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二少爺偷老爺的東西,被老爺打成了傻子。」汗
「才不是,是二少爺偷了老爺的東西,被老爺發現了,老爺一氣之下把二少爺打了一頓,不想被主母撞見,然後老爺被主母打了一頓,主母武力值太高了,掌風不小心把屏風掛倒,把遺愛少爺壓傻了。」瀑布汗
「你聽說了嗎?房家二少被我朝第一妒婦打成了傻子。」黃果樹瀑布汗
「如此歪風,絕不可長,虎毒尚不食兒,房家本來房二少爺就傻,現在唉」尼加拉瓜瀑布汗
唐朝的八卦者以媲美二十一世紀狗仔隊的速度把房家二少爺犯傻的事在整個長安城風傳,就算是躲在房家內院裝死養傷的我也有所耳聞。
坐在門口,一襲綢衫,露出具有暴炸力的胸肌還有手臂,保持著思想者的姿勢,思考,這是我打昨天夜裡清醒過來之後一直在做的事。穿越了我竟然穿越了,賣糕的佛祖啊,該死的貴J058XX,該死的麵包車,該死的長安五凌,該死的沒有紅綠燈的三叉路口,還有那本該死的過期電腦報。
房遺愛,我現在的名字,問題,我不過是一所師資力量缺乏的私辦學校中萬金油老師中的一員,雖然歷史不是我在學校時的強項,但是,每一位新時代憤青都會牢記初唐萬國來朝的盛世,所以,對於初唐的歷史還有知道一些滴,特別是那幾位名震今古的強悍武MM,還有高陽MM,還有位就是我現在的娘親房夫人盧氏
至少知道房玄齡老頭家的嫡子之二,也就是現在的我,只長身板不長腦袋的房遺愛,字俊,大約再過倆月就滿十六歲,可是身高已經超過了我十八歲時的個頭,至少一米七五,體重嘛看看胸肌,嗯嗯,至少也得七十公斤。身體是結實了,可問題也來了。
最多一兩年,偶就要被偉大滴李世民大帝陛下賜婚,然後,歷史上最強悍的女人之一,最彪悍的婚外戀代表,被後世稱為嚮往自由戀愛的偉大先驅者高陽公主MM,就會夾雜著強大的王霸之氣,手提皮鞭,腳踏風火輪,殺氣騰騰、煙塵滾滾滴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可怕的事情就會發生,我被高陽MM戴上巨綠的帽子,而且會因為死翹翹,老逗死得早了,他不會有事,可是我跟卻要被在拉到刑場剁肉餡子玩。
「我靠用得著這麼玩我嗎?想玩我,至少得給我個理由先!」狠狠地朝著前面的地面吐了口唾沫,用周星星的名言來發洩下。
「少爺少爺,您又犯病了?」口水才落地,就聽到了身後的驚呼聲。又是她頭疼,這丫頭,就是那天我醒來的時候第一看到的那個古裝小蘿利,據她自己說,是專門服侍我的丫頭,名叫綠蝶,芳齡十四歲半。名字乍聽之下覺得很土,但回味起來偏偏又很有意境的名字。
「我沒事,我不過是在複習一下大片裡的情節」我朝著小丫頭露出了門牙,展現我的善意。
「大大片?」小丫頭片子眼中星光閃閃。
「嗯,就是」我伸手比畫了個四方形:「在一個框框裡,有很多人在裡面演戲」
「少爺少爺,別說話,小蝶去喊夫人」小丫頭眼中的星光有向淚光發展的趨勢。
這個十四歲的小丫頭綠蝶一天倒晚就像塊膏藥,說錯,像是我的影子,除了茅房之外,任何時間和地點,只要我一睜眼,就能見過這小丫頭那雙漂亮得驚人的大眼睛,只要我做了任何一件有背唐代風尚和斯文的行為,這小丫頭立馬就用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控訴,壞太壞了。
小丫頭那小身板,讓身為老師的我無法做出任何一種有背現代教育精神的舉動。不打漂亮女人,這是我的準則,更不會打漂亮的小女人,這是我的原則,當然如果長的太對不起觀眾,我怕我會忍不住出手,這屬於我的本能。
「別,我沒犯病。」我朝這丫頭瞪圓了眼。
小綠蝶戰戰兢兢地朝著我跟前伸出了一隻漂亮晶瑩的手,我點頭:「嗯,這是你的手指,指甲很漂亮。」
小綠蝶飛快地把白如水蔥的手指縮回袖內,小臉蛋上酡紅:「奴婢是想看少爺還燒不燒」
我差點嚥氣,我很燒嗎?算了,不計較:「少爺我不燒綠蝶小妹妹,麻煩你幫我倒杯水來,記得要涼的。」還是把她支開比較保險。
