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死在宵小的手中,更不能死在長孫陰人和李治的手中,因為,我不想我做出來的成績又隨風而散,我得好好的活著,好歹,讓我做出來的努力,一切成果能延續下去,有了女皇帝在暗中為我保駕護航,李漱能替我遮風擋雨,程鸞鸞能為我披荊斬棘,綠蝶能替我端茶倒水,撫平我心中的煩憂,我才能放心的在歷史的馬屁股上,惡狠狠的抽上一鞭子,讓它朝著我的目標接近。
至少,我希望我自己長命百歲,好好的活著,守著自己的妻妾,沒事時逗逗這些個美人兒,養上一大堆的娃,看著自己的子女健康無憂的成長,讓房府之二男的血脈和思想滲進大唐的每一塊基石裡頭,血肉裡,骨縫裡,精神裡,深深的烙上:房府之二男,優透的時空穿越者,偉大的思想家,調教專家?總之有著一堆令人頭皮發麻的頭銜,讓這個至少,和我一齊做出改變,至少,求同存異,讓那些在後世悔恨不能生在漢唐世代的後輩們,看到我的印痕。
而宮女姐姐肯定能利用好手中的一切資源,至少,她不會做出不利於房府,和這個家庭的任何事。
武元慶、武元爽本就不是啥好人,品德敗壞,而且惡劣,雖然不至於強搶良家婦女,可是私下裡頭干的壞事照樣是數不勝數,宮女姐姐以往就曾經在陪我聊天的時候,偶爾漏出了一些兒口風,所以我相信憑宮女姐姐的智商,一定能挑拈出一些她需要的罪證,當然,最後還是由我出面,到時候,倆小白舅兄成啥樣就不是我所考慮的問題了,總之一句話,沒有最慘,只有更慘,反正,只要能讓楊氏不產生負罪感就成,至於大姐和三妹的任務,自然是在楊氏的跟前吹耳邊風,多說說那倆兄弟的壞話,得讓楊氏對於這兄弟倆的惡行惡狀心腸硬上一點,至於李漱的建議,宮女姐姐不同意,這或許是出於宮女姐姐好強的自尊心理,她不希望李漱在身份上壓了自己一頭之後,還要欠上那麼大的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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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可以理解,所以,我默認了她拒絕李漱的行徑,而且,她沒有拒絕我,身為夫君應該履行的義務就成,咱也得好好考慮考慮,咋個能讓宮女姐姐母女大快人心,又能讓她那故去的父親的爵位得以保留,想來宮女姐姐和楊氏都有著這樣的顧慮,不然,另一個時間緯度的宮女姐姐為啥要把自己姐姐的孩兒賀蘭敏之過續到武家繼續了她父親的爵位,就是不希望武家因為內鬥而沒落下去。
不知道為啥子,我的目光落到了宮女姐姐那光潔的圓肚上邊,心裡頭便有個念頭,但是畢竟還不成熟,「乖,我的乖照兒,多替為夫生幾個就好了。」宮女姐姐似乎在半夢半醒一般,低低的不知道在囈語甚子,我只是聽到了倆個字,特別清晰:俊郎……
宮女姐姐是啥人,殺伐果斷的一代女皇級的人物,啥子事都是說幹就幹,兩天之後,所有原本呆在公主府裡頭的親兵們轉移了陣地,充當起了臨時勞工,開始進駐到新購得的房府之二男府邸之中,宮女姐姐親自上門挑選了三十餘人,開始了她的特殊訓練,咱不管,放手,放心,放鬆,這叫三放原則,可宮女姐姐卻沒有一絲的保留,每每總會向我報告她的成果和業績,當然,這一切都是公開的,咱可不能明著說這是一個密探的間諜組織,這事,至少目前為止,就我跟宮女姐姐明白其中的內幕,當然在我的其他妾妻們的眼中,在外人的眼中,只會把他們當作成為房府企業打探其他工商企業集團的商業情報和一邊花邊趣聞的房府狗仔隊。
我不希望讓家裡頭四處充滿了危機感,畢竟,這只是我作為的一種長遠打算,並非是迫在眉睫的問題,所以,當前這種情況下,越少人知道,對於宮女姐姐訓練諜報人員工作的開展就越有前景,這些個親兵,都是那種與我家有千絲萬縷關係的人,甚至有好些還是我爹當年收留的孤兒,比如房成、房柱等人,他們的忠誠沒得說,實話,大唐年代,文心閣丫頭,親兵就是那些將軍的死士,可以為自己的主人捨身忘死的那種,而那些突厥親兵,他們的忠誠,同樣了經得起考驗,在他們那略顯得簡單的教育理念中,強者,才能作他們的首領,而我,連他們部落的第一勇士也只能甘拜下風,首先在這一點上,至少,勃那爾斤已經完全為我所用,當然,偶爾也會撒撒妖瘋,要砍人頭下酒啥子的渾話,咱當這貨放屁就成。
