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巖抱著紫怡和劉仁在大街狂奔著。
畢竟抱著一個人,於巖的呼吸開始急促。
「老劉,等等,這麼跑不是辦法啊。」看看了四周來往的車輛。
「來,幫我扶著。」說著於巖走進了車行道,遠遠的一輛寶馬開了過來,吱一聲急剎車,停在離於巖腿只有幾厘米的地方。
「我XXX,你不想活了是馬車一個年輕男子不停的咒罵著。
「你看什麼呢,快給我滾開,你還想訛詐還是咋的?你XXXXX…….」
就你了,算你倒霉。於巖徑直走了過去,直接把寶馬男從車窗裡拽了出來。
「你想幹什麼,XXX找揍是你。」寶馬男揮舞著拳頭。人通常在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首先想到是使用暴力,其實這一點也不奇怪,這可以理解為動物的本能,特別是同性之間。一拳兩拳三拳……寶馬男漸漸感覺到不對,自己的拳頭打在他身就像打在純沙制的沙包一樣,拳頭竟隱隱傳疼痛。
寶馬男感覺自己騰空而起,飛入道路邊的綠化帶,「你xxxxx,你不知道我是誰是,有種你別走,給我等著」。綠化帶裡傳出寶馬男哄亮的聲音。
「老劉,車!」
打開車門,車裡還坐著一個時尚的女人。女人緊張的看著於巖,打開車門想出去。
「老劉,抓住她,別讓她走。我們需要個人質和嚮導。」
「求求你們放了我,我家裡有錢,我可以讓我父母給你錢,請不要傷害我。」
「你放心,只要你聽我們的話,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把你放了。」
一隻腳踏出車門的寶馬女被拽了回來,寶馬呼嘯著絕塵而去。
草叢中的寶馬男正快速拔打著電話。「喂?於局長,我是李健明,我的車剛才被人搶了。你快找人過來看看,我女朋還在車呢,什麼?那個女朋?能稱的是我女朋的還有誰,對啊,是朱董的女兒。你快點,那個傢伙順著黃石路向城外開了。」小子別讓我逮著,逮著了我非廢了你。
「老劉,你有什麼打算?」
「我?我想回家看看我爸我媽。他們就我一個獨子,一輩子在地裡找飯吃,估計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出事了。」
「我家在一個窮山溝,滿村幾百戶人祖祖輩輩生活在那,只出了我這一個大學生,我是拿著全村人湊出的錢的大學。我媽把家裡幾隻還在下蛋的老母雞給賣了,給我扯了套新衣服,記得走的那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過去村口送的我,村長把全村湊的錢送到我手裡,遞給我一個本子,本子記著每家都送了多少錢,本子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甚至鄰居家的嬸娘把自己家的幾天的口糧都給我帶了,村長告訴我出去了不要給咱村裡人丟人。我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報答他們!所以我不能死,我必須活著。」「你不會知道,我大學是怎麼完的!算了,說多了,不說了!」劉仁哽咽的說著。
一塊紙巾遞了過來,「謝謝!」
「不客氣。」寶馬女小聲的說道。
於巖鼻子一陣發酸,是啊,對於農村出來的孩子,他是多麼不容易。也怪不得他會同意配合試驗。
「你有什麼打算?於巖」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估計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經過這麼多我的頭有點亂,我感覺我身的力量只是本能的發揮,沒有什麼技巧性光有力量而發揮不出來。應該想法把我力量發揮出來,還能有些自保的能力,我感覺是不是拜師學藝去。」「還有小怡,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在研究所裡醒了一次,就一直昏睡著。總得找點辦法讓她醒來。」
「咱們先找地方安頓下來,剩下的事以後再說。」
西南研究所裡已經亂了套了。
「主任,我剛才跟警局於局長通了個電話,讓他幫助控制一下局面,已經有媒體來電話打聽情況。」
「主任,這是剛才的傷亡報告。」
「主任,這是剛才的損失情況。」
看著滿滿一桌的報告,陳主任心裡煩透了。
「主任,你看用不用向面說一下,畢竟這次情況有點失控了。」
啪的一聲,陳主任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是主任還是我是主任,用得著你教我做事嗎?出去,都給我出去。
陳主任手滴出了鮮血,沒有注意到自己拍桌子時一顆小小的釘子拍在了手,而陳主任竟渾然不知,脖子的傷口奇癢無比。
「喂,小王,叫醫護中心的王主任他們過來,我有點不舒服。你和政治科的人商量下,這件事怎麼跟媒體解釋好,再給我寫份向面匯報的材料,叫王光陽跟你一起辦。」
「喂,老李嗎?呵呵,是我啊,有時間嗎?我有事想求你啊!那好,咱們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