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很生氣,臭丫頭,看不見,咋知道俺跟小綠蝶親嘴,俺撫摸宮女姐姐那挺翹的臀部捏?看樣子,明天房府上下又要播報本公子的八卦了,買狗,一定要買只惡狗放俺小院門口。
恨恨地走回屋內,綠蝶正又羞又惱地往笑得彎了腰的宮女姐姐身上撓,看著倆漂亮美眉,心情很是愉快,是啊,有錢難買的就是發自內心的笑顏。錢?靠,打了自己一巴掌,整天裡忙著混吃混喝耍無賴去了,這麼個大事自己咋現在才想起來。錢啊?這東西,乖乖的,不行了,一會吃完了飯,咱得回來好好想想,現在本公子要成家立業了,得好好考慮下,掙錢可是大事,不能再整日糊混了,讓爹媽讓俺跟媳婦,也太丟俺這穿越青年的臉了。要是大唐還有其他穿越人士,不拿口水淹死本公子才怪,事情緊急,好,扭身就走,填飽肚子先,餓了實在沒心情思考這樣滴大事。
距前廳還有一段路,就已聽見老爺子極度開心的笑聲,有點疑惑,難道程叔叔放下狠話之後,就爬回家睡覺了不成?
剛一進前廳,迎頭便是一暴栗,不用睜眼都知道是誰,“娘,俺又沒干啥,您干嗎揍孩兒。”嘴裡叫著屈,還是有點心虛,生怕俺娘又知道咱啥糗事了。
“你跟你程叔叔說了什麼?若得那老貨現在鬧得整個長安城都人盡皆知。”娘親氣哼哼地又想揪我,趕緊閃人,躲我大哥身後,“又不是我鬧的,程叔叔今天那架勢,血盆大口的,都想把孩兒給吃了,孩兒不說能咋的?總不能讓程叔叔把孩兒給生裂了吧,您跟爹又不在家。誰能鎮得住他啊?”
慎叔也在邊上幫腔:“是啊,夫人,這事怪不得二少爺,那國公爺的架勢,當時可把老朽嚇的,老朽差點就以為他要拆了咱房府了。還好二少爺應對得當,總算是勸住國公爺沒鬧出啥,平平安安地送出了府……”
趕緊朝慎叔拱拱手。難得有個替俺這實在人說話的。
“哼!老匹夫,匹夫之勇爾!”俺爹這化妝諸葛同志胸懷甲兵百萬的模樣一開口,瞇瞇眼:“夫人莫怪俊兒,此事俊兒誤打誤撞,不失為妙策也。”
“啥?!”一家老小大眼瞪小眼,全朝宰相老爺子瞪去,偏生俺爹賣關子,美滋滋地抿著茶水,就是不開言,俺娘終是忍不住了。輕扯了下老爺子衣角。
“渾小子。能啊你,今天熱鬧得不行啊,程知節那老貨都鬧上了朝堂。氣的陛下,差點就想拔劍了。呵呵呵……”俺爹白了我一眼,繼續很爽朗地笑著抿茶。
本公子灰溜溜地坐一邊納悶,爹是啥意思,那老貨都打上了朝堂,俺爹還一個勁的在這笑,該不會是?偷瞄了眼俺爹,很正常的笑容,沒啥神經質的表現啊。
“老爺,您就別賣關子了。那老東西都打上門來了,被這小混蛋指上了朝堂,現在鬧得滿城風雨的,您還說是好事?”娘親惡狠狠地瞪我一眼,我閃,擠大哥背後,半晌才偷露出半個腦袋,警惕俺娘親隨時有可能的爆發。
