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劍左為代表的東女國和大唐獲得了雙贏,而實際是家還是大唐,因為東女國這一次的請求大唐開通商道,增加互市的要求給了大唐一個更好的借口。因為東女國與大唐之間還夾著一個吐谷渾,東女國向大唐稱臣納貢,讓處於東女國、吐蕃、大唐三國完全包圍之中的、原本政治傾向於吐蕃的吐谷渾立即向大唐表達了他們的忠誠,被迫應允大唐在吐欲渾原隋朝的河源郡和西海郡處駐軍成驛,以保護大唐商隊在河西走廊的安全。
吐谷渾一直是李叔叔的一塊心病,吐谷渾國內也在吐蕃與大唐之間搖擺不定,上次松贊干布統兵攻打大唐松州,就是吐谷渾借道與吐蕃,吐谷渾這種兩面討好、反覆無常的行徑讓李叔叔非常的惱火,如今,大唐得以駐軍在吐谷渾的兩個要害之處,扼守住了吐蕃進兵大唐邊境的要道,不僅僅是讓吐谷渾變得溫順,更起到監視和防衛吐蕃的作用。
為此,欽陵向李叔叔再三聲明吐蕃絕無二心,不過,李叔叔那老傢伙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主,以保護我大唐商旅的利益和西域各國商旅的安全為由,敷衍了過去,並且李叔叔很坦誠地告訴欽陵,大唐與吐蕃乃是翁婿之邦,大唐是不會輕易挑起事端的,吐蕃只管安心地把注意力放在國內民生之上就可以了。周邊的國家,咱大唐為你吐蕃這個女婿之國看住他們。
「如此一來,吐谷渾完全在我大唐的監控之下,想在反覆,難矣。」李叔叔得意地大笑道,諸位大臣一齊朝著李叔叔恭祝不已。
「是啊陛下,不光是吐谷渾,吐蕃的松贊小兒,怕是眼下正氣的咬牙切齒呢。」李績大叔很是愉快地笑道,大家都很是興災樂禍地測著吐蕃那個野心勃勃的國主松贊干布的表情。
「隴右調兵往河源、西河,使我大唐在河西走廊以南,又多了一道屏障,這樣一來,我大唐與西域各國之間的商貿往來也會更加的安全,商稅這一塊,怕是又能增加不少。」老爺子很是喜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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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此一來,朕便不擔心此次出戰高句麗之大事矣,諸卿且看:我大唐以西,吐蕃被壓制住了,西突厥內亂未平,實力大損,無力東顧,而北方,薛延陀部尚且自顧不暇,哪裡有功夫敢擾我大唐邊塞,這一次,光是從象雄國的所得之財物,不需朕再動用國庫之財力來進行平安高句麗之戰。」李叔叔指點著地圖,很是欣慰。
「陛下!」李績大叔又站了出來:「此數月之前,營州都督張儉就已命遼東部族,對高句麗的邊城進行了襲擾,契丹部落、奚部落、靺部然月餘不下,不過,吸引了高句麗朝野的注意力,泉蓋蘇文已經派兵增援,月前,營州都督張儉乘此良機,親提一萬精銳,急渡遼水,夜襲襄平城,三日後襄平已入我手,為我大唐於遼水以東取得了一個據點,如此一來,我大唐已經在高句麗的土地上鑲進了一枚釘子,前面,儘是平原,利於我大唐鐵騎行進。」
「好!太好了,朕果然沒有看錯人,好個張儉,高句麗之首功,非他莫屬爾,李愛卿,替朕告訴張儉,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守著襄平城,有了襄平,到時候,朕的大軍就可以在遼河以東從容佈置,高句麗,必敗無疑。」
隨著大唐的動作,征戰高句麗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不幸的是,李漱生孩子的時候,我很有可能不會在她的身邊。李漱對這個消息很不開心,多次在我的耳根子邊嘮叨。
今天,李漱又躺在我的懷中,撫著自己那光滑渾圓的小腹,一臉的不滿:「我爹爹也是,憑什麼要讓你去,自己的女兒要生孩子了,還偏要讓女兒的郎君去上戰場,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李漱的預產期大約是貞觀十八年五月,而現在,大軍已經齊備,距離開拔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了,而我,身為大唐軍事學院的主官,自然是不甘人後,必須要率領著這一幫子學員,前往高句麗,以為側應,這一次對高句麗之戰李叔叔一共從長安抽調了八萬
