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大哥!我跟著你和劉哥也不是一天兩天,原則我還是有的。」天成按掉了手中正在響動的手機。
「怎麼不接電話?」於巖奇怪的問道。
「沒事,是我女朋,自從你那次讓我把她接過來後,她看我看的可嚴了。有點煩人!」天成無奈的搖了搖頭。
「女人就是這樣,女人是要哄的。」於巖以過來的身份,語重心長的說道。
「知道了,大哥!」「大哥,今天你先休息,明天我讓會計把我那所有的帳目送過來讓你看看。」天成誠懇的說道。
「不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千萬不要讓我虧本就行。」天成還是值得於巖信任的。「你們如何做事我不管,像天成說的我只要結果,我要求你們幫我照看好丁潤,這孩子太單純了。」
「我那還有些問題,你剛回來今天就早點休息!明天我派人過來接你,去你名下的那些產業看看,劉仁走時叮囑我,你回來時一定要帶你去看看。」顯然正經的生意是由老趙照看的,董事會只是徒有虛名而已。「我還有些細節的事也要和你商討一下,還有下一步的工作,還有那李氏父子身後的保護傘等等好多問題。」
三人又在屋裡聊了會,魂靈只是在旁聽著。在丁潤和紫怡回來後幾人結束了談話,在紫怡的打扮的下,丁潤顯的更加光彩照人,兩位美女的後邊跟著懷裡抱著一大堆東西老趙的司機。隨便聊了幾句後,老趙和天成就各自離開了。
紫怡好像忘記了跟於巖早還在鬥氣,現在像個孩子一樣,在於巖面前不停炫耀著自己買來的東西,不停的詢問著於巖東西的好壞。「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於巖心裡苦笑著,嘴不停應付著紫怡的詢問。丁潤乖巧的在一邊幫紫怡整理著買的東西,說是陪丁潤買東西,於巖看那大部分東西全是紫怡買的,丁潤只是買了一套衣服,看那衣服的品質於巖估計那套衣服不會超過200塊錢。
丁潤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孩子,看著眼前出落的楚楚動人的丁潤,於巖忽然很有成就感,「不知道將來自己有了孩子會是什麼樣?」於巖思慮著臉淡出了輕輕的微笑。
「於巖……」紫怡叫醒了還在詭笑著的於巖。
「啊!你叫我啊,老婆。」於巖從思緒中逃了出來。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紫怡注意到於巖不善的目光。
「我?打鬼主意?」「我在想,我要和你生一大堆的寶寶。」於巖掠過紫怡的耳邊說道。
「你討厭,瞎說什麼啊。丁潤還在呢。」紫怡嗲怒著滿臉羞紅。紫怡和於巖沒有注意到,剛才在於巖注視下低頭整理東西的丁潤在聽到於巖叫紫怡老婆的時候,臉現出一絲落寞。
「咳!」還準備說什麼的於巖順著魂靈向窗外望去,一個漆黑的身影正站在窗外向裡面打量著。
「是你?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傢伙。」院裡站著正是以前追殺過於巖的黑衣人,特別是身前別著的那把黑色的怪讓於巖一眼就認出他。
於巖閃身護在紫怡和丁潤的身前,魂靈一個箭步已經跑入院中,冷眼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大白天的還遮俺著臉,見不得人嗎?」魂靈戒備的看著黑衣人,身的單無風自動,紫怡勸過好多次讓他把那單換了,因為在紫怡看來,中間剪一個洞的單套在身後跟電影中的幽靈一般,太難看。可魂靈就是喜歡用一大塊單套在身,甚至於買了很多各式各樣的拿來裝飾自己本來單調的單,用他對紫怡的話來說「單寬鬆,舒服。」
而魂靈告訴於巖總是套一單的真正用意是「誰也不會知道,你掩蔽在下面的那雙手在幹什麼。」
魂靈瞬間欺身於黑衣人的身旁,博擊的真正的目的是擊倒對方,要擊倒對方最方便快捷的方法就是擊中其要害。要想取得這種最佳效果,就得敢於近身。而魂靈此時正是這樣做的,單下伸出的兩隻手正滿滿的捏著些紅色的顆粒。隨著魂靈的舞動,揮散在空中的紅色顆粒,閃爍著晶體般的光芒。
黑衣人非常識貨的左右避讓著空中的顆粒,這些顆粒似有生命般的,隨著黑衣人在空中飄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