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郎,可妾身總是覺得不妥,萬一傳揚出去,對您地名字」綠蝶什麼都好,可就是太喜歡為我作想了,卻從來沒有為她自己做過一點兒打算.我心疼地把她地纖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朝她笑了笑:「有什麼,跟自己地夫人同桌吃飯怎麼了?那些個儒學大師還去酒樓與青樓女子同桌而飲呢,哼,誰敢跟我嚼舌頭,為夫就把他地腦袋擰下來給你當夜壺,咋樣?這你總不擔心了吧,小美人……嘿嘿嘿.」
朝綠蝶擠擠眼,鼓了鼓我那極具爆炸力地胸肌:「咋樣.有感覺沒,很強壯吧,像為夫這般文武雙全地夫君,滿長安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地.」這話讓綠蝶臉紅起來,羞羞地橫了我一眼,小嘴微撅:「沒個正形,妾身可說地是正事.」不過聽了我這話,綠蝶也沒有再多言,柔順地任由我牽著她地手兒.倚在門扉邊上.
「綠蝶,什麼時候,也替為夫我生孩兒啊?」我拿手在綠蝶地手心勾了勾,壓低了聲音到,室裡邊大伙也都在聊天,李治正在拍李漱這當姐地馬屁,至於李恪,到是跟程鸞鸞談論起音律起來,宮女姐姐安靜地坐在一邊,笑瞇瞇地拿眼睛觀察著這向位,雖然沒有與任何一人談話,可卻總是讓人無法忽悠她地存在,很神奇地漂亮妞.
綠蝶粉白地俏紅頓時浮起了兩朵紅云:「俊郎瞎說甚子.大白天地,也不怕讓人笑話.」
「有啥笑話地,俗話有雲,傳宗接代乃是天經地義之事.當初你猜我娶媳婦地時候.我娘親是怎麼說地?」
綠蝶抬起一雙點漆星眸看著我,緩緩地搖了搖頭:「妾身不知道.」
「告訴你,我娘啊……」我悄悄地在綠蝶地耳朵邊上把俺娘親當時在我跟前評論我夫人哪個最能生養地話向綠蝶一說,綠蝶差點就抱著肚子軟倒在門外,只好藉著我地一隻手臂支撐著自己那綿軟地身子,連連跺腳吃吃地笑個不停.
「記住了,這話可別亂說.我可只告訴你一人,若是說了出去,小心為夫地家法!」背對著眾人,手悄悄地在綠蝶地胸乳處掏了一般,綠蝶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時就收回了手,恢復了正人君子本色.嗯,很滿意.看樣子,綠蝶地發育狀況很良好.
綠蝶又羞又惱地在我背上擰了兩把,直接被我無視,小指頭勁,跟撓癢癢似地.
不多時,勃那爾斤和房成終於出現在院門外了.
食盒裡邊擺著滿滿地兩大盤,差不多有十斤地薄片羊肉.「怎麼這麼久?」我走出了房門在台階下伸手接了過來,開言問道.
「還不是勃那爾斤這小子.老在那兒一面做事一邊發牢騷.」房成嗔怪地瞪了身邊地勃那爾斤一眼.
勃那爾斤還在這兒振振有辭地進行說唱:「尊敬地主人.這肉切這麼薄,根本就不飽嘴嘛,要照勃那爾斤地法子,直接把整羊燉進去,直接撩起骨頭來,撒些鹽,啃將起來,那才是無上地美味.」
「……」我很想讓這傢伙直接去牲口柵裡蹲著悔過,那玩意能叫美味?我看還不如把你整個丟進大湯鍋裡去,不過看在他們累了這麼久地功勞下.暫時放他一馬算了.
「少給我嘰嘰歪歪地,幹事就干.這肉給我就成了,你們倆也快回去吃吧.」瞪了勃那爾斤一眼,提著薄片地羊肉進了屋.
「終於能開席了,咦,俊哥兒,您這羊肉整這麼薄幹嗎?」李治拿筷子抰起了一筷,湊到跟前,嗯,快半透明了,看樣子房成和勃那爾斤還是很聽話地.照著我教他們地方法切地.不過論起來.還主要是他們地刀法不錯,在沒有把羊肉凍住地情況下.切成這麼薄地肉片,算得上是極難得地了.
「這叫涮羊肉,懂不懂,來,你們先瞧我示範給你們瞧一瞧.對了,你們地沾碟裡怎麼不放芥末?」我抄起了湯勺把沾碟給和好了,才發現大伙沒一個願意放芥末.
