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初唐 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納貢與和親,當然是鐵勒!
    「房將軍!不得無禮,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況且本帥正在大王子殿下還未商議出結果,你在這做甚,還不退下!」李績大叔這會子見鐵勒人吃憋,心丫裡頭怕是早樂開了花,偏偏還板著張老臉假意訓斥。「莫爾干,還不收起兵刃退下!」大度設臉色數變,

    好半天才壓抑住了火氣,強撐起了個笑臉,示意了屬下收起了兵刃。

    「末將失禮了,這位鐵勒將軍,本將軍一時衝動,險些傷人,還望看在兩國尚未交兵的份上,不要怪罪。」我不知道這話合不合理,只知道說完這話之後,一個二個一頭霧水果愣愣地瞪著我,難道我說錯了?還是我的浯法出了問題,沒功失理這一碴.輕巧地把入泥進半尺的狼牙棒拔了出來,臨走之時.朝著這位呆滯地盯著我看的大王子殿下露了個善良的微笑,倒把他嚇得臉色一白。什麼人嘛.連威脅和善意區別不了。還王子……

    「天朝的大將軍,區區突厥小部落,何必為此傷了你我兩國之和氣?「大度設在深呼吸,嗯,也知道調節自己的脾氣,還不錯,有進步成長的潛質,不過,年紀偏大了.智力上怕是難有寸進。

    「哦?王子殿下此話差矣,我大唐,呵呵呵.莫說是一個唐國遊牧之部落.就算是有人殺了我大唐一兵一卒.定能百倍而討之。」李績大叔總算把話給掐了出來,沒有威脅,這是事實.如果隱晦一些來說.或許大度設能把這話當成是一種威脅的話.現在李績大叔所言.根本就是一種宣戰。

    大度設的臉色完全陰了下去,他也知道,李績大叔此話一出口,已經是再沒有任何宛轉的餘地了

    大度設冷笑數聲。站了起來。像是隨意地拍了拍腰間的彎刀.驕傲地斜手一指正指向定襄城外的十四萬鐵勒精騎:「若是兩國交兵起來,若有戰損,皆不好看,況我大軍十四萬餘眾。莫說是取朔州就算是進逼長安亦無不可,突厥小兒頡利.亦不可比之。」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哈哈給……」一直陰笑的李績大叔這會子笑得極其暢笑。別說口鐵勒人.就連咱們也全莫名其妙,老傢伙發什麼神經.

    「大王子殿下,不知你為何這倆日不欲與我大唐作戰,怕是在等你那另外的八萬鐵騎吧.呵呵呵,可惜啊,不怕告訴你,我皇已命李大亮領兵四萬、精騎五千駐守靈武;李襲譽包抄薛延陀西部。你這左路大軍.怕是……」李績大叔陰笑了起來。很奇怪的是。五路大軍.李績大叔偏偏就提了倆路,有陰謀。我嗅到了陰謀地氣息.

    大度設越聽臉色越變,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笑話!我八萬鐵騎,豈會被你區區數萬唐軍擊潰?!小王再予大將軍兩天時間,若是再不答覆,到時候,休怪小王刀下無情。」拋下了這句括,大度設匆匆地抱拳離開。跨上了戰馬.打馬而去。

    「大帥,這位鐵勒王子啥意思?莫名其妙地拋下這麼句話。」邊上的一位老將軍忍不住開口問道。

    「哼.兩天,怕是明天.他就自己來服軟了.立即回營.回中軍大帳.招集將領前來議事!」李績大叔沒有解釋,只匆匆地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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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大營門外,李績大叔多的沒有說.只是朝著那位現下垂頭喪氣的突厥可汗吩咐回去準備一翻.三兩日內必有大戰。突厥可汗的黯然領命離去.看著這個一肚子壞水的李績大叔打心眼裡由衷地佩服.總算見識到了李績大叔的手段,步步設套,軍隊與部落分離,然後一擊將突厥可汗逼到了死角上,由不得他不應允.就連大度設也是他的棋子.老傢伙不愧是唐初僅次於李靖伯父的帥才。

    望著那位當初見面時還躊躇滿志地現下卻萎靡不振的可汗,這還算是好結果了的。不然.去了大席設那邊,怕是連命都保不住,至少咱大唐表面上還是斯文人.最多把你給架空了.放到長失養老.至少嘛.你還是個官,你的手下哈的,嗯.自然就成為了偉大唐帝國的一份子了.

