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我是自控能力稍微差了一點點,可也是看你那麼積極,才這般配合你的呀……」我試圖為我昨晚的行為開脫道,不過我想那只是徒勞,佛可茜瞪著我的眼睛更大更圓了,或許久為人上,她天生就有種對小人物的威懾力,很不幸我就是這樣的小人物。
我脫下襯衫給佛可茜披上,她上身的模樣對我有著巨大殺傷力,她的那件上衣被我扯的稀爛,就算用萬能膠也無法還原了,紅色的長裙上儘是的痕跡,點點深色的暗紅染在上面,如同鮮的花紋一般,已經不能穿在身上了,所以佛可茜現在穿上了我的褲子,而我的西服外套早就被冥夢披了去,若是李梅知道送給我的衣服此刻只剩下一條還在身上,恐怕會氣瘋掉。
我從來不知道佛可茜還是如此嫵媚的女,也許包裝在她威嚴之下的軀體向我完全開放時,前後產生的劇烈差別,令我覺得她格外。
「啪」在我為佛可茜披上襯衫時,那份有關「神之降臨」的文件掉落地上,我正打算上前將它撿起來,佛可茜卻快我一線的將文件搶過來,她粗粗翻看後,大怒道:「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冒險回來的?」她手上舉著那份文件顯得有些顫抖,我知道她顯然氣的不輕。
我若是說實話必然要使得本就緊張的關係更加緊張,唯有搖頭道:「當然不是了!……這不過是我隨處撿來打算擦窗戶的廢紙罷了,我現在真的很後悔,這紙那麼硬根本沒有報紙好用嘛!……其實我這次回來,就是因為太想你了!我捨不得你、放不下你、離不開你!所以我哪怕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來見你一面!……別說那麼多了,和我走吧!」我趁勢一把抓住佛可茜那支握有文件的手。
本想順勢將佛可茜拉入懷裡,順便奪回文件的,哪想到佛可茜抖手掙脫我的擁抱道:「你可不要騙我!我可是什麼都給了你,你若是再欺騙我,我真的再也沒有理由活下去了……那你打算和戴安娜怎麼辦?我也不允許你傷害她!」
要不怎麼說女人是個極端矛盾的動物呢,一開始猛吃戴安娜的乾醋,一旦在感情上佔有優勢了,卻好似施捨般,開始同情另一個人了,以我的經驗來看,答應任何一個人都免不了佛可茜的斥責,若是大腦發燒到以為天上砸下個肉餅,可以大小通吃,那真是自掘墳墓,我唯有拿出最憂鬱的氣質道:「是的!這是我的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離開了你我會覺得生活充滿黑暗,離開了戴安娜我就再也嘗不到一絲滋味,我的罪過就是恬不知恥的向你們索取著,從沒想過你們的感受,就讓我永遠躲在黑暗中被寂寞無味鞭笞著吧,我不配擁有你們!」
我再也說不下去了,為什麼女人都喜歡聽這種雞皮打顫的話呢?我轉過身去險些吐出來,佛可茜卻以為我要離她而去,當場慌了神,忙從背後抱住我道:「不要走!……我真的不知道你會這樣痛苦,我不過是不想我和戴安娜任何一人受傷罷了……也許……如果說戴安娜願意的話……我可以……可以就這樣陪著你的,不需要你有什麼付出,也不需要你承擔什麼責任……我想通了,做了高層幹部這麼多年,我一直被人尊重著,卻從未快樂,即使日後被世人鄙視,只要我與你們都快樂的生活便好了……可以嗎?冰!就讓我做你背後的女人,藏在你的影子裡靜靜的陪著你,跟隨你到天涯海角……」
佛可茜傲人的擠壓在我的背肌上,舒服的幾乎讓我暈過去,我哪裡還會反駁,忙不迭的道:「沒問題!……哦,不,我的意思是說太委屈你了,以佛可茜長官魔鬼般的身材和天使般的容貌,以及無人能及的御下能力,你應該會有更快樂的生活……」我險些就因為與靈魂上的雙重享受而忘了扮深沉。
「沒什麼委屈的,能夠和你在一起才是我最想要的,雖然昨夜的事情我很意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般衝動,忽然間滿腦子都是……但我一點也不後悔,只要戴安娜同意下來,哪怕是背叛組織我也和你在一起!」佛可茜斬釘截鐵的道,我知道時機已經到了,忙轉過身將佛可茜擁在懷中,當然我並非是感激佛可茜對我用情之深,而是早已受不了佛可茜的,正藉機揩油呢。
