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巖起床做的第一件事,思考觀察.
現在的情況是小城裡於巖所知道的範圍裡,除了怪物,只有他跟紫怡,不知道除於何種原因,外面竟也沒有人進來,而且斷了所有聯繫,首先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然後再去尋求自保的力量,生存誕生強盜邏輯,於巖敲了樓下鄰居的門,竟全都沒人,在楊紫怡的幫助下,於巖洗劫了樓下的幾個商舖,一個五金鋪,幾個雜貨鋪,一個小超市………。於巖把所有能搬的全搬回了家,甚至在紫怡驚異的目光下,於巖把幾個商舖的捲簾防盜門都拆了下來,拖了回去,安在自己的樓下,其他樓洞都用捲簾門封死,門釘幾面鏡子,砸開鄰居家的門,都空無一人,一樓當貨物倉庫,二樓用做食物儲藏,雖然放的東西不多,而且為了防止會斷水,於巖甚至用去了一天的時間把一個小水站裡的部分水都搬回了家。接下來幾天都是白天搶東西,晚躲進自己的小屋,破壞永遠比建設快,幾天的時間,樓下小商舖的東西全進了於巖的樓裡,於巖把自己的小樓整的跟碉堡似的,最大的發現是在一個大五金店裡發現一個發電機,這可把於巖高興壞了,於巖帶著小怡摸到了加油站滿滿的帶回了幾桶油,雖然發電機很吵,可讓自己的小屋又通了電的於巖還是非常高興最少兩人不會再因為晚在廁所見面而尷尬。經過多天的觀察,不論白天黑夜總是有灰色的霧氣漂浮,於巖發現怪物只在每天灰霧最重的時候出現,特別是午夜至凌晨時,接近中午的時候,霧氣會小點。
「給,喝點水,你休息下?」
「不用,早點弄好,誰知道那些怪物會不會找來,只是現在手不方便。」
「嗯,我幫你……」看著眼前這個陽光的男孩,看著他的努力,或許男人不全是壞的。
幾天的接觸,讓於巖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期待,這個漂亮女孩,雖然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但想想不知道要跟自己生活多久,於巖心裡也小小的滿足了一把,特別是在於巖看來,這麼漂亮的女孩竟沒有那種大小姐的毛病,很獨立,當於巖知道她的身世後,更加增進保護她的慾望。
男人在女人面前永遠是愛表現,特別是漂亮女人。
當一切都安頓好後,武器是於巖最大的需要。雖然不知道槍能不能起作用,但是有總比沒有好。現在的紫怡象於巖的小尾巴似的,於巖走到那裡,就有紫怡的影子。那有槍,部隊,警局。因為駐紮在小城的部隊都偏僻,於巖決定去警局,當一天早晨霧變談後,於巖帶自己菜刀來搶來的對講機。帶著紫怡翻進了警局的大門,於巖就被眼前的腥臭味噁心的一陣胃酸,旁邊的楊紫怡直接嘔吐了起來,警局大院裡遍地屍體,發發陣陣惡臭。「彭」於巖的腳下的水泥地冒著青煙,「別亂動,動就打死你們,你們是誰?」這是於巖在小城聽到了除紫怡外的活人說話,「別開槍,我是於巖,本地人,我需要幫助」說著於巖揮動著手,誰知道這個傻子會不會再開槍,槍彈無眼,別說是子彈了,萬一是一個彈片不小心砸到自己,自己這輩可能也就交待在這了。
警局辦公樓門前鏡子後人影晃動,跟紫怡相視一笑,彷彿是看到了親人,終於看到其他人了。警局裡大約有幾十人,看衣著有部分群眾,不過大多是警察。人群裡竟還有兩個熟人,劉仁,王志同。「胖子你還活著啊?」「嗯,你都沒死我還能死?」「你查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胖子」「知道,事情是…….」
「於巖!」
「…….阿敏你怎麼在這?」當這個自己總是在夢中相見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於巖一陣心酸。
「你還活著,能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你的手怎麼了?」沒事。」
「我在….這位是?」阿敏看到於巖身邊的漂亮女孩。
「你好,我叫楊紫怡,於巖的朋,我常聽於巖提起你」看著身邊發欏的於巖,紫怡拉了下於巖,自己介紹著。
「哦,你好,我叫杜敏」
「你最近還好?」「嗯,挺好的,就是有些害怕。你來了太好了,你以前還當過兵,槍法也好,留在這跟大家一起。」
「你怎麼樣?」看了看身邊的楊紫怡,「我隨便,跟一起就好了。」
「於巖?」「王光陽」兩個男人眼光之間崩射著火花,「阿敏,你朋來了,也不叫我?」「哦,光陽,他剛來,我也是剛看見他。」「這位是?」王光陽的眼不經意般的在楊紫怡身飄過,「她是於巖的朋。」
「哦?你來這幹嘛?」
「我想來找把槍用用。」於巖冷冷的說道,「槍?」王光陽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你以為是玩具啊,你想要,來了,我就得給你把槍?」
「光陽,你別這樣?」「我怎麼樣了?他說要槍就給他槍啊,我們現在得自保,那有多餘的槍給他。」「嗯,那算了,我去別的地找?」
「於巖,你別走,外面這麼危險,你留在這?」
看了眼王光陽,於巖道:「謝謝你阿敏,不過我不會在這呆。我能保護自己。」
「唉,我說,你現在個殘廢,你自己去送死,別拉別人」王光陽再次不經意的瞟了楊紫怡一眼。
「紫怡你…….要不你留在這?」雖然於巖心裡有點捨不得,但是於巖知道,還是這裡安全。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要跟於巖一起,我相信他能保護好我。」
拉著紫怡手的於巖感覺指間傳來一陣溫暖。
「於巖,別走,你不明白外面到底怎麼回事?……」看著拉著楊紫怡遠去的背影,杜敏心中一酸,再次的相見,以前愛自己的那個男人……………。
「光陽,你幹什麼你?你什麼意思這是?」
「我沒幹什麼呀?」「那你什麼趕他走?」「我沒有趕他走啊,我只是沒給他槍,又不是不讓他們留在這。」
「你明知道外面什麼情況,還讓他們走?」「我沒讓他們走啊,是他自己要走的,而且他那麼大人了,不是說自己能保護自己嗎?」
「他是我朋!」「嗯,一個總能找到天鵝朋的爛蛤蟆!」「你不要這樣說他!」「嗯,好,不說了,不說了,走,志同咱兩去看看檔案室,這個事我還有些不明白。」擁著杜敏的走在樓。「這個垃圾,為什麼總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
「你還愛著她嗎?」
「嗯?誰?」「你以前的女朋?」「不知道,只是有時會夢見她。」「行了,不說了,到了」,海邊軍艦旁,於巖恨恨的咬了咬牙,個垃圾,不給我槍,還刺激我,搶了我女朋還說風涼話,他對阿敏好還行,要是不好,哼哼,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塊料呢。快中午了,海邊竟沒有那種灰色的霧氣,於巖一陣奇怪,艦艇也到處是血跡,可一個人也沒有,快速在艦搜刮著,手槍,微沖,自動步槍,狙擊步,班用機槍,要不是拿不動,於巖恨不得把大炮也搬回去。看到警局情況,槍估計是管用,只是為什麼他們不處理掉門口的屍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