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雖然身為籐堂流的代掌門,但是好像還從未給普通弟子上過課呢,當然和香橙的切磋以及刺激她的話,完全不算在內,與小舞,KING和莉安娜在一起的日子還真是有點樂不思蜀,讓我暫時忘記了所有壓力,盡情的享受著平靜的生活。
「那個誰,第三排中間的傢伙,別以為耷拉個腦袋我就看不見你,給我打起精神來!」我的一些高難得技巧雖然暫時無法教授給他們,好在曾經在極限流混過兩天,將那裡打基礎的訓練照搬過來,頓時將這群平時悠閒的傢伙練的個頂個上氣不接下氣,而我卻與我三位可愛的老婆坐在一邊吃著露天火鍋,順便監督。
小舞不忍道:「冰,是不是有些太狠了?循序漸進一些是不是會好一點?他們的樣子似乎都塊要不行了……」操場上的弟子偶爾飄過來的哀求與怨恨的眼神,讓平時溫柔隨意的小舞心軟了。
還不待我說話,小娜已經接道:「這些不過是基礎而已,既然身為籐堂流的弟子就一定要有犧牲的覺悟,這點毅力都沒有,又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實力?」小娜邊涮著新鮮小牛肉,邊轉首對小舞道。這些日子與我們在一起,小娜也變得有些人氣了,不再繃著臉,時刻將自己置身在緊張狀態裡。
我給小娜的碟子裡添了一些辣椒醬,贊同道:「其實我只是想讓他們認識到,他們現在才是籐堂流唯一的依靠了,我畢竟只是暫時的代理而已,並不能時刻在這裡傳授技藝,先不說希頓上校需要我出任務,就是米卓和VICE的下落我也得盡快去打聽,……小娜,組織那裡有消息了嗎?」僱傭軍已經正正式成為國際反恐組織了,所以我們現在私下裡也不再稱作僱傭軍了。
小娜搖搖頭,我的眼神一黯,向火鍋裡伸出去的筷子又收回來,忽然覺得沒有什麼食慾了,我如此擔心米桌和VICE是不是因為她們已經在我心裡佔據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呢?人心總是迷茫不可見的,連我自己也捉摸不透我自己的真實想法。
KING拍拍我的背,示意我不要太擔心,隨即端起高腳杯與我碰一下,實在很奇怪,吃火鍋這樣大眾化的東西,為什麼一定要用高腳杯喝紅酒呢?弄個小酒盅整兩二鍋頭不更好嗎?或者直接喝生啤也不錯……誰叫KING喜歡呢……
簡這個時候瞪眼道:「姐姐,不許你和他在外人面前這麼親密!……」幾乎把這個小傢伙遺忘了,他的戀姐情結還是那麼嚴重啊,KING笑意盎然的撫弄了一下他的頭髮,卻更加撫媚的看著我……
「老師!」看門的一個弟子,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來到我近前,氣喘吁吁道:「外面……來……了,超能力……戰士隊……」我猜想他大概是想說超能力戰士隊來了吧,我站起身來向外面迎去,果然是元齋師傅帶著拳崇和雅典娜來了,師傅手上還牽著個八九歲大的小孩子。
元齋師傅見著我就打趣道:「喲,你的小日子過的倒是挺悠哉的嘛,這麼長時間都不去看看我這把老骨頭,還要我親自過來呀,太不尊敬老人家了。」我知道這只是師傅開玩笑的話,實際上師傅一點也不看重這些俗禮。
我沒有繼續吃火鍋,讓小舞和KING領著拳崇和雅典娜四處逛逛,讓小娜繼續盯著那些弟子訓練,簡自然依然做他姐姐的小跟屁蟲。單獨將師傅領進臥室來,我知道師傅意向隨遇而安,這次來肯定有什麼事情吧。
元齋師傅反常的感歎這:「時間過的真快啊,一轉眼又兩年多了……」師傅一向是不服老的,即使希頓上校和板崎琢磨相繼退出拳皇大賽,師傅也沒有以年齡的問題隨大流,依然是領著徒弟們站在那片格鬥界最高的舞台上。
「來,小包!這是你師兄,叫人啊……」看的出來,師傅對身邊的叫做小包的小孩子十分疼愛,小包可能比較認生,膽怯的站在師傅的身後,我故意顯露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小包才露出個小腦袋,切切的叫了聲:「師兄……」
