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自然會再相見。」楚飛揚開始的時候也是心裡面很詫異的,但是卻並沒有從汪雅琪眼神裡面看到以前自己招搖在世的時候那些花癡女孩的那種眼神,也在心裡面大致的猜測到一點汪雅琪的心思,雖然沒有直接的拒絕,但是也算是間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瀟灑轉身,楚飛揚的踩在木板走廊上的聲音就好像一下一下的擊打在她汪雅琪的心上,想不到自己這樣出馬都會被拒絕,而且雖然看起來是顯得很委婉,但是其實汪雅琪還是覺得很難以接受的。
「哼哼,楚飛揚是吧,你一定逃不出本小姐的手掌心的。」狠狠地握緊自己的拳頭,然後招呼到身後的阿力說道,「給我去把這個叫做楚飛揚的全部資料全部給我查找出來,我倒要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那啥老闆娘,在我們剛剛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聯繫火雲那邊的人負責調查這個叫做楚飛揚的鳥。」阿力有點尷尬但是又很坦誠的說道,其實在他的想法裡面,還真的是以為自己的老闆娘貌似是看上那個青年鳥。
「那好,讓火雲到我辦公室來直接給我這個楚飛揚的全部資料,我要知道的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的資料。」汪雅琪咬牙說道。
「只怕要讓老闆娘失望鳥。」阿力很是無奈的說道,「根據火雲調查到的關於今天的這個楚飛揚的資料,總結起來就只有一句話!」
「嗯,什麼。」汪雅琪並沒有完全聽清楚阿力的這句話,所以才很是自然的問道。
「楚飛揚,中南大學的學生,現在居住在中南市南郊新街18號別墅3區6棟。」阿力汗顏的念到。
「就這樣!」
「就這樣!」
「沒拉!」
「沒了!」
「我去這尼瑪算什麼,這還是他火雲給本小姐查到的資料,他火雲還敢號稱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能夠知道的信息資料。」汪雅琪突然冷著臉說道,「我要求火雲給我一個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他不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讓他永遠都不要再來見我!」
「咳咳火雲也預料到老闆娘會很生氣,而且也知道老闆娘可能會這樣說,所以火雲讓我跟老闆娘轉述一句話。」阿力有些謹慎的說道,看到汪雅琪逼視過來的眼神,阿力也是不自禁的覺得後背在冒著虛汗,「火雲說火雲說他在剛剛調查完這個時候楚飛揚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捲鋪蓋走人的準備,而且他說他希望老闆娘能夠保重!」
汪雅琪頓時有些傻眼,望著阿力的眼神也是有些複雜,但是阿力的眼神卻是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話說此時的楚飛揚剛剛將端木琴抱出赤色酒吧外面,看了看端木琴的保時捷,又看了看自己的法拉利跑車,掏出手機給陸小風打了電話之後,就直接坐上了端木琴開過來的保時捷車上。
將端木琴放在副駕駛位置上面,並且綁好安全帶之後,楚飛揚也才走道那邊的駕駛位置上面,卻發現車鑰匙沒有看到,輾轉找尋的時候,才發現在端木琴的口袋裡面,而且是在靠著車窗的那一邊。
楚飛揚並沒有打算下車,而是直接就從端木琴的身上探過去掏口袋裡面的鑰匙,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裡被安全帶給壓制住一角,竟然讓楚飛揚弄了好久都沒有弄出鑰匙。
「嘶!」
不小心用力過猛的楚飛揚竟然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一把將端木琴下身的超短裙加上裡面的黑色絲襪給撕破鳥,緊接著楚飛揚的眼睛就呆呆的望著那被自己撕破的那個口子那裡,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御姐范的端木琴,她的小內內竟然是那麼的卡哇伊,雖然顯出是紅色,但是上面的動漫形象,卻是完全顯示出端木琴的小女兒心態。
「那啥琴姐,這可不怪我啊,誰讓你穿成這樣,而且又將鑰匙放在那裡來著,嘿嘿」楚飛揚拿著鑰匙對端木琴坐著祈禱的手勢一臉嬉笑的說道。
