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的叫聲越來越弱,幾分鐘後於巖鬆開了手中的浩哥的屍體。腿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於巖拎起一把消防斧,「喀嚓」所有的人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於巖從地拎起浩哥被砍下的頭顱,所有人都露出恐懼的目光。於巖兩人走出房間,憐憫的看著這些可憐的人。於巖忽然感覺到異常,那是一根鐵棍,直直從於巖的頭頂落下。
「神功護體!」
「嗡」的一聲,於巖感覺頭部傳來一聲悶響。劉仁正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於巖。於巖頭頂一根成了凹形的鐵棍。於巖慢慢的轉過身,憤怒的看著手持鐵棍的服務生。「啊!」於巖大叫一聲,服務生手中的鐵棍掉落在地。於巖的拳頭狠狠的停在服務生的鼻尖前,服務生的鼻子流出絲絲鮮血,驚叫著癱軟在地。
「回去告訴你們的老闆,手不要伸的太長了。如果他想長命百歲的話,一個星期內離開這裡。要不然的話,我會經常光照他名下的產業,他的家他的親人。」於巖扯下桌的桌布拎著人頭,若無其事的走出娛樂中心。
「你認為他會離開嗎?」於巖問道。
「以我從警多年的經驗來看,人都是想活著,越是有錢人越想活的好點,越會怕死!我想不出他有不離開理由。」
「相信明天咱們就可以去接收那幾處娛樂中心了。」
車裡紫怡和蘭蘭已經睡著了,朱蘭蘭在輕輕的抱著她。兩人散發著青春少女特有的氣息。雪白的肌膚,脖頸賁張的血脈跳動著。於巖的雙眼變的血紅,向著紫怡和蘭蘭摸去。「鮮血!渴,我需要鮮血!」彷彿是內心的聲音在響起。
「劉仁,快,快拉住他!」魂靈喊道。
「他這是怎麼了?」劉仁奮力的拉住於巖。
「他剛才幹什麼了?」魂靈問道。
「也沒幹什麼啊?我們去打了一架,只是最後於巖受傷了,他吸了這個人的鮮血。」說著劉仁把人頭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把這個帶回來幹什麼?真霉氣!他不能太過頻繁的吸血,包括你也一樣。太頻繁的吸血雖然對你們身體能力有所提高,但也容易讓你們控制不住身體。小心你墜入魔道。」
「把這個給他貼。」魂靈遞過來一張黃色的篆符。
黃色的篆符接觸到於巖後,化為黑色的煙霧消失在空氣中。那是魂靈用於巖提供的狗血寫的淨心咒。有了那些材料後,在魂靈的指導下,於巖寫了大量的篆符,有很多甚至是於巖都沒有聽說過的。
「剛才怎麼了?」於巖終於醒轉了過來。
「沒怎麼,只是你以後再吸血的時候,把淨心咒帶。」「對了,你帶回來個人頭幹什麼?」
「哦,我吸了他的血,怕他變成殭屍。所以把他的頭砍了下來,那樣也可以震懾他們的人。」
「帶回來就帶回來,真霉氣!快點回去做場法事,超度下!」
娛樂中心遠處的停車場內一輛大型的房車留下一縷輕煙。
「於哥哥,劉哥你們回來了!」丁潤笑著迎了過來。
「小東西這麼晚不睡覺啊!明天不用學啊?」於巖和劉仁把丁潤和丁奶奶留在這,是因為所有的人都只知道紫怡、蘭蘭和於巖有關係。就算有人知道於巖落腳處在這裡,找到這裡。只要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人,而丁潤只要堅持於巖告訴他的,不論誰來找他們,只要堅持告訴他們這裡只是向外出租的廉價屋就可以了。
「丁奶奶,這麼晚你怎麼也沒睡啊?」於巖轉向丁潤的奶奶,其實丁奶奶並不姓丁,只是於巖幾個為了叫著方便而叫她為丁奶奶。
「你們回來了羅!年輕人,這麼晚了不要到處亂跑,現在社會治安不好。」
「知道了,丁奶奶!」幾人個迅速的回到各自的房間。
「小於,我跟你說點事情。」丁奶奶跟著於巖進了屋。
「哦,什麼事,丁奶奶!」
「是丁潤!這孩子不想學了?」
「不想學了?為什麼啊?好好的為什麼不想學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知道我現在就這麼一個家人。我想讓她學,將來有出息,不要像我一樣。這孩子跟著我從小受苦,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百年後,她會怎麼樣?誰來照顧這個苦命的孩子?丁潤現在還小可是我心裡清楚,不是你的好心,可能我還要在外面撿破爛賣。經過這些天,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所以我要你答應我,萬一要是我有什麼不測。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她。」
「丁奶奶,你說這些幹嘛?你怎麼會有不測。為了丁潤你也要長命百歲。你也不用擔心丁奶奶,這處房產,我已經把他劃到你們的名下了。以後這就是你們的家了。丁潤的事明早我跟她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