“哼,那老東西。你就瞧好了,這事,三五天不會消停。此事,既然鬧得全長安都人盡皆知,反而更好……呵呵呵”俺爹眼角抽了抽,很陰險的笑聲。半晌才道:“自有陛下明斷,程老貨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這會啊,可用不著咱房府來操心嘍。”俺爹這話,果然有門道,倆老漢爭女婿,愛爭爭去,爭得全天下都知道更好,俺家現在閉口不言裝著一副受委屈地模樣,也讓長安城的百姓看清了,不是咱房府想娶誰就娶誰的問題,是那倆老瘋子掐架誰掐得贏誰嫁的問題。聽起來怎麼覺得有點兒不順耳,算了,管他的,反正,羔羊那妞本公子是娶定了的,李叔叔既然答應了我,想來,不會失言,不過,根據昨天李叔叔不小心洩漏的隱私,嘿嘿嘿,倆老漢,難道本公子是烏鴉嘴?嗯,是預言大師不成?昨個夜裡還想著讓李叔叔跟程叔叔打上一架,沒想到今天就美夢成真了都,唉,可是大唐不保護娛記的人身安全,不然,本公子還真想深入火線,親自采訪,獲取第一手資料,想到這一碴,八卦之火在心胸熊熊燃燒的本公子不由得扼腕而歎,遺憾哪……
經老爺子這麼一點醒,一家子如同拔霧見雲開,一時間,心情舒暢之極,大哥首先就老爺子算無遺策的精明作出了贊揚,並對有這位宰相作為我們哥倆學習的模樣深感榮幸。一家子轟然而上,拍得老爺子眼睛瞇得都看不見東西,差點把胡子也戳進茶水裡。
之後,一家子在餐桌上一起熱烈地探討了一遍倆老漢爭女婿會引發什麼後果,並對此做出了各種觀點的預測,俺娘親意志不是很堅決,總覺得倆家的閨女都不錯,最好是能把李家閨女的地位和程家閨女優生優育的特點結合起來,組裝成一個全新的物種。俺爹則不然,屬於堅定的皇權派者,俺大哥大嫂則認為程叔叔有以弱勝強的潛質,一家子吵得口沫橫飛,就連站在一邊的慎叔聽的熱鬧,也有躍躍欲試的表現,窗口、門外,隱隱約約冒著一個個的腦袋,擠的全是房府八卦人士,老三沒人管教,很得意地爬塌上,偷偷把老爺子的酒全倒在俺娘親的茶杯裡,然後屁股娘親狠抽了一巴掌,丟給奶娘,一邊干嚎去也。本公子一臉黑線,端著個碗,看著這一家子,都是些什麼人嘛!還堂堂宰相府,整個一八卦人士大本營才對——
“俊兒,隨老夫來。”半晌,一家子總算結束了討論,老爺子吃飽喝足後,打著飽嗝領著我朝著書房走去。
“陛下所交待可曾弄好?”到了書房,原本樂呵呵的老爺子鬼鬼祟祟地把書房門關上,嚴肅地把手攤開到我跟前。
趕緊從懷裡掏出了白天寫了大概的東西,恭敬地遞給老爺子。
“渾小子!書法練了許久,也瞧出不多大長進。”老爺子狠狠瞪我一眼。給自個倒了杯茶水抿了口,指著對面道:“坐下,待老夫看了再說。”
老爺子臉上再沒有一絲剛才表現出來的醉意,恢復了精明的宰相嘴臉,一絲不苟地看著我遞上的草稿。
乖乖跪坐在老爺子對面,靜待俺爹發言。
“為父想問問你,此策,因何而出?”老爺子拿手點點桌案。很精神的目光,很意味深長地笑容。
“孩兒……孩兒實是想替父親分憂,見父親日夜為我大唐百姓安居樂業操持……故爾絞盡腦汁,方才能……”
“休得胡說!”老爺子嗔怒地瞪了我一眼,面帶慈意撫須抿茶,面色並無多大變化,看樣子,俺爹對俺的馬屁並無不悅,只是不太好意思而已。
“俊兒,老夫倒要問問你。為何你所獻之策中,不許外派各種匠戶同往和親,多運奢侈之物。老夫倒也理解,可是老夫有一事不明,你這十萬冊佛道經卷也要送往吐蕃,是何道理?”
老爺子這話不由得讓我一愣,啥意思,還不懂,經書,光派光頭佬去,沒經書他們念叨啥?就如同你叫人去打劫,不帶刀槍能行嗎?
“父親,和尚去傳經,總得有經書啊?”
