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正確、合不合理我根本就不清楚,不過,她們跟帳房得出的結論是這種記帳法雖然比以前複雜,但是能讓每一筆錢款都能清晰地找到來處和去處。對於會計業務我是一點也不懂,但也大概曉得一些一會的會計操作,比如我們以前在學校領工資就是到會計這裡簽字,然後去出納那邊領錢。
會計和出納各有一本帳,而且為了節省,也為了更明晰的瞭解帳目,我甚至讓印書館幫我印了一大摞的後世那種細線畫格的帳本,上面標出了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等標識線。交給李漱他們,令我吃驚的是,這種記帳法和帳法僅僅只用一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在大唐工商界流行了起來,而現在,印書館光是賣記帳的本本給各個商販和大唐的各級機構就賺了不小的一筆。
「俊郎先別走啊,您話都還沒說全呢。」李漱哪容得這麼容易就脫開身,一把壓在我的腿上,拋了一大捆的秋天之菠過來,把我給砸的暈頭轉向,邊上的程鸞鸞也在邊上拿扇柄頂了我一下。
「好吧,我告訴你們,這種補酒,絕對能賣好價錢,為什麼呢?首先為夫從它的功效說起……」一番話下來,兩個漂亮妞的臉全紅粉粉的,表情有些扭捏,不過,李漱很快把就那種尷尬趕出了腦海。「嗯,這種酒,若真是有俊郎所言的那般效果,想來,必然能大賺上一筆。不過俊郎,這藥方……」李漱像條美女蛇似地纏了上來。水汪汪地眼眸兒瞅著我。
「你想要?」我抿抿嘴巴,李漱的豐唇距離我不到半尺,豐盈的唇瓣上散發著一股子潤軟地誘惑。
李漱沒有答我的話,笑意在她的唇邊盪開,小手指不知道啥時候爬到了我的胸口。吞了吞口水:「咋了,沒處好為夫可不幹。」我故意逗她道。
「鸞妹您瞅夫君,還向咱們姐妹要好處呢!」李漱嫣然一笑,百媚頓生,歪起了頭朝著程鸞鸞不知道在打啥子眼色。「幹嗎?擠眉弄眼的,莫非你們還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哎呀。撒手,鸞妹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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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郎。這可怪妾身不得,姐姐的話,妹妹可不敢不聽。」程鸞鸞吃吃地笑著在我的耳邊吹氣道,軟軟糯糯的聲音吐息在耳朵上,麻酥酥地,只得放棄了抵抗,任由這兩個漂亮妞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李漱摸了老半天之後,總算是在我的懷裡把秘方給捏到了手裡。得意地笑了起來,在我地臉頰上親了一口,甜滋滋地道:「謝謝俊郎了,這讓替您妾身保管,您想您公務繁忙。這些家事,還是交由咱們姐妹來打理就是了。對吧!」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摟緊了這倆個漂亮。一人親了一嘴:「妖精,兩個妖精,為夫把你們幾個全慣成妖精了,唉,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平日裡,偶爾拿東西來逗逗這幾位美人兒,打打鬧鬧下,活躍下氣氛,增加一下相互之間的親暱感,這也才像一家子人,就像我爹,在朝堂之上,整個一忠心報國,為民分憂地大唐宰相,在我跟前,就是一個惡形惡狀,唾沫星子噴人滿面的嚴父,但是在娘親地跟前,老爺子同樣懂得浪漫,偶爾老倆口還會悄悄地坐上馬車去長安城外走走,偶爾去看看曲江的風景,這不得不讓我既佩服又羨慕,老爺大簡直就是個千面人,我能力不夠,還需要向他老人家多多學習。
四個女人就像是一台大功率的搾汁機和加工廠,從我這裡搾出了一絲絲油水之後,就能把它想辦法修整改進,更符合這個時代的發展和觀念,有點像吹牛,我吹出來一個小泡泡,她們能把這個泡泡吹得像牛一般大,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不過,我依舊對大唐的優秀女性保持著相當的尊敬,比如我娘親,對她的敬仰更是有如濤濤大河之水綿綿不絕,嗯,雖然有拍馬屁之嫌,但我樂意,咋了?兒子眼裡地娘親就是這個樣。
