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楚飛揚輕柔而又自然的拿起端木琴之前被南宮耀陽猛地抓住的那隻手,卻見得端木琴的手腕那裡竟然已經有些泛紫。
「我沒事,謝謝。」端木琴也是柔聲的回答到,剛剛楚飛揚的冷冽跟現在的溫柔,在此時的端木琴的眼中,那就是因為她端木琴才這樣的,此時的她心裡面充滿的滿是甜蜜和幸福,又怎麼會太過在意手上的疼痛呢。
「我可是你的保鏢,做這些事情不是應該的嗎,要是讓你出事的話,那豈不是砸了我的招牌,那以後還有誰敢聘我做保鏢啊,我還得保住我自己的飯碗呢。」楚飛揚淡淡的笑道,但是手中卻是沒有停止下來,一直都在輕柔的給端木琴揉捏著。
「那我就一直的聘用你,直到你厭煩為止,好嗎。」端木琴倒是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有些微微色變的季嫣然,只是旁若無人的對楚飛揚說出自己此時心裡面最想說的一句話,按照我們的理解,當然就是所謂的表白啦。
「不要臉,不知羞恥,你別忘記以後你端木琴可是我南宮耀陽的女人。」南宮耀陽自從唄楚飛揚踹得那腳就一直沒有從地上站起來,因為實在是受傷受的有些嚴重,當然南宮耀陽也是藉著這個機會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當保鏢的楚飛揚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比他還要厲害很多,他再起來辱罵對方,只怕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所以即使是後面楚飛揚在威逼慕容復的時候,他也沒有站出來。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如果你還想讓我好好的照顧照顧的話,我不介意多費點時間。」楚飛揚冷冷的瞪了一眼南宮耀陽,「還有管住你自己的那張嘴,你南宮耀陽的女人,你們是已經結婚了嗎,還是已經到民政局領了證,或者只不過是你南宮耀陽的一廂情願,說話給我注意點,不然我也不會介意撕爛它!」
「一個月後她端木琴就要跟我南宮耀陽訂婚,這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是決計改變不了的,她端木琴就是我的女人,我南宮耀陽的女人。」南宮耀陽繼續掙扎的說道,最起碼現在的他完全的就是感覺自己被帶了綠帽子,而且還是一次接一次的那種。
「未來總是充滿未知數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楚飛揚淡淡的說道,「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你說一個月後琴姐是你南宮耀陽的女人,要是我楚飛揚說一個月後你南宮世家的所有財產,不管是不動產還是流動資金都是我楚飛揚,你同意嗎,你承認嗎,不知所謂,真不知道當初你老子怎麼將你弄出來的,指不定就是當初沒射準呢!」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邪門歪道。」南宮耀陽聽到楚飛揚的話差點噴出一口鮮血,不過好在又給嚥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再擔心如果去醫院還需要找原配血型的血漿注射的話會花費更多錢的原因。
「無聊。」楚飛揚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然後則是直接帶著端木琴朝著貴賓席的位置走去,只給南宮耀陽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如果不是顧忌到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看著,而且還是季老爺子的壽宴的話,楚飛揚才不會這麼好講話呢,要知道這樣的他,表現出來的也算是很客氣的呢。
整個大廳也在隨著楚飛揚轉身的那一剎那再度變得喧鬧起來,當然他們的目光和心裡也已經變化了許多,尤其是望著此時如同金童玉女的楚飛揚和端木琴的背影,至於之前的南宮耀陽和慕容復,雖然他們也很想巴結或者說很想示好,但是卻也是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表現出來,更何況這裡並沒有多少號人想要示好或者巴結。
畢竟能夠來參加季老爺子壽宴的並不都是全國知名的那種企業家或者政客,只不過是僅限在西江省而已,甚至大部分還都是中南市的,慕容世家和南宮世家名頭雖大,但是真正擺在檯面上的實力也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他們這些人認定的也只不過他們所謂的最實在的力量,比如剛剛強勢表現的楚飛揚,而後來更是直接帶著端木琴坐入貴賓席專座的那個席位上面。
