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局長,我的人已經找到他們了,只發現朱董的女兒——其他人都不見了,我的人查了下,好像他們是一起來的,後來只有朱董的女兒自己在,其他人都不見了。我看朱董的女兒是不是傻了,她不是被劫持了嗎?現在又沒人看著怎麼不跑啊?」
「老李,你不要著急,讓你的人先在外圍等著。他們可能就在附近,不要打草驚蛇,我讓老陳找幾個人保護朱蘭蘭。千萬不要出什麼差子,明天朱董就到了。聽說他來這之前去了趟北京。」
「於局長我這邊你放心,你還是快點讓老陳的人過來,萬一這大小姐出點事,朱董那不好交待啊。」
「行,我知道了。」「老陳啊,剛才老李來了個電話,人已經找到了,只有朱董的女兒自己在,我懷疑他們就在附近,你快點過去。小心點朱董的女兒,朱董明天就到。我從面得到消息,朱董來咱這之前去了北京。」
「知道了,我正在路呢,你放心,這次我親自過去,絕對是天羅地網。我的人會小心的。」
「行,你親自過去我就放心了。我們這邊前幾天去的人,就是他們放的信息。萬一有什麼事的話,你不要有什麼顧忌。」
西南研究所內
「光陽還在忙呢?」
「王科長啊,我手裡還有點東西,一會就忙完了。」
「光陽,要注意休息啊。都幾點了,吃飯了沒?」
「還沒呢。」
「相請不如偶遇,走,咱兩一起去吃點!聽說西城剛開了家川菜館。你不會不賞臉?」
「那能啊!還是我請你王科長。」
西南城川菜館內兩人已經喝的有些臉紅了。「光陽,找女朋了沒?」
「還沒呢,怎麼著,王科長想給我介紹個?」
「我介紹的你能看的?就算有也沒幾個能比的你以前的女朋。」
「都是過去的事了。」
王光陽心中還是狠狠的揪了一下。
「光陽,你對陳主任怎麼看?」
「陳主任?很好啊,要不是他,我可能都活不成了,父母對我是養育之恩,陳主任對我是「再造之恩」啊。」
看了眼王光陽。王科長:「那是,我啊跟了他多年,他對手下還是頗為照顧的。不過我聽說最近面要派調查陳主任,說是有人舉報他貪污受賄,生活作風不正。而且次特勤組死了好幾個兄弟,面對這事也很不滿意。你說要是他下來了,咱們怎麼辦啊?咱所連個副主任都沒有,一直是陳主任一個人一支筆。」王良不經意的說著。
「陳主任這麼多年也不容易,你說干咱們這行的,整天腦袋別在褲腰帶。精神壓力這麼大,外面找個姑娘緩解下情緒不是很正常嗎?貪污受賄?這年頭誰沒有個人情往來的,更何況像陳主任這樣處在特殊位置的人。」「別說貪污受賄,像咱們研究所的研究隨便拿出那項,在國際也是重大發現,不說別的就那安達拉如果你弄出一個放外面,根本就是有價無市。還用貪污受賄嗎?前幾年還聽說有一外國武官想要竊取這項機密,被發現後給驅逐出境了。當時也有人傳,說這事跟陳主任有關,可後來不了了之了。這世道啊,沒法說都看不得別人好啊。總是有人妒忌」
王科長替陳主任不平的說著。
「組織了也是,有個什麼事也不論真假就找人來調查,多打擊工作的積極性啊。聽說到時還得找人單獨談話呢。」
「是嗎?這世人心叵測啊。我看這事不一定能影響陳主任,萬一陳主任是高昇了,不是還是王科長你嗎?小弟我初來乍道,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還得王科長你多給小弟多擔待著點。來,我敬你一杯。」
「哈哈哈,那就承蒙兄弟吉言了,我這替陳主任謝謝你了,我要是當了主任,你就是副主任。來,干。」
一輛行駛在公路的加長轎車裡。
「小心肝,這下你高興了,你不是閒悶嗎?帶你出來散散心。」
「我是你的小心肝,那前天給你打電話的,是不是你的大心肝。?」
陳主任的臉色開始變的難看。
「你也不用這樣,我是女人,我吃醋是很正常的,我只是要提醒你,以後跟別的女人一起的時候不要把我扔到一邊,我吃醋但不爭寵。我悶是很正常的,但是也不用你帶我出來旅遊,在西南市逛逛就行。有空你多回家陪陪你老婆,安撫下大心肝就成。我這只要你記得我就好。」
「我發誓……」
「行了,別發了,我信你!天冷了,你看你穿的這麼少。」杜敏細心的幫著陳主任整理著衣服。
想想家裡的那個只會要錢的黃臉婆,還有那只會要首飾的小妖精,經歷了N多女人的陳主任看了眼面前的杜敏,心中湧出莫名的感動,多好的女人啊。看著看著,陳主任不安分起來。
「別,有人看著呢。」
車內前後座中間升起了一堵黑色的擋板。
車內杜敏的眼神迷離著……傳來一陣陣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