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天蒼羽 所謂幸福 第六樂章:式神?沒惹到你吧?
    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好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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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是誰發明的?還真他娘的有一定的道理。

    你就比如說現在吧,畜生的智商再高,也鬥不過一群腹黑少年們的心計。

    月楓和靜雪用腳趾頭想也想得到能夠有這樣速度的黑豹不可能輕易地被這個一個復合忍術給滅了。對方既然能在如此之近的距離之內都不被己方所發現,肯定有那麼幾把刷子。再加之它那變態的速度,想從這裡面從出來實在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不過受點小傷什麼的應該是必不可免的。但是唯一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只黑豹貌似還真不是什麼普通的貨色,居然還會瞬身術啊!

    但是這位黑豹哥哥卻注定要內牛滿面了,作為一個牲口,額,尤其是作為這個世界的牲口,或許他並不明白「班門弄斧」這個成語是怎麼一回事情,但是也不必過於悲傷,因為接下來,他有足夠的榮幸去親身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就在黑豹瞬移到月楓背後的那一刻,一道金色的光芒,亮瞎了它的狗……額,是豹眼!就在它還沒有從瞎眼狀態之中恢復過來的當兒,就已經感覺到了周圍的空間一陣扭曲,彷彿快要崩潰一般,嚇得它立刻一躍而起,向著遠處跑去,儘管視力還未完全恢復。

    「可惡,居然將我特地買的新衣服弄髒了!」桐乃看著自己雪白的連衣裙上那灰色的塵土就不由得一陣心疼,嗚,弄髒了衣服,回去媽媽又要罵了。對於這只弄髒自己衣服的「大狗」,桐乃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想也未想,金色的空間力量透體而出。當然,並不是桐乃如此厲害能夠整個將周圍的空間扭曲,自然這樣她也做得到,比如聞名忍界的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曾經擁有的萬花筒寫輪眼一般,但是同樣的,那樣的術式造成的消耗也是極大的。而桐乃剛剛卻是用上了巧勁,只不過將黑豹穿到月楓背後時還沒完全平復的空間加了一點力道而已,雖然只能起到這虛張聲勢的效果,卻達到了目的,將它嚇離了月楓和靜雪身後的無防禦區域,而且將自身的消耗降到了最低。這份戰鬥技巧和洞察力,讓人難以想像這是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能夠辦到的……讓人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曾經的黃金次元,木葉金色奇跡的女兒!

    桐乃的攻擊自然不會只是嚇嚇它而已。看的出來,她對於母親的責罵還是有些恐懼的,嘛,小孩子都是這樣的。這份恐懼到了這個罪魁禍首身上自然就成了憤恨,下手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什麼的,那已經不需要結印的初級風遁忍術那是不計MP消耗和冷卻時間的向著黑豹的身上招呼下去。

    不過黑豹兄雖說瞎掉了那雙鈦合金狗眼,額……是豹眼,但是野性的直覺卻是異常靈敏,竟然只憑藉著本能的反應躲過了不少風刃的攻擊。嘛……,雖然躲是躲掉了,但是那樣子嘛,就不敢恭維了,怎麼說呢,感覺跟耍猴似的……額,咱是文明人,要比喻的文雅一點,嘛,就好像動物園裡的獅子跳火圈一般吧……總體感覺就是倆字!搞笑!

    而月楓這群腹黑的少年早就停止了術式,居然就這麼站在一旁笑著真的如看馬戲表演一般。那小模樣,那笑容的猥瑣程度就宛如一個怪蜀黍將要推到一隻極品小蘿莉一般。丫的,讓你囂張,讓你使用瞬身術,踢到鐵板了吧!

    不過有句話又是怎麼說來著?是莫裝逼,裝逼遭雷劈呢……還是人賤自有天收呢?

    不管怎麼說,我們自認純潔的月楓同學,此時就遭到了那所謂的天譴。

    也不知是出自於一種生物毒氣攻擊或者是煙霧彈,還是這丫的單純的被桐乃逼急了心中火氣過剩想要排氣。這牲口居然在跳起來在空中的時候,就這麼沒有羞恥心沒有公德心沒有責任心的當眾蹦出這麼一個屁來……就這樣還沒事,被桐乃的風遁一攪合,那毀滅性的氣體頓時向著月楓這個方向飄來……將我們本來還看戲般的月楓童鞋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然後,這傢伙就跟中了催淚瓦斯一般,捂著口鼻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哭爹喊娘……不過,我估計哭爹的頻率要大過喊娘的,因為這小子沒事就喜歡咒咒自己那個死鬼老爹……

