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舞的心情現在很糟糕,非常的糟糕,相當的糟糕。
曾幾何時,自己會對哪個男生有過如此的非比尋常的反應,曾幾何時,自己會那麼對哪個男生那般的好奇甚至於到自己爺爺的檔案室裡面去查找他的相關資料。
曾幾何時,她自認雖是女兒身卻有男兒心和男兒的威武霸氣卻是在哪個男生的面前會真正的低頭,曾幾何時,她歐陽飛舞從來都是萬花叢中一點紅又何須自己特別的反常才能夠引得他的注意。
曾幾何時,她如此為一個男生傷了心流了淚,曾幾何時,她的內心有想過給他道歉,但是他冰冷而又淡漠的眼神似乎正在敲碎著她已經變得柔弱的心。
坐在胡海波的保時捷車後座裡面,歐陽飛舞的思緒萬千,想到自己跟楚飛揚初次見面的時候的尷尬和沒有距離的距離接觸,想到自己因為對他身手的好奇而去專門偷偷的跑到歐陽宇坤的檔案室裡面翻尋他的檔案,雖然其中記載的不是很多,但是卻足以讓歐陽飛舞這初懷春心的女孩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甚至於從他楚飛揚所在的中南市返回燕京之後,她歐陽飛舞卻是常常做事說話都經常走神,腦海想像著的是楚飛揚給自己療傷的時候的畫面,想到的是他的帥氣他的邪魅的招牌欠揍笑容;她也想到在中南楚飛揚的別墅裡面,還有其他的女孩,而且還是姿色和實力甚至是背景都不下於自己的優秀女孩,她有危機感產生,她也經常會扁著嘴想起秋心怡那個丫頭跟楚飛揚拌嘴的時候的畫面。
曾經的她看到的時候覺得那是很有趣的事情很好玩的畫面,但是從回到燕京以來,每每想到那樣的畫面的時候,歐陽飛舞的心裡卻是對秋心怡充滿了羨慕還有淡淡的酸澀醋味。
沒有理由的,她歐陽飛舞是真的已經陷入到這個叫做楚飛揚的優秀傳奇男子的情網之中,這情網雖然不是楚飛揚佈置出來的,而是她歐陽飛舞自己織起來的,但是不管如何她歐陽飛舞此時此刻已經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但是今天,歐陽飛舞很傷心,她真的很傷心,她希望他罵她幾句責怪她幾句她也會感覺好受點,但是他卻是用著那樣淡漠的眼神,儼然自己就如同一個路人一般,他的心裡沒有自己的一點位置麼,但是她的心裡裝滿卻都是他。
「飛舞,你沒事吧。」駕駛位置上的胡海波看到後座的歐陽飛舞自從上了他的車之後就一直在流淚,卻也不知道為何,但是他卻是很高興,甚至隱隱還有點似乎不為人知的陰險笑容,「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沒事,你開車吧,我眼睛不舒服而已。」歐陽飛舞並不想太理會這個胡海波,雖然他卻是很優秀,但是卻不是她歐陽飛舞的菜,她歐陽飛舞喜歡的是楚飛揚那樣的男子,只有楚飛揚才符合她的標準,而早前的楚飛揚也早已將她的心給俘獲。
「真的沒事嗎。」胡海波的眉宇間有種讓人看不懂的神色,似乎是回想起什麼東西一般說道,不過卻還有點忌憚什麼的樣子。
「沒事」歐陽飛舞忍住哭聲淡淡的說道,轉頭看了看後面的玻璃窗,那個男人他們已經消失在炫舞空間的門口,頓時歐陽飛舞的心裡感覺空落落的,好像什麼珍貴的事物不見了一般。
「海波大哥,帶我去附近的酒吧吧,我想喝酒。」歐陽飛舞轉過頭對著胡海波說道,駕駛位置上的胡海波忽然有種撥開雲霧見日月的領悟感覺,點頭答應之後,一個轉彎就朝著另外一個相距歐陽家很遠的地方奔馳而去。
天門酒吧
歐陽飛舞獨自坐在一個雅座上,嘴裡不停的灌酒不停的喝酒,臉色也是漸漸的變得有些發紅,而在她歐陽飛舞對面的胡海波卻是在歐陽飛舞喝一杯的時候,他喝一口,在歐陽飛舞喝一瓶的時候,他喝一杯。
「飛舞,你醉了我們回家吧,省的歐陽爺爺和歐陽叔叔他們惦記。」胡海波柔聲說道。