“此事……唉,莫說十萬冊,就算萬冊,怕是都難!”老爺子撫須皺眉。
“怎麼難了?”眨巴眨巴眼,老爺子這話是從何說起捏?萬件瓷器都不吭聲,千車絹綢也不眨眼,偏偏在經書上犯愁。
隨手拿起了桌上的書冊一翻,印刷。印刷和紙張……啪!本公子一巴掌拍在桌上:“有了!哎呀,爹你干嗎打孩兒?”很委屈地揉揉腦袋。
“別給老夫一驚一詐的,老夫沒病也得給你嚇出病來。”老爺子一臉黑線,心疼地盯著手裡幾根被拽下來的胡須……
“哦,孩兒下次一定注意。父親,孩兒有倆件事物,正想獻與朝廷,正要與父親商議。”俺是誰,全科老師,全科老師大伙都不知道吧?萬金油知道嗎?萬金油是干啥的,抹臉的?呸呸,錯了,是啥事都懂,但都只懂一點點滴。而本公子,就是後世強化教育的催生品:品質保證,絕對萬金油的全科教師。物理化、文史地,哪樣不能耍出半瓶醋來,這就是咱的強項。
“可是與這有關?”太聰明了,老爺子一點就透,不愧是宰相——
“正是,孩兒有兩件事物,要獻與父親,一件是造紙術。”提筆,刷刷刷抬手研墨,耍筆開寫:造紙術,現在的宣紙那玩意實在太貴,害得本公子屁股剛到大唐的時候就受樹葉子的虐待,主要是竹籌那破玩意本公子瞧著就惡心,哪敢用啊?自從天冷入冬之後,本公子只能天天勤奮地練書法,為啥,好有紙擦屁股唄。
為了我的屁股,為了天下人的屁股不再受樹葉子的虐待,本公子下筆如有神助,腦袋一片空明,以往看穿越小說裡看到的造紙術的技藝份外清晰。造紙術就是植物纖雄的結合過程,前期嘛,首先得把這些植物進行浸泡,機械法是把植物纖維打散磨碎,化學法是用石灰和草木灰蒸煮,當然,制成紙槳後,洗滌、漂白、添料、加膠、抄紙、烘干、壓光一系列工序之後,便制成了紙張。而宣紙的工序,肯定比這要繁瑣得多,俺就記得是這程序,能不能制得出?靠!只要有這玩意丟工部。大唐能人智士多了去了,技藝精深的紙匠更是數不勝數,三倆月功夫,做不出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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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在邊上不停的吸氣,咋了?牙痛還是咋的?不管,繼續,刷刷刷,好了。搞定。偷瞄一眼俺爹,有口歪眼斜的跡象,看樣子,被本公子多才多藝所攝,不過,光寫,實在是,沒一絲擺顯自個老師身份的機會,還是翻翻嘴皮子來得痛快。把筆擱筆架上,造紙術恭敬地遞到了俺爹手中。露倆門牙:“孩兒另有一印刷之法。可讓我大唐書籍日出千萬冊。”
老爺子眼角都立了,死死盯著我,戰戰兢兢地把造紙術的秘方揣懷中。灌了一大口茶水鎮定了下,抹了把腦門的虛汗?才點腦袋示意本公子繼續。
活字印刷術,這玩意更簡單,怕是是個智商高過五十的都知道咋整。干咳兩聲:“父親請看。”伸手在桌面上拿起了一枚圖章:“這是一枚圖章,對吧?”
“嗯……”俺爹用鼻子吭了聲,目光有點好奇,不過人老成精了,表現很不明顯。
拿圖章裹了裹印泥,匡!一個紅印蓋在一張宣紙上,“這就是印出來的字。對吧?”
“嗯!”老爺子出氣咋有點粗了呢?不管了,俺繼續,再拿起另一枚印章:“這也是一枚印章,對吧!”
“孽畜!當老夫是傻子不成?!”老爺子突然暴發嚇我一跳,手中的印章差點掉地上。
“孩兒,孩兒沒當你是,嗯嗯,孩兒是給您演示何為活字印刷術。”趕緊扶老爺子坐上,給他添上茶水。很恭敬地陪笑道。
“是嗎?”老爺子鼻孔還有噴白氣的跡象,斜著眼角看我,趕緊點頭哈腰:“孩兒哪敢戲弄堂堂相爺您呢。”
“哼,就算老夫不是宰相,諒你也不敢。”老爺子嘴角微翹。
“當然!打死孩兒也不敢。”廢話,你是我爹,抽我天經地義,我哪敢啊?
