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唄的歌聲很美很動聽,帶著一點點的童真和爛漫,附和著遠處傳來的小提琴聲,在這美好的夜色中更顯得婉轉。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歌聲才叫做美麗,但是我知道有些人的歌,可以被稱之為感動。
一曲完畢,歌唄的臉上的那種迷茫和悲哀已經被幸福和自信所代替了。她的視線遠遠凝視著遠方,那琴聲傳來的方向,無聲地張了張唇。
她知道那演奏的人是誰,我也知道。
是幾鬥。只有他才能演奏出這樣優美動人的小提琴樂聲。
「歌唄,你現在……」我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有些抽搐的意味,「好些了吧。」見歌唄點了點頭,我嘴角一扯,手指向身後,「那能不能先告訴我怎麼樣才能把王丘同學和小道變回來。」
對於我這個問題,歌唄也有些抽搐了,安靜了半天才道:「我不知道誒。」
「……」一眾無言。
「那他……是怎麼變成這樣子的你知道嗎?」我看了看依舊在鍥而不捨地砸著光之盾的王丘發問,「你能讓他停下來嗎?」
歌唄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可以讓他停下來,不過我沒辦法讓他恢復原來的樣子。」說完對著王丘的方向大喊了一聲,「王丘,停下。」
停下了,真的停下了。
我不得不讚歎一句,他好乖……
「他是怎麼……」
「莊生曉夢迷蝴蝶。」星那歌唄沉下了臉,「是阿澄佳子夢的莊生曉夢迷蝴蝶。」
我愣了一愣,「莊生曉夢迷蝴蝶?!還有那個變態蘿莉控阿澄佳子夢?!」
星那歌唄聽見我對阿澄佳子夢的稱呼頓時黑線了一下,隨即恢復過來,「這個稱呼還真是……和他很配啊。莊生曉夢迷蝴蝶是阿澄佳子夢和他的守護甜心曉夢變身後的一種類似催眠的技巧。被控制後,諾,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王丘和小道那個樣子的。」
心下微微汗顏,這個催眠術也太強了,「那他們現在是沒有意識的嗎?」
「可以這麼說。」星那歌唄點頭道,「不過他們的戰鬥意識還在。」
「看得出來。」漓茉接過話頭,意有所指。
其實不用她說我也明白。我伸手散去那面光之盾。「真的是一個很強的對手呢。」
星那歌唄微微歎了口氣,「嗯。所以,你們才要更加小心防範。他的『莊生曉夢迷蝴蝶』才行。」
「不用你提醒我們也知道。」貌似又一次被大眾無視的翼露優雅沒好氣道。
囧~你說翼露優雅這傢伙怎麼這麼好無視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翼露優雅和星那歌唄之間總有種不對盤的感覺。而且兩者對對方似乎也都有著淡淡的敵視的意味。
小小的無言的一下,好吧,我承認自己是想不出什麼原因。頭痛啊。算了算了,差點忘記了正事。
我伸手放到歌唄的面前。歌唄當然也不是笨蛋,想都沒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將一顆金黃色的方塊蛋放到了我的手中。「你自己的蛋,要收好。不要再丟了。」她難得的對我露出一個笑臉,然後看著她自己的兩個守護甜心依流和繪琉,眼神微微柔和:「我也……不會再把她們兩個丟了的。」
我小心地放好戴雅,對她回以一個微笑,「嗯。」
歌唄點點頭,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外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爆炸聲。
「……」我似乎把唯世海裡和彌耶三個人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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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的趕到別墅門口,卻發現情況並不是我想的那樣。海裡的手中拿著他的武士刀,顯然他已經完成了變身。唯世拿著權杖站在一邊。彌耶……彌耶睡著了。
然而,他們的對面卻是一個意外的人——阿澄佳子夢。
看到兩人並不是在對戰以後,我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再看到他們對面的人之後,那一顆剛剛放下來的心又被提了起來。「阿澄佳子夢,你這個變態又來做什麼?!」
正在和兩人對持的阿澄佳子夢猛地抬起頭來看我,再看見我身後的幾人,一雙有些邪氣的眸子開始大放光芒,嘴角還殘留著可疑的液體,「可愛的蘿莉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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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嚴重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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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悼甘肅舟曲泥石流遇難同胞。
我想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又消逝了如此多的生命。悲哀,心裡有些沉重。上一次,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