「誰說我醉啦,我沒醉,繼續喝額我要繼續喝服務員,繼續上酒我要喝酒。」歐陽飛舞醉醺醺的說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沒一個好東西不對,你們男人都不是東西呃不是東西哈哈哈,喝酒」
「好好好飛舞你先在這裡坐著,我先去趟廁所,馬上回來,不要亂跑哈。」胡海波臉上露出一抹似乎有點那淫蕩的笑容來,而且就在他起身的時候,手中的電話早已經撥通,「東西準備好了吧,我在二樓洗手間,過來找我!」
「咦,那不是胡海波那個混帳東西嗎,難不成這王八蛋又要禍害哪家的少女不成。」正在天門跟自己的幾個朋友組局玩耍的東方清陽看到胡海波的身影的時候,不禁有些皺眉,他記得好像今天楚飛揚去見得應該就是歐陽飛舞和陳玉舒那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瘋丫頭啊,而剛剛這胡海波的那些狐朋狗友不是說他跟著歐陽飛舞走了嗎。
「哥幾個,你們先喝著哈,我出去上趟廁所去。」東方清陽找了個尿遁的借口,他雖然跟胡海波沒有什麼恩怨,但是卻是非常的鄙夷胡海波這樣的傢伙,別看他在女生面前那麼紳士那麼有風度,但是實際上只有真正瞭解他的看過他劣跡的才知道這個胡海波有多麼的齷齪有多麼的骯髒。
「哈哈我就說清陽這小子是最先頂不住的吧,七八年的時間,每次都是這小子最不中用啦,哈哈哈去吧去吧,小心別尿在褲子上了啊!」
「胡少,您要的東西帶來啦!」
「怎麼只有這麼少,你確定有用。」胡海波皺了皺眉,作為國安局裡面的歐陽飛舞,胡海波雖然有著害怕但是卻更多的感覺到刺激,而且根據他父親的意思,好像正在跟歐陽家那邊的人進行洽談呢,自己只不過是先把這生米煮成熟飯而已。
「胡少,這還少啊,若不是你說多拿點的話,我還沒打算帶這麼多東西來呢,胡少,明白跟你說吧,這可是組織裡新搞進來的玩意,藥勁十足呢,別看這裡小小的一包,就算對面是頭真正的母老虎,到時候也得發情發春,若是針對人實施的話,就算是雙胞胎甚至是三胞胎那都是手到擒來滴!」
「真的這麼管用,你可別拿少爺我開玩笑哈,若是這事沒有辦成的話,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
「保證一定管用,若是不管用的話,下次胡少你直接摘了我釘子的腦袋去。」釘子接著說道,「再說啦,胡少你可是我們組織的合作夥伴,我再怎麼坑人也不敢坑胡少你是吧,!」
「那行吧,你先回去吧,別說你今天見過本少哈。」胡海波陰陰的說道,突然又頓了頓問道,「對了,釘子這藥效能夠保持多長的時間,既然是新藥,總做過實驗的吧,怎麼樣!」
「嘿嘿不瞞胡少,這藥的名字叫做醉夢酥,藥效相當的給力,我釘子就親身體驗過。」釘子也是一臉淫蕩的笑容接著說道,「胡少,這藥還有個相當神奇的地方,那就是女子吃下去之後她並不會失去知覺,非但不會失去知覺,還會真正的發自內心的散發出她最淫蕩的那一面!」
「當真如此神奇!」
「保證只會有更大的好處,胡少你還是親自嘗試再說吧,嘿嘿」
「你說這藥叫什麼來著!」
「醉夢酥!」
「可有解藥可解!」
「嘿嘿胡少,你我都知道,這解藥自然是有的,那就是男人唄,嘿嘿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能夠成為解藥。」釘子陰笑著說道,「不過,咳咳那啥,胡少,你的身體應該沒問題吧!」
「什麼意思!」
「就是能夠保持那會比較持久吧,畢竟有的時候做那事不是挺累麼!」
「靠,你當我是你釘子啊,人長得就像個釘子,下面那話兒也像個釘子。」胡海波狠狠地敲了一把那個釘子的腦袋。
「嘿嘿胡少,我這不是擔心這萬一嘛。」釘子接著說道,「因為也正是這藥是最新研發出來的,而且藥勁相當的猛,女子一旦服用的話,若是不能讓她登臨至少兩次以上的**巔峰的話,那是有點苦難的哦!」
「還有這麼回事,那行本少知道啦。」胡海波說道,「本少一直以來都號稱是一夜八次郎,只不過兩次而已,小菜一碟!」
