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跟李治吹噓起了狗拉雪撬的好處,聽得這小傢伙也心裡癢癢得厲害,我拍著胸膛打包票,只要你李治喜歡,到時候,我也可以讓你嘗嘗鮮,允許這位太子爺成為第一個試架者。
「對了小治,你老婆啥時候生孩子,為兄我可是等著吃滿月酒呢。」逍遙地邁著步子朝前走著,歪頭朝著李治笑言道。
李治聽我這麼一說,也自笑了起來,有些害羞:「再有半個月吧,溱溱的身子一直還算不錯,可就是有孕之後,脾性可是大了不少,小治也是受那池魚之災啊。」
「得了吧,你心邊樂得跟開了花似的,嘴裡邊還說著不樂意的話,沒見過你這麼虛偽的人。」我指著李治大笑道。
李治嘿嘿地笑著撓了撓頭:「我就希望溱溱能給我誕下一個男孩,免得父皇整日裡在我耳邊鼓搗,聽得我頭皮都麻了。」
「廢話,你爹能不急呢,你都成了太子殿下這麼久了,可你小子下邊到現在還沒音訊,陛下能不著急嗎?若是能生個男娃,倒也不錯,讓你爹也算是落口氣。」我背著手,悠悠地朝著走著。
「俊哥兒,若是以後,小治有了孩兒,還得求您一件事。」李治停了腳步,正色顏道。「幹啥?莫非是讓我替你主持抓周之儀,這沒問題,本公子最喜歡幹的就是助人為樂的事兒,嘿嘿。」我拍著胸脯應承道。
「不是抓周,小治是想。若是以後我有了孩兒,希望俊哥兒能向教誨我一般,成為我孩兒的師尊。」李治很真誠地看著我。雙目眨也不眨。李治這話讓我不由得頓住了腳步,這是好事,可問題是,我現在已經有種漸漸應付不過來地感覺了,幾位王爺要我教育。家裡邊蹲著的一幫小屁孩子,也歸我管。還有我收留的那些學童,還有宮女姐姐家大姐地兩小娃子。
雖然我非常的熱愛教育事業,可還是覺得有些疲於招架。正思量間,李治有些緊張地道:「俊哥兒。您該不會不願意吧?」
「哪有的事兒,能給你們父子都當師尊。這正是為師求之不得的事兒。教育事業一向為我所熱愛,加上是你小治跟我要求的。為師豈能有不應允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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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子高興還來不及。豈會拒絕。想想,兩代皇帝都會在我地手下成長。不說別的,光是兩代帝師地名頭,絕對能讓我的名字載入史冊。本公子就是一俗人,喜歡擺顯,愛好出名。更希望能名垂青史,這有啥?世界上不想出名的名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想出名的名人也認不全。不過。俺可是鐵了心要成為世界科技之父、醫學之父、傳染病學之父、火藥之父、火炮之父、微生物之父?呸呸!俺可是一大活人。微生物他爹可沒俺這麼大地塊頭,更沒有我這麼優良淵博的學識。嗯。總之。最好能把全世界地名頭全安我腦袋上,那才叫爽氣。
明亮寬暢地圖書館一層,這裡是我教授學生們讀書的課堂。教室裡,整整齊齊地端坐著一共二十一名學生。老三和二妹,有我地長子和長女,有大姐碧娘的雙胞胎兒女。也有被我地夫人們贖買來地那十餘名童男童女,如今也成長了不少,最大的劉越,已經快滿十五歲了,最小地小姑娘李俏現在也已經有九歲了。
這兩年多來,我一刻也沒放鬆過對他們的教育,可以說我教他們的比起教李叔叔家那幫王爺更加地細緻,而且分類更加地明確。四書五經、醫學、算術、幾何、物理、化學、地理、天文,只要是我懂的,我幾乎是傾囊相授,而老三早兩年前就被娘親丟我這兒,反正俺算是咱房家男人中最是悠閒的,教書育人又是我地特長,連太子都是我的徒兒,娘親不沾偏宜才怪,加上我又能治得住這愣小子,所以,倒也算是平安得很,老三聰明,那賀蘭敏之也不差,還有這幫子我地學生,一個二個地聰明勁頭讓我高興,哪個老師不希望自己地學生成材,而劉越地進步是最快的,雖然他當年到我家地時候就已經十三歲,以往也就只上過兩年地私學,底子薄,可在學子中,就他最是刻苦,別人用十分的力,他就用二十分的力來學習知識,瘋狂地汲取著他希望知道地一切,和我有意地教授給他們的一切知識,在他地帶動下,沒有一個學生出現過遲到早退,當然,一方面利益於他的領頭羊作用,另一方面得益於我教娛一體、氣氛活潑的教學方式。
