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外流?大人您是甚子意思?」席君買很是好奇的問道,他正在翻看著那些個記錄員抄錄的各位名將的戰鬥經驗及對於各種戰鬥戰役的看法及論點。
「因為,我們所希望的是為我大唐帝國培養名將,而不是希望為帝國或者是對我大唐存在潛在威脅的敵人培養人材,所以,這些東西,絕對不能流落出軍事學院,當然,光任我們嘴巴上說說是沒有一點兒效果的,因為學院的學員成千上萬,不想讓這些軍事理論流傳出去很難,所以,學員們的政治思想教育一定要加強,一定要提高,我們要多方面多層次的對所有學員以及教職工進行疲勞轟炸,我們要讓他們隨時隨地都牢記,他們是大唐的軍人,他們效忠的對象只有一個國家,和在這和國家之內生存的民族,其他的,都將是我們的敵人!」
軍事理論不可能完全保密,不過,其他的東西卻必須嚴格的保密,比如武研院,武研院內的一切都是禁止他人進入參觀取經的,武研院外布下了重兵把手,邊上,是大唐的軍事學院為其護衛側翼,把整個武研院包圍在了一個巨大的山谷之中,由於使用了流水線作業之後,每個工匠只需要負責其中的某一個點或者這,這樣,對於軍事裝備的保密性起到了很好的保護作用,不過,大唐的敵人不會因此而罷休,武研院成立了一年多來,在武研院周邊抓住的各國各方的探子竟然不下數十人之眾,甚至還包括大唐的多個表現的很是俯首貼耳的屬國,特別是當火藥和望遠鏡等一系列新式軍備的出現,更提醒了李叔叔,軍事裝備製造的保密性,李叔叔親自下了嚴旨,敢有洩密武研院內研究成果者,那他就是我大唐的敵人,等同叛國之大罪,以凌遲處死,盡誅九族,嗯,很有威懾力的旨音,很讓人不寒而瑟的殺氣,至少一年多來,沒有任何一個工匠和人員膽敢洩露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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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這個概念很模糊,不過,這也方便了我作出解釋,說下流一點就是忽悠,「一切破壞大唐社會安定團結的人或者團體,一切敢於對我大唐百姓和國土作出冒犯舉動的國家和團體,包括個人,都將是我們的敵人。」
「敵人:就是一切破壞……」莘莘學子們一面在嘴裡重複著我的話,一面在課桌上的筆記本上一筆一劃的抄寫著這個名詞解釋,我很滿意,大唐軍事學院裡邊,可算得上是大唐著名學者的怕也就我一個,至於李靖大叔等人,一率只能被稱為軍事家,最多在安個政治家的頭銜,而我,在大唐文化界的威名之盛,幾乎一時無二,這也造成了我對於學員們的教育能取得很好的偏聽偏信的效果,至少,我說的,他們相信,他們理解,他們更認為這是真理,這就行了。
為了加強政治思想教育,為了更好更快更嚴格的實現這一目標,經過了與一干學院頭頭腦腦進行了嚴肅的探討與論證之後,學院內又各個學員團隊又多了一個新的副職:教導員,這是一個偉大的創舉,他代表著大唐軍隊現代化?嗯,應該說是超現代的一個跨時代創舉,教導員的出現,對於軍事集團的責任重新進行劃分,教導員專門管理學員們的思想政治教育,嚴格的要求自己,做為榜樣代表,並且,也對那些個思想落後,行為乘張的學員們進行一對一的幫教,提高他們的思想覺悟,對於軍事的軍事素質和政治素質的同時提高起到了良好的促進和助推作用。
而這些個教導員,都是經過了我與學院各級部門的領導集團研究考察之後方允許上崗的,他們不僅僅要具有較好的口才藝術,而且要具有相當的親和力和威望,更要具有對大唐封建制度、帝國主義擴張理念的無比熱愛,更要有隨時為祖國獻身的精神,通過了層層的考驗之後,然後,由我親自對他們進行嚴格的灌輸,最後,得到了我與學院領導的認可之後,方能上崗,那一些紈褲子弟中,獲得通過的人數佔了相當大的比例,不過,半打青春版程叔叔連初試都沒通過,廢話,憑那六位舅兄的口才,能把人活活氣死倒是真的。
李業詡沒有參與報名,這位大唐動物保護組織的死敵更渴望在沙場之上建功立業,認為憑嘴巴子說事沒勁,也不適合他這個日後要超越他家老爺子李靖的優秀戰爭青年。
而李敬業,這位當初的無間道主角,以極高的政治素養和親和力,以第一名的優異成績從我的麾下畢業,成為了第一批光榮的大唐軍事學院學員團教導員中的一員。