「嘿嘿那是那是,胡少您自然是威武,自然是威武。」釘子表面上諂媚的笑著,內心卻是在腹誹道:就你這被酒色財氣掏空的蠟黃身體,還她嗎的一夜八次郎,說老子是釘子,你那話兒只怕是牙籤吧,你若真的有一夜八次的戰績,除非第二天精盡人亡,或者每次的時候時間只能堅持三秒,這樣的話,老子保證相信。
洗手間裡面,胡海波等那個釘子走出大概三十秒鐘之後,也才跟著後面走出來,臉上儘是緊張期待而又刺激的淫蕩笑容,在胡海波出洗手間之後的十秒鐘之後,東方清陽也是從洗手間裡面閃身而出,臉上儘是鄙夷之色。
只是不知道這次遭殃的女子又會是哪個,回到酒桌的話,又得接著喝,何不過去看看這胡海波如何下藥,這下藥的對象又是何人呢,想到這裡,東方清陽就輕身尾隨著胡海波的身影而來。
「怎麼會是她。」雖然酒吧現在的燈光有點灰暗,但是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像歐陽飛舞那麼拉風的美女,尤其還是喝醉了的美女,「他不是應該跟大哥還有飛揚兄弟他們在一起的嗎,難道就回來啦,這才不到半個小時呢,吃個飯的時間再加上胡侃亂侃的時間也不夠的吧!」
等等,這胡海波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歐陽飛舞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他難道不害怕歐陽世家帶給他胡家的威壓麼,想到這裡再聯想一下若是自己東方世家碰到這樣的事情如何處理的時候,東方清陽卻是瞬間啞然,若是家族顧及顏面的話,只怕這犧牲的也就是那女孩吧,而現在好像這胡家跟歐陽家的生意蠻合得來的,只怕難不成這京城四朵花之一的歐陽飛舞就要被這樣的王八羔子給摘走。
這簡直是就算用白菜被豬拱了都難以形容得了的嘛。
「敢不敢不要這樣猴急啊她嗎的,難道自己要來硬的,但若是被倒打一耙怎麼辦。」東方清陽雖然沒有怎麼跟歐陽飛舞有過聯繫,但是卻也不希望這麼好的一女孩就被這樣給那啥鳥,正打算出手教訓教訓那個胡海波的時候,卻是看到胡海波早已將那包白色粉末倒進酒瓶,而歐陽飛舞更是直接拿起一仰頭就全部吹了進肚,東方清陽有些糾結,等等,歐陽飛舞不是應該對,打電話問那邊,讓大哥和飛揚兄弟過來幫忙。
聽自己的爺爺說這飛揚兄弟的身手好像很厲害呢,甚至有可能比他老爺子還要高,既然胡海波惹歐陽飛舞這事這犯在自己的手上,說不得自己得出聲才行,不然也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不是。
「主人,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啦主人,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啦」正在楚飛揚給楚雲襄的媽媽剛剛開始準備治療但是還沒有治療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就已經響起來。
「嗯,他打電話給我幹啥。」楚飛揚正想將電話交給東方清明,卻是忽然想起自己讓他出去幫楚雲襄一起弄開水來著,而陳玉舒則是正在給楚飛揚擦拭那些金針,「清陽大哥,有事麼!」
「飛揚兄弟,那啥你認識歐陽家的歐陽飛舞吧,跟她的關係咋樣!」
「額還行,朋友關係。」楚飛揚有些詫異,這清陽打電話問自己這個幹啥,「有事!」
「是朋友就好,是朋友就好啊不對,是朋友那就糟糕了糟糕了她嗎的,早知道我就應該直接動手的,」東方清明自言自語有慶幸之後頓時變得悔恨起來,這才想到楚飛揚還在聽電話,所以三言兩語就將那邊的事情跟楚飛揚說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