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起了我的手,擺放在了她那溫潤的腹間,既便是隔著義務,已久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滑膩。「嗯,當然是第一個,你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好照兒。」在她那的香腮之上輕啄了一口。她旋及就揚起了唇角粉嫩的臉頰上綻起了蕩人心靡的笑顏。
宮女姐姐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在我的懷裡依偎得舒服一些後,輕啟豐唇:「妾身沒有他求,只望能給俊郎誕下個健康的孩兒,若是一男孩就好了。」
重男輕女的觀念看樣子在大唐很是根深蒂固,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沒有任何的干擾,畢竟,咱們早過了人多力量大的年代,人海戰術在陸海空高科技精準打擊時代已經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只等於是一堆炮灰而已。
「沒關係。」我支起了宮女姐姐的下巴,朝著這個美人兒揚揚眉:「就算是個女娃有啥了,長的若是跟你一般如花似玉,知書達禮,又能乖巧懂事,肯定要比我那三弟惹人疼愛。日後,怕是求親的人都能把咱家的門檻給踩矮了,再說了,嫁個閨女,咱們家說不家還能撈著一大筆的彩禮錢呢。」
宮女姐姐被我的財迷言論給逗的笑顏如花,抬起纖手輕輕柏了我一巴掌,那雙嫵媚的眼眸兒撓了我一眼。「瞧您說的,嫁閨女都成您這個當爹嫌錢的門路了。」
「廢話!」我很是理直氣裝地抓住了宮女姐姐拍在我胸前的手兒,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嘿嘿嘿地笑了幾聲道:「我房俊的女兒自然是金貴得緊,便是皇帝老兒拿金山來換我也不幹,怎麼的,也得讓她尋個好人家。咱們當爹娘的也才能落得下心,不過,長的太帥地不不要,太有錢勢的咱也不要,定不能讓我的女兒受了一丁點的委屈。」
宮女姐姐聽得一臉的笑意,嗔道:「俊郎怎的就這麼喜歡女兒,若是照兒生了個男孩,豈不是……」話到了半截。宮女姐姐的紅唇被我拿手堵住。
目光很嚴肅地盯著宮女姐姐,一字一句地道:「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兒,都是我房俊的孩兒。定不會有人膽敢欺負到他地頭上。」
「俊郎……」宮女姐姐的降子裡浮起了水霧,垂下了玉頸輕言蔓語地道:「得俊郎這一句話。照兒便是死了,既是甘心的。」
「什麼混話,吐口水,快些!好好地,什麼死不死的,風語老程我還等著我地美人兒給我生上一大堆的兒女呢。」我瞪了宮女姐姐一眼,示威地攬緊了她那依舊只堪一握的纖腰,恨聲道。倒把宮女姐姐逗得笑了起來。
燭台就立在塌邊的燭台之上,乳色的白燭頂端搖曳著暖橙色的燭火。我覺得手背微微一涼,一低頭,一滴淚水已經在我的手甘上濺散了開去。心裡像是被啥子東西抽了一把似的。「好照兒。你這是怎麼了,高興的事兒。你怎麼哭了起來,莫不是為夫剛才說錯了話?」捧起了她那張天生麗質地臉蛋,拿拇指撫去了腮邊的淚跡。
「沒,照兒這是高興的,照兒能嫁與俊郎,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地福份,有這麼個貼心的郎君,就算是有人拿金山銀山來,照兒也定是不換。」宮女姐姐捉住了我地手,放在了她的心口處,像是在陶醉一般地低喃:「妾身打小的時候,還期望能做出一番事業,可是後來,一切都看穿了,也就看淡了,少有了念想,在宮裡頭,只是想著怎麼把別人踩在自個的腳下,讓自己能夠保著性命,可是,自從隨了俊郎,才覺得,有一個能寵著我,愛我的郎君,其實比起什麼都來得重要,風語老程勾心鬥角,傷人亦在傷已,那有什麼用?名位,正妻,照兒也不稀罕,只要俊郎能疼我一世,就算是做個奴人兒也心甘情願。」宮女姐姐的目光垂落在燭火之中,剪水雙眸裡充滿了對日後幸福的憧憬。