至少,李叔叔與學院的一干官僚極力稱善,認為這一項副職的出現,不僅僅是學院的進步,也同樣是大唐軍事制度的一個完美範本,以後,會在軍隊之中進行相同的機構改革。
為此,李叔叔對我大加褒獎了一番,又賞了我一批金錢財寶,很高興,錢我從來不會認為這東西多了會有壞處,反而越多我越開心,雖然現下我已經快把人民幣和大唐貨幣的折算方式都要忘光了,可這並不代表我不喜歡我家賬本上的那些數字的增加。
而我,也同樣懷著共同進步,一起學習的精神,與學員們一同刻苦鑽研,自己汲取知識是好事,但咱也不能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更是不能忘記家事,正所謂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都要關心,比如,我現在就在關心我的新院子,該如何推倒,文心閣丫頭,畢竟,手裡頭的建築設計圖已經獲得了通過,而建築工程隊也已經準備就緒,接下來要幹的就是推掉舊的,建立新的。
「推了,還有這裡,也推了,這兒,俊郎,咱們也都推掉好嗎?把您畫的那些東西全建上,太美了,長長的拱廊上掛滿了碧色的青籐,我們就住在潔白的高塔上,一定能讓我看見爹爹驚喜的表情。」李漱這漂亮妞快瘋了,簡直就像是破壞女神一般,逮啥不順眼都推了去,嚇得我好幾次阻止了她這種沒有公德,沒有一點兒金錢概念的女人。
我揉著腦門星子,很是幽怨的瞧著這個在我跟前上躥下跳的高陽,「我說大姐,咱們是來搞建築的,不是干破壞的,你瞧,這多好的假山,推去了上哪找去,還有這,這麼大棵的鴨掌樹,怕是沒個一兩百年長不出這個樣來。」
「不許叫我大姐,我可是你的妻子,嘻嘻……」就像是一個在夢幻中出沒的精靈一般,忽嗔忽喜的容顏讓我的眼前閃現著,長長的裙蔓在和風中翩翩起舞,這會子她倒是不怕髒了,只是惹得靈兒和婉兒手忙腳亂的跟著她的身邊。
「房柱,過來。」咱這院落的建築項目負責人是曾經承建造紙坊、印刷坊、釀酒坊的新一代包工頭,對於磚石結構建築物有了相當的瞭解,就連大唐軍事學院當中的多個項目也是由他來率領一票房府戶丁承包建設的,廢話,這就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而且也把他們鍛煉成了一段擅長於攻堅、建築高難度工作體系的團隊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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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少爺有何吩咐?」房柱抹了抹臉頰上的大汗,今個一早,隨在李漱身後,搞破壞,除了房成和勃那爾斤這倆忠僕跟那些個上過戰場打家劫舍的親兵外,反倒數這傢伙最興奮,很奇怪,明明搞建築的,咋就這麼喜歡推倒呢?
「這些人設計圖紙你可得瞧好了,主體建築我不懂,不過,像這個塔樓,特別要注意,別給我修成碉堡似的。」我繼續給房柱解釋著我設計的用心。
「呵呵,放心吧二少爺,咱可是跟前您鞍前馬後辛苦了整整一年多,學院裡的新式建築都被小的拿下來了,若是這些個能把小的給難為住,二少爺,您直接把小的給剁了,小的也絕沒二話。」房柱很喜歡吹牛,不過,實力擺在這,怕是長安城裡頭還真找不出比他們更熟練的建築工程隊。
「行,那我可交給你了,記住了,這上邊標注著符號的建築物都必須先打地基,別像平時砌木頭房子似的,風吹就倒,到時候,本少爺不會剁你,我娘肯定會抽你倒是真的。」
聽了我的話,房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俺娘親房府第一人的名頭可不是蓋的,房柱趕緊鼓起胸肌保證:「二少爺您儘管放心,小的一定往死裡頭下力氣。」
整整用了三天的功夫,才把前院和中院的房屋全給推了,還好在我的親兵多,不然,就憑房主手下的幾十號人,怕是時間還得再長一些,後院現在是宮女姐姐訓練特殊部隊的地方,暫且不動了,反正,修房子也不是三兩下就能搞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