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巖尷尬的摟著懷裡的女孩,緊張的看向紫怡,還好紫怡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走了過來輕輕的拍著丁潤的背,從丁潤的手裡接過兩樣東西遞向了於巖。「乖,別哭了!沒事了,哥哥回來了。」「告訴哥哥,誰欺負你了?」於巖扳正了丁潤的身子,用身那粗糙的布料輕輕擦拭丁潤的眼淚。幾年不見小丫頭變成了漂亮姑娘,只是這丫頭好像瘦的和年齡有些不相付,於巖最看不得就是別人在自己面前流淚,特別是女孩。有些人可以看得別人流血,但看不得弱者流淚。
「別哭了,你同學都在看著你呢!」於巖哄著還在哭泣的丁潤,女孩還是比較自重自己外在的形象。看了看周圍的人,丁潤終於停止了哭泣,只是緊緊的拉著於巖的手,生怕於巖跑掉了似的。
「你平時只吃的這個?」於巖終於有空看了紫怡遞過來的東西,於巖找到丁潤這麼消瘦的原因了-「一個夾著鹹菜的饅頭,一本英語教科。」
「嗯,這挺好的哥。」於巖向丁潤過來時的桌子望去,桌子什麼也沒有,也就是說這個夾著鹹菜的饅頭就是丁潤中午的乾糧。
「劉仁呢?這個傢伙,他是怎麼照顧你的?」說著於巖掏出了口袋裡手機。
「看到了?現在撿破爛的都帶著手機呢。」
「看,還是高檔貨呢?」
「不知道,別瞎說那是個山寨貨而已。」圍觀的人眾大多已經散開,只有些個別的好事分子還在觀望,記得我母親曾經說過,不要看圍觀熱鬧不會有什麼好事。不過中國人就是喜歡看熱鬧或是說看笑話更加貼切。
「哥,別找劉哥了,他去美國了,好像蘭蘭姐姐出了什麼事,他就去了美國。我吃這個是自願的。」
「他去了美國?怪不得我回來後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他走的時候沒有給你留錢嗎?現在誰在這邊管事?」於巖很奇怪劉仁為什麼會去美國,究竟蘭蘭出了什麼事?
「小丁潤,還認識我嗎?」紫怡從於巖的手裡搶過了丁潤,狠狠的盯了於巖一眼。
「紫怡姐姐!」丁潤驚訝的看著紫怡,「你的病好了。」
「乖妹妹,我的病啊,讓你哥給氣好了。你哥可厲害了,收了一個妹妹改口叫老婆,現在又收了一個妹妹。」紫怡輕輕的摟了摟丁潤,丁潤的臉紅了紅心情也平復了些。「有什麼委屈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做主?」紫怡和於巖對視了一眼,其實兩人都明白,於巖在她心中的地位。特別是和她相依為命的奶奶過世了,在這個世除了於巖剩下的只是孤獨。現在於巖站在她的面前,對她來說就是一個依靠,一個親人或許還是別的什麼,我們就不得而知了,誰也無法真正看透別人的內心。不知道她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今天看到了於巖難免心中的委屈化為眼淚。
「我沒有,沒有,只是看到你們高興。」「哥,你們吃飯了嗎?我去給你們打點飯。」丁潤看到於巖身後三人。魂靈她是見過不過跟在於巖身邊兩個保鏢她是不知道,只是以為那是於巖的朋,聰明的女孩知道什麼時候該問什麼,什麼時間不該說話。
「吃什麼?請我們吃饅頭夾鹹菜?現在這邊的事誰管理?劉仁走時有交代沒有?」「走,哥哥帶你吃頓好的去。」
「可是……」紫怡非常猶豫。
「走,妹妹,別替你哥省錢,反正他的錢也不是他自己的。」丁潤順從的跟紫怡。「一會吃完飯再陪姐姐逛逛,姐姐好久沒有購物了,這次姐姐跟你沾個光讓你哥破費破費。」看著丁潤身的洗的發白的衣服,紫怡心中一片發酸。丁潤是怎麼過的,身那條牛仔褲經過長時間的漂洗褲邊已經殘破了。
「哥,這是劉哥留下的電話,說萬一你要是回來,聯繫不他讓你打這個電話。是個姓趙的叔叔。劉哥說你認識他,這邊的生意是他在照看。」丁潤掏出個手機遞了過去,面標著名叫趙叔的電話。「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他偶而會來看我。」
「我認識?」於巖想不起在那認識個姓趙的,自己的朋能數的過來,真想不起那個姓趙的會是誰。於巖順手撥了那個號碼,「喂,小丁,找我有事嗎?」
「我不是丁潤,我是劉仁的朋,他走之前讓我有事找你的。」於巖謹慎的說道。
對方沉默了幾分鐘後,「是於巖?」
「嗯,我是!」於巖估計劉仁肯定在他面前提起過自己。「你現在那呢,咱們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