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皇本紀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比利隊友
    比利誠懇的道:「想不到真的如義父所言,連餓狼泰利都承認不是你的對手了……本打算和你一起喝兩杯,但是現在看起來你有點忙不過來了。」

    我點頭道:「是,大賽開幕在即,我在歐洲因為某些事情耽誤的太久了,必須快馬加鞭的趕去給一些重量級的選手發送邀請函,實在不能久留,抱歉了,欠你的一杯酒,下次有機會還給你。」

    比利點頭應下,莉莉卻不知從何處鑽出來,手攥著一把玫瑰遞給我道:「謝謝你送我的玫瑰,這個送給你!」臉紅雲起伏,就像朝霞映透了天空。

    我順手接過玫瑰花,也來不及細看道:「真是抱歉,還把你的花店弄得亂七八糟,可是我立刻得趕往下一站了,也沒工夫替你收拾,實在是抱歉……」

    「你哪裡也不用去了,你的下一站就是重刑犯的監獄!」瑪麗推開門搶白道,莉莉剛張口說些什麼,卻被這突然闖入的國際刑警打亂了思緒,那堆到嗓子眼的話也吞了回去。

    「怎麼又是你?陰魂不散的女人!你老是跟著我幹嘛?我有沒有挖你家祖墳,也沒有砍死你全家,不過是弄壞了你一頂帽子,用得著這麼火急火燎跟著我滿歐洲轉悠嗎?」看到瑪麗我不由氣急敗壞的道,就是因為她我才被耽誤這麼多行程。

    瑪麗顯然是一路追趕過來,微喘道:「既然你也知道你的罪孽,就無需問那麼多,你我之間只能有一個人從這裡平安的走出去,另一個不是倒下就是被關押!」她身邊的大黃狗示威般的狂吠起來。

    我看到瑪麗攥到手裡的那件皮夾克,心裡已明白瑪麗怎會一路追了這麼遠還沒跟丟的原因,正想懶得和她囉嗦,衝出花店再說時,比利長棍一擺道:「瑪麗!這是我一朋,看在以往在九七拳皇大賽並肩作戰的份,這次就放過他,你知道幹我們這行的,誰沒個作奸犯科的?」

    瑪麗冷眼一橫道:「別把我和你混扯一談,跟你組隊參加九七拳皇大賽也不是我情願的,而是形勢所逼,要因此而放過這個罪惡的男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比利當時就瞪眼道:「你這麼不給面子?當初你在南鎮混大街的時候,我多照顧你呀?你就不看僧面看佛面,為了聯合國的那點薪水就能忘記當初我的恩惠不成?你還是小太妹的時候,誰扶你位?你脫離黑道的時候,又是誰給你擺平那些仇家的?這些看來你都不記得了?」

    瑪麗猶豫一番道:「往事不堪回首,比利,我知道我欠你的,但是絕不可能以這種方式償還,不但是身為國際刑警的職業準則,更加不可商量的是,他毀去了我心愛之人給我的唯一寄托……」

    「好!話說到這個份了,也沒什麼可再說的了,既然我出了這個頭就不可能再縮回去!出來混的,就要說話算話!你劃條道,是打是殺,今天我比利和你槓了,不放我這個朋過去,我就枉為南鎮大哥!」比利狠聲道。

    他們在那裡一言一語的吵起來,反而我這個當事人傻在一旁,看著他們快打起來了,忙護著莉莉道:「別這麼衝動啊!衝動是魔鬼!」

    比利回身安慰道:「哥們,今天認了你這個朋我很高興,既然你是我朋,那我有資格為你兩肋插刀,你就從這裡走出去忙你的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如何擒下你。」

    有比利這個保證,我還擔心什麼,本來我就打算放手一搏把瑪麗撂倒的,施施然朝瑪麗堵住的那個門口走去,直到離瑪麗有一身子的距離時,瑪麗才猛然發動回身真落,這是一式傷人至深的關節擒拿技,若是我疏於防備而中招,恐怕幾個小時內無法正常活動了。

    就在我準備出手的瞬間,一截長棍飛射而來,正是關鍵時刻比利以三節棍中段打截住瑪麗,瑪麗的回身真落被長棍一點在膝蓋,頓時失效,連帶著瑪麗身形都有些不穩,瑪麗一邊繼續施展大錘擊攻向我一邊道:「比利,你住手,我不想和你打架,這個人決不可離開!」

    比利出手毫不留情,又是集點連破棍紛指瑪麗週身要害,誓要留住瑪麗道:「你不給我面子,我也不會留情,咱們看看到底誰被留下來。」

    瑪麗一個疏忽腰再次被點到一棍,氣血不平下,已經被我越過去,再想轉身去追趕,比利已經施展強襲飛翔棍躍至她面前,擋住她欲追去的動作,瑪麗這個時候也不再留手,毫無顧忌的對比利施展得意技頭部飛彈,比利一縮脖子,長棍挑擋住這由至下的重擊,並不溺戰鬥,迴避開後,長棍一橫,做好了防守的準備。……

