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張元答了以後,就和這個女人對視著,彼此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互相地看著,張元毫無察覺地吸著她嘴裡吐出的那帶著淡淡花香的煙霧。
這時旁邊的冷霜一直注視著張元,她漸漸地發現張元的眼神開始渙散了。
「叔叔!」冷霜突然叫了一聲,接著又一次抱住了張元的胳膊。
聽見這一聲呼喚,張元的眼神亮了亮,彷彿有些被驚醒。
看見自己施法被人打斷,艾瑪的眼睛裡的惱怒一閃而過,然後她對冷霜噴出一口強烈的白色煙霧。
很顯然這個煙霧可不是一般的煙霧,冷霜的身子頓時一軟,趴在了張元的肩頭,而那兩隻結實而彈力十足地雪峰就完全不設防地擠壓在張元的胳膊。
眼前是一對微顫顫的雪團,肩又壓著一對讓人噴血的飽滿,換任何男人也會忍不住地發生不雅反映,更何況是張元這個桃花門主呢,好在他坐著,讓人看不出他的某處的抬頭。
「好看嘛?」紅衣女人突然發現張元在偷看她的一對玉團,不過她並沒有惱怒,而是用手提起夾在她深邃白溝裡的那只紅色水晶,在張元眼前來回晃動,然後用讓人陶醉的聲音說道:「大哥,我這個水晶是不是很好看?可是我怎麼也數不清它有幾個面,你幫我數數好嘛?」
「好……」張元的聲音又開始迷糊。
「一,二,三,四……」紅衣女人一邊數著,一邊注視著張元的眼睛。
張元的表情雖然迷糊,可是心裡明白的很,這點小藥水小伎倆又怎麼能蒙蔽他這個有著萬年功力的人呢,不過他還沒想好馬怎麼樣搞定門外站著的兩人,所以這就配合紅衣女人一下,就當感謝她帶自己山來。
這時,趴在張元肩的冷霜突然悄悄掐了張元腋下一下,這個死丫頭還真是有勁啊,掐得張元幾乎要咧開大嘴,看來掐人是女人天生的本事,不過張元也知道了這丫頭也沒有被迷暈,張元光明正大地蹭著冷霜的雪峰,那種彈性和悄悄的動作讓人興奮,張元心想如果看見小丫頭的臉就好了,她的臉一定漲得紅撲撲的。
紅衣女人可不知道這兩人還有這些名堂,她看見對方的眼神已經渙散了,還以為張元已經被催眠,於是她把那塊水晶夾回白花花的奶溝裡,開始了問話。
「你叫什麼名字?」
「劉根生。」
「你來這裡坐什麼?」
「送早餐。」
「我的問的是,你來伊勢名島做什麼?」
「停船補給。」
「然後呢?」
「去俄羅斯裝石油。」
「這個女孩是你什麼人?」
「是我親侄女。」
聽見這樣的回答,冷霜放心了,張元也感覺到她繃著的身體一下鬆了下來,看來她剛才也是硬撐了,現在心情一放鬆,立即就真的迷糊了。
「你來這裡究竟都看到了什麼?」艾瑪繼續發問著。
「看到了很多麵包。」張元胡說著,看著艾瑪那抓狂的模樣,他幾乎要忍不住笑出聲來。
「除了麵包還有什麼?」
「還有牛奶。」
「是個飯桶。」艾瑪氣急罵了一句,又問道:「你有什麼特別注意的東西?比如這裡的人數,防守工事,或者武器分佈?」
「沒有。」
「那你除了吃的就不關注其他東西了嘛?」艾瑪沒好氣的問到。
「有。」
「什麼?」艾瑪眼睛一亮,又貼進問道。
「你的……」張元伸出手指在艾瑪的胸前高峰點了點,要說張元還真的很感謝這對飽實的粉團,那白細滑膩的肌膚,確實有讓人陶醉的魔力,而這份癡迷也正讓張元擺出一副迷離的表情。
「嗎的!」艾瑪火冒三丈,問了半天沒問出什麼,敢情這真是個土水手,還是個就知道吃的飯桶,最後還被他觸摸到了自己的大波,真是讓她氣急敗壞。
看來真的是自己神經過敏,艾瑪無可奈何地一坐回了椅子,然後拿起桌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當她把玻璃杯放下時,她「很不小心」地把玻璃杯撞到了旁邊的一個玻璃杯。
「乓~」兩個玻璃杯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看來就快矇混過關了,張元的心裡放鬆了一下,繼續癡呆著盯著艾瑪的胸脯,可是隨後發生的一件事情,讓張元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因為冷霜醒了!
張元立即明白過來,剛才那玻璃杯的並不是艾瑪不小心發出的,而是喚醒被催眠者的一個暗號,張元沒被催眠過,他又怎麼知道這是要他醒來的呼喚呢?這就露餡了。
現在的問題是冷霜醒了,而他沒醒,這擺明是他裝的,張元沒有選擇,只有繼續裝下去。
「裝得挺像呀,胖子,你怎麼不去當演員呢?」紅衣女艾瑪貼了過來,嘴角帶著小狐狸一樣的狡猾笑容,她很滿意自己最後使出的一詐。
張元的心裡叫苦,媽的,老子怎麼知道那一聲以後就得清醒呢?
不過張元的眼神還是渙散地看著艾瑪的飽實,這個女人太狡猾,他不敢確定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還裝什麼裝!」艾瑪猛地拉開中間的條桌,然後站在張元的面前,她剛才激烈的動作讓衣服裡兩隻不安分的雪白小兔使勁跳了兩下。
「姐姐,他真的是我叔叔,我們真的是來送早飯的,最多以後我不讓別人幫我了。」醒來的冷霜略微清醒了一下,就哀求著說道。
「是嘛?」紅衣女人冷笑著,說道:「本來我還就真的信了,準備放你們走了,可是沒想到你們居然敢騙我,我倒真的很想知道大叔你吸了那麼多迷情煙,還能在我的水晶下不被催眠的原因,我真的很好奇呢。」
艾瑪一邊說著一邊把臉貼進張元死盯著他的眼睛,兩人的臉實在貼近,張元不但感覺到她身體的香氣,而且可以感到艾瑪滑滑熱熱的臉蛋摩擦,而張元的眼神又必須盯著她敞開衣領裡的白雪玉山,那種慾念燒身的感覺非常強烈。
張元應忍著,壓抑住自己的呼吸,壓制著氣血沖,硬行控制著某處不聽話的蠢醇欲動。