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佛鎮是個小鎮,當地也很平靜,幾年也遇不到一件案子,這裡的居民常年夜不閉戶,道不拾遺。當地警所加所長還不到十個人,正在酣睡的警所所長被一陣緊急的電話鈴聲吵醒。
「喂」正躺在床的警所所長蹭的一下從床坐了起來。
「嗯,是於局長,你放心,你們沒來之前我們一定會看住他們的,他們別想離開石佛鎮。」
「幹什麼這是?還讓不讓人睡啦?」所長的老婆不滿意的抱怨著。
「老婆啊,這下發了,有兩個重要逃犯跑到石佛鎮了,只要抓住他兩,錢就不說了明年提個幹部的時候,想不升都不行啊。」也是難為了這位所長了,從警開始就在這個小鎮,一呆就是二十多年,看著往日的同事只要有能力的都混了出去,可自己還是在這呆著,雖然這麼多年熬了個所長,可自己已經到了快退的年齡了,總得在退之前給自己留條路才行。
清晨當陽光揮灑到房間時,夢見自己被人追捕於巖從驚嚇中醒了過來,抬起頭看著床睡著的女孩,還是那樣的漂亮,看著身邊的女孩不禁想起當初兩人相遇時的場景,這個世可能是唯一的還關心自己的人,那個拿著手術刀的女孩。然後兩人相依為命的幾個月,這些情景都歷歷在目,兩人好像從沒有分開過。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臉,她睡的那麼安祥,跟初生嬰兒般。於巖的心開始快速的跳動的,我親她一下應該不過分,當我救你的報答。
這麼漂亮的女孩說於巖不心動那是假的,只是感情這東西沒法說,以前兩人在一起時於巖都比較克制。今天看到躺在床昏睡的紫怡,於巖覺得為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慢慢的吻向她的雙唇,滑滑的有點涼,於巖感覺自己的心臟快從胸膛裡跳了出來。感覺,那種初戀的感覺,苦澀而又甜密。突然感覺紫怡的嘴唇動了一下,還在陶醉中的於巖睜開了雙眼。
「啊……」的一聲,只見紫怡正睜大那雙純潔無暇的雙眼看著於巖,於巖被嚇不了,就像一個人偷東西被抓了現行一樣。
嗖,朱蘭蘭從床坐了起來,緊張的看著於巖,從她那雙黑眼圈能看出來,她昨晚睡的並不好。
「怎麼了?」睡在門口的劉仁被驚嚇的跳了起來。
「紫怡醒了。」滿臉通紅的於巖緊張的看著楊紫怡,像是一個等待宣判的罪犯。
看著於巖的楊紫怡吐了兩個雷倒了他一輩子的字,「哥哥…….」
「哥哥?」於巖差點口吐白沫,暈死過去。
「你剛才叫我什麼?」
「哥哥」
哥哥?天啊,紫怡你怎麼了?你那不舒服嗎?我是於巖,阿巖。我不是你哥哥。
「哥哥!」
「別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我是於巖。」
「哥哥!」
「你除了會叫哥哥外,還會叫別的嗎?」
「哥哥,剛才咬我了。」
「那個,那個,老劉,紫怡看來是出問題了,咱們先收拾下準備離開這再說。」於巖紅著臉說聲。
「哥哥!我餓」
真的快吐血了,哥哥就哥哥,只是聽著這個以前親熱的叫著自己阿巖的美女,奶聲奶氣的叫著哥哥,心裡怪彆扭的。「跟哥哥走好不好,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怡快速的前拉著於巖的手。
旅館的老闆老闆婆非常熱情的挽留著於巖。
「小伙子在這吃完飯再走。這大清早的餓著肚子趕路不好。」
「不用了,我們關鍵趕路。」
「趕路也不在這一時啊,吃了再走,不收你們錢。」
看著老闆老闆娘閃耀不定的眼神,心頭湧一陣強烈的不安,不收錢的早餐?四周的空氣都傳來陣陣的不安。不對,我們得離開這。清晨的街道人是不是多了點?
「那我們先不走了,吃完飯再走。」旅館老闆老闆娘臉馬堆現出喜悅的表情。錢啊,只要能成功留住他們二十萬就到手了。
走到劉仁身邊,於巖低頭跟劉仁低語著,老劉我們被盯了,別看!我告訴你大路捌角那停的那輛車有的四個人,街對面那小吃攤,這些人都不對,旅館的老闆跟老闆娘估計也已經報警了,剛才他們非常熱情的挽留我們在這吃飯,可能是想留住我們等待有人來支援。我剛才假意答應他們,一會你帶著朱蘭蘭跟紫怡到對面的小吃攤買點吃的,我去後面取車,一會我接應你們,咱們離開這。
「你怎麼知道這些人不對?」
「感覺!」
「好的,按你說的辦,不行我幹掉他們。」
「不用,沒那個必要,他們都是奉命行事,這事跟他們也沒有關係。」
「哥哥!」「紫怡乖,聽話,跟著劉哥哥去買吃的,哥哥一會就來!」
說著劉仁拉著朱蘭蘭楊紫怡向小吃攤走去。
「他們去幹什麼啊?」旅館老闆緊張的問道
「沒事,我愛吃油炸鬼,讓他們去買點。」
「我去後面看看車去。」
來到後院的於巖剛把車打著,一雙肥胖的大手伸了進來抓於巖的車鑰匙,「你這人住店不給錢就想走啊。」「我沒想走,只是想給車子預熱,再說我們就算走了,不是還有壓金在嗎?」
「你打發要飯的那麼點壓金也夠嗎?」旅館老闆也衝了過來,拉住於巖的車門。
嘿嘿,於巖感覺了陣好笑,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這兩個真夠能行的,
可我自己不是秀才。
於巖嘿嘿笑著走下車。
「你想幹什麼?」
「你兩以為我是白癡?知道我是幹什麼的?跟我玩這套,說著一腳把旅館老闆踹倒在地。」
「殺人啦,殺人啦!」老闆娘扶起老闆大叫著跑向大街。
「老劉,車!」
寶馬跑車在街道留下一縷青煙。
「別欏著,快追啊」警所所長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