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神庵動也未動只是張口道:「草薙烈恐怕也就是當年草薙柴舟的程度,三年前我就能徒手**數百人後,再生擒草薙柴舟,現今,草薙烈又有什麼資格與我交手?那阪崎琢磨連雅典娜這種二流貨色也無法擊敗,當真是老了!至於希頓……那個滿腦子幻想派的傢伙,格鬥術上連現在這個廢物草薙京也不如!明日別想我動手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VICE雙手一擺,聳肩無奈的搖頭,拉著氣極的米卓離去。……
次日晨,我整裝完畢,叫醒矢吹真吾趕去賽場,今日的比賽時圍繞四強對決進行的,除了入圍四強的隊伍必須到場外,其餘已經淘汰的選手允許在場外觀摩,當然,如果實在沒有興趣,躲在艙室中睡覺、或是在餐廳享用美食,都是各自的自由,也就是說除了仍有賽程在身的比賽隊伍外,其餘的參賽人員可以像度假旅遊一般在這艘航母上閒逛。
矢吹真吾到處找不到怒加,於是問我道:「怎麼?隊長今日不參加比賽嗎?」
我揉著腦袋道:「昨日好像說過要安排運動員隊三人做好安全保障之類的工作,反正他不出現更好,免得我出醜的樣子沒他看到,事後肯定會當作飯後甜點般仔細品味個半天……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總感覺今日會出現什麼不幸的事情,莫非本大爺真的會栽在那些女人手裡?」
當我帶著矢吹真吾出現賽場時,不但四強隊伍已經全部到齊了,超能力戰士隊、草薙隊和餓狼隊都在場外觀摩。公證員在詢問我另一名成員的去向後,我仍然只能用「上廁所」這種蹩腳的謊言來搪塞,公證員的臉色都變綠了,彷彿食物中毒一般,隨後只能宣佈比賽開始。
首先進行的二分之一決賽是由前輩隊與八神隊之間進行的,可是公證員剛一示意雙方進場,前輩隊的領隊希頓便上前表示棄權,平白無故讓八神隊直接晉級總決賽,無**證員還是其他的工作人員都被希頓的這一舉措弄的不知所措,唯有解說員**還算清醒的解說道:「不知道前輩隊是因為瞭解到雙方之間的差距,還是因為三位格鬥界泰斗不願意在賽場上過於出醜才棄權的,老實說八神庵選手的實力的確已經超乎常人的想像,他能夠如此輕鬆的擊敗草薙京選手,不但震懾了其他實力較為一般的選手,更加明確了拳皇之位勢在必得的決心……今日的天氣有些**沉,不像昨日那般悶熱,也許是風暴即將來臨,航母上的工作人員正緊張忙碌著相應的急救設施,確保人員的安全和比賽的順利進行!……」
我這麼快就要上場了嗎?原本還想藉著八神隊參加半決賽的時機,仔細觀察一下八神庵的格鬥術,卻被前輩隊的怯場打亂了計劃,我眼神向前輩隊的方向瞧去,立即感到不對,作為領隊的希頓上校居然沒有在隊伍裡,而怒隊也沒有在現場觀摩!老實說,我與怒隊幾人都交過手,他們絕不似比賽中表現的那般軟弱,居然會被大門五郎打的全隊淘汰!而此時希頓上校的消失,讓我那種不祥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希望怒加安排的運動員隊三人能夠不負重任。我讓矢吹真吾去找怒加,將這裡的情況告訴他,讓他多加小心,不要疏忽大意了,順便告訴他賽事提前了。
作為四強之一的隊伍居然會全體棄權,這本身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何況隊伍成員是桃李滿天下的格鬥界名宿,即使面對如何強大的對手,以他們的修為絕對不會沒有一戰的實力,肯定是在事前就有了商量,到底是衝著怒加而來,還是純粹的巧合呢?我帶著這樣的思慮走上場,現在老闆隊就我一人孤軍奮戰,決不允許出現絲毫偏差,先不說女**格鬥家隊實力都不算弱,尤其神樂千鶴身上散發出一種神秘的氣息,飄渺而又聖潔,隱隱的能夠影響我氣息的流轉,我按下心中的那份不安,朝對手看去。
那女子雙手各持一柄折扇,折扇上紅圖白底,那圖樣看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可能是她家族的標誌,或者她施展忍術時必須借助的印記之類的東西,她身披紅色無袖格鬥服,大開領到**口,裙側開叉到大腿根部,粉嫩的玉臂和兩條美腿暴露在空氣中,再看她面上則是怒目相視,一對鳳眼看起來嫵媚迷人,紅潤的雙唇也惹人遐思,不愧是顛倒眾生的絕代佳人!
