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叔叔自從趕到了襄平城城主府裡之一直不斷的得意笑聲讓諸將都聽得頭皮發麻起來。還頂著那一身亮晃晃的盔甲四下溜躂,所有的人都陪著笑臉,不過,下巴骨都已經覺得有點酸了。
「一個月,僅僅一個月,我大軍便連破高句麗重鎮,玄、白巖、扶余、新城、蓋牟。召集鴨綠水以西之地,除了安市、烏骨、卑沙三個大城之外,再無高句麗立椎之地,共俘獲高句麗軍十八萬口,人口三十八萬戶,得糧三十萬石,我大唐糧草就算是在遼東呆到明年也無憂矣,賢婿和我大唐軍事學院當得頭功。」
「多謝陛下贊喻。這也是陛下英明,李績大將軍卓見,讓末將率炮團參戰,不然,我等也難立此功。」我樂得咧開了嘴,很高興,照這麼一路打下去,怕是本將軍的平遼縣伯還真不再是那虛幻的夢想了。
「張儉,張愛卿,有了你這樣忠心勇悍之良將,還有那三萬英雄的將士,才能把襄平穩守至今,朕心甚慰,朕封你為遼候,食邑五百戶,賞金百斤,錦緞百匹,望卿再建功勳。」李叔叔走到了身上的傷幾近全愈的張儉跟前溫言道。
「臣,臣肝腦塗地定報軍恩。」張儉很是激動地道,李叔叔扶起了張儉,看了看周位的諸將很是動情地道:「諸位皆為朕之手足,大唐,不是靠朕一個人打下來了,光靠朕一人,也同樣守不到這麼大的疆域,那些已經死去的英魂,將被吾等銘記……請同朕一起,把這片土地納入我華夏之族的版圖之內,諸卿可願?!」李叔叔很會做人,也很會說話一場溫暖人心的君臣相得表演再加上一次鼓舞人豪情壯志的演講,把大伙的情緒都激起一個高潮。
所有的人,抱括真正被感動的,還有像我這種沒有絲毫激情也裝著滿懷激情的人都齊齊地向李叔叔表達了我們對他這個大唐帝國主義頭子的敬仰和承諾:「陛下聖明!臣等萬死也要為陛下平定遼東,揚我大唐兵威!!!」
--
激動過後的李叔叔很有風度地理了理有些亂了的髮梢,擺了擺手,很是有力地下令道:「程知節何在,朕令你率領一軍直逼烏骨城,困敵既可,若敵有援軍,可擊之,若是不能,儘管放他們入城便是。李道宗統大軍一路,朕令遼國公與你一同前往之,沿梁水,進逼木底城,告訴那些還未降伏者,他們的國主已然歸順我大唐矣,若是半月之內不降者,哼!」李叔叔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狠厲之色,下場,不言而喻的,李叔叔這個人比較愛好和平,為人也注意儀態,所以,他一般不會把屠城什麼的狠話放在嘴邊,不過,相信那些已經被泉蓋蘇文當成了棄子被拋下的城守們也不是傻子,前國主都來了,足可見大唐皇帝的誠意,再不投降,那實在是不給咱大唐面子了。
「今此,李績隨朕一道率軍揮師南下,奪取安市城,此城的城守乃是泉蓋蘇文的弟弟泉蓋直秀,安市城中有精兵五萬餘,這仗可是個硬骨頭,只要拿下了安市城,回頭再去程卿合軍一處,把烏骨城給取了,至於那個卑沙城,朕已經命我大唐平壤道行軍大總管張亮率我大唐水師渡海而襲,他日必傳捷報,朕希望在一個月之內,把鴨綠水以西之地,盡納入我大唐版圖,不希望有高句麗的旗幟還在任何一座城池之上飄揚,都明白了嗎?!」
「末將遵命。」諸將齊齊應諾。
「從今日起,這襄平城將不再是高句麗的襄平城了,而是我大唐的遼州!」自戀的、最喜歡亂給東西起名字的李叔叔果然沒有放過這次機會。
五月初,李叔叔親自率軍進抵安市城,這座擁兵五萬而守的堅城卻在大唐軍抵達城下的第二天一早就被大唐的天策將軍炮一組齊射給突破,雖然城守和士卒都是泉蓋蘇文的擁護者,不過,沒有了城牆的掩護,面對著比他們訓練和戰力強悍上無數倍的唐軍,他們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三日之後,安市城內再沒有一個抵抗者,而且在李叔叔的榜文安撫之下,這座安市城完全地被我大唐所掌控住,這讓我感覺到無比的興奮,記得歷史上,李叔叔似乎就是在這裡碰了個大釘子,如今,我們卻借用更先進的武器來改寫了歷史,當然,這
