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良走到忘憂的身邊耳語著什麼,忘憂不停的點著,臉掛著滿意的笑容。片刻後岳文良轉身離開,向花舞消失的方向走去。只是離時前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於巖的身體。
「或許真的是自己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可錯誤是無法挽回,只有暫時的逃避。」花舞聽到了剛才魂靈的叫喊心中一動。「魂靈」靈魂的修煉者,當初的他……。走了很遠的花舞回頭看向自己來時的路。
隨著花舞的離去,場內的人都陷入了僵局。於巖推了推了魂靈,「你不去追嗎?」。
剛站起身的魂靈,望著花舞離去的身影歎息著,邁開的腳步又退了回來。「算了,讓她靜靜,我也需要時間來思考。畢竟我兩之間的誤會彼此都需要些時間冷靜。」魂靈失神般望著花舞消失的地方,曾經的背叛;千萬的守護;長久的躲避,世最複雜的就是人的情感。
於巖內心非常想知道他們兩人當時的故事,可今天實在是個不恰當的場合,或許不久的將來可以聽魂靈講講那曾經的故事。於巖把自己的目光移向了東王和竹空。東王也覺察到於巖不善的目光,忽然發現淒厲的狼吼聲。
人影晃動二男一女四人出現眾人面前,二個中年男子和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子向東王走了過去。東王的精神明顯一振,傲氣的看向於巖。後來的二男一女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在東王的身邊看向忘憂。於巖的雙手摸向懷中的武士皮,一絲淡淡的香氣飄進於巖的鼻息,忘憂走到於巖的身邊,輕輕的拉住紫怡的手,不知道為什麼。於巖沒有任何的反感,甚至紫怡也沒有任何抗拒,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忘憂輕撫著紫怡的額頭,眼神透出無限的溫柔,忽然紅光一閃,忘憂的手竟如虛影般穿入紫怡的頭部,又緊握著手快速縮了回來。「啊」紫怡痛苦的呻吟聲把於巖從夢幻般的香氣中喚醒,於巖向忘憂揮舞起刀鞘,忘憂身形奇跡般的飄了出去,身法和那阿來祭祀竟有三分相像。
「於巖,我沒事,她沒有惡意。」紫怡抓住了衝向忘憂的於巖,紫怡的額頭沒有任何的傷口。忘憂臉依然掛著天使般的微笑,但那白嫩的手捏著一隻黑色的蟲子,黑色的蟲子正在掙扎著扭動著身體。忘憂厭惡的把蟲子扔向竹空,黑色的蟲子被竹空接在了手裡,順著他的手臂向爬著,轉眼鑽入了竹空的鼻子,消失不見了。
「屍蟲。」這種蟲子於巖並不陌生,忘憂竟從紫怡的身抓出了竹空的屍蟲。「你對她做了什麼?」剛準備衝動的於巖被忘憂攔了下來。一個被篆符封印的漂亮小瓶子從忘憂手裡飄向竹空,空中的小瓶像是被人托住般慢慢的飛向竹空,竹空在東王注視下小心的接住飛來的瓶子揣入懷中,東王對這飛來的瓶子好像非常的關心。
「竹空,在我改變主意前離開這裡,我答應過花舞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你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再製造殺戮,你也不要再打這個姑娘的主意了,這個姑娘雖然和你有著特別的血統關係,但我不希望你再傷害她。」竹空望了一眼身邊的東王,摸了摸了懷中的瓶子轉身離去。東王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任何話。
「別走……」於巖被紫怡拉住,看著身前的忘憂。
「不要攔他,讓他離開,我會給你個滿意的解釋。」
「你們也來了?看來人都來齊了。」忘憂看著四人說道。「你們難道忘記了當初的約定嗎?隨便的就闖入這裡,是不是想連我一起除掉。難道你們找到了能不犧牲你們的人來殺死我的辦法?」
「姐姐,你不要誤會,我們只是聽到了東王的呼救聲,所以來看看。情況特殊並沒有想有意冒犯你的意思。」那後來的女子張口答道。
「東王的呼救?你們來的可夠快的啊?我……」忘憂忽然動了,動的那麼突然,動的悄無聲息。「啊……」一聲慘叫伴隨著紫怡的驚叫從東王的嘴裡傳了出來,忘憂那白嫩的右手正抓著一顆跳動的心,紅色的心臟還在不停的跳動著。「你……你……」東王手指著忘憂緩緩的倒下。
「魂靈,於巖快動手!」忘憂呼喊著撲向那二男一女,魂靈有感應般的隨之撲了過去。「離遠點,照顧好自己。」於巖稍愣了一下隨後加入了戰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