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皇本紀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衫紅古木
    阪崎琢磨歎息道:「好,我接受你的邀請……不過我絕不是響應你可笑的夢想,我不過是擔心冰的安危……那剩下一人你有什麼想法呢?即使我同意與你組隊參賽,可是兩個人並不是標準隊伍,是無法參加正規賽的。」

    希頓點頭道:「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了,可是情況危急,容不得我細想,大賽開幕迫在眉睫,這時去哪兒找個實力卓越的高手呢?……真懷念柴舟健在的時候啊!我們年輕時候沒少在一起打架喝酒,這個時候如果他在,那麼都不是問題了……」

    「草薙柴舟嗎?那個老鬼讓人想起來還有些懷念呢……這樣的話,不如去草薙城找柴舟的父親草薙烈前輩!雖然草薙烈前輩的年紀不小,可是實力依然不容忽視,鎮元齋偌大的年紀不也一開樣活躍在拳皇大賽嗎?我覺得草薙烈前輩可以勝任。」阪崎琢磨經希頓一提醒,立即想到一個優秀人選。

    希頓校也眼前一亮,點頭道:「好,事不宜遲,我立刻前往草薙城!」

    阪崎琢磨抬手道:「你等我一天,我處理完極限流的大小事務,和你一起去,草薙烈前輩雖然為人豪爽不拘小節,但是我們還是要拿出足夠的誠意才行……說起來,獠和羅伯特這兩個混蛋居然敢聯合起來糊弄我,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簡直不把我這一派宗主放在眼裡!哼!」……

    順利的從極限流逃出來,我的心總算放下了,匯合dy後,我們向下一個目標移動著,來到不知火道場的時候已經日近夕陽,對於昨日極限流的遭遇我還心有餘悸,所以沒敢偷摸的翻牆頭,鄭重的敲起門,不多久,有個瘦小的老頭打開門疑惑的看著我。

    我客氣的道:「老人家,請問這是不知火道場嗎?」看那老人點點頭,我繼續問道:「那不知火舞是否在此地呢?我是今屆拳皇大賽的使者,特來發送邀請函與不知火舞小姐。」

    那老人恍然,忙將我往裡迎進去,我半推半就的來到道場的正堂,盤坐在矮桌邊休息,老人家給我端一杯熱茶,我連聲道謝,問道:「請問老人家如何稱呼?不知火舞小姐不在嗎?」

    「叫我柳生好了,你來的可真不巧,小舞去教堂做禱告了,現在這個時間恐怕還在回來的路……你若是想等她回來,就四處看看打發點時間好了,我想她很快就回來了。」柳生回答道。

    原來如此,想不到以忍術著稱的不知火舞會信基督教,我還以為忍者都是無神論者,或者有著自己獨特的信仰呢。我站起身在正堂四處看著,忽然發現角落裡有個佛龕一樣的東西,走近一瞧,供奉的卻不是哪路菩薩,而是一根髮簪。

    我好奇的問道:「柳生前輩,不知這個髮簪是哪路神仙啊?莫不是不知火流的獨特信仰?怎的香火如此旺盛?」

    柳生答道:「那可不是什麼神佛菩薩,那是小舞祖母留下的唯一遺物,供奉在這裡不過是給未亡人一個寄托罷了……」他的眼神忽然飄渺起來,顯然陷入了一些過往的回憶中。

    我也不想探聽不知火舞的祖母和這位柳生前輩有什麼過往,只是覺得頗為奇妙的是,那髮簪看起來眼熟,不自覺的伸手拿起來端詳,越看越是覺得熟悉無比,難道我也有過這麼一物事不成?

    我在懷裡一陣摸索,忽然掏出一把木梳,與那髮簪兩相對比,發現無論是色澤、觸感還是那獨特的細緻雕紋均是一模一樣,我不禁驚訝出聲,惹的柳生注視。

    柳生奇道:「你這後生是從哪裡得來這把木梳的?」

    我愣道:「從我有意識起,這東西就在我身啊!因為不知道到底來自哪裡,怕是跟我曾經有關聯所以一直帶在身邊……」

    「胡扯!」柳生怒道:「你知道此物的由來嗎?這是不知火流密傳刃具衫紅古木所製造,內裡蘊含著不知火流的獨特忍力,所以一摸去會有淡淡的火熱,並且能在黑夜中發出火光,是不知火流從不外傳的寶物,你居然說一直帶著它?」

    聽到柳生的解釋,我腦袋有些糊塗,難道我曾經是不知火道場的一員?甚至是前代場主的私生子什麼的?所以才會有這把木梳?這些未知的事情實在複雜而又令人擔憂,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柳生的眼神和我心裡的彷徨都讓我下了迅速離開的決定。