    我已經走出花店,聽裡面打的熱鬧,卻久久不見瑪麗追出來,看來比利的確將瑪麗纏住了,不多會,dy按照我的坐標來接我,當我坐在艙室裡時,才發現手還拿著莉莉送我的玫瑰花,仔細一看卻是七支橙色玫瑰,當時一愣朝dy道:「你那有沒有什麼玫瑰花語的系統程序啊?幫我查查這七支橙色玫瑰花是何解啊?」

    dy茫然的搖頭,我放棄道:「早知道我就在借閱茲雷那本畫冊時,多看點這方面的東西了,應該能知道的全面一點,實在是其他內容太吸引我眼球了,能用餘光記住一點皮毛已經不錯了,真是到用時方恨少啊!」……

    聽到直升機已經遠去的比利收起長棍道:「得,人已經走遠了,這會我看你咋追。」

    瑪麗氣急敗壞道:「比利!你非要和我作對不成?」

    比利攤手道:「你說什麼?我完全沒聽見,算了,我還是領著莉莉去吃點小牛排什麼的,你對著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有趣得多。」

    瑪麗氣憤了半天,幾乎要再次出手,忽然放棄道:「算了,你也不過是為了朋道義……你的脾氣還是那樣,講究什麼哥們義氣,哪天被你兄弟賣了,你還替他數錢!」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莉莉,我來幫你!」比利見莉莉已經開始打掃亂糟糟的花店,也不由前幫忙。

    瑪麗拿過那件我遺留下的皮夾克,放在大黃狗的鼻下,讓大黃狗仔細嗅一下,記住氣味,大黃狗繞著瑪麗轉了一圈,忽然「汪汪汪!」的叫起來,瑪麗頓時放鬆心情,這代表巴比已經有了氣味的線索。

    巴比卻沒有出花店而是繞到瑪麗的身後繼續狂吠起來,瑪麗回身,巴比也跟著回身,令瑪麗奇怪不已的是巴比的行為分明是已經尋找到目標的舉動,想到自己身後的物事,瑪麗心驚的將別在後腰的破損的帽子拿出來,巴比立刻興奮的直搖尾巴,代表已經尋獲目標。

    瑪麗仔細看看那件皮夾克,又看看那支離破碎的帽子,頭腦頓時暈乎乎的,不敢置信的將帽子放的遠遠的,再次拿出皮夾克讓巴比尋找我的蹤跡,巴比仔細記住了皮夾克我的味道,繞著花店嗅著,忽然一激靈,飛奔過去叼起破損的帽子回到瑪麗的身邊,獻寶一樣的搖著尾巴。

    瑪麗頓時驚訝的跌坐在地,神情委頓不堪,令比利奇怪道:「你怎麼了?好像看到什麼恐怖片被嚇到一樣,如果累了,不想打了,不如陪我們大家收拾完花店一起去喝一杯?這麼久沒見到你,也不知道你近況如何。」

    瑪麗神情恍惚的道:「能不能告訴我,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

    比利撓著頭巾道:「名字?我還真的忘記問了,不過聽說有個冥王的外號,至於來自哪裡……我只知道他是九八拳皇大賽的邀請人。」

    「你怎麼還是這麼搞不清楚狀況啊?什麼都不問清楚,就跟他稱兄道弟?還因為這種人向你的隊出手?你還真是有義氣!」瑪麗聽到這種回答也不由氣道。

    比利笑道:「這就是南鎮扛把子的風格嘛!……嗯?你剛剛說什麼?什麼隊?不是並不承認九七拳皇大賽時被迫組隊的事實嗎?」

    瑪麗毫不相讓的道:「這不是還有九八拳皇大賽嗎?你和他走得這麼近肯定已經得到邀請函了?」

    比利點頭道:「的確,本來是邀請我父親傑斯參加大賽,不過他的消息好像有些閉塞,九六大賽後,我父親就因為嚴重的傷勢而退出了格鬥界了,所以父親將這張邀請函交給我,並讓我外出結交一些格鬥界的朋,邀請他們一起參加大賽。」

    「這不正好嘛!我這聲『隊』還真沒叫錯,雖然我剛剛進入格鬥界沒幾年,但多少也算你的朋?難道就不準備邀請我和你組隊參賽嗎?」瑪麗站起身將我的那件皮夾克穿起來道。

    比利下打量著瑪麗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我完全搞不懂你在想什麼?剛才還把我們的關係說的萍水相逢還不如,這會又成了相交默契的戰了?說說你為何要參加拳皇大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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