    很快.所有都尉以上的將領齊聚中軍帳之內,那幾位已經吃了東西休息了一陣子的傳令兵被帶到了大帳.李績大叔讓他們細細道來.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李大亮兵出靈武經賀蘭山.在陰山處阻住了鐵勒八萬偏師的去路.一場惡戰下來,雙方皆未討得偏宜.誰想得到.涼州道行軍總管李襲譽領兩萬精騎殺至.背後給這八萬偏師的屁股後頭狠狠地捅上了一刀,八萬大軍,戰損萬餘.受俘者數萬之眾,另有不到萬名殘兵四散得逃,慶州道行軍總管張士貴得了消息之後,知道那邊沒功勞可賺了.便親提一萬八千精銳鐵騎,兵出去中,殺氣騰騰地從西北面往一定襄直撲而來。

    「呵呵呵.士貴賢弟這會子可是下了血本了.一萬八千精銳鐵騎盡出.加上我本部人馬.就近七萬之眾,還有二萬突厥騎兵.嘿嘿嘿,這十四萬鐵勒騎兵在老夫眼中.不過土雞瓦狗爾……」李績大叔陰氣森森地臉上交過了道陰狠狠的殺氣。「鐵勒小兒.殺我大唐千名將士之時.就該料到這樣的後果……」李績大叔地話,讓大傢伙的精氣神瞬間大漲,更別說營州都督那還率了大唐精銳鐵騎及奚、契丹諸部兵馬從東包抄,這樣的大範圍絞殺.根本就像是一場大戰役,這一仗若能盡得全功,怕是鐵勒的薛延陀部落從此就要一蹶不振了。

    想想,二十餘萬的青壯就這麼被大唐這只龐然巨獸一口吞掉,試問天下間.誰不側目仰望之.這會子,歐洲的野猴子們一仗能動用到萬人就算是大戰役了。

    既然已經議定。全軍自然穩如泰山。該訓練的就訓練。該幹啥的就幹啥,總之沒有人會因為對面地鐵勒人而有所畏懼.非常強烈的大國自信心。

    果然.第二天一早.陸陸續續有偵騎來報.有鐵勒潰兵正往定襄城而來。有人建議該全力絞殺。李績大叔陰笑著示意無妨:「由得他們.放他們去鐵勒大營、若是不去,就攆他們過去。務必要讓他們把左路大軍被我大唐全殲的消息傳到大度設地耳朵裡。」「為何如此?」我也不由得張口問道既然要全殲眼前這十四萬鐵勒精騎,為何要讓大度設得知潰兵地消息嗎?難道李績大叔就不怕鐵勒人拔腿而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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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績大叔笑了笑,啥話也沒說,倒是邊上的一位位老兵痞朝我擠擠眼,很長輩地拍拍我的肩膀:「嘿嘿嘿.房小將軍,你還嫩了點。」

    「呃.我說這位老將軍,您這活啥意思?」咱有些不滿了。嫩?我哪嫩了?飯可以亂吃.活可不能亂說。

    老傢伙就像是看不見我一臉黑線一般得意地挑挑眉頭道:「你若是大度設。麾下有十四萬大軍.面對著不到一半的敵人,不戰不和而退之,你如何向真珠夷男那個老小子交待,更如何這十四萬的鐵勒勇士交待。」

    「哦,多謝老將軍指點。」我至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度設現在一定很可憐。至少,心情一定很煩躁,是戰是和,他一定已經在猶豫不決了。