他們對於我來說,以後,或者也能有大用,至少,我還想把我家的白酒生意作大作強,做出大唐,做到北方去,讓那些個苦寒民族接受大唐親人的親切饋贈,當然,給個千餘匹好嗎,數千頭牛羊啥的作為回饋,就更能令我高興了,畢竟突厥人跟草原人打交道,他們更懂得草原人的規矩。
宮女姐姐很懂事,不會因公而把自己的身體而搞垮,更多的,她只是作為一個指導者,選人,用人,非常之精道,可以說,整個大唐,除了李叔叔,在用人方面沒人比宮女姐姐更在行了,看她輕言蔓語的向我報告著業績,文心閣丫頭,彷彿這一切就像是水往低處流一般的自然而然,若我去幹這事,絕對捨生忘死也做得沒有宮女姐姐好,這就是差距,不過,這也是我的長處,咱就像那個三國時代的劉備,本領不高,可生就一顆領導人的頭腦,最主要的就是,知人善於。
雖然我對宮女姐姐放心,可並不代表高陽和程鸞鸞對宮女姐姐放心,倆個漂亮妞一天到晚圍著我轉悠,「我說高陽,是不是沒事幹了,能不能讓我涼快一會,瞧這,都擠出一身汗了都。」一身薄綢衫的我正躺在擺放在樹蔭下的搖椅上,拿手指了指自個的胳膊肘彎道,順起手起了茶壺子灌了一嘴。
搖椅輕輕的晃蕩著,嗯,這玩意,可是我花了好些口水,才說動那位流霜小道姑,把我的設計理念由圖紙變成了現實,太強大了,我甚至懷疑這漂亮的小道姑不改姓霍,姓魯才對,嗯嗯,對於土木工程該有些天份,畢竟都是魯班的血統嘛。
「哼,俊郎就是偏心,憑什麼家裡的事讓妹子干去,瞧她眼下身子都那麼重了,您再讓她這麼操持也不好,不若,讓妾身來嘛。」李漱這丫頭,先翹起蘭花指戳了下我的腦門,旋及又把身子膩了過來,像只需要愛撫的波斯貓兒一般,水汪汪的眸子跟我的眼珠子距離不超過五公分。
前胸那兩隻飽脹的玉兔磨嘰的我差點就冒了邪火了,怒了,一把抄起這個纏人的妞,啪,一巴掌扇在屁股蛋子上,還想掙扎?雙手一勒,全身上下都親密無間了。
「臭俊郎。」李漱紅著臉蛋,氣呼呼的在我眼前撅嘴。
「錯,這不叫臭,這叫汗味,男子漢,是男的哪會沒這股子味,再說了,這點兒男人味,我的親親小羔羊咱會粘著我這個俊郎君不放呢?嘿嘿嘿……」張嘴就是瘋言瘋語,羞的跟著竄我跟前的婉兒靈兒差點無地自容了都,有啥,本公子就是這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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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漱沒辦法對我這一抬免疫,晶瑩的貝齒咬著豐唇,嗯,肯定感覺到了我那親親可愛小兄弟的異樣了,都快把俺的小羔羊頂成一汪水泥了都,邊上,靈兒和婉兒倆燈泡硬是不知道害羞似的,站我身後,抬頭看啥?現下天上又還沒出月亮,總不成你們在看樹葉上的毛毛蟲吧?就不知道迴避嗎?真是,可咱又不好意思大白天攆人迴避,搞不好,房府之二男大白天幹壞事的名頭會很快傳遍長安,很有可能李恪兄台會跳我跟前,拉著我的手:「兄弟,你咋學我捏?!」靠……
那傢伙聽說又準備跑長安來養病的,什麼人嘛,養病,真要有病能在長安城活蹦亂跳的瞎泡MM?根本就是借口,更可恨的是,李叔叔根本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完全不理會這插兄弟倆脅雙刀的兄台在長安城耍橫。
「俊郎就知道欺負妾身。」趴在我耳根子邊,沒有一忌憚的在我的耳朵上輕輕的咬了一口,跟小貓兒似的,咬的我差點兒靈魂都出竅了,「乖,咱們都是一家子人,你那照兒妹妹就是因為身子重,為夫方讓她做些清靜的活計,幫家裡頭調教些人材,往後,咱們家的產業做大做強了,好歹得需要人手吧?現下不調教,總不能到時候,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再想,那時可真就晚了。」
「可是俊郎,妾身可是您的結髮夫妻呢,您讓照兒妹妹去做些事兒,妾身卻整日裡在家中呆著,跟吃閒飯的似的,心裡頭總覺得不是個滋味,您說是吧?」臉蛋兒粉嘟嘟的,在我的臉龐上摩挲著,啥人,大白天的,又是夏天,都穿的單薄,李漱那裡衣穿跟沒穿似的,挨挨擦擦,本公子的荷爾蒙本來就旺盛,就像是那極易燃燒的白磷似的,再磨嘰下去可真要擦出火來了都,邊上還有倆個李漱陪嫁過來的心腹小丫頭盯著這看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