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濃烈的綠色唾液向著火陽等人飛來——
「孽畜,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倒來勁了。」嗖,從火陽手中飛出兩道篆符,剛脫離火陽的手就變為兩團烈火,綠色的口水在空中爆出巨大響聲化為氣體消失了。火陽顯然是致力了怒氣,滿天的火符飛向阿達拉、地獄犬、殭屍甚至連趙科長所處的位置都飛來幾團火符。
你們是那來的道士,趙科長馬撕開幾袋符水,手中捏著手決。「吾借靈氣,普降天水」空中的符水竟化為一片水霧向火符飄去。
「你還站著看,還不快跑!人家妖獸的主人來了,讓這些道士知道是你殺的那些人,你還想活?」於巖還在傻欏欏的看著。場內所有人都瞪大眼球看著激烈的打鬥竟沒人注意於巖。
「嗯!」於巖撒開腿開始狂奔。
「傻小子,你真跑啊?」
「不是你叫我跑的嗎?」
「坐車跑啊!誰叫你用腿跑?」
「車?不都讓我把油放光了嗎?」
「邊的那個出租車啊!」
「哦」,於巖衝了過去,把正在看的過癮的司機從車扯了下來。
「攔住他,快攔住他!」趙科長焦急的看著於巖開車衝出包圍圈,地獄犬和阿達拉竟和那個道士纏鬥著,這次的任務看來又要失敗了。
「師兄,咱們的車!」火陽剛望向於巖離開的方向,阿達拉尖利的爪子已經伸了過來。
「青山常在綠水常流!謝謝趙科長趙哥您手下留情,他日我必定會登門拜謝!」於巖瀟灑的開著車離開了。剛開出千米左右,地一片警察和戰士的屍體,於巖知道應該是劉仁的傑作,看到死人總是會讓人不舒服。這也是沒辦法,人為了活著,有時什麼事都可以做。念了一遍超生咒,於巖快速的離開了。
「心裡不用太難過,這是命。或許他們是好士兵盡忠職守,可是他們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永遠記住了,這個世界很殘酷,永遠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歷史永遠是勝利者寫的。你的同情心太氾濫,等你有實力了再施展你的同情心!」
「記得你們現在有句話,男人要對自己狠一點,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行了,我知道了,我只是心裡有些難過。畢竟以前是同行,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計也會這麼做的。我在想如果我來的早點他們會不會就不會死。」
「你總有一天會因為你善良付出代價的!」或許魂靈說的真有道理。
火陽已經脫掉了衣,衣裡幾十張符已經用光了,火陽已經打出真火了。那些符是自己積攢了好久才存下來的,畢竟沒人喜歡動不動就給自己放血玩。只見火陽把拂塵倒放在地,從拂塵底抽出一把細劍。割破手指,把鮮血灑在拂塵步下踏著步罡咒……
「扶正……」剛念出兩個字的火陽被師弟攔了下來。
「行了,師兄!消消氣,都是同道中人。」
「可我的虎獅他……」
「他沒事的師兄,你看!」只見剛才還傷重的獅虎獸已經站了起來,獅虎獸已經變回原來的大小不停的舔著自己的傷口。
「誰跟他是同道中人,一些妖孽還同道中人?……」
「好了,師兄,小北、小楠扶你師叔路邊休息休息,打了這麼久也累了!」
「這位道!我看咱們也是誤會,我們這還有急事。如果沒什麼事,我們要離開這裡。」
「離開?你們把我的嫌疑人放跑了,還打傷了我的手下,說走就走了嗎?」
「那這位道你想怎麼樣?看你是同道中人才和你客氣,你的手下?這些殭屍還有那幾個妖怪?我想你應該知道修煉界與世間的約定!看你用的是正一道丹水。我想你應該和正一道有些淵源,你應該很清楚這其中的關係。所以我也不想讓你為難。我們還有急事,馬得離開這裡。」
「我也不想和你們為難,可是於公於私我都得跟你們要個說法,你們剛剛放走的那個人。殺了你們來的路看到的那些士兵,而且全是被吸乾了血液。他可能還是個道士,身還帶著召喚符。我想這其中的厲害,你們應該也很清楚。這是其一,其二這個人剛才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可是你們的那頭妖獸來了竟幫他。這個我可以不怪你們,因為畢竟他不是人,分不清是非。但你們來了可是幫著他逃走的。就是剛才開著出租車走的那個。」
「我看其中這些也是誤會,即然像你說的那樣,我會盡快稟明師門。讓師門調查一下,不過我也告訴你,他身的召喚符是搶的。我們也正是為此而來的。不過你帶的這些手下,我得提醒你。我們可是正宗道派,特別是我師兄,你自己應該心裡明白,我想全真道也不會容忍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