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著,這裡竟跟剛才走的地方不一樣,已經變成一片平原似的,外面已經能看到冬天的痕跡,可這裡竟是綠色的春天一樣——不知不覺已經身陷入一片灰色的氣霧裡,灰色的氣霧感覺有些熟悉又那樣的怪異。
「老劉我感覺不大好,這氣霧跟咱家鄉的氣霧很像啊。」
「是啊,我也感覺不大好,感覺陰森森的,總有雙眼睛在盯著我似的。」
四周灰濛濛的一片,竟連個樹都沒有了,越向前走地反而越濕軟,這裡的環境竟跟外面的截然不同,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壞了,我的指南針怎麼亂轉啊,表也不走了。」
「估計我們是到了迷魂凼。」
「哥哥我怕!」「別怕,有哥哥在呢!」紫怡死死的拽住於巖的衣服。
腳下的路越來越泥濘,已經不能說是路了,只有試探著向前走著。只能看清前方幾米遠的距離,怎麼辦?於巖的思緒在快速的運轉著,那個地下的入口在那兒?現在沒有了感應,怎麼才能有那天晚的感覺呢?總不能在這當著劉仁的面去親紫怡找感覺?
手下意識的伸到了口袋,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裡面還躺著為數不多的幾顆果子。我怎麼把它給忘了。一顆紅紅的果子入口,閉雙眼排除雜念感應著周圍的一切,劉仁驚訝的發現,於巖身邊周圍的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度向外驅散著。透過霧氣可以看到於巖身流動的氣。於巖再次感覺到前面地穴入口的位置,當於巖的想透過入口看到裡面時,只能看到黑厥的入口。當於巖試著窺探裡的時候,一聲叮噹叮噹的聲音傳來,像是誰在搖鈴鐺。突然一陣不安的感覺傳來,有危險於巖睜開了雙眼,警惕的看著四周。一分兩分什麼都沒有發生啊,難道是我的感覺錯了?不會的,剛才的感覺如此的強烈,不會錯的,於巖一直相信自己的感覺。特別是從島城開始。這種感覺已經不止一次的印證了他的存在跟真實性。可是周圍什麼都沒有啊。
「哥哥,你剛才吃紅色的什麼糖啊,我也要吃。」
「乖,紫怡,那不是糖。那是藥。等下山了哥哥給你買紅色的糖吃。」
「走,老劉,離開這,我覺得有危險。」
「好的」拉著紫怡準備離開的突然發現自己走不動了,腳下一隻隻白色的骷髏手從地抻了出來,正緊緊的抓住於巖紫怡的腳。前方越來越多的手從地伸了出來,有的面竟還沾著血肉,這些手有的是人的有的像是動物的各式各樣的。這些手慢慢伸了出來向掙扎著,然後是骷髏頭,空空的頭骨眼睛裡閃耀著紅色的光芒。
「啊,哥哥,哥哥…」
「紫怡別怕。沒事的。於巖發現只有他跟紫怡被這些怪物纏住了,那些骷髏沒有抓劉仁。」
劉仁看楞了,這是什麼啊?骨頭架子,有的竟白的發亮,也不知道在地下多少年了,有的還染著皮肉,有幾隻老鼠全身的皮肉都潰爛了,身還帶著白色的肉蛹。還可以看到外露的腸子,森白的牙齒外露著,牙齒下不停的磨合著並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兩隻小眼睛散發的紅色光芒。從地爬了出來的時候,身皮都蹭了下來,各式各樣這樣的東西正在向於巖那爬去。
「老劉,別光看著,快來幫我啊。」
「啊仁快速的衝了過去,一腳一隻噁心的老鼠,真噁心。踩死你們,我踩踩踩,踩著踩著劉仁都覺得噁心。對待那些骨頭架子一腳就能踹散,只是這些東西,不停的從地爬了來,好像無數這樣的東西存放在地下,劉仁在想,是不是幾百年,幾千年的骸骨都存在這裡。
腳下解放的於巖也加入了踩骨頭活動,來紫怡,我背來,我背你。當於巖跟劉仁腳沾滿了骨頭渣滓和腐爛的碎肉時,兩人終於暫時擺脫了這些噁心的東西。
兩人還沒來的及喘口氣,咚咚的聲音從四面傳來,於巖跟劉仁對視了一眼,兩人撒腿就開始跑,只見四周圍來的竟全是殭屍,青黑色的臉衣服全都破破爛爛,有的身只穿著不知道多少年的破布條,只是頭全貼著一道菉符,只是那符卻顯得鮮艷無比,就像是剛貼去的一樣。一跳跳的向於巖他們跳來。這下可累壞了於巖,身還背著一個人。
紫怡看著後面的殭屍一蹦蹦可追不,由開始的害怕變的興奮起來。「哥哥快跑,哥哥加油。」
背著紫怡的於巖這個鬱悶啊。「老劉,你等等,我這不行了可累死我了,休息下!」
「恩」看了看後面的殭屍離著有段距離。
「嗷嗷…」一陣陣的吼叫聲傳,似狼非狼而又有點像狗叫的聲音。
這T什麼東西啊!?
「哥哥,聲音在地下。」剛說完話的紫怡,只見地噌噌的蹭出十幾隻似狼非狼似狗非狗的東西。只見前面幾隻竟似人般的站立起來,面目跟人有幾分相似。從於巖的眼裡他們身竟有談談的白光。從他們猙獰的面孔和滴著口水的白牙來看,他們肯定不是來歡迎於巖的。傳說中的地狼,只是於巖並不知道這種動物是什麼。其中較大的一隻吼叫著,像是在命著什麼?只見後面的地狼迅速的向於巖他們撲來。
彭的一聲,一頭剛年來的地狼被劉仁一擊重拳擊飛了出去。只見劉仁雙目赤紅,身的肌肉在速度膨脹著。
「我掩護你,你先走!」
背起紫怡的於巖在快速的在奔跑著。
四周傳來陣陣的嚎叫聲。聲聲淒厲的慘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