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我父母早亡,也沒有兄弟姐妹,所以特別珍惜這份親情,不能容任何人破壞,所以,必須要拿及時的掐掉她們這些不利於家庭和睦與團結的想法和念頭,讓她們把矛頭對外,商場或者官場都行,但就是別用在家中。
「俊郎,其實這事,也怪不得我們姐妹。」晚上,身上壓上個體態豐盈,膚若凝脂的程家美人兒,臉上的興奮紅暈都還未消散完,拿手指頭在我的鼻樑上輕輕地刮弄著。
「哦,為什麼?」手繼續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撫弄著,啥叫尤物,趴在我身上的這位美人兒便是,三十六式表宮圖,怕是就只差最後幾頁需要道具的高難道動作沒擺弄過之外,幾乎全嘗試了個遍,程鸞鸞依舊樂此不疲,倒是讓我真個享受得美美的。
「這事,那天我們幾姐妹商量了之後,去詢過婆婆,婆婆也沒說甚子,只是讓我們看著辦便是,還說俊郎您公務煩忙,少擾您的心思,哎呀……」程鸞鸞話剛說到了這,被我捏了把挺翹的肥臀,不由得全身一麻,低喚了一聲,剪水雙眸嬌艷欲滴了,豐唇半啟著,隱露出伸出舌外的粉嫩小舌。
手就像是被塗上了一層脂一般,入手滑膩之極,戀戀不捨地在那在撫了兩把,親了一口這位臉上又浮起了艷紅的美人兒。「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今日,倒也是為夫錯怪了你們幾個了。」
「對了,俊郎,這段時間,您可是都沒抽時間陪我們姐妹,一回家來,都天黑了。」程鸞鸞撅起了潤澤的紅唇,拿秋天的菠菜使勁往我腦門上丟著。威力太強大了,炸得我一身酥軟。
「嗯嗯,這幾日學院的事兒太多,過些天。為夫可以好好的抽時間,陪你們玩兒,嘿嘿嘿。」我一臉的淫笑,伸手勒住了這位美人兒的腰背,讓她和我緊緊地肌膚相貼在了一起,一雙雖峰頂端地突起。在燈火之下,就像是鑲嵌在兩塊羊脂雖石上的紅寶石一般。
手禁不住誘惑地又掏了上去,不多時,與我噴息相聞的美人兒已然星眼微場。香腮盡赤:「俊郎,小妹又困了……」嘴裡呢有著,玉手像是響尾蛇尋彈柔柔滑滑地摩挲向下,最後一把就拿捏住了我地要害,賣糕的。一股子舒服勁頭從腳尖兒竄上了腦門,打心裡掙出了一聲低吼。就像是猛虎即將要把肥羊當著午餐吞食之前的示威一般。
手上加了把勁,捏得程鸞鸞已然化成了一灘爛泥,嬌軟軟地癱在了我的胸口之上。「美人兒,嘿嘿,為夫這就伺候你睡下。」話音剛落,把白羊一般的程鸞鸞壓到了身下,伴著這位美人兒發出的呢喃嬌聲,我奮力地在她那豐盈誘人的肢體上勤奮地耕耘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氣爽的我抄起了兩個各重近四百斤地石鎖。在我的小院虎虎生風地耍將了起來,想像著自個就像是《說唐》之中的李元霸,一個人攆得千軍萬馬屁滾尿流的。早鍛煉的時候。小院裡頭總是會擠滿了觀眾,至少我的幾個漂亮妞會站在一邊為我加油吶喊。耍了二柱香的功夫,一身臭汗,接過了綠蝶這丫頭遞來地水壺,灌了一大口茶水,接過了一柄專門打造的六石勁弓,是的,沒辦法,三石、四石、五石地強弓全都有被我拉斷過的紀錄,這柄六隻勁弓,還是程鸞鸞特意回家從程府武庫之中翻找出來地,很強力,搭上了狼牙箭,虎吼一聲,趕緊,四個漂亮妞全擠我屁股後頭,至於剛才站在邊上湊熱鬧的婉兒等人全擠到了屋簷的房柱子後邊,沒一個願意相信本將軍會百步穿楊,什麼人嘛,真是。
恨恨地扭臉掃了一眼這幫子漂亮妞,昂起了腦袋,再吼一聲,吱吱嘎,六石勁弓拉成了滿月,很擺顯地保持姿勢,回頭朝咱的美人兒們擠擠眼:「說說,想射啥玩意?!」
全搖腦袋,還是俺的綠蝶比較相信我,戰戰兢兢地伸出白蔥般的手指頭指了指院牆前的那根巨木。
「好,今個就讓你等瞧瞧本將軍箭法精進到了什麼地步,哼!」嘴裡放著狠話,心裡在祈求菩薩保佑,好歹也給個面子,至少讓本公子中上一回也好。