    偏生和月楓童鞋站在同一個方向的旗木靜雪卻是淡定無比,面對著這略帶淡黃色的氣體,竟然視若無睹,就這麼淡定的任由它這麼圍繞著自己的身體飄了過去……

    從此月楓震精了!不得不打心裡對她佩服至極!冰丫頭不愧是冰丫頭啊,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不愧是火影大人所說的全小隊最冷靜淡定的人。不過月楓很是懷疑的是,這丫頭的面罩不會還有防毒功能吧?要不咱什麼時候也去整一個戴戴?月楓如是想,內牛滿面。

    作為一個男人,面子是很重要的!月楓雖然說平時也大咧咧的,但是有句話說的好!頭可斷,髮型不可亂!血可流,頭屑不能有!若想頭髮好,請使用……額,扯遠了,總之,男人不能丟份!尤其是在我們妹控同學「大好わ」(讀法:daisuki最喜歡)的月流妹妹和桐乃妹妹眼前,是吧?

    於是我們月楓童鞋憤怒了,爆發了,崛起了!作為一個爺們,月楓同學此時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就此散發出來,然後大喝一聲,「呔!妖孽,吃你月楓爺爺一棒!」

    然後黑豹立馬下跪求饒,「大仙饒命,大仙饒命!」

    而之後月流和桐乃則是眼冒愛心的一臉崇拜樣看著自己,「哥哥好帥,最喜歡哥哥了!」一左一右的在自己的臉上來上這麼一下。啊,人生真是實在是太美好了!

    最後那個冰丫頭靜雪抱著自己的腳,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月楓哥哥,人家錯了,你才是最厲害了!所以,人家決定以身相許來補償你!」

    不是吧,這麼YY?不會是幻覺吧!

    然後月楓就清醒了過來……

    「地上很舒服麼?看你那口水流一地的情況,莫不是癡呆了?」抬起頭來,迎上的便是冰丫頭那冷漠如冰的眼神,月楓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那麼一下……奶奶的,想不清醒都不行了,你的眼神簡直比潑一桶水都給力啊!

    看清了自己的樣子,貌似還躺在地上淌著哈喇子,月楓不由得馬上從地上彈了起來。這娃知道自己算是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倒也平靜了下來,居然還能悠閒地掏出羽毛狀的梳子整理自己因為那「狗打滾」的姿勢而弄亂的髮型……

    當他還在悠閒地當兒,那只黑豹卻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在月流的治療之下,羽晨雖未完全癒合,卻也已經恢復了戰鬥力。性格孤傲的他倒也不管什麼傷口裂開之類的勸誡,執意加入了戰鬥。對此,深知他脾性的月流也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加入了幫忙,防止羽晨逞強硬上。

    索性那只黑豹本來就在桐乃的手下蹦躂不了多久了,羽晨他們加入戰鬥倒是輕鬆了很多。看得出來小丫頭也有一定的腹黑傾向,要搞還不直接下死手,要慢慢的玩死它!看得出來對於弄髒衣服的怨恨十分大啊!唉,也難怪,小時候常年跟著月楓玩,再純潔的丫頭也該腹黑了。

    唯獨月楓和靜雪兩個人依然在旁邊看戲一般的注視著幾人的戰鬥,額,尤其是月楓這個傢伙,還沒事掏掏耳朵,愜意不已。只是他們不加入戰鬥,更沒有一點想要加入戰鬥的傾向,也不知道他們想幹嘛,真的是看看戲而已?

    「我說小賢哪,老大我保護了你那麼久,你算是給老子掙點氣啊!找到了沒有啊?」月楓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六點鐘方向,距離1340米,躲在樹幹的後面!」

    彷彿呼應一般,在羽牆裡的小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片黑色的羽毛,向著他所指的方向,所指的地方飛去!那羽毛瞬間洞穿了所有擋在它身前的樹幹,向著目的之處飛去。