元齋師傅滿意道:「冰,這個可是你的小師弟,算是我的關門弟子,以後可要多照應他一下,我這把年紀了,說不定啥時候就看不見你們了。」我兩眼一直,師傅這不是在交代遺言吧……但是他接下來的話,打破我的悲觀想法,「你呀,一定要趁我還活著,好酒好菜的多招待我啊,這些天就在你這蹭了……」
小包是師傅十年前在中國揀的棄嬰,還未滿月的孩子,師傅帶著也不知道如何養活,只好先送到附近的收容所哺乳,每年都要去中國幾次,特地看看小包,我也算是托小包的福,平常不怎麼出門的師傅,兩年前那次去看小包的路上,遇上了我。
元齋師傅道:「小包也到了懂事的年齡了,我看她精神力方面的資質不錯,想帶在身邊好好培養,只是這小孩子生活方面的事情,老頭子我是一點都不懂,雅典娜和拳崇還都是連對象也沒有的傢伙,我一想,你這小子風流慣了,一定有不少照顧小孩子的經驗,所以才特地趕過來……」
我道:「……」暈,什麼叫風流慣了?難道我的風評就是這樣不堪嗎?還有,即使風流了,又和帶小孩子有什麼關係?不過……這到提醒了我,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做什麼措施,為什麼就沒有結果呢?VICE還好解釋,八傑集有了加裡路的教訓,都自行封閉了生育功能,小娜也是最近才和我有了關係,為什麼小舞和KING一直沒有動靜呢?……想到這裡我不由滿頭大汗,我忽然想到萬一尤莉那未成年的小身板懷孕了咋辦?
我表明上支支吾吾的將這件事應承下來,和師傅聊起武學上的一些事情,請教到我內氣不足的方面,師傅給我把脈後,皺眉道:「你體內的氣息師傅混雜,4種不同的氣息剛巧在身體裡達到某種微妙的平衡,這也是你最近修煉氣功沒有進步的原因,氣功這種東西,並不是坐在那裡死練就可以的,有時候也需要一種頓悟。」
師傅的意思大概是說,我缺少某種頓悟的機緣,身體裡各種氣息彼此制約,都無法自行成長,也許機緣到了,這種制約自然而然就消失了……完全等於沒有說。
湊巧這時候,簡來在敲我的房間,我讓他進來,簡劈頭就委屈道:「一代新人換舊人啊,我姐姐被小舞她們框去逛街了,還不帶我去,嗚嗚嗚,真痛苦,冰,我們也去逛街吧,你還欠我一個最新款的遊戲掌機呢。」
我一想,正好帶上小包,讓他也與我親近親近,再說打遊戲可是童年必不可少的一種娛樂,即使當年我在僱傭軍訓練時,我也總是偷偷的玩一些士兵攜帶的遊戲機,可以說,沒有遊戲的童年是空虛的……
師傅自然不會和我們這些小孩子去逛街買什麼遊戲,樂得小睡一覺,我真懷疑他能活這麼大年紀是不是和他經常睡覺有關,不是有句話叫王八活千年嗎?
領著小包和簡我們就在電子遊戲的專櫃上逛著,我和簡都不在乎價錢,我是因為對金錢沒有太大的感覺,而簡是因為是我掏錢,這小子沒事就敲詐我,卻還總是管著KING不要與我親熱,太可惡了。
簡在一所專櫃上驚訝道:「哇,96大賽的遊戲已經出了嗎?我居然都不知道,真是太失敗了……小姐,把那款遊戲拿來我試一下。」
「好的,先生,你真有眼光,這可是今天才到貨的,最新款的格鬥遊戲,一看就知道你是格鬥遊戲的愛好者,這款96拳皇大賽,最新加入了連續技的系統,只要你時機掌握好,幾個普通技都能下去對手很多務小姐詳細的解釋著。
我看小包牽著我的手,怯怯的站在我身後,幾乎抱著我的大腿了,服務小姐笑道:「這位先生,你的孩子好可愛啊,不給他也買一款嗎?」我和小包哪里長得像了?居然把我看成他的父親了,不過,我還是拿了與簡同樣款的遊戲機,讓簡別一門心思自己玩了,教教小包怎麼玩。
看他們兩個玩的有些入神,我就準備去付賬了,剛離開櫃檯沒有多遠,忽然感覺到一股奇怪的能量波動,一閃即逝,同時,傳來簡的驚呼聲和小包的哭泣聲,我趕忙跑回去,只見小包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簡捂著手指直喊痛,地上只剩一台燒壞的遊戲機,我驅散開圍觀的人群,趕忙走近。
服務小姐看見我,慌忙道歉道:「抱歉,先生!對不起,真是抱歉,我不知道這款機子會又質量問題,突然間就短路燃燒起來,一定是供貨商走私了假貨,孩子們沒有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