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太過疲累,還是因為晚上做的夢實在是太香,楚飛揚竟然就這樣一直趴在端木琴的床沿邊睡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強烈的陽光射進來的時候,楚飛揚才悠悠醒轉。
只不過當楚飛揚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跟他近在咫尺的端木琴的一雙美目正柔情柔意的望著他。
「飛揚,謝謝你。」端木琴雖然昨天真的是喝醉,而且是自己買醉,對於昨天的記憶也並不是很完全,但是她的腦海裡卻是清晰的記得楚飛揚抱著自己跟那些混混打架的場景,卻是清晰的看著平日裡看起來就有點浮誇而又帶點冷酷的楚飛揚竟然陪在她的床沿邊上睡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
「呵呵琴姐現在沒事了吧,頭還疼嗎。」楚飛揚倒是有點臉紅,畢竟昨天晚上的經歷實在是讓他有點不好怎麼說,再有就是看著此時的端木琴的眼神,楚飛揚的腦海裡浮現出來的竟然是端木琴那寸縷未著的美妙**的畫面。
「還有一點點的暈,但是已經不疼的。」端木琴甜蜜的笑道,「你昨晚一直都陪在這裡嗎!」
「呵呵這不是擔心琴姐你晚上有什麼不方便的嘛,留在這裡也正好有個照應。」楚飛揚輕輕的笑著點了點頭,看到端木琴眉宇間的一絲絲皺眉和不開心,楚飛揚還以為端木琴是因為酒醉還是很不舒服,於是就說到,「琴姐,你在這裡先躺會吧,我出去給你弄碗薑湯來,喝完薑湯再休息一會對醉酒的人有點好處的!」
「飛揚」端木琴的手卻是緊緊地抓著楚飛揚遲遲不肯放開,眼神裡面也是突然閃爍著水霧,「不要離開姐姐好不好!」
「放心吧,傻姐姐飛揚就是出去給姐姐熬點湯,一會就進來的。」楚飛揚輕輕的在端木琴的鼻樑上刮了一下,不知道為何,他在看到端木琴那充滿著無助而又無奈的眼神的時候,楚飛揚的心裡面有股隱隱的疼痛的感覺。
「飛揚陪著姐姐,就在這裡陪著姐姐,哪裡也不要去,什麼也不要弄,就在這裡陪著姐姐,好嗎。」不過端木琴還是不願意鬆開楚飛揚的手,好像生怕楚飛揚鬆開她的手走出房間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一般,她的眼圈已經開始泛紅,並且已經有水霧已經泛出。
「好,飛揚不走,飛揚就在這裡陪著姐姐。」楚飛揚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將端木琴眼角的淚痕給擦拭乾淨,「姐姐也不要哭啦,飛揚就在這裡陪著姐姐,再哭的話姐姐可就變成大花貓了呢!」
「飛揚我能夠借你的肩膀給姐姐靠一會嗎。」端木琴看著細心而又細膩的楚飛揚的輕柔動作,內心也是一陣的澎湃和感動,當然還有陣陣的甜蜜和幸福感。
「嗯。」看著此時的端木琴一副我見猶憐的嬌顏,楚飛揚又如何能夠忍心拒絕,褪去自己的鞋,楚飛揚也躺在了床上,端木琴則是就這樣輕輕的而又緊緊地靠在楚飛揚的右手臂彎和肩膀那裡。
「飛揚,你是第一個上姐姐床的男人。」端木琴靠在楚飛揚的懷裡柔聲說道,眼眶竟然還是在一直泛著紅,楚飛揚甚至都能夠感覺到端木琴確實是有心事。
「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楚飛揚認真的望著端木琴的眼神,他能夠從後者的眼神裡面看到很多的無奈,甚至是無助,雖然對端木琴沒有那種存在內心深處非常深厚的男女之情,但是楚飛揚卻無可否認自己對這個端木琴還是有過想法的,現在楚飛揚更加是將端木琴當作自己的姐姐一般看待,或者在某種層面還可能超越姐姐那般的存在,看著自己的朋友,看著自己的親人如此,楚飛揚又何嘗能夠放心得下。
尤其是看著平日裡很是有著自己的強勢和驕傲的端木琴,此時竟然變成如此的無助模樣,楚飛揚的心裡面更多的是心疼和不舒服。
「飛揚,你是不是覺得姐姐很沒有用,是不是覺得姐姐沒有一點原則,甚至沒有底線。」端木琴則是並沒有直接回答楚飛揚的問題,反倒是抬起頭來望著楚飛揚問道。
「不會,在飛揚的眼裡面,姐姐除了是一個要強的女強人,還有一點就是姐姐還是一個絕色大美人。」楚飛揚笑著說道。
「那姐姐怎麼好像覺得飛揚你一點都對姐姐我沒有興趣的樣子呢,飛揚是不是嫌棄姐姐啊。」端木琴接著問道,這一次,楚飛揚在端木琴的眼神裡面沒有看到往日的狡黠和狐媚,有的似乎就像是那種小女兒的期待和緊張。
「咳咳那啥吧,其實不瞞姐姐說,飛揚有的時候還真的是會思想犯罪的,當然飛揚也算是有原則性的,有些事情姐姐你應該懂得的,若是看見美女就上的話,那我楚飛揚也就不是楚飛揚而是種豬鳥。」楚飛揚淡淡的笑道,「對姐姐,怎麼說呢,跟姐姐呆在一起讓飛揚會感覺很舒服甚至是有些安心,說對姐姐不動心那是欺騙姐姐,只是我自己還看不清自己的心而已。」楚飛模稜兩可的說道,確實,楚飛揚在端木琴的身邊真的是會感覺到很安心或者是很舒服,不然憑藉著他往日修羅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在一個漂亮女人的床邊睡的那麼香或者說那麼死得。
