來。

    「逆子,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些神馬!!還敢給老子我跪在地上,你他嗎的還不給老子我站起來。」院子裡面忽然闖進來一個拄著枴杖的大概七十歲左右的老者走進來,拿起枴杖指著不得不跪在地面上的胡全生憤怒的說道,在老者的身邊則是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攙扶著這個老者,而在老者的身後則是站著兩尊雕塑一般的嗨須大漢,年紀大概也是在四五十歲左右,想必是這個老者的保鏢。

    「飛揚兄弟,這個人便是這胡全生的父親,也就是那個胡海波的爺爺胡一嬌。」東方清陽快步走到楚飛揚的身邊,在楚飛揚的耳邊耳語道,語氣裡面也是帶著些微的忌憚之色。

    胡一嬌,燕京城本地土生土長的地頭蛇一般的人物,曾經一度是仗著是胡家的外戚而從生意場中崛起,到後來更是一手建立天驕集團,也正是因為天驕集團的發展和崛起,讓這胡一嬌跟那個胡家之間若即若離的關係變得親密起來。

    這個親密的程度其實算是一句話的事,但是卻也有的時候有著巨大的利用程度,胡家老家主的外戚甥侄,這個看似有些靠內有有些看似靠內的關係的身份,其實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個身份,而是這個身份之下所代表的利益有多麼的巨大。

    這些都是在某些家族關係和家族利益牽扯下的公開著的秘密,很多家族很多生意人其實都有這方面的做法,只不過他胡一嬌算是其中的傑出代表而已。

    胡全生自然是很想起來的,他不但想起來,還想活生生的在楚飛揚的身上咬上兩口呢。

    但是關鍵是,此時的胡全生雙膝已經跟地面接觸,而且雙腿更是已經齊那個地方折斷,他又如何能夠站得起來。

    「父親我我不能起來。」胡全生臉色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說道,這話倒是讓胡一嬌這個已經年近古稀的老傢伙頓時差點一口氣給背了過去。

    什麼叫不能起來,難道在這裡還有比老子我對你的命令還能夠下達指令的存在嗎,什麼叫不能起來,難道你胡全生毫無顏面的跪在這裡很有非凡的承受和值得承受起的東西嗎。

    「你你你給我起來,聽見沒有。」胡一嬌本來到這裡來也是因為自己身邊這婦人的提醒,本來胡一嬌就因為自己那個獨苗孫子的原因而相當的憤怒,早就想要讓自己的兒子將那個罪魁禍首給辦理掉,後來知道自己兒子竟然跟四海幫勾結起來,這件事是不為胡一嬌所知道的,因為他自傲有著自己胡家的底蘊加上自己胡家後面另外一個胡家的實力,想要在燕京城辦點事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他胡一嬌雖然曾經也是可以說從黑混起來的,但是在真正地走上生意的那條路開始,雖然也跟黑那方面打過交道,但是卻也僅僅只是止於必要的打交道而已,卻也沒有胡全生如此這般跟四海幫之間的合作和利益交換關係。

    胡一嬌很清楚,跟黑合作幾乎就相當於一場豪賭,而這樣的豪賭注定的結局那就是十賭九輸,所以他胡一嬌自從從自己的兒媳口中得知一些事情的時候,就趕緊的朝著四海幫這個地方趕過來,但是卻是看到眼前這樣的一幕,怎能不令他這個已經年近古稀的老人感到很是憤怒呢,自己那早已經年過四十接近五十的兒子竟然給一個陌生的青年下跪。

    「胡老,我看胡先生之所以跪著不站起來,並非是胡先生不想站起來,而是因為胡先生此時實在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那不能為的說法意思應該是胡先生的雙腳已經已經被生生的折斷。」胡一嬌還待訓斥的時候,胡一嬌的身後一個黑鬚大漢走到胡一嬌的身邊耳語道。

    胡一嬌雖然不懂古武,但是卻也算是,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此時看向自己的兒子,果然是見得自己的兒子臉上那明顯掩飾不住的痛苦之色,還有那眼神裡面的慚愧和怨毒。

    「是誰!!」雖然沒有練過,但是卻也畢竟算是老一輩中很是具有威懾力的屬於領導階層中的上位者,胡一嬌此時的眼神也足以用凌厲來形容,胡一嬌的眼神環顧整個院子,最後卻是定格在胡全生身前不遠處的楚飛揚。

    看到楚飛揚的時候,胡一嬌的神色明顯的一愣,不知為何,他竟然生出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然後卻又是感覺到自己的背脊那裡忽然一陣陣的發冷,不過隨即細想起來,似乎又不像,畢竟這年紀上是絕對不像的,雖然曾經他有妖孽的外號,但是他又並不是真的長生不死的妖孽,又豈能真正地承受的住這歲月滄桑的洗禮,。

    「是你。」但是卻也是那種莫名的感覺,胡一嬌的眼神最終還是死死地盯著楚飛揚,並且說出自己的猜測,而他也相信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或許他已經記清之前胡全生跪在地面的時候咬牙懺悔般的說出那楚公子三個字,或許也是因為這個楚飛揚給他一種莫名冰冷的感覺,「為何,!」

    「一個不算教訓的教訓而已。」楚飛揚淡淡的說道,毫不隱諱是自己做的,他也沒有必要隱晦,既然已經決定高調的出場,那就沒有必要再低調下去。

    「張狂。」胡一嬌的氣勢忽然一變,眼神更加犀利的望著楚飛揚,企圖震懾住楚飛揚的囂張一般。

    「我本張狂。」楚飛揚卻是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冰冷氣息或者是威脅一般,依舊只是那淡淡的語氣。

    「你是廢我孫兒的兇手!!」忽然胡一嬌的腦海裡想起之前的事情,頓時神情變得有些驚怒的望著楚飛揚。

    「我以為他已經踏上黃泉來著。」楚飛揚冷冷的說道,「若是能再給本公子一個機會的話,你能見到那廢物可以說是一個奢望,換句話說,其實你得感激我,感激我的仁慈沒有讓你的孫兒踏上黃泉,沒有讓你碰到那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情!」

    「你你我」胡一嬌卻是被楚飛揚這番獨白頓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上去抓住楚飛揚的衣領活活的搖死他一般,「你真是氣煞老夫也!」

    「希望你能夠買口好棺材,而且趕緊的選好風水好點的地方下葬,不然的話,倒是得小心自己會變得死無全屍。」楚飛揚此時沒有絲毫的尊老意思,彷彿這胡一嬌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一般。

    「你你氣煞老夫也噗。」這胡一嬌畢竟還是上了年紀的老傢伙,而且想必以前也是有過不少的虛火纏身,此時聽到楚飛揚如此犀利如此露骨的咒罵,頓時也是忍不住兩眼一翻白,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胡老胡老」

    「父親父親你怎麼啦,父親楚飛揚,若是我父稍有恙的話,我胡全生在此發誓,此生此世我胡全生胡家與你姓楚的不死不休。」胡全生看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差點嗝屁頓時也是氣得睚眥欲裂,只見他眼圈發紅的盯著楚飛揚擲地有聲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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