    「終於肯出來了啊……桐乃,不用再拖了,可以把那只黑豹給滅掉了!」月楓的嘴角微微上揚,朝著那邊的桐乃說。

    那躲在樹後之人或許並沒有料到月楓會突然這麼來一手,也或許沒有料到一片小小的羽毛會有如此強的力道和穿透力,倉促的反應使得他終於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這麼強大的牲口,絕對不會是野生的!尤其是這樣的黑豹,不可能生在這麼個靠著渦之國的地方!那麼,他的主人在哪裡呢?這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所以在月楓用羽牆將日向賢罩住的同時,他也開啟了白眼開始了搜索,好歹他是日向一族的人!作為小賢的老大,月楓很清楚,自己這個小弟的資質,說實話,如果沒有什麼奇遇的話,這小子在戰鬥力上這輩子不會有太大的建樹了。既然如此,還不如避短揚長,讓他徹底作為一個感知型忍者索敵探測之用。然後小賢也確實這麼做了。認清了自己的存在價值,他也艱苦練習著自己的血繼能力。將日向家白眼的洞察力發揮到了極限,竟是硬生生突破了自己的眼力極限,看到了1公里以外的東西。這也是他的父親日向寧次唯一一次為他感到自豪的事情。

    然而今天這個施術者確實十分狡猾,卻也不知是否知曉了月楓他們隊伍之中有一個日向一族的人存在,特地躲在了1公里以外的地點,用這只速度極快而且隱秘性極高的黑豹進行偷襲!不得不說是小心到了極致。但是,他所沒有考慮到的是,日向賢的白眼能力,卻是超越了一般的日向族人。也想不到,月楓和靜雪的不動,不僅僅只是看戲而已,而是謀定而後動,為了使他放鬆警惕時將他逼出來!

    被月楓的羽毛逼出來之後,施術者還沒有來得及做果斷的反應,旗木靜雪的刀已經到了!在月楓動手的那一刻,她便同時動了,為的,就是不給施術者留一點機會!他們之間的配合默契,已經不需要言語來表達。彷彿天生的一般,雖然兩人水火不合,但是一戰鬥起來卻能十分明白對方的心思。換句話來說,或許平時的水火不容,僅僅只是因為對彼此太過瞭解也說不定……

    旗木家的刀法,說穿了並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華麗刀技,他們所追求的,僅僅只是那極限的速度而已!用句裝逼的話來說,就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因為真的快到了那個程度,什麼技巧之類的都是浮雲,既然能夠一刀砍死,又何必搞什麼刀法呢?所以,旗木家的刀法有一個名頭,也是旗木卡卡西成名絕技「雷切」的名字來源……叫做「電光一閃」!他們所追求的,僅僅只是那麼「一閃」而已!不過,每個「一閃」,都必定是必殺一擊!否則他們便不會輕易出刀!因為強行用查克拉提升自己的肌肉強度而達到高速化,同樣的缺點也就很明顯,慣性就會增加,一旦中途停止輕者拉傷肌肉,重者傷及筋骨。一刀既出,便沒有收刀的機會了!

    「游龍切?一閃!」冰丫頭的聲音還是那麼冷若冰霜,和她的動作一般,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眾人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施術者的身軀已經在半空之中撕裂成了兩半……

    然而月楓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幽藍色的眸子微微轉動起來,輕輕地拿出一支羽毛,捏在了手裡。同樣皺起眉頭的還有使用一閃的靜雪,因為在他的身軀被一刀腰斬成兩段的時候,靜雪看到了他嘴角的一抹笑容……

    眾人此時也看出了不對勁,就算靜雪的刀法再快,刀鋒再利,一閃過的切口也不可能一滴血也不流出來……而施術者在半空斷裂的兩節身軀,卻是滴血不流,在眾人略帶驚訝的目光中,化作了兩半被兩斷的黃色紙人……飄落……

    與此同時,那只在同一時間內被桐乃和羽晨宰掉的黑豹也在同一瞬間,化作了一張符紙。

    「這是……式神?」月流撿起了地上的符紙,仔細看了看,突然想起了父親曾經說過的事情。

    而就在此時,月楓出手了,手中的黑羽如同凌厲的子彈一般,向著自己右上方的天空之中射去。終於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朝那個方向出手,不過既然月楓出手了,那便一定有他的道理!

    如同呼應月楓一般,黑色的羽毛似乎撞到了什麼一般,居然停在了半空之中,再無法向上前進一點。最終,如同歸根的落葉一般,緩緩地飄了下來……

    「啪~啪~啪……」與此同時,那澄澈的天空忽然盪開一層波紋,原本空無一物的天空之中,居然憑空多出一個人來,赫然是剛剛被靜雪腰斬的施術者。

    「很好,不愧是名震忍界的木葉傳奇一代的後代們……」施術者一邊淡淡的鼓掌,一邊笑著說。

    丫的,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了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月楓自然是沒好氣的說,「陰陽師,我們哪裡惹到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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