「小蝶不敢當,請少爺別這樣跟奴婢說話,要是讓夫人或管家看到了,非打死綠蝶不可」一身的粉色長裙的小丫頭漂亮的大眼睛淚眼婆娑。眼神怯怯的
「小丫頭,去給少爺倒水,記得要涼的,快點!」我惡身惡氣地,還揮起了如同斯瓦辛格一股的胳膊來增加說服力。
「是,綠蝶遵命」小丫頭立即服服貼貼地,如同小綿羊一般小步地朝著屋內擺放茶水的案幾走去,眉宇間帶著孜孜的喜意。太可怕了看來我的口水比我的胳膊更具殺傷力?小丫頭難道是受虐狂?冷汗我可不是虐待狂,更不是蘿莉控,不過嘛漂亮清純、溫順可人、天然而無污染的小環蘿莉MM比起後世那些叨煙酗酒染著七彩髮色的小蘿莉們對邪惡大叔更具殺傷力。不由自主地為心裡的想法而點頭贊同,忽然又覺得汗顏,我果然也很邪惡
「俊兒俊兒,該吃藥了」親愛的房家主母盧氏在家僕的供衛中朝著我走了過來。身邊的一位侍女端著熱氣騰騰的湯藥,甜得膩人的稱呼讓我渾身雞皮。她的身後還跟著房家的管家房慎,一位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有些乾瘦,一身漿洗得乾淨整潔的長衫,卻透著一股就算是大學校長都沒有的氣勢,不愧是唐初名相之家,就連個管家的氣勢也不壓於後世在電視看到的那些省級幹部。
「孩兒見過娘見過房」我站了起來,雙手拱起,不知道電視劇裡的禮儀和打招呼的方式是否與唐代真的一致。娘,這詞有點陌生以前我在家都喊媽。
「叫房叔」盧氏似乎看到了我的猶豫。「哦見過房叔。」
「折殺老朽了二少爺切莫如此稱呼。直呼一聲管家也就是對老朽的抬愛了」房慎的表情十分的詭異,有些像是驚訝,又有點歎息的意思。
「房慎,別說這種話,你雖是管家的身份,可你也是我夫君的遠房表親,俊兒喊你一聲房叔你也當得起」盧氏很有大家風範,淡淡地揮了揮手。
「是夫人。」房慎對盧氏的話不敢怠慢,低眉順眼地答道。
「快坐下,俊兒,你身子虛,大夫說了,你該多休息今天可好些了,記得為娘了嗎?」盧氏把湯藥交給了身邊的丫環,抬手捧著我的臉左右端詳。
「沒孩兒還是沒有想起,就記得我是在這裡長大的」就算是恢復記憶,打死也不能說。因為,至少得碼個位置,可不能讓這一家子把俺一個丟大街上去。這可是唐朝,憑我拿手的電腦黑客技術在這個時代根本找不到飯吃,除非我先在唐朝製造出二極管計算機,搭建出互聯網。
「可憐的兒啊」盧氏又開始淚花滾滾。「老東西打人也不知道輕重,你不就是把陛下賜的玉如意拿去當了換酒喝嗎?又不是打碎了,又不是不可以贖回來」
「啊?」感情這遺愛少爺不光是未來的綠頭黨,而且還一位強悍得彪乎乎的紈褲子弟,太牛了吧,李世民賜給他老爸的東西也敢拿去當鋪換酒,害我聽到八卦的時候還以為是捕風捉影
「又不舒服了?俊兒怎麼一頭的汗?」盧氏從懷中抽出塊絲帕,替我擦著腦門上的冷汗。
「沒只是,我竟然不記得這事了,太奇怪了」我盡量讓臉上露出笑容。國家領導人賜的東西,國寶啊,當去當鋪換酒喝恨不得抽這房遺愛兩巴掌。手剛舉起來,算了,現在抽我疼很。
「都怪你父親,俊兒,不用怕,有為娘的在,他敢再動你一下,為娘就跟他拚命,娘就生了你們這仨小子,生生要是少了一個,娘就不活了」號稱唐朝第一妒婦的盧氏,房玄齡的夫人,我眼前的老媽果然不是蓋的。
「沒兒子以前也是太不像話了,父親打得對」這是實話,遇上這種不孝子,抽一頓算輕的了,要是我有這樣的孽子,怕是直接抽刀剁肉包餃子吃了都不解恨。
「說的,為娘在,你怕什麼好了,快把藥喝了吧,這可是我讓你父親請太醫開的藥方,乖,快張嘴」盧氏從侍女手中接過了藥碗,遞到了我嘴邊,看樣子又要餵我喝藥。
「娘,讓我自己來吧,我現在能動了」我眼眶有點熱,這種感覺已經多少年沒有了。喊這聲娘還是有點那個,畢竟,面前的盧氏不是我那千多年後的親生母親,可是她眼中那種對我,不,對房遺愛的寵溺,甚至讓我有些嫉妒起這個被我佔了身軀的紈褲子弟。看樣子,紈褲子弟的生成肯定是緣於有一位過度地寵他愛他的好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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