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灘!
靜悄悄的,除了海水與岩石的碰撞聲外,幾乎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上官英鴻早已經站在了這裡,海風已經吹的他很久了,他的臉微微右轉,一個人卻忽然出現在了他的眼裡。
這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小孩,小孩正盯著上官英鴻,他似乎也已站在這裡好一陣子了。
上官英鴻一眼就已認出了這個小孩,他叫著丘小駭。
丘小駭睜大眼睛看著上官英鴻。
上官英鴻的臉上忽然突現笑意,邁步過去,走到了丘小駭的面前,伸手去輕撫著他的頭。
「放手啊!我最討論別人摸我的頭啦!你在摸我可要生氣了!」
上官英鴻聽了他這樣說,當然急忙把他的手收了回去,對著丘小駭笑著說:「你一直站在這裡等我啊?」
丘小駭對著上官英鴻直點了兩下頭,問:「你知道我為什麼站在這裡等你來嗎?」
上官英鴻微笑著搖頭說:「我不知道啊。」
丘小駭說:「因為我想把金丹再借你一段時間。」
上官英鴻笑地更深。他急忙問:「你終於肯把它借我啦?」
丘小駭直點頭說:「不過你得答應我。千完不要把它交給九頭蛇!」
上官英鴻含笑說:「你放心。我不會那樣做地。」
丘小駭單手平伸。手心向上翻。陡然金光閃動。他地手裡忽然呈現出了那顆金丹。金光閃爍間。已幾乎將這裡照亮。
上官英鴻忽然一手抄住了那顆金丹。將它溶入自己地體內。用意念送到了下丹田儲藏了起來。
丘小駭對著上官英鴻說:「你要小心,碰到九頭蛇的時候,盡量避開他,不要去和他打!這三個月是他法力最鼎盛的時候,金丹一旦落入了他的手裡,就永遠也拿不回來了!我們就完了。」
上官英鴻凝注著丘小駭,笑著說:「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把金丹借給我了。」
「為什麼?」
「就因為你已經快被九頭蛇追到了,所以你只有把這東西扔給我,你好擺脫他。」
丘小駭吃了一驚,急將他的左手實指舉在嘴前「噓!」了一聲,說:「小聲些,九頭蛇不僅對金丹很敏感,而且還對我們的聲音很敏感的。」
上官英鴻笑著說:「你放心,他要是來了,我會幫你擺平他的。」
丘小駭說:「你不要大炮了!你有幾斤幾兩我難道還不清楚嗎?」
上官英鴻笑了笑,問:「我們現在該去哪?」
丘小駭說:「我去哪用不著你管,你去哪我也管不了。」
「你難道沒有看見我身邊的女警官了嗎?」
「看見了,她剛離開這裡不久。」
上官英鴻急問:「她去哪了?」
丘小駭說:「我怎麼會知道她去哪了啊?她去哪了我也管不了。」
上官英鴻說:「那我只有自己去找了。」
「你去吧,我得先離開這裡了,你也快離開吧,此地不宜久留啊!」
丘小駭一說完話,他就已消失不見了。
上官英鴻不知道他上哪去了,更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消失的。
他只是沿著海邊走,不停的走。
走了沒多久,他的眼前忽然傳來了一個人的喊聲。
「聽我解釋!站住!我說的都是真話。」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俞文騁的!