第一眼瞧見不知火舞時,我的心神便是一動,思緒頓時活躍起來,久違的想找漂亮女人搭訕的衝動又來了,顯然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此迷人的女子自然也會讓我另眼相看,何況無端的我就會對她產生親切感,這種感覺有些親人的味道,即使她對我怒視,我也只會覺得她更加可愛迷人,真是要命的**,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哪裡還能綺念叢生?趕緊閉眼壓下心中思緒。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閉上眼是在逃避什麼嗎?一年前我為你哭斷了肝腸,一年後你卻傷透了我的心,我真想不到再次相見會是這樣一個情景……我都忘記了,你已經忘記了關於我的過去,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所以才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遺落在道場……」不知火舞拿出那把被不知火道場神秘老頭搶去的紅木梳向我質問道。
那把木梳的樣子依然,勾起了我對它的一種眷念,隨即我想起了不知火道場裡那老頭的無雙刀氣,縱橫之間鋒銳無匹,立刻清醒過來,不知火舞身為道場場主,不知道學到了那老鬼幾成,雖然我現在的狀態也不會懼那老鬼多少,但是總有些借助尾鰭戰衣這種外力的彆扭感。
想到會有敗的可能,我就不能不打起精神,將不知火舞的話當作耳旁風,因為我知道她任何動作都能引起我的注意,所以更加不能讓她像瑪麗那樣影響了我的心境,這一局即使是如何對不起她,我也要迅速將她打敗,省的怒加出手,造成不可挽回的慘痛後果,那時我就絕不會是像現在這樣心痛而已了。
不知火舞沒有得到我的答覆,知道事情不可能那麼順利的挽回,於是將木梳別在髮髻上凝神道:「既然你拒絕回答我,像上次一樣讓我的心和血都冷卻下去,那就讓我在這舞台上盡情戰鬥吧!」話語一畢,不知火舞手腕轉動,持在手中的折扇展開向我拋出來,那扇面帶起一陣勁風向我飛**而來,節奏似緩實快期間上下浮動,猶如遊戲花間的蝴蝶一般,正是一記花蝶扇!
我早已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腳底轉動,身子一錯那折扇就與我擦肩而過,奇異的是折扇之上帶有的旋轉勁力受到我身體的阻隔後,居然神奇的將折扇彈回去,這一手巧妙至極的勁力運用當真讓我大開眼界,可見任何流派的格鬥術當真有其特色之處。
必殺忍蜂!不知火舞身形轉動,向前空翻後,藉著旋轉力和腰腿力道猛地向前頂出手肘,另一手自然順手接過彈回的折扇,此時正是我剛剛迴避開花蝶扇身形未穩之時,想不到不知火舞藉著招式發動的衝刺速度,居然可以來的這麼快,閃避已經不可能,唯有硬接這一擊!我正好也看看不知火舞的勁道有沒有老鬼的刀勁那麼鋒銳靈活。
我匆忙間探出一掌定在身前,在不知火舞手肘撞過來時,我忽然加大內息的運轉,讓掌心持續放出一團氣息,以減緩對方給予的衝擊,頓時將不知火舞的手肘托住,令我詫異的是不知火舞的勁力之中絲毫沒有所謂的刀勁,反而有種類似於草薙京的炎力氣息,轉念一想便明白這是不知火流忍術所帶有的獨特氣息,難怪不知火舞在戰鬥時穿著如此暴露,那是為了讓更多的皮膚接觸空氣,散去積蓄在體內的炎力,要知道沒有草薙一族特有的血脈加持控制,普通人是無法經得起炎力燒灼的。
不知火舞的炎力運轉起來,我甚至能在她的折扇上看到一絲火光,那果然是她施展忍術所需要的道具,幾乎出於本能反應我內息極速運轉起來,正要指揮尾鰭戰衣擊破對方的施展招數的狀態。
「即使你如此絕情,我也不能忘懷當初在一起的日子,你知道嗎?離你這樣近的距離我忽然覺得好心酸,並非你不肯承認我是你妻子的事實,而是發現你瘦了、有了白頭髮了……這段日子你一定過的很苦吧?對不起,我又沒能履行妻子的義務,在你最危難的時候沒能陪在你身邊,你一定很生氣吧?如果打我能夠讓你消氣的話,請你不要猶豫,但無論你怎樣懲罰我,請不要不接受我,裝作不認識我好嗎?那真的讓我覺得比死還難受!……冰,我真的很想你……」不知火舞忽然間散去炎力,放棄了所有抵抗深情的對我喃喃道,聲音或者微不可查,但有尾鰭戰衣的幫助,連血脈跳動都能夠清晰察覺,何況是聲帶振動帶出的語言?可是,內息極速運轉下已經無法停止,即使我瞪大了眼睛表示驚訝,也無法扭轉這令我心碎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