原本劉越那張顯得營養不良地臉龐現如此變成了位俊俏的少年郎了,在我這兒,每天早上都有一杯豆漿一個雞蛋搭一個饅頭或者是一碗稀飯,午飯和晚上是餐餐有葷有素,總之營養均衡搭配,讓他們不僅僅能學好,還要吃好,睡好,玩好。我的院子裡,幾乎沒有他們不到過的地方,我對待他們的寬容之態,這些孩子同樣用他們的努力來回報著我,優良地功課成績,在如此簡陋的環境下做著各項試驗,測算著各種抽像的題目,在地圖和沙盤上辯論著地型地貌,總而言之,咱家裡邊,學生們不僅僅要讀書識字,更要德志體美勞、琴棋書畫劍多方位的全面發展,不敢說能把他們完全培養成為全材,可至少,他們能傳承我的思想,這才是最主要地。
我這兒對他們從來都是一視同仁,他們都是我的學生,都按年紀來稱呼對方,喊對方學長或者是學姐,又或者是學弟或者學妹。
「師尊,學生有個問題,為什麼這指南針的兩端一端總指向北方,一端總指著南方?」一位叫張亮的學生舉起了手提出了問題,這孩子雖然名字跟我很熟悉的一位大唐老兵痞同名同姓,可性恪之間可謂是天差地別,這孩子至少在德行上,要比張大總管優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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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嗯,你這問題問得不錯,這就是我們這一節課要說的地磁。上一節課我們已經說到了,我們腳下的大地是一個球體,而因為它圍繞著太陽的自轉,轉而形成了我們所謂的春夏秋冬四季,這一點,我們已經通過測量陽光的直射和斜射得出了一個結論,現在我要說的就是,我們所站的這個巨大的球體,我們可以把它當作是一枚巨大的大磁體,因為指南針靠的是什麼來指南指北,靠的,就是南北兩極不同的磁極,而我們早在以前的課程上就說過,磁鐵有南北兩極,根據其同極相斥,異極相吸的原理……」
學生在認真地聽講著,記著筆記,而我則努力地講解著,為學生們解惑。
所有的學生都在努力地抄寫著筆記,時不時在對某些不理解的地方提出他們的疑惑,我再加以解答。現在,我的很多常規教育內容已經快被高年級同學給搾乾了,一年,最多再有一年左右的時間,我就能擁有五名能在後世拿到初中畢業證的學生,有些方面,甚至能稱其為研究生,比如劉越對物理和地理特別感興趣,而張亮對則對算術和地理感舉趣,而趙柯對醫學和化學有著相當的天賦,他們都各有所長,在各自的領域都有了才足的進步與發展,很是令我欣慰。
至少,我心中的一個遠期目標,已經因為他們這些祖國花朵的成長,而讓我看到了將會成功的曙光,不過,這想法我誰也沒告訴,誰也沒說過,得再等等,再等他們長大一些,成熟一些,然後,他們才能真正地成為我的左膀右臂,為大唐的繁榮與發展作出應有的遠期貢獻。
第二天,李漱皺起了眉頭,可憐巴巴地把一份帳本遞到了我的手中。「俊郎,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咱們這一次批給那些大秦和其他西邊商人貨物的利潤,可是生生地少了一成。」
「啥?!」原本躺在太陽椅上頂著蛤蟆鏡裝酷,由著俺的綠蝶小可愛替我捶著大腿,聽了這消息,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不想下巴正撞在綠蝶的腦袋上,先人你個板板的,差點把自個的腮幫子肉咬下一塊。
「乖綠蝶,來來,為夫給你揉揉,我說漱妹,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多收咱們家的稅了還是對方偷奸耍滑?」我趕緊朝著綠蝶賠禮道歉,可還沒忘記李漱方才說的事兒。
「要是這樣倒好了,妾身,嗯,咱們房家的店舖,還輪不到別人來撒野,說來說去,還不是讓打仗給鬧的。」李漱坐到了我邊上,一臉的怨色。
我一愣:「咋了,誰又跟誰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