    想不通透的我重新放好髮簪,收起木梳道:「既然不知火舞小姐不在,在下又事務繁忙,我就不過多打攪了,這張邀請函就請轉交不知火舞小姐。」我拿出邀請函遞給柳生,後退一步,就開要離開不知火道場。

    柳生喝止道:「慢著!想離開嗎?就把那東西放下,雖然不知道你得自哪裡,可我絕不允許不知火的東西外流,即使用生命捍衛這有限的回憶,老夫也在所不惜!」

    我猛然間一股凜冽的氣息籠罩過來,只見柳生雙手微顫,兩道刀氣砰然而出,「轟」的一聲將大開的房門震的緊閉,那種寒霜雨露盡在刀鋒之下的駭人感令我心驚不已,尤其舉重若輕信手拈來的控制力更讓人驚駭絕倫,這柳生老頭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其武學修為甚至在阪崎琢磨之!

    若是平時我肯定當仁不讓與他針鋒相對,即使他強大至此我也有與他一戰的把握,但是有了極限流時的那層考慮,加我此刻心慌意亂,連反抗意識也欠缺,我不捨掏出那把在黑夜中微微泛著紅光的木梳道:「這個東西一直跟著我,我不知道它有什麼作用,可是明白它很重要,但事已至此……我就先寄放在你這裡,以後我一定會親自拿回來的!」

    我頂著柳生若有若無的壓力向他走過去,那種時刻在刀口下的顫慄讓我瞬間冷汗濕透了背襟,我在他面前放下木梳,最後深深的望了它一眼,不甘道:「dy!我們走!」

    身為機械不知精神壓力為何物的dy,輕巧若然的打開房門,領著我走出正堂,直到我們的身影消失在不知火道場,柳生才重重的咳出聲音道:「真的是老了,這種程度的刀氣已經無法控制自如,居然還會傷到自己的心脈,難道多年沒有碰刀,已經忘記刀的感覺了嗎?連刀都老的不認識主人了呀!」柳生撿起木梳,鄭重的與髮簪擺在一起,重新點一炷香後,靜靜的緬懷過去……

    「柳生前輩!」不知多久,柳生被叫醒,入眼就是長相極似她祖母的不知火舞,滿是褶子的老臉露出微笑道:「小姐,你回來了!」

    不知火舞臉滿是急切的指著那供奉的木梳道:「這是如何來的?怎麼我出去一趟這裡會多出了這個東西?」

    柳生忙拿出拳皇大賽邀請函道:「剛剛有個男人帶著個女孩來送這個,然後……嗯,就不小心掉下了這把木梳,我見它似乎與這髮簪是一對,於是就撿起來放在一起了,想必是那男人不知從哪個房間拿出來觀賞的時候忘記放回去?……怎麼?不對嗎?」因為自己身懷絕世刀術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曉,柳生也決定把它帶進棺材,所以有所隱瞞的道出部分事實。

    看著不知火舞嫵媚的臉直抽筋,柳生也知道似乎說錯了什麼,惹的不知火舞煩擾,不知火舞一拍桌子喝道:「當然不對了!這把祖母留下的木梳,可是我的嫁妝,我明明把它贈與了我丈夫冰,怎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冰另結新歡了?帶著個女孩兒來退還木梳?天啊!這可叫我怎麼活呀!……多久沒他的消息了,我每天都在為他擔心,甚至還信了什麼混蛋帝,天天去為他禱告,這傢伙居然…超…連我的面也不肯見,沒有等我回來就走了,這不是退婚是什麼呀?」

    柳生聽聞不知火舞的一番述說後,完全愣住了,原來自己好心辦了壞事,當時要是不言語讓那個男人留下來等小舞一回來,肯定是大團圓結局呀,自己這一插手,成了棒打鴛鴦了,可是有心解釋誤會,又不知從何說起,礙於誓言,自己身懷刀術暗中保護不知火流的秘密可是絕不能讓不知火舞知曉的,只有吞吞口水道:「這個……小姐,我今天有點累了,我還是回房休息去了,你有什麼事情,千萬別鑽牛角尖啊,凡是就往好處想那是沒錯的……」

    可是不知火舞哪聽得進去柳生此刻的勸慰,怒氣沖沖的直把窗簾布扯的粉碎,暗自道:「拳皇大賽嗎?好!我就去看看你到底作何解釋!要是你敢拋棄我,我就立刻在你面前自殺算了,讓你痛苦、後悔一輩子去!」想到此,不知火舞也不再躊躇不安,拿起電話通知KING她要參加拳皇大賽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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