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他剛說完,就眼皮子一耷,不省人事了,不過神奇的是,他還沒有倒,因為張元現在修行的多心經略有所成,他現在也感受到了同時用意念控制幾個物體的好處。
看著那邊,張元的嘴角翹了翹,接著大拇指又動了動。
另一個哨兵就覺得脖子一涼,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一種強烈無比的困意就襲了來。
「哈……」哨兵張著大嘴一個哈氣還沒打出來,就跟條死魚似的一下翻倒在地,這回張元沒有控制他的身體,因為這已經超出了他能控制的數量,噴霧,噴霧的按鈕,前邊一個大兵,這已經三個了,他目前的極限就是三個。
「好了,大家進去,還有三個都睡覺了。」張元笑著走出樹林。
暗影跟在後邊歎道,「獵狗,看來我們以後都得下崗了。」
張元又笑著拍拍他們,說道,「放心,你們會有機會大展身手的。」
「哈哈,不管怎麼樣,我都有機會展身手!」烈虎哈哈一笑,走在最前邊,一手操起一個暈倒的美國大兵,大步走了進去。
進入以後的事情就更簡單了,剩下的那三個大兵都在被窩裡呢,迷迷糊糊就被捉了,其中還有個金髮的女兵。
把5個美國兵都捆了個結實,集中在一個存放物品的小房間,然後張元讓花蠍把暈倒的倆傢伙也弄醒了。
當那個被噴暈的傢伙清醒,睜開眼,眼睛面前的黑洞洞的槍口,他緊張地叫道,「嘿,朋們,別亂來,我們是來幫助日本人的,日本美國是一家人,是一夥的。」
看來把自己當成了日本人,張元也沒有否認,他笑著來回走動著,然後對著一個穿著少尉軍服的傢伙說道,「確實,日美親如一家,不過我今天來可不是做客的,我要殺光你們,搶走你們的武器。」
幾個美國大兵頓時驚慌地縮成了一團,那個女兵更是有點瑟瑟發抖,而那個少尉則硬著頭皮說道,「朋,我們可不想死,我們已經是您的俘虜,您可以拿走需要的武器,不過希望你不要殺我們,因為那樣你們將會付出血的代價。」
「是嘛?」張元冷笑著,「你們也知道,美國政府很強勢,可是我們今天敢到這裡綁了你們,就說明我根本不怕美國政府,再說殺光你們燒了這裡,又有誰會知道呢?」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臉陰森,而旁邊那些兇猛的傢伙一個個都把子彈膛了,那個少尉頓時徹底軟了,「先生,難道您一定要殺我們嘛?我們並沒有仇恨,我們只是在這裡搞水文和氣象觀測的,您要什麼都拿走好了。」
「是的,我們是沒有仇恨,不過我趕著去幹一件重大的事,我們必須搶走你們的交通工具。」
「外邊的幾輛車你開走就是了。」少尉說道。
「不,我是要你們的直升飛機。」
張元說出口,幾個美國大兵頓時吵嚷了起來,「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這裡就只有5個人,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這有飛機呢?」
「現在是沒有,可是明天午就會有。」
看來幾個美軍還真是不知道這回事,都嚷嚷了起來,「先生,我們駐紮這裡一年多了,還沒有看過直升飛機是什麼樣呢,你怎麼知道明天早晨會有直升飛機會來?」
「好了!都別吵!」張元怒道,「直升飛機來不來不是你們現在該關心的!現在你們面對的是即將去見帝的問題!」
美國兵們頓時啞巴了,那個女兵怯生生地問道:「先生,難道您不可以改變主意嘛?」
「不行!我怕你們會壞我的大事。」
「哦,不會,我叫萊妮,我會像小綿羊一樣配合你們。」那個叫萊妮的女兵接著又去用胳膊頂那個少尉,「霍爾特,你說句話呀。」
霍爾特少尉趕緊也哀求道:「先生們,我們都會像綿羊一樣,一群綿羊,等你們明天搶到直升飛機,哦該死的直升飛機,然後我們就好的告別,怎麼樣?」
元拒絕了他,可就在那些傢伙絕望的時刻,張元又說道,「我有一個人生的信條,那就是不做朋就做敵人,不做敵人,就做朋,你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那就是做我的朋,我叫張元,現在你們可能沒聽說過,可很快我就會成為世界名人。」
那些美國兵聽說還有一個機會,紛紛回答道,「同意,我們願意和您做朋,我們可以幫助你搶到直升飛機,如果明天確實有飛機的話。」
「哈哈,那就好,恭喜你們,成為我張元的朋。」
當然了,對於這些傢伙求生的承諾張元不會傻傻地相信,他也不是真的要他們幫忙,關鍵問題是明天的直升飛機。因為張元的搶親大隊都是一水的黃皮膚黑頭髮,萬一明天直升飛機的人懷疑怎麼辦?萬一他們不降落就飛走怎麼辦?
不過要想那些美軍老實辦法也是很多,前世鐵鷹被抓以後吃的那種藍色小藥丸,給那些美軍每人喂一顆下去好了,吃了以後精神恍惚,有氣無力,做什麼事都會慢半拍,收走他們的武器,每人看管一個。
解決好一切,張元站在二樓陽台,這是剛好一輪紅日躍出了海面,一時間萬道金光照亮了世界,無數海鷗在天空飛舞,太陽把它們的羽翼全部都鍍了金色,煞是美麗。
「早晨,會不會有直升飛機來呢?」張元出了一口氣,他被那幾個美軍弄得有些不確定。
遊魂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男子,雖然他的技術是在計算機網絡,可是他也有著不錯的身手,不過他的眼鏡有些不方便,所以他執行任務中戴的眼鏡是特製的,鏡架後邊是很緊的鬆緊繩,把眼鏡緊緊固定在臉,再激烈的打鬥也不會脫落。
「一定會來的!」遊魂堅定地看著海面,接著又說道,「不過這架沒有編號,不事先通知目的地的直升飛機,我倒開始好奇了。」
「有什麼好奇的,管他什麼飛機,一定要搶來!否則就來不及去救梨花了!」張元說完,雙手死死抓緊了鐵管焊接的欄杆。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過去,眼看大婚在即,每耽誤一秒,就減少了一秒執行其他計劃的機會,可是這平靜的觀察站還是平靜地要命。
張元站在陽台,不時抬頭看著天空,嘴裡嘀咕著,「飛機呀飛機,你怎麼還不來呢?你如果真的不來,我拿什麼救梨花呢?」
終於,早晨9點,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觀察站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