「什麼奴人兒,你可是為夫的美人兒,乖乖的伺候好了為夫,自然是每日每夜的疼好我的照兒。」看到宮女姐姐這般嬌弱無力的模樣兒,我心頭一蕩,我的手掌正擺在她那挺翹地乳間,她胸前那對豐盈誘人的玉兔跟我腦袋裡地溫度正不斷地上升著。
宮女姐姐自然能感受得到我指掌在她豐胸上的動作,不由得輕輕地咬著了紅潤的豐唇,漣漣的美目勾人魂魄,臉蛋之上浮起的紅暈讓人感受到了她那讓正常男人瘋狂的魅惑力。
「俊郎,妾身,妾身的身子不便。」宮女姐姐那像是在挑逗一般的囈語讓我慾火瞬間就熄了大半。看著已經坦露出雪肌胸乳的美人兒,死命地按壓著那想立即把她給就地正法的慾念:「嗯嗯,為夫險些兒就忘記了,乖,我摟著你睡就成。」
「妾身身子雖是不便,不過」宮女姐姐媚媚地撓了我一眼,膩聲道:「妾身還是能伺候郎君的……」溫潤的唇辮漸漸地順著我的頸、胸滑了下去……
厲害,太厲害了,總算是知道這妞的厲害的,妖精,禍國殃民,讓人寧肯把腰擰斷的頂尖兒魔門妖女,總算啥叫君王從此不早朝了,也總算明白啥叫害的本公子一夜都差點兒順不過氣來,第二天趕著去上班的時候,腦袋裡還在老在回味昨夜的淫靡場面。
「二公子,您一個勁地在這樂呵啥?前邊都邊都沒人了。」房成很好奇地把腦袋湊了過來,一張毛臉嚇得我一跳,氣的就想把佩刀往他腦門上砸。「幹嗎?大白天的嚇唬人。」
「沒有啊。」房成一臉的委屈,朝著我道:「公子您一個勁的在這兒說厲害,我跟勃兄弟都聽了好半天了。」
「啊?!」先人你個板板的,下次想周公之禮的時候怕是得蹲個沒人的角落再說。「自然厲害,本公子正在思考一件事關國運的利害大事,這有啥了?」恨恨地瞪了房成一眼,縱馬當先趕出了長安城門,直朝著大唐軍事學院而去。
連續兩天的朝會,李叔叔的脾氣都顯得很是暴燥,很奇怪,偷偷回了下我的學生李治,這小傢伙在宮內的消息較為靈通。
「知道嗎?我大哥在東宮裡頭,專門給稱心立了像,豎了牌位祭祀,差點沒把我父皇給氣糊塗了。」李治很是八撲地擠擠眼,剩著幾個兄弟沒注意這邊的情況,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啊,你大哥,哦不,太子殿下還真是……」搖頭歎息,是的,不知道該咋說才好了,這位太子哥也太牛了吧?這不是跟李叔叔對著幹嗎?沒想到,這貨還真是斷背山上的忠貞執念者,怕是他老婆死了他都不會這麼幹,什麼人嘛,也不知道跟男人玩能玩出啥子,別說想了,提到我都覺得膽寒。[續:]
「呵呵呵,妹婿在這呢,怎麼,見了孤王怎麼是這副表情?」圓臉圓身的綠衣李泰出現在了殿門外,臉上掛著洋洋的喜氣,步進了殿門。
「哎呀,竟然是魏王殿下大駕光臨,微臣有失遠迎,還望殿下勿要怪罪。」趕緊給這位癮君子王爺行禮,能給你好臉色才怪,上次本公子差點上當跟你一起服了那搖頭丸似的鬼玩意。
「呵呵,無妨無妨,幾位王弟也在啊,想,不錯不錯,孤剛才去勸慰父皇,也聽了父皇所言,妹婿正在為我這幾位未曾就藩的王弟教授學業,特地靜來瞧瞧。」魏王泰很偉人地朝著正在用心專研學習七位王弟揮手致意。
接下來,魏王泰的表現很是讓我傻眼,比我還吊地背起手,挪著胖嘟嘟地身子,像個綠西瓜似的在殿內搖來晃去,抄起了年幼王弟的作業本,裝模作樣地瞧了半天那本小學數學題目,點了點頭,根是語重心長的模樣兒道:「怎麼樣?愔弟,學業如何,可有小成,遺愛妹婿乃我朝數一數二的才子,父皇允你等隨之學業,乃是你等的幸事,可要兢兢業業的學,不然,若是父皇……」長篇大論地,很長者的模樣在這兒苦口婆心。莫說是我,就算是魏王泰的這一乾弟弟也都一臉黑線,立起了眼角。
「魏王殿下,若是無事,還是請殿下暫避一二,微臣正在向諸位王爺佈置作業,您看?」我站到了魏王泰的跟前,拱手為禮道。什麼人嘛,沒一點兒眼色的,還在這兒撐老大的模樣,別忘記了,李叔叔雖然對太子哥已經喪失了願望,可眼下,人家始終是太子,再說了,本公子在此執教,還輪不到你來這兒指手畫腳,惹急了我,拿李叔叔賜給我的尚方寶尺抽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