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半山,某豪華別墅。
一個陽光普照的房間裡,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生正在盤腿坐在地板的一張藍色方毯,女生此刻已經進入了入境的狀態,不過她的臉色卻不像普通入境者那麼安詳,此刻她的臉頰一抹桃紅,感覺就像是剛剛做完男女之事,未退的情潮一般。
在房間的另一角站著一對男女,男人粗壙彪悍,年紀三十下,跟羅漢似的,光著腦袋,跟腦袋一樣粗的脖子,掛著一圈跟手錶鏈子一般的金項鏈。
而身邊那個女人那身材更是曼秒無比,穿著越南的傳統白色長袍,更顯飄逸動人,她正是那個越南降頭師凱瑟琳。
「這小妮子挺不錯呀,日本的妞經常玩,日本的處還沒破過呢。」那個粗壙男人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滾遠點!」凱瑟琳嬌斥一聲,然後又笑了起來,「呵呵,師兄,你自己貪圖女色,搞得失去下降頭的能力,還想玩我的徒弟,你難道不怕師妹我也擺你一道嘛?」
那個男人繼續哈哈大笑,不過言語已經鬆懈多了,「師妹,跟師兄還說這些威脅的話嘛?再說你搞不到我的生辰八字,你下個屁降頭呀?」
凱瑟琳也哧笑了起來,「師兄,社會在發展,科技在進步,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叫與時俱進嘛?告訴你,現在就算是最高明的降頭術,我也不需要對方的生辰八字了。」
個粗壙的師兄有點動容,以往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是下降頭時最難的事情,有的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是什麼,如果可以突破這一點,那麼降頭術就可以對付所有人。
「恭喜師妹大成呀。」師兄歎道,「要不是當初一時被色所迷,我現在的成就不亞於你。」他臉的黯然只是一閃,接著又笑了起來,「不過我不後悔!現在的日子和修行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師妹呀,你是不知道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滋味,那簡直是消魂蕩魄呀……」
「好啦好啦。這些渾話我不要聽,我才不要失去法力。」凱瑟琳哧道。
她的師兄卻豪氣地一拍胸脯說道:「那些法力有屁用,厲害是厲害,可是限制也太多了,還得隱藏在人群中,膽戰心驚,生怕殺戮小組找門,你看我現在多好,想幹什麼幹什麼,想玩什麼玩什麼,雖然我沒有法術,可是走出去,誰敢不恭恭敬敬叫聲超哥?」
「好啦,別跟我顯擺,我不稀罕,要不是主人安排你在香港給他辦事,你能有今天?」凱瑟琳沒好氣地回答道。
超哥聽見主人頓時狂放的姿態就收斂了,他接著說道:「沒有主人我不會有今天,也不會成為東星的話事人,所以我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地給主人辦事。」
凱瑟琳又冷笑道:「盡心盡,盡在力?搞了半天你連張元是異能者都不知道,要不是我今天碰巧來,你那些手下全得去餵鯊魚。」
超哥點點頭,「沒錯,要不是你說,我還真不知道,主人也不好,之前都沒告訴我,失敗也不能怪我。」
「主人沒告訴你是因為他那時還不知道洪家的小丫頭居然跟張元搞到一起。」
超哥不住稱是,接著又問道:「那麼師妹,你讓這個小丫頭控制住張元,能有多長時間呢,也不知道我的手下能不能綁到那丫頭,如果順便幫主人搞定那個張元,可就是大功一件了,放心師妹,你的功勞我也會對主人匯報的。」
凱瑟琳笑了笑,她的臉也和身材一樣出色,如春風桃花一樣的笑臉看得超哥呆了一呆。
不過凱瑟琳笑完又搖頭道,「雖然這個時候張元的功力全失,神志不清,不過想要殺他也有點難度,畢竟白雪美音控制力還不是很強,所以只要張元可以搞到女人,他的能力就迅速恢復,如果他出來,那他的所有能力不會受任何影響,所以,我覺得還是盡量幹好你自己的事,如果主人得到東西,練成神功,以後殺個張元也不是太費事。」
超哥摸摸光滑的頭皮,「那好,我去通知一下,讓他們抓那個小錦秋為主。」
超哥說完就走出房間,這是來一個黑衣男子,恭敬地說道,「老大,那個叫楊慧敏的女人又來了。」
超哥正煩著呢,一擺手,罵道:「就說我不在,除非她答應拍三極片還債,否則別來找我。」
還是香港,在富豪們雲集的淺水灣。
一輛紅色的的士停在了一棟奢華的大別墅前,那個司機接過錢,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小姐,原來你是找香江神算來得的呀,我跟你說啦,神算給人看八字批命那叫一個准呀,就是,價格貴了點。」
後座一個短髮帶著墨鏡的英氣女子問道:「哦,是嘛,你也算過?」
司機笑道,「小姐,你看我這樣也不是有錢人呀,一百萬算一次,你讓我傾家當產算啦,如果再算個英年早逝的命,那我不是虧大啦,沒錢的人,就只好蒙著頭過一天是一天。」
「呵呵。」這個女子正是秦小柔,她輕笑一聲,說了句:「不用找了。」然後便推門下了車,背起雙肩運動包,走到別墅前按下門鈴。
與此同時,伊勢名島的張元正在煎熬中,他吊在幾百米的懸崖中間,海風有點大,把他的頭髮吹得撥來撥去,可是這風卻根本吹不走他心中的火焰,他快要瘋了,他只想要女人,他從來沒有如此地需要過。
剛好,有個送門的,不過遺憾的是,朝老師在海事電話掉落以後,她便輕易解開了鐵三角的掛鉤,然後和那色中惡鬼終於分開了。
「他到底怎麼了?」朝老師一邊整理著被張元扯開的奶罩,一邊問蕩過來的小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