“唔,那你還不繼續。”
“誒,您瞧,這也是一枚,嘿嘿,父親莫瞪眼,孩兒這就……”倆印章並一塊,裹了印泥,匡,桌上的宣紙出現了倆紅印,本公子很得意地朝老爺子擠擠眼。
“這就是活字印刷術?”老爺子抽抽眼角,手有點抖,看架勢想抽人,趕緊接過話頭:“不是,這只是活字印刷術的最基本的奧妙之處爾。”
“……拿給老夫瞧瞧。”接過倆枚印章,放在手中端詳了半晌,老爺子的目光是越來越亮,旋及又暗去:“可是,俊兒你可知,印章所用之石材可不是隨意撿來就能雕刻的。”
“嘿嘿嘿,父親莫急,孩兒其實早在被您罰抄書那會,早就有了想法,於是孩兒日夜揣摸,多方驗證,並實地考察?嗯嗯,並動手動腦作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辛勤勞動及實驗,經過孩兒日以繼……”
“再廢話信不信老夫抽你!”一臉黑線的老爺子已處於暴發的邊緣。
“呃……孩兒總算總結出了適合用於活字印刷的一套工序和材料。”唉……失敗,俺爹咋就沒李叔叔那樣聽本公子述說發明新事物艱辛過程的耐心捏?
“那還不快說?”老爺子的表情很是猙獰,抄著杯子地手開始幻化鐵沙掌了都。
“鉛活字印刷術!”趕緊吐出來,免得老爺子抽大棒捧出來耍。
“鉛活字印刷術?”老爺子眨巴眨巴眼,明悟之中帶著迷惑,嘿嘿嘿,還是需要孩兒來指點指點吧?很隱蔽地詭笑了聲。
“正是!”很嚴肅,很沉著地點點腦袋,習慣性地敲敲講台?“鉛活字,顧名思義,以質軟,熔點低的金屬原料來制作……”拿起一枚圖章作樣本在俺爹跟前晃了晃,干咳一聲繼續:“主要成份以鉛為主,加入適量的錫來增加硬度和耐磨度,這樣,不僅是節約了大量雕版的時間,還加快了印刷的速度。”
“哦?”俺爹鷹目精光一閃,抿抿茶,頷首示意我繼續。“就比如這本書,每一頁,只需要用到百十來個字。而下一頁,同樣只有百十來個字,兩頁上面,有著許多相同的字,比如兮字和曰字等,如果是雕版印刷,只要一字不同,就必須這一頁紙。雕成一個板來印,這樣下來……”我長歎一聲:“不知道耗費了我大唐多少心血才能讓世人讀到這樣一本好書啊!”偷瞄了眼俺爹,果然,老爺子眉頭一挑,眼中精芒更甚,依舊不語。
“而用活字的話,嘿嘿嘿,我漢字不過三四千余,常用的字不用六七百,若是找十名熟練雕師,不用半月,定成完成。然後,把所有的字。按其筆畫多少,例如一字,二字,皆以橫為部首,把這些字統一放在一處,便於查找,印哪一頁,需要哪些字,咱就犯那幾個字從這些雕好的活鉛字中挑出來,然後,用膠泥把這些鉛活字固定住,刷上油墨,這麼往紙上一壓。匡!這一頁就出來了,下一頁,同樣找到合適的鉛活字,這麼一匡,又印出來了。”
“匡!”老爺子不是用嘴發出的,而是拿手上圖章在桌面上砸出來的聲音。嚇的本公子差點就拔腿而逃,“爹?您這是干啥?”老爺子手勁也忒大了,拽起我就往房門外沖,老爺子這是發哪門子彪啊?
“房慎!房慎。”老爺子沒搭理我,到了前廳外,扯起嗓子吼了起來,很凶悍。俺這小年青背上都起冷汗了:“爹,孩兒沒干啥啊?您老這是要?……”
“怕什麼?為父能吃你不成!”老爺子惡狠狠地瞪我一眼,嚇得我趕緊陪起笑臉,心中著實忐忑不安。
“來了來了,老爺您大半夜的,這是要跟二少爺干啥?”遠遠的,慎叔一邊披著衣服一面應道。
“備馬,老夫要跟俊兒即刻入宮見駕。”
“啊?!”嚇老子一跳,干啥了,大半夜的,老爺子想干啥?難道也想跟李叔叔來個半夜掐架不成?