神靈彷彿聽到了我的回應,身後不知道是誰嘔了一聲,害得我心神不寧,還沒來得及瞄誰,搭指一鬆,強勁地弓弦發出了仙嗡之聲,就聽到了聲炸響,立在距我約六十步遠的巨木上插進了一支利箭,飛起了木屑,手機網風語更新全院下地人都呆愣愣地看著那抹晃悠厲害的樹子,神奇,太神奇了,果然,神靈顯靈了,就連宮女姐姐的道歉聲都被我忽略了過去。扭臉,就是我一個人在這射的,沒人了,趕緊小跑竄跟前,賣糕的,中了,終於中了,兩尺有餘的長箭入木盈尺,箭羽被慣性沖得向前撕裂起來。
「不會吧,這樣也能射中?」程鸞彎好奇地看了老半天,嘖嘖稱奇:「俊郎,您剛才可不像往日,瞄了許久也射不中。」什麼話嘛,也不知道誇誇人,斜了一眼這漂亮妞,驕傲地哼了一聲:「平時不過是讓你們笑笑罷了,今日才是為夫的其本事。」
「好啊,俊郎,再射一箭來瞧瞧。」邊上,一臉詭笑的李漱在那慫恿我道。
我作抬眼看天狀:「哎呀,還來?現下都什麼時辰了,我得走了,明兒再跟你們露幾手。」趕緊扯話題轉移目標,還來,照樣不會淮,剛才不過是萬中無一的箭法,正所謂心中有箭而掌中無箭,心箭情技雖然暫時修得,但誰知道會不會立馬忘個一乾二淨。
倒是回頭瞧見了宮女姐姐的神色之後我不由得一驚:「照兒,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白成這樣。」
宮女姐姐朝我強笑了一個,臉色依舊不佳:「不知怎的,這兩日就是這樣,每天早上起來,身子骨就是不舒服。」
「來人,把三夫人扶回屋去,綠蝶,一會你去跟慎叔說一聲,讓他趕緊去請個大夫來瞧瞧,有病就得早治,可不能拖了。」我趕緊吩咐道。
辭別了家人,按慣例,去學院裡打了個晃頭,再閃到了進奏院進行了一番工作指導之後,直接殺往皇宮。
進了殿門,沒想到李叔叔也在,邊上,除了李治和李慎之外,還有幾位眼熟的皇子也在,有兩位與李慎差不多大小,全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瞧我,沒見過,所以不知道該咋跟這倆小孩打招呼。還有三位,比之李治大不了多少,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其中那個較帥一點的少年王爺很是嘻皮笑臉的朝我偷偷擠眼,這不正是與李恪同母同父的李愔嗎?
這下全認出來了,迎娶李漱之時全來過我家的,這位排行老六,是斬雞頭燒黃紙兄弟的同母弟弟,整天就知道打獵闖貨的小痞子蜀王李愔。邊上正是老七,好吹牛的蔣王李惲,經常稱自己拉的是三石硬弓,可惜那小身板怎麼瞧都像是營養不良,與李愔倒是一對,成天就知道在外邊撒野,也不知道挨了李叔叔多少巴掌,孽障程度及等級幾可與齊王李佑並肩了。
只不過因為李恪的關係,所以與我也算是相處得還不錯。然後就是整天弔書袋子,就知道每天都拿孔老二的話來當真理的儒毒患者:越王李貞,比如現在,他的手中除了一把已經漸漸在大唐紈褲層流行開來的折扇之外,還拿著了一本《論經釋義》,看人的時候都拿鼻孔對人,斜著眼睛裝鳥的模樣,如果誰敢說孔老二的壞話,這貨肯定會第一個衝上前去,拿嘴皮子跟人幹上一架,很有孔穎達的風格,不愧曾經就學於孔老頭的門下,連行為風格也一個模樣,還自喻儒學子弟。照我看,就是一個披著儒皮的子路一樣的惡貨。
我很替李叔叔傷悲,是啊,一位英明神武的大唐帝國皇帝陛下,生下了一大堆的崽兒,卻沒幾個爭氣的,就像眼前這幾個,唯一能讓我比較看好的也就是李治李慎而已,李治是聰明之中帶著狡詰,李慎是執著,做學問執著,做人也同樣執著,很有當專家的潛質,如果把大唐比喻為一間巨大的車間,那麼李慎的職位很有可能就是一位車間主任,而李治則適合當工廠的銷售科經理,至於這三位,嗯,很有那種只知道偷雞摸狗,游手好閒的廠領導家屬子弟的派頭和惡名,標淮的敗家子組合。
「呵呵,賢婿來了,坐坐,來,坐老夫這兒來。昨日你佈置的作業,老夫恰巧看到了,呵呵,對於你所言,倒是甚為好奇,如此見解,老夫是聞所未聞。」李叔叔沒有替我介紹那幾個皇子,我只好胡亂拱拱手,端坐到了李叔叔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