要知道能夠在季老的壽宴上坐入那張貴賓席的,整個西江省數過來數過去也不過就是那麼幾號人。
西江省的副省長陳福生當然算是其中一個,西江省教育廳的廳長雲中興當然也算是一個,號稱西江省連鎖超市大王的巴郎是一個,東海的飛揚集團亞洲分區總裁諸葛凌雲算是一個,季曉軍季老爺子本人算是一個,跟季老關係相交多年的中南大學的校長陳正楠當然也算是一個,中南市的副市長自然也算是一個,還有另外的三個,只怕也就是楚飛揚、端木琴和季嫣然這幾個年輕人鳥。
有的是政客方面的代表,比如陳福生;有的則是商業精英的代表,比如諸葛凌雲;有的還是商場和黑道同時開票的代表,比如巴郎,那麼,楚飛揚他們所代表的又是什麼呢,或許沒有誰知道,但是他們知道一點的那就是,能夠坐在那張貴賓席上面的都是絕對有實力的存在。
「父親大人,這這個那邊哎」畢竟最難做的當然屬此時負責這次壽宴的季老爺子的兒子,也就是季嫣然的父親季雲平,現在雖然差不多已經到開席的時候,但是剛剛的事情卻是一個很不小的事情啊,一個處理不好的話,那可是很可能給季氏帶來後患的。
「有些人是不請自來,既然我這老頭子小小的壽宴留不得貴客,就請他們離開吧。」季老這個時候當然知道站位,他當然清楚慕容世家和南宮世家的影響和地位,但是他更加知道坐在他身邊的楚飛揚和諸葛凌雲代表著的是什麼,相比較而言,他的選擇無疑是最為明智。
「父親!!」季雲平倒是有些啞然,他則是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楚飛揚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然後再看了看那邊一直很安靜的坐著的端木琴,他當然也不好說話偏幫著某一方,畢竟無論是哪一方都是不好得罪的。
「難道你連可能是我這個老頭子過的最後一個滿十的大壽都過得不安寧嗎!!」季老爺子有些不滿的說道,「如果你能夠這樣說的話,我馬上就離開這裡。」說道這話的時候,季老爺子竟然還直接站了起來,倒是將他身邊的季嫣然給嚇了一大跳,當然也是將整個大廳裡面的所有人都給嚇了一大跳。
也都是為之前各自沒有站出來的想法而感到暗自欣慰,若是一不小心站出來說錯話的話,只怕此時被掃地出門的很可能就是他們了吧,想不到季老都已經古稀之年,這脾氣還是這麼大呢。
「好好好好一個楚飛揚,好一個端木琴,好一個季氏集團,我南宮耀陽會記住你們的。」南宮耀陽掙扎著站起來,擦掉自己的血漬,然後走道慕容復那邊將已經失魂落魄的慕容復扶將起來狠狠地說道,「我南宮耀陽會好好的記住今天的,我會讓你們知道今天你們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愚蠢,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囉嗦。」楚飛揚冷冷的說道,隨手夾起前面酒席上面的一粒花生米,直接就甩了出去,正中南宮耀陽的嘴巴裡面,頓時讓南宮耀陽咳嗽的說不出話來,最後只是選擇狼狽退場。
「唉。」季雲平則是相當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隨即跟了出去,心裡則是還在想自己的老子是哪根筋不搭調了呢。
「讓伯父去吧。」本來季老是打算叫回季雲平的,但是楚飛揚則是輕輕的擺了擺手,季老也沒有再表示什麼,倒是這一幕接一幕的好戲,讓貴賓席上的眾人都是好奇心撓癢癢啊,真心是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哪來這麼大的魅力,竟然不但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教訓慕容世家的子弟跟南宮世家的子弟,最後更是讓季氏集團的實際掌舵人完全的聽從一般。
「楚飛揚楚兄弟!!」倒是桌上的看起來就很是豪爽的巴郎率先出聲。
「有事。」看著這個豪爽的有些但是露出的胸口間卻是有著一道明顯的刀疤,而且在脖子靠近肩膀那裡還有一個槍眼痕跡的大汗,楚飛揚也是有那麼一點好感的。
「好樣的,巴郎,能否交個朋友。」說完這句話巴郎就將自己前面那杯原本是要敬老壽星季曉軍的酒愣是給端了起來,眼神裡面有讚賞也有期待的望著楚飛揚。
「榮幸之至。」楚飛揚也是看了看巴朗,然後端起自己前面的那杯酒遙指巴朗說道。
「哈哈痛快,楚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語,我巴朗喜歡,哈哈哈」果然是豪爽的傢伙,一下子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咳咳」楚飛揚則是在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被嗆到,然後狠狠地瞪了巴朗一眼,「別,本公子的性取向很正常,絕對不好那口!」
「哈哈楚兄弟真會說笑,來再陪哥哥我喝兩杯如何。」巴朗竟然直接端起一邊的茅台,要給楚飛揚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