“啊什麼啊?”老爺子示意慎叔趕緊喚人拉馬,這才扭頭朝我鄭重地道:“俊兒今夜之功若成,畢能在那史書上記上一筆,日後的讀書人,必能記得吾兒之名,老夫著實欣慰啊,哈哈哈哈……”越笑越爽朗。
我懂了,老爺子這大半夜的,是想到李叔叔跟前耍寶,不是掐架,這下放心了,趕緊馬屁拍上:“孩兒這也是日夜聽父親之教誨,每日苦讀聖賢書的功勞,若不是父親提點,孩兒哪……”
拍的老爺子眉開眼笑,心情大好,攜手踱步到了府門外,不一會,六個家丁兼護院打著燈籠牽著馬站到了跟前,房成這忠僕赫然在列,一個個膘肥體壯,很有打手的潛質。
老爺子年已花甲,卻身手很是敏捷,提韁摔蹬比本公子還熟溜。
本公子剛爬上馬,很興奮大半夜能受到俺爹的誇獎,正在思考見了李叔叔,一會他誇獎咱這個大唐俊傑時,俺這個小年青該咋個謙虛下。
“慢!俊兒……”
“孩兒在!”跨坐在馬上,很雄糾糾地應聲道。
“你別去了。”俺爹一勒馬韁,轉過頭來。
“為啥?”很郁悶,啥意思嘛。
“你莫忘了,程老匹夫之事。”俺爹驅馬到了近前,在我耳邊這麼一小聲嘀咕,我這才驚醒過來,對啊,此刻,正是倆老漢爭得最火氣的時候,我去,不是找抽嗎?
“那,孩兒在家中恭候父親。”趕緊下馬,就算現在拉本公子咱也不去了,誰知道倆老人家是不是正站在太極殿的房頂上,如同西門吹雪與葉孤城,正上演一出天下第一決斗,俺這小年青去了,絕對會被撕成涼拌雞絲。
“呵呵,不用等老夫了,你早點歇息吧,駕!”望著俺爹依然硬明的背影,“父親!天黑了,悠著點!……”也不知道父親聽到了沒……——
幫慎叔關上了府門,一抬眼,月亮,都已經垂至西方了,告別了一臉倦意的慎叔,晃晃悠悠地朝著俺的小院走去,跨入了院門,就瞧見我的房間外還亮著一盞橙色的掛燈,心中一暖,都這時候了,還在等我呢。
輕手輕腳地進了半掩的房門,床榻上,一頭黑發正斜倚在床頭處,看樣子,等的太累,都睡了,到得床前,宮女姐姐那張睡得甚是香甜的嬌艷臉蛋出現在我眼前。
或許是因為我遮擋住了燈光的緣故,宮女姐姐有要醒來的意思,半睡半醒之間那嬌憨的神態,配合那薄被下欲展的完美曲線,我完全看得呆住了。
“公子,您回來啦!”宮女姐姐睜開了眼,慵懶嬌憨的俏臉上綻放了絕美的喜色,隨著手臂的移動,豐碩而近乎誇張的雙峰在顫動著,單薄的內衣下,雙峰之上的兩點突起,是那麼的醒目與攝人心魄。
“公子……”宮女姐姐聲音愈加的膩人,妖冶的眼波蕩漾著絲絲的春意。“綠蝶呢?”好不容易吞了下口水,下意識地問了句,平時不都是倆人在這等我的嗎?那丫頭該不是躲被子裡吧,我伸手把被子掀起……
一雙滑如膩脂的豐盈長腿白生生地顯現在我的眼中,宮女姐姐,她,她竟然只穿了件薄得幾乎完全透明的褥褲。水波蕩漾的雙眸,豐盈艷色的唇瓣微啟,可愛的鼻翼急促地煽著,修長的玉頸下,內衣之上,那一大片雪色的白膩,雙峰之間深深的溝隘。宮女姐姐那亦染成了玫瑰色的手指頭輕輕地落到了我的臉龐上,涼涼的,軟軟的接觸在肌膚上的感覺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蝶兒妹妹已經回屋睡下多時了……”宮女姐姐那膩人心田的聲音根本不像是在說話,倒像是誘惑人心的呻吟。手指頭順著臉頰向下,落在了俺的下巴上,宮女姐姐的唇角,浮起了一絲妖媚的狡詰,輕輕一勾……
匡,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本公子竟然被宮女姐姐一根手指頭勾趴在床上。宮女姐姐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低吟,那雙修長的腿兒已然如同倆條蛇精把我纏個結實。
脂粉芬芳、一股濃淡相益的乳香撲面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