    結果,十四萬鐵勒騎兵又呆楞楞地在我軍的對面安靜整整一天.第二天.大度設派來了使臣,帶來了禮物,還帶來了鐵勒人期望和平地信息。

    這位使節正是那天跟有面對面的那位鐵勒持軍莫爾干。「莫爾干帶來了尊敬的鐵勒最強大的部落,薛延陀真珠可汗之子.大度設大王子殿下地誠意。」

    「誠意?」李績大叔坐在中軍大帳之中,摸了摸眉頭:「不知道這位大王子殿下的誠意是甚子?你且說來聽聽。」

    原來.大度設確實心虛了.右路的八萬大軍竟然全軍盡沒,而潰兵帶來的消息不止於此,另有一路大唐精騎兩萬,正緩緩從西北方斜插而來.而那些已經收拾了西路大軍的大唐精銳抹了抹血漬未乾的嘴唇,正把視線移到這個戰場之上,四路大軍都瞪著這十四萬鐵勒精騎.手裡掌握著薛延陀安身立命本錢的大度設豈能不虛?這十四萬餘眾再被唐軍殲掉.那麼,鐵勒的薛延陀部就會因為幾乎喪失了所有的青壯而一蹶不振,怕是不用多久,自然就會有其他的部落找上門來,想辦法把自己地部族給吞併掉.這原本就是草原部落生存的法則。

    「納貢和親?!」李績大叔的表情似乎永遠不會變.笑容總是掛在嘴邊。可是隨著他眼神地變幻.表情遠遠比常人反而生動得多。但你總是把握不住他真實想法。

    「正是,大王子殿下以為我鐵勒既與大唐交好,就不該為了一個小小的突厥部落而鬧得不可收拾,大王子殿下願意以馬牛牲畜向大唐納貢.並願與突厥部落和親,迎娶突厥可汗之女……」莫爾干個天沒有像那天一般.臉上保持著和善卑微的笑臉.彷彿這會子他不再是那彎刀執刀.殺人如麻的鐵勒將軍,而倒像是一位媒婆假扮的老頭。

    「哦.既如此,老夫就先替俟利芯可汗應了此事.至於應允與否,且等商議之後,再傳訊與大王子殿下便可。」李績大叔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至於邊上的突厥可汗,只能作恭順狀,反正這會子李績大叔方才做主。

    「天朝的大將軍.我大王子殿下可是誠心實意想與突厥俟利芯可汗結翁婿之好,決非戲言,不知俟利芯可…………」莫爾干在李績大叔這碰了根軟釘子,無奈之下,只得把目光轉移到了突厥俟利芯可汗的身上

    「呵呵呵,」俟利芯可汗笑地聲音比哭好不了多少,瞪著莫爾於的目光.就像是要吞食掉對方一般。現在的他,已經只能擁有可汗稱號不到一個月了,因為親愛的李績大叔,已經把這位可憐的侯利芯可汗答應歸順大唐的消息已經呈報了朝庭,想來用不了多久,一個某某公,某某候之類的稱呼會職代掉他使用了數十年的可汗稱號,這一切,都是因為跟前的鐵勒人的頭子。

    「告訴你們尊敬的大王子,本汗要與大將軍簡議之後方可作答,還望莫爾干將軍回去告訴大王子殿下。三日之內必定能答覆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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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莫爾干的臉色微微一白.目光閃爍了老半,砸巴砸巴嘴:「既如此.莫爾干就先行回稟我家大王子。三日之內,一定遵守諾言」與天朝的軍隊和平相處。

    「好,老夫允你!三日之內,我大唐將士,決不為難定襄城下的四余萬鐵勒部眾。「李績大叔站了起來,說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莫爾干無奈地苦笑著離去,事猜大叔沒有多說.只是讓大傢伙皆盡散了去,各回各營帳.該幹啥就幹啥子。

    「大人,咱們去營外巡視一番如何?既去見識一番邊關風光.咱也去找些野味來嘗嘗.大人以為如何?」段雲松拍了拍本將軍的寶馬屁股上掛的酒袋子.表情一本正經,目光卻顯得很淫蕩而貪婪地道:「咱們也就是去嘗嘗野味.萬一身上破了油皮.咱們也消消毒啥的。嘿嘿嘿......」

    酒不多,大概也就兩斤多左方,席君買沒說話,但他上下跳動的喉結實在是扎眼得緊.至於房成和勃那爾斤,更是在我耳邊小聲地慫恿我。

    房成比較老實.說話也實在:「咱們都在軍營裡頭混了近個月了,嘴裡頭早啥味都沒了,二公子,咱們反正跑遠一點,總沒人能聞得見入酒味便成。」

    本公子只好隨大流.半推半就地與這幾個酒鬼悄悄摸摸地去了營地去打野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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