他正在拚命的追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是他的女友的索亦玲。
他忽然拉住了她那細嫩的手臂。
緊緊的拉了住,可她卻拚命的掙扎著:「放手啊!你纏了我一天了,不累嗎?」
「不累!只要你能相信我的話,我累死了也是應該的。」
「好啦!我信啊!」
他們相互對視了起來,並且擁抱在了一起。
他們都沒有看見站在不遠處的上官英鴻。
不管是誰站在他們的周圍,都似乎和他們全無關係。
上官英鴻停下了腳步,直視著他們倆。
他們正在緊緊的擁抱著,並且開始了接吻。
上官英鴻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因為他已無路可走了,他遲早都會被發現的,所以他還不如站在這裡看。
他們倆已經開始相互脫衣服了。
上官英鴻依然沒有動,依然看著他們脫衣服。
海風更大,海浪更猛。
軟軟的沙地上正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上女下,他們身上的衣服早已脫離了他們身體,並且被海水打濕了。
上官英鴻忍無可忍,他終於將目光轉到了海面上,並且大步從他們那光滑的身體上跨了過去。
他們並沒有看見上官英鴻,因為他們的眼睛是緊閉著。
緊閉的眼睛自然看不見任何東西。
上官英鴻也已離他們遠去了。
海風漸漸的小了,可海浪卻依然猛衝著海灘。
月光淡淡,上官英鴻走在月光下,他已經走了很久了,可他卻沒有看見韓美芫。
上官英鴻現在無法給她通個電話,因為他的手機已丟在酒吧裡了。
他直坐在了沙灘上,默默地注視著海浪。
遠處那一男一女已經對著他跑了過來。
他們已看見了上官英鴻,上官英鴻也已經看見了他們。
俞文騁對著上官英鴻笑了一笑,邁步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了下去,說:「上官哥哥,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上官英鴻看著向他緩緩走來的索亦玲,對俞文騁說:「我一個人坐在這裡吹海風比較痛快。」
俞文騁笑了笑,說:「你為什麼不出來找我,你難道忘了兄弟我了嗎?」
上官英鴻看了他一眼,說:「我沒忘。」
俞文騁對著他問:「你身邊的女警官呢?」
「你看好你身邊的女人就行了,其它的你別管!」上官英鴻忽然加重了聲音,說。
俞文騁怔了怔,對著他問:「上官哥哥,你的心情好像很不好啊。」
上官英鴻忽然怒瞪著俞文騁:「你這個卑鄙小人!」
俞文騁不理解他的話,問:「上官哥哥,你什麼意思?有話不妨直說啊,你忘了我們是兄弟了嗎?」
上官英鴻忽然站了起來,怒瞪著俞文騁,沉聲問:「昨天是不是你布下殺手殺我的!?」
俞文騁疑惑的問:「上官哥哥,你什麼意思?我在哪布殺手殺你了?」
上官英鴻一看見俞文騁就已想起了藍藍和那三個女人,所以他的怒氣早已開始沸騰起來了。
可他現在並不知道俞文騁是有意裝傻還是確實不知道,他只以憑他的直覺預感到了俞文騁是在裝傻。
索亦玲立刻變得緊張了起來,她對著上官英鴻急切的問:「他在哪布下殺手殺你了?你快說啊!?」
上官英鴻說:「就在他看脫衣舞的地方,跳脫衣舞的那個女人就是一個殺手!」
索亦玲睜大眼睛,問:「藍藍?」
上官英鴻點頭說:「就是她,其它三個女人都叫她藍藍姐,她們都是機器!」
索亦玲用疑惑的目光盯著上官英鴻:「機器?她們是人啊!」
「她們要真的是人的話就不會站在陌生人的面前脫衣服了。」上官英鴻一說完話,忽然撕開了他上半身的衣杉,指著他胸前的傷口說:「這就是那架機器留下的!我本不喜歡把傷口拿到女人的面前亮出來,可我今天非拿不可。」
索亦玲怒氣瞬間沸騰了起來,她忽然一手指著俞文騁,怒喊道:「你他媽的又在我的背後做了什麼?你說啊!?」
「我……我其實沒有要她們做那種事,很可能是她們自己……」
俞文騁的話還沒有說完,索亦玲就已火大的沿著海邊跑了出去。
俞文騁追了上去,邊追邊喊:「亦玲!你聽我解釋!站住!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他們倆很快就消失在了上官英鴻的視線裡。
上官英鴻沉默良久,忽然說:「不好!我本不該說出這件事啊!我這麼做不是等於打草驚蛇了嗎?哎!」他揮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竟然一氣之下忽略了這一點!」。(快捷鍵:←)(快捷鍵: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