「是這樣的嗎。」端木琴有點疑惑又好像有點被點透問道,楚飛揚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端木琴則是接著說道,「那個雲紫靈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吧!」
「額嗯。」楚飛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端木琴這樣問,但是嘴裡還是很是自然的回答出來。
「那個陳雪蘭,雪蘭餐廳的陳老闆,也已經是飛揚的女人了,對嗎。」端木琴接著問道,楚飛揚的表情則是變得有些驚訝,「我能夠從你的眼神裡面發現這是真的,而且姐姐的感覺也告訴姐姐,這也確實是真的!」
「額」楚飛揚這個時候真的是不知道該接著說什麼,明明是自己主動問的問題,咋到最後反倒是自己啞口無言呢,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啊。
「昨天晚上是飛揚幫姐姐換的衣服吧。」端木琴接著說道,她的左手也開始在楚飛揚的胸口畫著圈圈,「我記得我是穿著另外的衣服出去的,好像我還洗過澡來著,是飛揚幫忙弄的嗎!」
「額衣服是我幫姐姐換上的。」楚飛揚心裡的那個無奈啊,怎麼有點感覺自己像是被拉上一條什麼什麼船的感覺了呢,但是當看到懷裡面端木琴竟然在開始慢慢流淚的時候,楚飛揚原本還想著可能被那啥的心理迅速的轉變起來,還以為是自己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了呢,「那啥姐姐,昨天晚上是姐姐你不小心在浴室裡面摔倒鳥,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姐姐就那啥樣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是,所以所以所以就只能幫姐姐穿好衣服,然後把姐姐放到床上來休息的」
「嗚哇」楚飛揚這邊還在接著解釋著,但是端木琴卻是率先徹底的哭了出來,然後則是緊緊地趴在楚飛揚的臂彎裡面,雙手也是緊緊地抱著楚飛揚,楚飛揚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衣服真的開始濕起來。
「姐姐如果是姐姐你覺得飛揚做的不應該、不對的話,那姐姐你就懲罰我好啦,我我知道那啥確實是不對,但是好吧,我禽獸我混蛋,你甭哭了行不,我最看不得就是女孩子哭啦,尤其還是靠在我身上」楚飛揚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與他往日的風格更是完全的不相像。
「嗚哇你確實是做得不對,你確實是是不應該,你連禽獸都不如,你連禽獸都不如。」端木琴邊哭邊控訴說道,「你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吃了姐姐,你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吃了姐姐!!你為什麼不禽獸!!你還說你不嫌棄姐姐,我看你就是在嫌棄姐姐,是不是,是不是!!」端木琴開始瘋狂的用自己的拳頭捶打楚飛揚的身體,頓時讓楚飛揚有種撥開雲霧見日月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啊,自己沒做禽獸之事,反倒變成了禽獸不如,。
「停。」楚飛揚猛地沉喝一聲,將正在哭泣和正在捶打他胸口的端木琴瞬間的安靜下來,然後跟楚飛揚四目相對著,楚飛揚的眼神裡面有著迷惑,有著不解,當然還有的是憤怒,還有著濃濃的心疼,「告訴我,到底是唔唔唔唔」
得,這還真不能叫,楚飛揚竟然被端木琴給逆襲鳥,端木琴的雙唇此時已經重重的壓在楚飛揚的唇上面,並開始瘋狂的親吻楚飛揚。
「停。」楚飛揚雖然開始的時候有點發懵,不過還是很理智的將端木琴給推開,然後眼神再一次望著端木琴問道,「琴姐,跟飛揚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嗎!」
「家裡的人要我在一個月之內趕回燕京,準備準備跟南宮耀陽訂婚,他們他們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他們完全不知道我對南宮耀陽完全沒有感覺,他們只知道他們眼裡面的利益,他們為了他們的利益能夠犧牲別人的幸福,他們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我恨他們,我真的恨他們。」端木琴說完這番話之後,就再一次趴在楚飛揚的胸口哭了起來,嘴裡不停地重複著最後的那兩句話。
雖然端木琴沒有很清晰的說出來,但是楚飛揚已經猜到了很多,在華夏的很多大家族裡面,確實有很多一直都有著因為各種利益而聯姻的事情,這裡面確實是有幸福的婚姻存在的,但是更多的卻是不幸的悲劇。
等等,南宮世家要跟端木世家聯姻!!楚飛揚的腦子裡面不禁一亮,一個個念頭和記憶瘋狂的湧入進來,然後他的嘴角很快的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既然南宮世家這麼急切還想要拉著端木世家下水的話,那不妨讓自己先好好的招待招待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