「嗯嗯」哪成想端木琴竟然閉著眼呢喃了幾句,真的就好像是在回答楚飛揚一般,「飛揚,抱著琴姐好不好,姐姐現在好冷好冷。」卡的一聲,端木琴的頭帶著身子猛地往旁邊一歪,由於安全帶被綁好,而且也是壓制住她的制服的那邊肩膀的,卻是因為這一歪頭,直接就將端木琴上面制服的最上面兩顆扣子直接就掉了下來,然後裡面一件小背心也是被拉開一道巨大的口來,當然並沒有撕開,只不過卻是將她的那條馬裡亞納海溝還有就是相當之具有誘惑力的**的上半部都袒露了出來。
「咕咚咕咚。」楚飛揚看著如此艷景,那眼珠子可是瞪得老大啊,喉嚨裡面也是咕咚咕咚的直吞口水,身體裡也是蹭蹭的上升著一股邪火想到之前跟雲紫靈之間的火熱,楚飛揚的心思一下子就飛出了雲霄天外,正值那春光旖旎的時候。
這他嗎的絕對是赤果果的絕**惑啊,而且還是帶制服加絲襪的,幾乎集全部的那啥於一身啊,要是能夠在這裡刺激刺激的話,那實在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啊。
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楚飛揚卻是已經有些精蟲上腦的徵兆,而且有點已經朝著禽獸的方向發展,比如那雙眼睛裡面此時就只剩下兩個雪白雪白的大饅頭加上兩顆珍珠一般。
「嘀嘀嘀嘀嘀嘀。」就在楚飛揚的邪火依舊在往上面蹭蹭的上漲的時候,保時捷的後面的那排車輛則是突然亮起了車燈,而且還直指楚飛揚的車窗這裡。
由於之前端木琴的車子停的時候就不規範,所以即使現在還沒有開動,還是會在一定程度上擋道的,所以後面的車子自然而然的就會鳴喇叭的。
背著身子迅速的將走光的端木琴的那些走光的地方給整理好,然後才有些心驚肉跳的開動了保時捷。
「他嗎的,開著輛保時捷竟然還在這星光璀璨的大晚上玩車震,就不怕把車子的零部件給震壞掉。」後面那輛鳴笛的駕駛位置上面一個戴著眼鏡的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很是鄙視的說道,當然楚飛揚只是在那裡倒車,並沒有離開很久,聽到這個男的這話倒是沒有發飆,倒還有點點尷尬得樣子,還好這裡沒有幾個人認識他們。
「要玩車震就該跟老子學習學習,開輛性能比較好的奔馳或者寶馬,這樣玩起來才會high嘛,兩個大傻叉,是不是啊,小-騷-貨,嘿嘿嘿」當楚飛揚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是迅速的往這個男的的車那裡一瞥。
我勒個去,這就他嗎的給幹上了呢,雖然有那麼點反光,但是眼尖的楚飛揚還是清晰的看得見那個男的的雙手正在使勁的揉捏著身邊的一個已經脫得差不多只剩下三點的女人的胸部,看那姿色好像也很是不錯的樣子呢。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惡趣味還是出於別的目的,楚飛揚竟然一個打旋,將原本要駛出去的保時捷來了個簡單而又直接的漂移,然後則是三百六十度轉彎一下子就緊緊地貼在那個眼鏡男的車窗附近。
「我去,敢不敢這麼光明正大!!」當楚飛揚搖下車窗的時候,則是已經發現那個眼鏡男已經躺了下去,而那個原本還是三點的女的此時已經騎坐在那個眼鏡男的腰身那裡,不停的搖動晃動著自己的身子,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和**,當然更為誇張的並不只有這些,眼鏡男的坐騎也就是他的確實是經過改裝的這輛奔馳正在劇烈的搖晃著。
「哥們,你夠猛。」楚飛揚將車子往後面倒了倒,然後隔著那個眼鏡男的後面車廂的車船對著那邊躺下的眼鏡男比劃出一個大拇指,然後嘴巴裡面說道。
哪知道那邊奔馳裡面的那個眼鏡男也是看到楚飛揚的手勢,然後搖了搖自己的右手食指,嘴型上面則是說出一句:「這並不算什麼,看兄弟給你上演車震版的老漢推車,絕對讓你震撼掉下巴!」
然後,讓楚飛揚十分之驚訝的一幕就發生鳥,只見得那個眼鏡男竟然真的一個翻身將之前的那個女的給壓倒在身下,然後則是真人版上演著老漢推車。
女的的呻吟聲此時已經擴散出來,那叫聲更是讓此時的楚飛揚聽的都不禁有些冒火,再看這輛奔馳車,那比之之前那個女的觀音坐蓮的時候的震動起來的幅度幾乎猛烈了兩倍多。
果然是夠開放啊,果然是夠放蕩啊,楚飛揚其實現在說得不僅僅是這個眼鏡男跟那個女的,還感慨的是這個社會,因為在他們這邊激烈進行的同時,在楚飛揚保時捷車的另外一邊的一輛寶馬車上面竟然也在上演著類似的一場人肉大戰。
唯一不同的就是寶馬車裡面的那個男的的身體實在是不知道該用豬還是用熊來形容,那起伏不斷的那身放蕩起來的肥肉,再楚飛揚看到第二眼的時候,就已經猛地將保時捷開離了現場。
看了看身邊的一直因醉酒而熟睡著的但是卻依舊嬌艷絕色端木琴,楚飛揚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難道自己真的有做柳下惠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