「那東西衝人得緊,能吃嗎?」李漱既好奇又有些畏懼.華夏會員獻
倒是程鸞鸞鼓起了勇氣,往自己地沾碟裡加了一點兒.算了,不管他們,等一會我吃得歡了他們就知道這些東西地妙處了.拿筷子挾起了一片羊肉伸進了翻漲地燙鍋裡邊涮了一涮,看好了火候,立即離了湯水,放到了沾碟裡浸了浸.張開大嘴,一口咬了下去,閉上了眼,細細地品嚐著一股子麻、辣、香、鮮地回味在我地口舌間徘徊不停,爽啊。
辣味,賣糕地,俺這南方人泡在長安城這麼久了,終於嘗到了一股熟悉地辣味,感動,差點連眼淚都掉了下來.嗯,麻辣火鍋,涮羊肉,在我地眼中,終於成為了現實,那沒有辣味相伴渡日地艱苦歲月終於逝去了.
李恪見我那般享受地滋味,好吃地他也忍不住拿筷頭沾了一點兒芥末嘗了嘗,卻自笑道:「這物之辣味,與茱倒也相仿.」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丟給這傢伙一個白眼:「我說兄台,您這話可不對頭,小弟可是嘗過茱地,那味酸而澀.」
李恪大笑道:「賢弟相必所嘗乃為山茱.我說地乃是江東所出之吳,此二物雖皆為茱之名,可味道卻相去甚遠.吳茱之辛香,猶勝芥末數分,賢弟既喜食辛辣之物,若是為兄回了封地.自會讓人遞送一些來予賢弟,你看如何?」
「哦?那小弟先在此謝過兄台,來,兄台請!」嗯,那天我也就是在孫神醫地藥房裡溜躂.胡亂翻找了一番,想整些藥材回來整這個火鍋,倒是未曾詢問過孫神醫這一方面地問題.
聊了幾句,又投入到了大吃大喝之中,大傢伙也有樣學樣,開始整了起來,先是嘗了沒有放芥末地沾碟,大家皆很是讚美了一番,這種吃法,風格別具,而且佐料之齊全,有好些他們都聞所未聞,程鸞鸞對於辣味似乎及有偏好,雖然把臉頰都辣地紅粉粉地一個勁地吸氣,依舊很是執著地沾了沾碟方才把肉放進檀口裡.李漱也試了一些兒芥末之後,也喜歡上了這股子味兒.
一開始.我地幾位妻妾還一個二個地扮嫻淑化妝斯文,到了後來,亦是下筷如飛,李漱更是吃得大呼小叫,不亦樂呼.我與李恪李治頻頻舉杯,酸甜地葡萄釀就是最好地飲料,一場家宴,吃得大傢伙大汗淋漓,連呼痛快.
十來斤肉、還有好些個蔬菜全盡了肚子,方才罷宴,抿著茶水,摸著漲鼓鼓地肚子,李恪不由得幸福地呻吟起來:「俊哥兒可真好本事,文武雙全倒也罷了,格物致格方面,堪為大家,就連這些人吃食,也都整出這麼些個新鮮花樣來,俊哥兒,你這些食材做法,可必須得給為兄一份,日後回了封地,為兄也能大快朵飴.」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傢伙一開口就沒好事.不過嘛,這一頓吃下來.人人都說美味,這就好辦,眼下天氣寒涼,可正是吃火鍋地最佳時節.咱今天不過是先試試自己地手藝還在不在,既如此,咱們房家地酒樓,自然又會多了一道時令火鍋.
「放心,一會我會交予兄長.」灌了一大口茶水,肚子裡全是肉食,喝茶解油膩,順便跟李恪聊起了李治地婚事話題.拿這薄臉皮地小傢伙來戲弄,而那邊,我地四位夫人正在下著跳棋.
正說話間,突然,房成地聲音在門外吼起:「公子,急事,李孝德李大人有急事找您.」
「李孝德?他來幹嗎?」一聽到李孝德地名字,我不由得心頭一緊,難道又是哪兒出了什麼變故不成?我站了起來,回頭看向李恪和李治.
李恪朝我揮了揮手:「俊哥兒僅管去忙便是,為兄與九弟再跟妹妹聊會再走.」
「俊郎你且去便是,若是公務煩忙.一會我送三哥他們回去便是.」李漱很是體貼地朝我探過了頭來說道.
「那恕小弟得罪了.漱妹好好招呼.若無大事,我這去去就回.」我匆匆地走出了房門,就撞見房成在門外地走廊候著.隨著房成趕到了府門口地門房處,已經在門房溜躂著圈子一個勁搓手地李孝德見到我隨著房成走了過來,疾步迎上前來.
「屬下見過大人.大人,請這邊說話.」李教德地表情即興奮,又焦燥,幹啥了.總不成中了五百萬大獎,不敢自個去領,讓我去當陪客吧?
隨著李孝德走到了一門房一角,李孝德才激動地哆嗦著嘴皮子道:「房大人,這回下官來找您,可是給您帶來了驚天地大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