我只個抱著酒瓶子在這高興地樂著,沒人能理解我那改變得亂七八糟的快感。
安市城一戰,如此兵多將廣的重鎮,卻被大唐短短的數日即取,這樣的戰績讓高句麗在鴨綠水以西的高句麗人喪失了所有的勇氣遼北諸城皆盡望風而降,而前往迎救烏骨城的高句麗步騎三萬人,撞上了程叔叔這個大唐第二無恥的老流氓,排名第一的自然是李叔叔。程叔叔率軍不過萬餘,卻豪不怯戰,就在烏骨城外五里處擺明車馬地與來援之敵正面作戰,另遣麾下驍將馬文舉領精騎一千繞行至敵中軍後,兩軍混戰之時,馬文舉領精騎出現在了高句麗大軍身後,頓時高麗軍陣大亂,程叔叔身先士卒,僅率親兵五百直刺高句麗中軍,斬殺來援的高句麗主帥高玄則於馬下,高句麗大軍被程叔叔追殺了百里,死傷五千餘,被俘近萬,烏骨城內的高句麗將士皆盡膽寒,閉門而不敢出。
捷報頻傳,沒過多久,又接到了平壤道行軍大總管張亮的消息,張亮所率水軍從山東東萊渡海出發,襲擊高句麗卑沙城。該城依山而建,四面險峻,唯西門可以攀登。唐軍前鋒程名振引兵深夜抵達城下,副總管王文度身先士卒,率兵冒死登城。五月二日,攻拔其城,斬敵數千,俘城內百姓八千餘口。大總管張亮又分遣總管丘孝忠等耀兵於鴨祿水,騷擾高麗都城平壤以北的最後一道防線:鴨綠水上沿河而建的大行城、伯灼城、伯灼口三座堅城。
六月初,大唐大軍齊聚於鴨綠水前,烏骨城在程叔叔困城二十日時,就已經向這個老流氓投降了,讓程叔叔好歹也立了一個不戰而勝的小功,沒辦法,大唐是以殺敵立功為標準,烏骨城主投降的時候,程叔叔還為此很不高興,發了一堆嘮叨,讓烏骨城主爬回城去擺個誓死不降的架勢,讓他率兵攻打,嚇得烏骨城主差點尿了褲子。事後被李叔叔知曉之後,李叔叔只給出了一句很中肯的評價:「這個老匹夫,又想偷奸耍橫了!甭理他。」
李叔叔也很是頭疼,卻又拿程叔叔這個老流氓沒啥辦法,主要還是程叔叔的這種行為在大唐將領中也比較常見,大家都希望立功,越多越好,只是沒有人做的像他這麼露骨而已。
--
這個時候,距離大唐主力出營州僅僅兩月多一些,而高句麗卻已經失去了大部份的國土與士卒,至此,泉蓋蘇文與新王高藏害怕了,多次遣使向李叔叔表達他們割地求和稱臣納貢的願望。
「你受傷了?!」流霜很警惕地瞪大了漂亮的眼眸兒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拿那嬌俏的、凹凸有致的漂亮身姿把軍醫大帳的入口堵得嚴嚴實實。
「是的,那天我受了重創,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好多個傷口。」我極力讓自己顯得痛苦一些,拿手胡亂指了指身上,抽搐著嘴角,那是想笑。額頭冒汗,那是熱的。不過總算把我襯托出了受傷的模樣。
沒辦法,好幾個月沒沾過酒腥了,打嗓子眼都覺得痛苦,自從那天我借查看軍需為名偷酒被流霜這臭丫頭戴個正著之後,這小道姑就跟我上了。
「哼,我才不會信你,我看一眼就知道了,裝的!」流霜斜了我一眼呲鼻以對,很是高傲地翹起了小下巴。
「你瞅我哪像裝的了?!」怒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急了本公子,大不了把你這小道姑給拿下再去取酒。
「你也不瞅一瞅你身後那兩根柱子,他們可是房公子您最忠心的親衛,可你瞧瞧他們那表情,像是再看一個病人嗎?」流霜翹起了纖白的手指頭,笑得很是妖艷,我一斜眼角,靠!兩個忠仆倒像是在看戲,呲牙咧嘴的在看本公子表演重傷人員,***,大事竟然壞在他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