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稱‘常青妙手’的木松林今天已經七十有二了,長的鶴發童顏,臉蛋紅卜卜地,簡直比小孩的皮膚還嫩,做為木甲門木系的長老,他是唯一的一位把柳木甲功夫練到第五層後期的人。
“受傷不重,因為體內還殘留著少部分的土性靈氣,導致昏迷不醒,只要把土性靈氣吸出就可以了。”木松林按了會夏雨晴的脈搏說道。
“拜托前輩趕快幫我妹妹醫治吧!”夏鐵軍聽了不由松了口氣。
“如果靠藥物把土性靈氣逼出,耗時太長了,需要三、四星期的時間才能完全清除,而且還會有後遺症,剛才聽你說你妹妹明天還要考試,要想明天以前徹底治愈,只有一個方法,需要一個人的配合,幾分鍾就可以了,而且不留後遺症。”
“前輩,您說要找誰幫忙?”夏鐵軍急忙問道。
“他!”木松林伸出右手食指指向莊少哲。
“我?”莊少哲被搞楞了,自己能治夏雨晴的傷?
“就是你,天修者造成的傷害要想盡快治愈只有找天修者。”木松林頓了頓接著說道:“現在在場的只有我,小絮,少哲三個天修者,治療你妹妹的傷勢需要一個土性靈氣的天修者用‘髓吸法’把她體內殘留的土性靈氣吸取出來,這需要這位天修者本身的土性靈氣達到相當的程度才行,起碼要比之強大十倍以上,否則會被靈氣反噬,兩敗俱傷。”
木松林把目光移到柳若絮身上,道:“小絮是罕見的木、土雙性的天修者,但是她自幼專修木性靈氣,土性靈氣修煉層次太低,不能當此任。而我則是純木系的天修者,所以在場的人中,只有專修土性靈氣的少哲最為適合,但是”木松林陷入了沉吟。
“但是什麼前輩快說呀!”夏鐵軍急了。
“木爺爺,是啊,還有什麼條件嗎?”莊少哲很著急。柳若絮和林心雯也都想聽聽木老爺子的下文是什麼。
“哎”木松林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真是一個在水裡一個在火裡,夏鐵軍雙膝一倒給木松林跪下了:“前輩,我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你就是要我的命來換,都是現成的!”
“年輕人,起來,起來,這是干什麼!我沒說不給她治。”木松林把夏鐵軍扶了起來,想了一想,對柳若絮道:“小絮,你帶這位小姑娘到你房間先去玩玩。”
柳若絮搞不明白外公在搞什麼飛機,但是有一點很明顯,就是想把自己和林心雯支開,小嘴一撅,剛想撒嬌,被木松林眼睛一瞪,馬上一聲不響拉著林心雯退出了房間。她知道自己這個外公要麼不生氣,生起氣來六親不認。
兩個女孩子走後,木松林示意莊少哲關緊房門,這才說道:“要想快速治好這位姑娘的病,需要少哲用‘髓吸法’把她體內殘留的所有土性靈氣,從下陰的竅穴吸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在這座城市中,我能找到的木甲門專修土性靈氣的天修者都是男性,本來小絮的爺爺是最好的人選,可是他上星期剛去了東北訪友,遠水救不了近火,目前只有少哲是最好的人選,你們都明白了吧?”
“啊,木爺爺,你是說,要我把手按在夏雨晴那那裡?”莊少哲臉漲的通紅。
“恩,除此而外,別無他法。”木松林點了點頭。
“少哲,你過來!”夏鐵軍把莊少哲喚到近前,小聲說道:“咱們江湖兒女,不用在乎這些小節,你臉窄抹不開,難道要我去找小晴不認識的人碰她那裡?就當幫哥哥個忙好了,在這裡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和木前輩知道,最多等她醒了後,我們都不告訴她怎麼治好她的就行了。”
莊少哲想了想,也對,現在關鍵是救夏雨晴的命要緊,自己還在意這些小節干什麼?自己還好說,真要讓夏雨晴知道是其他人碰了她那裡,恐怕她馬上會自殺。
“好吧,木爺爺,你說我該怎麼辦吧!”莊少哲鼓了鼓勇氣,走到木松林近前。
“好孩子,這才是我們俠義道人應該做的。”木松林看著莊少哲點了點頭,接著道:“來,我教你‘髓吸法’,非常簡單。”
整個治療過程只用了5分鍾,莊少哲確認夏雨情體內已經沒有任何殘留土性靈氣後,把手離開了夏雨晴的下陰部,夏鐵軍趕快把夏雨晴的褲子拉上,夏雨晴到底是個15歲的大姑娘了,身體發育已經基本成熟。
“嚶~~~”沒有了土性靈氣在體內肆虐,夏雨晴立刻清醒了過來。
“小晴,小晴,你終於醒啦!”夏鐵軍興奮地叫了起來。
“恩,哥哥,這位老先生是”夏雨晴首先看到了面前長的仙風道骨般的木松林。
“這位是柳若絮的外公,木前輩。”夏鐵軍給妹妹做介紹。
“謝謝木前輩替我治傷!”夏雨晴掙扎著要起來給木松林磕頭。
“小姑娘,別,別,你還是歇一會比較好,其實我並沒有出什麼力,真正治好你的是少哲。”
“啊!是少哲?”夏雨晴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剛才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只手按住自己的下陰,那些象小老鼠一樣一直在她體內亂竄的東西,被這只手一只只地從自己的下體處吸了出去,然後不多會兒,自己就清醒過來,首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褲子,果然褲子扣還沒被鈕上,那剛才的事情應該都是真的了。
清醒後第一眼看到木松林,夏雨晴不由地松了口氣,心想還好,這個人的年紀足可以當自己的爺爺,由他給自己治傷,就算碰了自己那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沒想到真正給自己治傷的卻是莊少哲,“哎呀,羞死人了!”夏雨晴簡直要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少女最隱密的地方被人碰到了,雖然是治傷,雖然碰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喜歡的,但是卻也羞死人也。
“咳,這個,夏雨晴,其實也沒費什麼力啦,我就是把那些土性靈氣從你的頭頂百會穴吸出去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啦,是吧?夏大哥?”莊少哲向夏鐵軍擠了擠眼睛。這是之前他們編好的口供。
“哦,對,對,是啊,快的很,就五分鍾而已啦。”夏鐵軍連忙隨聲附和。
這句話聽在夏雨晴耳朵裡則是另一種意思:“五分鍾?哎呀,他在我那個地方竟然按了5分鍾!那還不被他全都摸了個遍?”夏雨晴這時感到下體處好象依然停留著莊少哲的手掌似的,感覺是那麼的明顯。
“哎呀,哥哥,你可害死妹妹了!我該怎麼辦呀?”夏雨晴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心裡仿佛又多了幾百股土性靈氣在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