還有我的幾位美人兒妻妾,這一點讓我有點沾沾自喜,我不愧是干教師的,最擅長的就是發掘別人的長處,並且鼓勵她,激發她的創作和實踐精神,李漱將會成為擊敗所有商業競爭對手,挑挑眼皮打個噴嚏世界都會顫抖地頂尖富豪,宮女姐姐已經成為了社會政治理論家和經濟長遠發展計劃的暗中指導者,我的老婆智囊團地首席執行官。
至於綠蝶,她擁有著驚人的繪畫天賦,世面上好些署名為蝶衣居士的名家折扇畫就是綠蝶給整出來的,很搶手,一般都是十來貫上下,上次綠蝶畫了一柄山水畫的女士綢質遮陽傘,一度被那些個愛搶風頭、崇拜這位神秘女畫家的女士們把價格抬到一百五十貫,雖然綠蝶的真名並沒有多少FANS知道,但是,那些人都曉得,這位號稱蝶衣居士的繪畫大師是房家二公子其中的一位夫人。
而程鸞鸞,號稱房府大百科全書的程鸞鸞,雖然她的教學經驗沒我豐富,但是她那堪比後世十項全能博士頭銜的淵博知識,讓我亦是自愧不如,如今,家裡的那幫孩子,除了政治課是宮女姐姐這位女政治家負責,美術課是綠蝶負責之外,其他所有的科目,程鸞鸞都能手到擒來,而且,她在禮儀、音樂、藝術各方面的造詣,對於孩子們的思想成長和思維發育起到了良好的效果,並且,我編輯的軍事學院的大部門教科書都會與她進行交流。
另外,對於流霜的才能的挖掘,更是讓我自鳴得意,若不是我及時發現人材,培養人材,大唐怕是又會有一位偉大的、近乎完美的軍事器械專家兼漂亮小道姑會被埋沒在人們的視眼之外。
大唐軍事學院的改革終於轟轟烈烈地啟動了,八個學部,十一個學科,一萬五千人全部都是需要經過考試才能分派到各個專業的,人情?免!李靖伯父、段志玄段大將軍兩人蹲一塊作為主考官,誰敢去說情,就算是程叔叔跳上去也得碰釘子的貨色,誰還敢去說情。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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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辦公室的矮榻上呆若木雞,跟前,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在我跟前猴跳舞跳的沒個正形。
「妹婿啊,咱們好歹是一家人嘛,打斷了骨頭,這筋照樣是連在一塊的。」這位好像是五舅兄。
邊上,另幾不知道是老四還是老六的舅兄也湊過臉來,鋼針般的鬍子在光線的反射下,錚亮得如同一根根陰狠的暗器:「妹婿,咋樣,考慮出啥結果沒有?好歹是親戚,怎麼的也得搭把手嘛,買賣不成仁義在……」
「放屁,什麼話嘛,咱們可是一家人,怎麼能扯到做買賣上去,是吧……」不知道是老幾的跳了出來。
「好了好了,幾位舅兄報國之情小弟非常理解,可是,出題目的雖然是我,可這主考和監考官不是我啊,所有教職員工都不得參與此次考試,另外,主考官和副主考是李靖和段志玄二位老將軍,其他考官也全部由軍容軍紀糾察部隊的那一夥人來擔任,他們可是誰的面子都不賣的,你們找我能有甚子用,還不如多回去看會書。」
「要不這樣,你把咱們把題目給勾出來?!」大舅兄乾脆就把課本拿來擺在我跟前。
無奈,算了,讓他們幾個進去也好,我至少能耳朵子清靜,拿來書本,有題目的頁面就折一下,其他的我不知道,不過,這六位舅兄的人品實在是難以讓我放心,所以我不動筆,就給他們折了十幾頁,把課本留回給大舅兄。「題目都在裡邊,只要你們能把我折的地方全弄清楚,不敢說非分之一百,至少也是有九成把握。」
遺憾的是,這半打舅兄得意忘形,為了慶祝即將成為大唐指揮學部的學員,當夜,溜出了學院,跑去長安某某知名酒樓裡邊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醉,第二天一早考試的時候,全還躺在寢室裡邊……
六位舅兄的成績是零,這不僅僅成為了學院的校柄,同樣讓程叔叔這位大唐惡霸氣的七竅生煙,叫囂著要把這幾個吃貨全丟進渭河裡邊,出於道義,和對程鸞鸞的情義。我一半是為公,一半是為私地懇請李靖伯父和段大將軍通地了一條新校規,考試不及格者,允許其有一次補考的機會,補考不及格,那就對不起了,直接淘汰,發回大唐軍事學院普通學員班接受再教育,也就是留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