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昌南酒店裡面的楚飛揚的心裡還是久久沒有平靜下來,腦海裡始終縈繞著白楓臨走的時候說出來的三個字。
天下會,號稱華夏整個北方地下勢力的一哥,其地位就堪比華夏南方東海的青幫一般無二,而且似乎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想掏出電話給老頭子那邊打電話問問天下會的狀況的時候,警覺的楚飛揚卻是發現端木琴竟然正悄悄的往自己的身後靠過來,腳步之輕,如同嬰兒或者是小貓一般。
倒不是楚飛揚的能耐現在才發現,而是因為楚飛揚知道套房裡面有端木琴的存在,再加上剛剛想事情失神,這才直到現在才發現端木琴正在往自己的身後靠攏。
端木琴此時也是心跳在猛然的跳動起來,速度幾乎達到了平時的三倍有餘,她原本打算沖個涼的,但是卻突然看到了手機上的一條短信,然後正想過來拉楚飛揚一起出去,哪曾想楚飛揚竟然對著窗子發起了呆。
而且貌似是從回到房間裡面之後,端木琴就發現了這個現象,而今端木琴則是頑童心性大起,想要捉弄一番楚飛揚,至少嚇嚇他也是覺得很好玩的,反正她自認為自己有找他的理由。
至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不會發生什麼**的事情,端木琴卻是幾乎完全忘記了這一點,尤其是現在還是夏季(雖然是末尾),想要加把火那是很自然的事情。
端木琴躡手躡腳的走到楚飛揚的身後的時候,正想舉起雙手往楚飛揚的肩膀上猛地拍一下的時候,卻見楚飛揚迅疾的轉過身來,而且還扮出了一副鬼臉。
「啊!!!」
這聲尖叫足以震驚整個樓層,就連他們隔壁的一號和三號總統套房,雖然之間都隔開了一定的距離,而且房子隔音的效果貌似也還不錯,但是這聲尖叫愣是被兩個包廂裡面的人全都聽了過去。
三號包廂裡面的人還好,因為坐著的諸葛凌雲和亨利愛德華正在討論商業合作上面的事宜,聽到這聲足以刺破耳膜的驚叫,只是雙雙曖昧的對視一眼,也就接著談起了工作。
一號總統套房裡面的開羅桑德拉則是悲催的被這聲驚叫給嚇得直接來不及忍住,憋了半天的精華愣是一點不留的直接衝進了在他身下的那個華夏女子體內。
更為讓他的臉色徹底垮掉的是,等開羅桑德拉抽出自己的兄弟的時候,卻是欲哭無淚的發現他的老二上面的套套竟然被自己的那股精華給衝開了一個大洞!
他身下的那個女子則同樣是一臉的苦瓜臉和憤怒,不都說歐美男人怎麼怎麼厲害嘛,怎麼這才開始不到幾分鐘就來了一次這麼猛的,她可是還沒開始熱身呢!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當那個女子看到開羅桑德拉取套套的時候,也發現了不正常,這個傢伙竟然還在她的身體裡面直接**,這可是不在服務範圍之類的。
「五萬rmb或者是一萬美金!」女子很是利索的穿好內衣和裙子,然後一臉鄙夷的望著一臉憋屈的開羅桑德拉冷冷的說道,開羅桑德拉是不爽,但是她卻更加不爽!
這算怎麼回事嘛?!才剛剛惹起一點點火氣起來,這就慫了下去,而且還是如此的徹底如此的直接!
「what?!***!」開羅桑德拉本來就不爽,如今雖然這點錢不算什麼,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的顏面失掉,這個女人不但不如何如何做,而且還如此冷漠的跟自己要錢!
所以開羅桑德拉很是氣憤,一把揪過女子的長髮,將之扔到一邊的床上,身體已然猛地壓了上去,一隻手在撕扯著女人的衣服的同時,另外的一隻手卻是到床頭櫃那裡拿出了一盒藥——只見得上面書寫著「偉哥」兩個晃眼的大字!