佛可茜感應到我作怪的手,面色緋紅的推開我,岔開話題道:「對了,如此機密的文件按理說你應該沒有機會接觸的?我們一系主要擔負的是內勤工作,電蜂擔負的堡壘護衛已經是最接近軍務的工作了,可是連他也沒有資格看這份文件,你是如何得到的呢?」
我藏好那支感受到溫潤滑膩的鹹豬手,鎮了鎮心神道:「都說了是隨處撿到的,當時那麼慌亂,我連我進了哪個房間都不記得了,隨手拿起的文件又哪記得起是從哪得來的?」
「我說前端時間為何向紐約北郊的分基地運輸那麼多機械器材呢,還讓首領特批出大筆經費,弄得我協調了好些部門才算湊齊了物資,原來是組織又要有這樣大的動作了!」佛可茜隨口說道,她畢竟是身為內政一系的高層幹部多年,遇到一些與職責相關的事情,不免產生聯想。
我卻聽的真切,忙追問道:「你說什麼?紐約北郊!你的意思是說『迷城』分基地在紐約北郊?」
「我可沒這麼說,只是聯繫這份文件,想起前段時間的物資器材與這份文件上提到的相關設備很合,才隨口的,有什麼問題嗎?」佛可茜回答道。
我心思電轉間已然有了新的計劃,也不再與佛可茜打情罵俏了,輕聲道:「沒什麼問題……我在此也耽擱了,戴安娜興許著急了,我先離開問明她的意思吧,料想她那般溫柔體貼的女子必然不會辜負我們的心意,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嗯,這份文件你收好,出去後立即銷毀了!你在組織中的資歷不高,現在又是新官上任,不知多少人盯著你呢,竊取機密文件的罪過可不小,別讓人抓住了把柄,現在沒有我在上面保你,你自己一切要小心!……我等你來接我!」佛可茜將文件遞給我道,在我臉頰輕輕一以告別。
直到我走出牢房時,我才發現自己渾身著,第四層的護衛大部分都是腦子格式化的生化人,所以也沒什麼所謂,可是現在第三層都是我的屬下了,被人看到這番糗樣可不好,反正我也曾答應過佛可茜要去找戴安娜的,索便下一趟第五層,到米絲蒂夫人的後花園找找她吧,雖然我囑咐過讓她在工作室等我,但過去了說不准她已經回了花園了,若是找不到戴安娜,我至少也能從手無縛雞之力的米絲蒂夫人那裡一套衣服來吧。
我朝著第五層走去,早在我帶尾鰭戰衣回來報到時就聽聞伊格尼斯在進行新階段的生化改造,沒有一兩年的時間根本出不來,此期間的大部分事務都扔給了零號處理,這也是降低零號警惕的一種手段,伊格尼斯自知前端時間對尼斯特斯的勢力打擊的太猛,連長老這種自組織開創起就跟隨尼斯特斯的元老人物都借口剷除了,何況零號與長老的交情並非普通,若是將零號逼得太急,弄得他就不妙了,所以藉故隱藏起來,只是派幾個類似k』和馬克西馬這樣的實驗體來輔助計劃的實施罷了。
原本第四層只有一個戰力不俗的古利查力度守衛,相信伊格尼斯也是對「精兵路線」比較贊同的,但是古利查力度被我和八神庵聯手幹掉後,組織一時無法從零號手裡抽出新的戰力,唯有先抽調一部分強化兵來守衛研究所。這些經過二度生化改造的強化兵護衛都是目光漠然的,因為他們參與機密核心地帶的護衛工作,所以定然洗去了他們的記憶能力,以免造成資料外洩。我想起長老曾說過的他與卷島唯我的本質不同,兩人雖然都是瘋狂的從事研究工作的科研人員,但是長老本意在於讓工具能夠具備生命,而卷島唯我的本意卻是讓生命成為工具,無疑長老的本意更加能夠造福人類,我也相信nests開創時的宗旨的確是世界和平,可是卻被伊格尼斯和卷島唯我徹底顛覆了,我腳步逐漸加快,不想在這已經骯髒的世界裡多停留一秒鐘。……
我小心謹慎的進入第五層,那頭黑獅正伏地沉睡,絲毫沒有發現我的存在,自真武流格鬥術覺醒後,我對氣息的微妙控制已經達到了令人髮指的境界,這也是為什麼我敢偷入第五層的原因,即使零號也沒能從我刻意收斂的氣息中發現我的強大,料想組織中應該沒有比零號實力更強的傢伙了,何況我並非暗殺伊格尼斯,只是去米絲蒂夫人那裡約會戴安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