加上軍事學院的一萬二千多人,號稱十萬。準備於I陽、晉陽,滄州、平州直入營州,到時候,將會以營州為前線大本營,作為征伐高句麗的前線指揮部。
「好了小心肝,別鬧氣了成不?你爹這麼安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你想想,我父親房玄齡留守京師協助雉奴監國,總督國事,我這個當兒子的,留在長安合不合適?」我笑著言道。
「俊郎這話也有些道理,如今陛下已經把朝庭能戰之將都納入了出征的隊伍,獨留公公與右衛大將軍兼工部尚書李大亮為副留守官。這已經說明了一件事,李大亮此人軍功卓著,忠心耿耿,最得陛下信重,陛下留他於長安,就是不希望親征之後長安有亂像,咱們俊郎也是參過戰的,加上智勇雙全,極擅謀略,把俊郎帶在身邊,陛下也可以問謀於俊郎。」宮女姐姐說到了這,抬起了眼眸瞅我,回給這個漂亮妞一個笑容,這話誇的實在。
宮女姐姐掩唇輕笑,拿媚眼撓了我一下續道:「長孫大人也隨軍出征,那麼,公公既然留於長安,陛下,自然會把俊郎帶得,免得兩家之間,乘著陛下不在的時候,又生出什麼事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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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一句話,你就是個惹事精,我爹不看著你,恐怕是放不下心的。」李漱吃吃地笑道。這丫頭,就知道揭你夫君的底,瞪了李漱一眼:「這段時間,我不在家中,你可得安靜一些,莫要生出什麼事端來才是,好歹也得為了咱們的孩子著想,萬事小心一點,雖然你是公主,雉奴跟你的關係最是親近,不過,你還是要低調一些做人才是。」
「放心吧,妾身又不是不識大體的人,您交待的事兒,妾身可都放在這兒記得好好的。」李漱拍了拍自己豐盈的胸部笑答道。
「嗯,很好,不過,今天晚上,為夫一定會好好的替你檢查一番,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把為夫提醒你的事兒都好好的放在那。」我湊到了李漱的耳邊,低聲言道。李漱的臉頰上頓時騰起了一團酡紅,羞惱地掐了我一把:「臭俊郎,整日不想好事。」李漱的話語頓時讓邊上正在玩紙牌的綠蝶等人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來,瞅見了李漱的表情與動作,已經明白了是什麼事情的妻妾們都不由得嬌笑了起來。
「慢!」我撓了撓被李漱掐到的腰眼肉,攔住了羞憤地李漱正色道:「誰說的!為夫不過是想替你檢查一下孩子的心跳而已,分明就是你自個思想有問題,哎呀,還掐,再來我可就反擊了……」
「大人,事情不太妙。」裘丹墨湊到了我的身邊,遞上來一張寫滿了字的紙,我低頭一瞅,不由得嚇了一跳,是關於廢太子李承乾的,在廢太子離開長安的時候,進奏院派了四名暗探一直跟隨,並且混進了廢太子於州的府邸作事,沒想到,廢太子到了州不過數月,身上多了許多各懷心機的人。
經過我們進奏院的人員暗中調查,終於發現,其中有些是陛下派來監視廢太子的,也有李治的授意下,前來服侍李承乾的,不過,其中有一夥人的來路不明,並且經過了他們的觀察與分析,這一幫人對廢太子似乎不懷好意,一天夜裡,他們曾經偷聽到對方的談話,似乎欲置廢太子於死地,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們立即傳回了情報,也採取了相應的措施。
「竟然有膽暗害前太子,這夥人,怕是來頭決不會小。」我冷笑道。
邊上的李孝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前太子雖然被陛下所怨,但他終究是天家的血脈,若是有個好歹,陛下絕對會追查到底的。」
「倒底會是誰呢?」蔡楠也請擰起了眉頭作思考狀。一屋子的人全沉浸在一種緊張而陰鬱的氣氛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