楚飛揚現在住的總統套房裡的總統房間裡面,端木琴此時已經完全的呆滯,在她的臉上卻是帶著嬌艷欲滴的羞紅,而楚飛揚則是一臉的尷尬。這個動作實在是太過於曖昧,甚至於…不讓人動什麼歪念頭都是行不通。
原來就在端木琴想要驚嚇楚飛揚的時候,楚飛揚也正好立刻轉身過來扮著鬼臉將端木琴嚇了一大跳,而這嚇一大跳不要緊,關鍵的就是端木琴的身子後仰的時候,高跟鞋的後腳跟已經斷掉半隻。
情急之下,端木琴就一把扯過楚飛揚的衣服和腰間的肉,楚飛揚轉身的身體本來就是半傾著的,如今被要仰倒的端木琴這般一扯,頓時整個身子也都是向著端木琴的身子壓了下去。
而在他們身後不過一米的距離的地方,正好是總統房裡面的那張擺放在靠近窗子邊上的大床。
然後就形成了現在的這幅尷尬而又曖昧的畫面,楚飛揚壓在了端木琴的身上,而且雙腿之間正好抵住端木琴的小腹下面。端木琴的嘴巴則是直接零距離的頂住了楚飛揚的下巴,而楚飛揚的嘴巴則是頂住了端木琴的鼻子。
端木琴的雙手是抓住楚飛揚的腰的,而楚飛揚的雙手,則是一隻往後面環住了端木琴的腰,而另外的一隻則是…很不可思議的抵在了端木琴的胸前…額…準確的說應該是右胸前,似乎…還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端木琴的心跳。
在這一刻,兩人都是呆滯了片刻,尤其是楚飛揚的下體竟然在不小心因為楚飛揚的手一動,下面竟然也動了一下,而在他下面的端木琴則是清楚的感覺到了身上男子的原始動力,楚飛揚有些尷尬的想要站起身來離開端木琴的身子。
因為楚飛揚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當初在陳雪蘭的那邊已經差不多做了兩次柳下惠,現在的楚飛揚再在如此場景面前,能不能把持住楚飛揚完全有把握能夠把持住。
但是關鍵的就是…他能不能夠把持住他下面的那個兄弟,畢竟楚飛揚跟別的女的親嘴親熱或者是零距離甚至是負距離都接觸過不少,但是他下面的兄弟可還是初哥呢!
能不羨慕嫉妒恨嗎?!
端木琴的心裡面雖然同樣很是緊張,但是心中卻是有著一股莫名的欣喜和衝動,她…似乎很喜歡眼前的這個男子,不管是怎樣的感覺,就算是現在也是如此,她不想讓他就這樣離開。
幾乎跟謫下天仙一般俊逸妖孽的面容,還有此時楚飛揚那粗重的呼吸聲,加上…他下面的那個似乎已經壯大起來的東西,端木琴不想讓他就這麼離開。
雙手已經不再是抓住楚飛揚的腰間軟肉,反而也是雙手交叉環住了楚飛揚的腰身,讓楚飛揚想要站起去的身子猛地再次下垂,楚飛揚的兄弟不小心再度頂在了端木琴的小腹之下,已經無限接近了那個神秘地方。
滿目含春的端木琴雙嘴微張,兩瓣柔唇已經深深的吻上了楚飛揚的雙唇,楚飛揚有些愕然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而下面的端木琴則是一眼春意的望著他,似乎想說讓楚飛揚也吻她一般。
楚飛揚的頭腦裡面頓時嗡的一聲,他畢竟還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如此嬌艷美人而且還是主動相伴的美女正在懷中,甚至乎已經開始了主動,他若是再無表示的話,只怕連他都會鄙視自己一番。
大嘴猛張的同時也已經將端木琴的整個身子抱緊,唇與唇之間似乎在進行著交戰一般,甚至乎已經開始了「青蛇」和「白蛇」的交戰。
端木琴的臉色愈加的紅潤嬌羞,不過手卻是在楚飛揚的身上動了起來,雙手已經伸進了楚飛揚的襯衫,緊接著…卻是突然伸向了楚飛揚的腰帶(額…其實是皮帶…)。
楚飛揚卻是猛然一驚,似乎正好看到了雲紫靈雙目圓瞪一臉怒容的望著他,不單單是雲紫靈還有兩年不曾見面的東方清影,甚至乎就連平時最為開朗活躍的秋心怡,此時竟然是淚眼汪汪的望著他,至於葉冰凝就更不必說。
更搞笑的時候,也是更為悲催的是,那邊竟然還有一個小女孩對著自己大聲的喊:爸爸爸爸,正是那陳麗君,而牽著她的手的不是別人,當然是陳雪蘭,此時也是一臉幽怨的望著他。
一股強烈的負罪感猛然襲擊了楚飛揚的大腦,使勁的掙脫了端木琴的懷抱和激烈的擁吻,當然更為重要的還是端木琴那只蠢蠢欲動的右手…
「琴姐…我…」楚飛揚有些尷尬有些歉意的望著床上衣衫已經有些凌亂的端木琴,心裡說不出的複雜,雖然只是認識短短的幾天,甚至兩個人之間的交集也並不是很多,但是…心裡要說不心動那也是不正常的。
甚至於比面對陳雪蘭的時候,楚飛揚這種感覺還要來的強烈,只是楚飛揚卻知道自己不應該這般的衝動。
「怎麼?你今天可是吃了姐姐我好幾次豆腐,就不允許我吃你一兩次豆腐啊?!」端木琴眼神裡面閃過一道落寞和失望,隨即便恢復正常,同時卻是一臉不樂意的笑意望著楚飛揚,讓楚飛揚看不出這端木琴此時的神情究竟是什麼意思。
女人心,果然是那海底針吶!
「額…」楚飛揚很是無語,這能叫做吃豆腐嗎?這要是一不留神的話,只怕就真得做運動了都,不過對於端木琴性格也是有些大致瞭解的楚飛揚,此時當然不會輕易的去揭破。
「額什麼額啊,趕緊的整理好衣服,開車陪我出去一趟。」端木琴橫了楚飛揚一眼。
「去哪裡?」
「飆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